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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三十七章 坐牢也可以代替吗?


且说二佬拉开了自己的屋门之后,往外看去,初时还见到一个人的轮廓,可是不知为何,转瞬之间,便又什么也看不到了。

雨旋即落下。

颇为寒冷的夜里,二佬不知道往何处而去,无奈之下,觉得还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吧。

在屋子里呆了一阵子,二佬打算直接出了屋门算了,心里憋得慌,再不出去散散心,或许都不好了啊。于是出去了,正好这时雨已然是打住,不复如此哗哗地落着了。

天凉好个秋啊。二佬打算去贩卖些货物,或许把这些东西贩卖出去了,也能够赚下些钱来吧?

听说最近凉薯好卖的二佬,直接不打算出去了,而是准备把摆放在屋子里的凉薯卖出去,或许多少也能赚些钱吧?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二佬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而后火速进去,把那一大袋凉薯扛上自己的肩膀,而后火速出了屋门,往着人群密集处而去,非把这些货物卖出去不可。

在门前上了个公交,而后安静地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着夜色中两边迅速退却的景色,二佬心情不错,觉得只要把这货物卖掉,便能赚下钱来。

下了车后,二佬把自己的货物摆放在空旷之处,此地行人密集,商贩如云,吆喝喧闹之声不绝于耳,相当热闹,或许只要把货物往这地一摆,不久之后呀,便能够卖出去了啊。这是二佬感到高兴的事情。

刚把货物往那地一摆,便来了城管,非要他把货物拉走不可,不然的话,便要如何如何了。二佬本来不打算去理会,可是觉得吧,或许是这么个道理,挡了道,人家届时却要如何走路呢?

于是忙着把货物往路边移了移,摆放到空阔处了,道路变得宽阔,行人舒服,就算是二佬自己,看着也爽快不是?

正这时,二佬发现不妥,大路上的行人渐渐稀少了,可是为什么呢,既不刮风也不下雨,那些行人为何就直接离去,不肯出没于这集市上了呢?

想不明白的二佬,这时不去想了,觉得或许人家愿意这样吧,奈何。本来热闹的集市 ,因为二佬之出没,转瞬之间便变得一片萧条,之前车水马龙的街市,此时颇为寂寥,只剩下一扫大街的,正不断地催促着二佬收摊,说自己要清扫场地了,再不离去,恐怕非常之不利于自己的工作。

“可是为什么呢?”二佬就想不明白了,之前还如此热闹,转眼之间便变得如此萧条,这当真是见了鬼了。

既然卖不出去,无奈之下,二佬也就只好是认命了,扛着货物,准备去搭公交车,可是这时已然是停止运营了,无奈之下,只好是扛着自己的货物,慢慢往自己的屋子门前而来了。

既然货物无法卖出去,那么钱从何而来呢?没钱,再想去泡妞,或许多有不便,徒然惹人笑话,与其如此,倒不如去想下办法。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好想呢?

到了夜色深沉时分,独自想起这事儿,还真是不堪,一度都打算不活了啊,因为这种无趣的日子,不过也罢。可是不成,二佬仍旧还是有些不甘心,毕竟自己年纪尚轻,或许还另有门路也说不定啊,如何可以轻生呢?

无法睡去。于是二佬拉开了屋门,而后如一阵风似的,旋即往着空旷街道而去,想去搞些钱财,顺便也证明一下自己,不能让人瞧不起不是?

二佬并非有什么本事的人物,此去不过是怀揣着铤而走险的心思,欲再度去黄金店铺里看看,想抢些宝贝,而后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岂非方便?想到此处,二佬的脸上旋即绽放出如春天般的笑容了,似乎不久之后呀,便真的能够拥抱着美女,而后与之也来个洞房花烛夜,共同探讨生命的真谛。

空旷的街道上,此时简直可以说一片凋零,细雨声中,不时听闻檐溜声啪嗒落下而已,余无所闻。一些店铺不知为何,一见二佬出现,立马关了店门,似乎以后呀,便再也不会开张了,这实在是颇令二佬感到头疼,甚至都不太好意思行走在这大街上了。

因为之前二佬抢劫过一些黄金,店铺里的老板,此时防范森严,不做他的生意,纵使给再多的钱,那也是枉然。

古镇一片萧条,黄金店铺纷纷关门,停止营业,出现在二佬面前的,不过只是些破败的墙壁与冷冷的铁门罢了。

不过二佬终究还是看到了一家店铺,或许是经营黄金首饰之类的物事的吧,这时依然相当忙碌,不少顾客出没于其中,欣赏着里面的摆设,甚至都想伸出手来抚摸一二,以慰藉一下自己这种荒凉而落魄的心思。

抚摸了几个来回后,二佬不舍得失去这些宝贝,本来想趁着老板不注意,悄悄地将之放进自己的一个口袋里去了。

不过这样的举动根本就逃不过菩萨的法眼,当时便察看了一遍,觉得有问题,于是将这样的情形转告给了老板,而后便以偷盗罪将二佬抓捕归案了。

……

二佬出事之时,花伯去看了他。算是探监吧,本来人家不同意的,可是经过花伯一翻劝解,终于是同意了,放他进入,而后为之送上了一些营养品,知道监狱里的日子清苦莫明,或许自己所送的这些东西,届时多少也能派上些用场吧。

在看二佬的时候,花伯甚至都哭了,因为这么好的人,为何就进了这种地方了呢,当真是天不长眼哪,奈何!

深沉的夜色中,二佬独自躺在冰冷的监狱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本来打算逃离此处,却因为防备森严,根本就逃无可逃,唯一的办法,那便是认真服刑,等出去了,再去找那陷害自己的人也不迟呀。

天气颇为寒冷了,而监狱之中,这时相当肮脏,侧身其中,个中滋味,当真难说。或许就只有二佬自己明白,了然于胸,不时伸出头去,仰天长叹,深恨上苍之不公,为何自己就要沦落成这样呢?

而在二佬身边的地面上,到处都是些肮脏不过的东西,散布出来的味道,当真难闻死了,纵使相隔老远,仍旧还是能闻到这种可怕的味道。

二佬起初也是不敢躺下去来着,因为就这么躺在这种肮脏的地方久了,或许会生病,甚至有可能碰到一些不该碰到的物事啊。

见二佬沦落成这种境地,看得花伯都要不断地流出泪水来了,却又根本就无法帮上忙,遂长叹一声之后,旋即如一阵风似的离去,不久之后便匆匆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了。

“绝对不能让二佬过这样的苦日子啊。”花伯在心里这么念叨着。

“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给救出来才好。”花婶这时也插话了。

……

听闻花婶这么说话,花伯这便拉开了屋门,而后往着少秋的屋子门前而来了。

此时夜色如霜,相当寒冷,冷风扑面,有如刀割,这不,大路上的行人早已断绝了啊。本来都不想往前而去了,可是不成,不把事情办好了,或许当真不妥,非辜负了人二佬的一片好意不可。

……

少秋刚刚从川蜀之地回来,身体可谓是相当虚弱,无论如何得好好调养,绝对不可去干一些体力活,怕自己的身体吃不消啊。

这不,到了夜色降临荒村,少秋因为无处可处,便只好是栖身于自己的屋子里了。这时看到周围的景色,较比之前,似乎颇有了些改变,不敢外出,不然的话,一旦看到一些不该见识到的东西,或许这一辈子便玩完了。

可是不成,不到外面去走走看看,或许这一夜便无法安然入睡。

于是拉开了屋门,而后出现在旷野无人之处了,想找个人说说话,却又觉得不妥,因为荒村的人们不知为何,根本就无法看到了,可是之前不还存在着的吗,为何一眨眼的工夫,便消失不见了呢?

想不明白的他,这时也便不去想了,直接就关好了屋门,而后准备沉沉睡去,因为这冬夜虽然不怎么冷,却依然是颇有些麻烦,运气不好的话,甚至会碰到一些恐怖的物事。

为了防止万一,少秋不敢呆在屋子外面,在一阵阵恐怖的大风声中,不太情愿地爬到床上,而后准备好好睡去,以便使自己失去的这些精力能够恢复过来。

略微睡了一阵子,少秋便觉得不妥,深感困顿,颇为懊恼,有些问题,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奈何!

当他好不容易睡了过去,正在做梦的时候,便听闻到拍打屋门的声音赫然出现在耳畔了。这样的声音少秋认识,知道是花伯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可是深夜造访,不知他这到底是想干吗呢?

“开门!”花伯趴伏在少秋破败的屋子门前,如此吼叫着,使得他的屋子,因为过于破败,尚且还落下一块砖头,差一点就砸到他了。

“来了来了。”少秋只好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拉开了屋门,而后便把花伯迎进了屋门了。

“是这样的,二佬因为出了点事情,坐牢了,可是我看着心疼啊,不忍心他受这种罪,可是……”花伯说到此处,便流出泪水来了。

“可是什么?”少秋如此问道。

“我想找个人帮他一下,去替他坐牢。”花伯的声音回荡在少秋的屋子里。

“这个……”少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了。

“我想请你去替他坐牢,不知你意下如何呢?”花伯说完这话,不知得罪了何方神圣,这便不断地咳嗽起来了。

“我去替他坐牢吗?”少秋闻听此话,一时之间都不打算与花伯呆在一起了。

“是。”花伯果断地回答。

“这……”少秋无语了。

“怎么,你不愿意吗?”花伯低沉地问道。

“怎么敢呢,不过……”少秋欲语还休。

“好了,就这么定了啊。”花伯拍了拍少秋的肩膀后,便拉开了屋门,直接如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

不久之后的一天夜里,几乎看不到一个星星,而月亮早已沉入了西山,此时根本就看不到它的存在了。

少秋拉开了屋门,面对一阵阵恐怖的大风的吹拂,心绪苍凉,痛苦万分,当真不想独自踏上了荒凉的小路,而后往古镇而去。可是不成,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或许便会得罪花伯,届时再要如何去讨人家的女儿做老婆呢?

只好是硬着头皮往着古镇所在的方向而去了,没办法,为了少女,或许就只能是如此了啊,不然呢?

不久便出现在二佬坐牢的那座监狱了,本来无法进入,可是因为有花伯送给自己的一块牌牌,几乎可以说畅通无阻,直接就出现在少秋坐牢的地方了。

里面当真相当昏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如此存在,当然不妥,使得少秋都开始不断地呕吐着了。因为这里面散布出来的那种味道当真不堪,至少在少秋看来是这样的。

徘徊在那破败的窗户边一阵子,少秋便觉得不妥,这样的肮脏的地方,当然并非是自己想要来的,不过是迫不得已罢了,似乎不来这里了,以后或许就无法与少女相见了啊。这是少秋非常害怕的事情。

这监狱里的情形当真相当之龌龊,极其肮脏,独自背着背包出现在这里,这对于少秋来说,还真是颇有些害怕,若非为了少女,谁愿意到这里来呢?

此时觉得太不靠谱了,或许花伯是在骗自己吧,他的女儿当真有传说的那样喜欢自己吗?想不明白的少秋,这便不去想了,或许吧,因为自己无论怎么说,都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嘛,少女何至于要无端利用自己呢?

可是真的要自己去代二佬服刑,这还有些说不过去,因为二佬与花伯几乎是非亲非故的关系,不知花伯为何要自己代他坐牢呢?

这还真是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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