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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刘汉山娶了侯玉婷


侯玉婷生前是个骨子里都透着倔强的女性,她天生就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宛如一株生长在悬崖边的野草,任凭风吹雨打也绝不低头。她一旦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即便撞得头破血流也绝不回头。这种执拗的性格,让她在人生道路上吃尽了苦头,但也成就了她独特的人格魅力。

侯玉婷固执地认为,若不是樊玲珑从中作梗、耍弄心机,用她那楚楚可怜的外表博取同情,刘汉山绝不会如此狠心抛弃她。这份恨意,在她心中生根发芽,像毒蛇一般日夜啃噬着她的心,让她寝食难安。她恨得咬牙切齿,恨得夜不能寐,每想起此事便心如刀绞。这份刻骨铭心的恨意,伴随了她整整一生,成为她永远无法释怀的心结。

如今化作阴身,侯玉婷的恨意不仅未减,反而更甚。她死死地盯着刘汉山,眼神中仿佛能喷出火来。刘汉山被她的目光看得心里直发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侯玉婷,你这又是何苦呢?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刘汉山试图劝说道。但侯玉婷根本听不进去,她冷笑一声,声音尖锐而冰冷:“过去?你说得倒轻巧,你可曾想过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被你抛弃,遭人白眼,最后含恨而死,你觉得我能就这么算了吗?”

刘汉山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侯玉婷的脾气,此时再怎么劝也是无用。“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这一切也不全是樊玲珑的错,当时我也是身不由己。”刘汉山解释道。侯玉婷却愤怒地打断他:“身不由己?哼,不过是你为自己找的借口罢了。你若是真心爱我,又怎会轻易被她迷惑。”

她越说越激动,身上的阴气也越发浓烈,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降到了冰点。墓地中原本就阴森的气氛,此刻变得更加恐怖。侯玉婷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刘汉山和樊玲珑撕成碎片。

“今天,我一定要讨回公道。”侯玉婷咬牙切齿地说道,她一步步朝着刘汉山逼近,每走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愤怒。刘汉山见状,急忙摆了摆手:“侯玉婷,你冷静点,冲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如果你现在放下仇恨,我可以帮你超度,让你早日投胎转世。”

侯玉婷停住了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那丝犹豫就被恨意所取代。“超度?投胎转世?我不要。我要亲眼看着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她的声音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此时,樊玲珑也从一旁缓缓走了出来,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侯玉婷,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我也是真心爱汉山的。我们之间的事情,能不能就此作罢?”樊玲珑小心翼翼地说道。侯玉婷看着她,眼中的怒火瞬间又燃烧起来:“作罢?你觉得可能吗?你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却让我作罢,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气氛变得越发紧张,一场激烈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侯玉婷全身散发着浓烈的阴气,宛如一头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猛兽。刘汉山和樊玲珑站在原地,神情紧张地注视着她,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举动。

黄泉路上,阴风怒号,那凄厉的呜咽声在幽冥地府中久久回荡。樊玲珑的魂魄已然虚弱至极,宛如一缕即将消逝的青烟,在刺骨的阴风中摇摇欲坠。她那半透明的魂体时聚时散,仿佛下一阵阴风刮来,就会将她彻底吹散,消失于无形。她原本以为,历经人世的沧桑变迁,尝遍爱恨情仇的滋味,终于能摆脱这痛苦的轮回,可怎料,侯玉婷那积怨数十年的怨魂,竟如附骨之蛆般纠缠不休,在这黄泉路上又追了上来!

“贱人!你害得我好苦啊!”侯玉婷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幽冥的寂静。她的鬼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狰狞,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扭曲变形,披散的头发好似无数条毒蛇在舞动。她十指如钩,指甲尖锐似刀,带着滔天的恨意,狠狠掐住樊玲珑纤细的脖颈。樊玲珑本就虚弱的魂魄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这个疯狂的怨魂撕扯、踢打、恶语咒骂。侯玉婷的每一句诅咒,都如同一支淬了毒的利箭,深深刺入樊玲珑的灵魂深处。

数十年来,侯玉婷的怨气不仅没有丝毫消减,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深重,如同陈酿的毒酒,愈发浓烈。每逢阴风呼啸的夜晚,她就会从冰冷的坟茔中爬出,用枯瘦如柴、布满尸斑的手揪住樊玲珑的长发,将她拖拽到刘汉山那长满荒草的坟前。在那里,她声嘶力竭地质问:“你这个贱婢凭什么抢走我的男人?!”她的声音凄厉如夜啸,在荒凉的坟场回荡,惊起无数游魂野鬼。

樊玲珑的魂魄在这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几乎溃散,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即便在魂飞魄散之际,她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她不过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为何要承受这永世不得超生的惩罚?这幽冥地府的阴风,是否永远也吹不散这纠缠了数十年的恩怨情仇?

直到某个阴冷刺骨的深夜,窗外凄风苦雨拍打着窗棂,樊玲珑独自蜷缩在昏暗房间的角落里,昏黄的烛光在她憔悴的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忽然,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如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那是刘汉山生前某次酩酊大醉后,眼神迷离地望着远方,带着几分怀念与惆怅向她吐露的往事:“年轻时有个姓侯的姑娘,性子刚烈如火,待我却是极好……”当时她只当是醉汉的胡言乱语,并未放在心上。

这个突如其来的记忆让樊玲珑浑身猛地一震,手中的青瓷茶杯“啪”地一声摔碎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在她苍白的脚背上,她却浑然不觉。她终于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夜夜纠缠不休的侯玉婷,就是刘汉山生前念念不忘的“故人”!这个惊人的发现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她混沌的思绪。

从那一刻起,樊玲珑的态度彻底转变。她不再似从前那般惊慌失措地东躲西藏,每当听闻侯玉婷凄厉的呼喊,也不再瑟瑟发抖。

在某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深夜,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的侯玉婷又一次张牙舞爪地扑来,樊玲珑并未像往常一样仓皇奔逃。她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恐惧,用颤抖却格外温柔的声音轻声说道:“侯姐姐,是我错了。”

这句突如其来的称呼,让侯玉婷猛地止住动作,那双惨白的鬼爪僵在半空中。她难以置信地瞪大血红的眼睛,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姐姐。”樊玲珑虚弱地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脸色苍白如纸,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我活着的时候不了解你和汉山之间的情分,如今既已知晓这段往事,自然应当成全你们。”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却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侯玉婷周身翻腾的怨气蓦地凝滞了一瞬,那浓稠如墨的黑雾在空中诡异地定格,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她狐疑地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态度突然转变的女子,目光中既有警惕又有困惑。她微微侧首,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你当真愿意退让?”

阴冷的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在两人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诡异而微妙的氛围,连尘埃都在月光下缓缓浮动。

“不仅退让,我还要替你们操办婚事,把这场阴婚办得风风光光。”樊玲珑柔声说道,声音柔和得如同春风拂面。她轻轻抬手,似乎想要触碰侯玉婷,却又在半空中停住。眼中流露出几分怜惜,继续说道:“汉山一个人在下面孤孤单单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若姐姐能下去陪他,我也就安心了,至少他在那边不会太过寂寞。”她的语气真挚而诚恳,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

侯玉婷原本飘忽不定的鬼影渐渐平静下来,那萦绕在周身的黑气也如同被安抚般消散了几分。她眼中的戾气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犹豫和期待,仿佛长久以来的执念终于寻得了出口。

沉默许久,她终于缓缓点头,声音带着几分释然,却又隐含着一丝警告:“好,你若真能做到,我便不再为难你。但你要记住,这场婚事必须办得体面,不能委屈了我。”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仿佛这一刻,她终于找回了些许生前的尊严。

侯玉婷满怀期待与急切之情,精心选定了清明节这个特殊日子——传说中鬼门大开、阴阳两界交汇的时刻,作为她与刘汉山喜结连理的良辰吉日。她特意在梳妆台前精心装扮,用胭脂水粉描绘出柳叶弯眉,涂抹上朱红唇脂,将自己打扮得如生前般光彩照人、明艳动人。

为了这场冥婚,她不惜耗费重金雇请了一群小鬼充当迎亲队伍,有抬轿的、吹唢呐的、敲锣打鼓的,热热闹闹地朝着刘汉山的坟茔进发。那顶花轿虽是纸扎的冥器,却制作得极为精致,大红绸缎在阴冷的夜风中沙沙作响,轿帘上绣着金线勾勒的“囍”字,在惨白月光的映照下,既透着几分喜庆氛围,又显得格外诡异阴森,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这段阴阳两界的姻缘。

而就在迎亲前夜,刘汉山的儿子刘麦囤做了一个离奇的梦。在梦中,他看见父亲刘汉山的身影若隐若现地立在坟头,周身笼罩着一层朦胧的青光,声音幽幽地说道:“麦囤啊,你娘身子骨向来孱弱,在阴间也伺候不了我。我打算再娶个媳妇,你得帮我好好操办,千万别亏待了人家。”那声音虽飘忽不定,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字字清晰,直抵心底。

刘麦囤从梦中惊醒后,只觉浑身冷汗直流,连贴身衣衫都被汗水湿透了。他虽对这个怪梦半信半疑,但想到父亲既然特意托梦,必定事出有因,终究不敢懈怠,决定天一亮就去准备婚事所需的一应物品,生怕耽误了父亲的终身大事。

清明节的第二天清晨,天色尚未大亮,东方刚泛起鱼肚白,刘麦囤便早早起身。他仔细收拾好提前备好的香烛纸钱,又从箱底取出父亲刘汉山生前最常穿的两套旧衣裳——一套是深灰色的中山装,一套是藏青色的棉布褂子。这些衣物都洗得发白,却保存得十分完好。他独自一人踏着晨露,来到村外山坡上侯玉婷的坟前。

刘麦囤轻柔地摆放好供品,点燃香烛,袅袅青烟缓缓升起。他将父亲的旧衣裳一件件展开,用手细心地抚平上面的褶皱,而后恭敬地置于燃烧的火堆之上。火光映照在他满是皱纹的脸庞,纸灰随着晨风打着旋儿飘散开来。他缓缓蹲下身子,用粗糙的双手将那些灰烬仔细地掩埋进坟前松软的泥土里,宛如在完成一场神圣的仪式。

做完这一切,他直起身子,凝视着斑驳的墓碑,沉默许久,终于低声说道:“爹,侯姨,我把爹的衣裳都带来了……你们在那边……好好过吧。”他声音哽咽,眼角泛起泪花。

后来,村里开始流传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传闻。有人称,在深更半夜路过那片坟地时,隐约听到过喜庆的唢呐声,那曲调既熟悉又陌生;还有人信誓旦旦地表示,看见一顶大红色的轿子从坟地飘过,轿帘随着夜风轻轻摆动,隐约可见里面坐着人影。

黄秋菊最爱在茶余饭后跟人讲述这段“阴间婚事”,每次说起都眉飞色舞、绘声绘色,仿佛亲眼目睹一般。她描述得活灵活现,连轿子的样式、轿夫的人数、唢呐的曲调都讲得清清楚楚,甚至还能模仿出迎亲队伍的脚步声。但奇怪的是,除了她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证实这些事,这让整个传闻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只有刘麦囤心里最为清楚,自从那天在坟前烧纸祭拜、虔诚祷告过后,他再也没有在梦中与父亲相见。那些曾经频繁出现的梦境——父亲在梦中向他诉说阴间的孤寂寒冷、抱怨无人陪伴的日子,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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