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屋 > 媚妾撩人,清冷权臣饿疯了 > 第319章 不是我!不是我!

第319章 不是我!不是我!


她看着白冰瑶屈辱到极致的模样,心里舒坦极了!

可惜,舔鞋的是白冰瑶这个蠢货。

若是换成凌曦……

这心里又是如何快意?

祁照月幻想着,竟忍不住笑了起来!

凌曦听着这笑声只觉刺耳。

白冰瑶平时一副高高在上的贵女模样,但是遇到了比她身份更高的祁照月,也只得伏跪受着。

若是他人受辱,她心中还能生起些怜悯,可祁照月作弄的对象是白冰瑶……

只觉得活该!

身旁的谢昭昭咂了咂嘴,意犹未尽。

觉得祁照月这番作弄人的本事还是浅了些,不够看。

白冰瑶刚把一只鞋上的珠子舔干净,喜姑便匆匆赶来。

瞧见眼前这幕,她先是一愣,随即眉头紧锁。

祁照月目光扫过,懒懒地开了金口:“行了。”

她像是赏赐一般,对着地上的人道:“既然白小姐如此有诚意,本宫也不好再为难你。”

说着,她朝喜姑扬了扬下巴。

喜姑会意,上前便要下跪伺候。

“喜姑别跪了,地上脏。”

祁照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善解人意:“晚些你还要陪本宫去宴上。”

她的视线一转,如毒蛇般重新落回白冰瑶身上,嘴角噙着一抹凉薄。

“白小姐跪都跪了,想来也不介意,帮本宫把鞋换上罢?”

白冰瑶身子猛地一缩,垂下的眸子里,怨毒一闪而过。

凭什么?

她祁照月要去宴上,难道她白冰瑶就不是靖远王府请来的宾客吗?

就凭她是公主之尊?

可这念头只是一瞬。

与方才舔舐鞋面泥沙的奇耻大辱相比、与口中还未散去的腥臊泥味相比……

帮她穿个鞋,又算得了什么?

白冰瑶抖着手,隔着那丝帕,小心翼翼地为祁照月换上新鞋。

祁照月百无聊赖,抬起手,细细端详着指甲上新染的蔻丹,鲜红欲滴。

新换上的云锦鞋,虽不及方才那双惊艳,倒也是宫中上品,精贵得很。

喜姑上前,麻用一块蓝布将那双换下的绣鞋包好,捧在手里。

“行了,时辰不早,该去前院儿了。”

祁照月悠悠开口。

下一瞬,她脚尖一转,重重踩在了白冰瑶尚未收回的右手上。

“啊——!”白冰瑶凄厉地惨叫出声,整个人疼得蜷缩起来。

“哎呀,真真是对不住。”

祁照月故作惊讶,嗓音甜得发腻:“本宫方才没瞧见,还以为是块泥地呢!”

话是这么说,她那只脚却没半分要移开的意思,反而还用力碾了碾。

白冰瑶疼得冷汗直流,眼前阵阵发黑。

“殿……殿下……高抬贵脚……”

这可是她的右手!是她写字作画,抚琴下棋的右手啊!

“什么?风大,本宫听不清。”

祁照月仿佛真的没听见,还故意弯下腰,将耳朵凑近了些。

“白小姐方才,说了什么?”

“求……求殿下高抬贵脚……是臣女的错……全是臣女的错……”

祁照月咯咯笑了起来,笑靥如花。

“白小姐何错之有啊?”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滩烂泥般的人,声音轻飘飘的。

“说什么胡话呢。”

祁照月的声音里满是笑意,脚下的力道却分毫未减。

“白小姐何错之有啊?”

她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滩烂泥般的人,声音轻飘飘的。

剧痛与羞辱如潮水般将白冰瑶淹没,她涕泪横流,再也顾不上什么体面。

“是臣女的错……全是臣女的错!”

她胡言乱语起来,声音嘶哑破碎。

“臣女不该肖想沈大人……不该靠近沈大人……”

“臣女发现那婚书时,就该……就该撕个干净!不该呈到圣上面前……”

“千错万错……都是臣女的错!”

祁照月听着,嘴角的笑意愈发浓了。

“咯咯……知错了就要改呀。”

她脚下的力道终于松了些,却仍未移开。

她对上白冰瑶那双被泪水浸透的眼,那眼神里的乞求,让她感到一阵快意。

“若是让本宫,再看见你挨近晏哥哥身边三步以内……”

“不会……不敢了,臣女再也不敢了……”白冰瑶此刻只关注着自己的手。

什么沈府,什么沈晏的正妻统统抛到了脑后……

她不想残了手……

祁照月缓缓蹲下身,华美的裙摆铺陈在地。

温热的气息拂过白冰瑶的耳廓:“本宫会让你的尸骨,和你那贱婢埋在一处。”

她说完,又笑盈盈地直起身子,意有所指地掸了掸衣袖。

“说起来,八月十五那夜,白小姐没死在夜航巷,真是可惜了呢。”

白冰瑶瞳孔骤缩,失声尖叫,“是你!”

夜航巷……八月十五……

是你!

祁照月欣赏着她脸上惊骇欲绝的表情,愉悦地点了点头,嗓音甜美依旧。

“是我呀。”

白冰瑶只觉如坠冰窟。

是她!竟然是她!

那两个索命的杀手,竟然是照月公主派来的!

若是那晚……若是那晚她没有拼死逃跑,没有遇上凌曦她们……

她怕是也要和巧丽一样,死在那阴冷潮湿的暗巷之中!

假山后,谢昭昭拧了眉。

饶是她自小习武,耳力过人,可隔得实在有些远。

风中送来的话语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只隐约飘来几个字眼。

……贱婢……埋在一处……

她身侧的凌曦早已面露嫌恶。

这些腌臜事,虽在宫斗宅斗剧里不甚新鲜,可亲眼目睹还是头回。

一想到那白冰瑶的舌头舔过……

她不由打了一个激灵。

略恶心。

喜姑躬身上前,低声劝道:“殿下,时辰差不多了,该回席了。”

白冰瑶毕竟是朝中大臣之女。

方才冒犯了殿下,可辱也辱了,羞也羞了。

不过是一双绣鞋,即便再金贵,回头祁照月去太后跟前撒个娇,什么样的求不来?

再闹下去,传到陛下耳朵里,终归不好看。

祁照月本就没打算对白冰瑶如何。

这些日子在宫里拘着,都快闷出病来。

谁叫这白冰瑶不长眼。

偏偏路过她歇息的地儿,又偏偏弄脏了她的鞋。

这送上门来的靶子,她岂有不接的道理?

祁照月瞥了眼地上那滩烂泥,心中冷笑。

怪就怪白冰瑶自己。

没眼力见,还敢跟她祁照月抢男人!

该死!

不过,看在晏哥哥不喜她,又铁了心要退了白家这门亲事的份上,她便不与这贱蹄子多做计较。

喜姑上前,替她理了理微乱的玉佩穗子与裙摆,而后恭敬退到一旁。

“本宫,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

祁照月睨着地上的人,语气里满是施舍。

“看在白小姐这般识趣的份上,这回便饶了你。”

“记住我说的话。”

白冰瑶连连点头,像只捣蒜的兔子,只求她快些将脚挪开。

祁照月心中舒爽至极,终是大发慈悲地挪开了脚。

白冰瑶将手抽回。

幸好。

脚下是松软的草泥,不是青石硬砖。

手背火辣辣地疼,擦破了好大一块皮,可骨头应是无碍。

她暗自庆幸,祁照月到底是女子,若是男子……她的手怕是保不住。

祁照月嫌恶地瞥了眼自己刚换上的新鞋。

踩了这贱婢的手,鞋底脏了。

她抬脚,寻了白冰瑶一处干净的裙摆,来回蹭了蹭。

看着裙摆上新添的泥痕,祁照月满意地勾起唇角。

“行了,滚吧。”

她冷哼一声,转身欲走。

才迈出一步,脚下忽然一滑。

“哎哟!”

整个人结结实实摔在地上,腹部传来一阵剧痛。

“殿下!”喜姑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搀扶,“您怎么样?可是伤着哪儿了?”

祁照月疼得面色发白,她死死瞪着白冰瑶,不敢置信地指着她。

“你……你竟敢绊我?!”

白冰瑶正捧着自己受伤的右手,闻言吓得魂飞魄散,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是……不是臣女……不是!”

她话音未落,瞳孔骤然紧缩。

一抹刺目的红,自祁照月的裙摆下,缓缓洇开……

“血……血……”白冰瑶指着那片红色,舌头打了结,语无伦次。

“不是我!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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