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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肾虚?


“撑体面?”白老太爷闻言,双眼蓦地眯起,迸出寒光。

“白府的体面,何时轮到你一个女娃子来撑?”

他声音不大,却字字如针,扎进白冰瑶心里。

“那是男人们的事!”

“你,”他一指白冰瑶,“安分待在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是本分!”

这话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白冰瑶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白夫人得了消息,脚步匆匆赶了过来。

她一进书房,便觉气氛凝重。

“父亲。”

白夫人敛衽一礼,目光在老太爷铁青的脸和女儿泛红的眼圈间打了个转。

“冰瑶可是哪里做错了,惹您老人家生这么大的气?”

白老太爷重重一哼,枯瘦的手指向桌上那溜排开的锦盒。

“你自个儿瞧瞧!”

他转向白夫人,语气冰冷如铁。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一趟金玉阁,把人家铺子里的簪子都快包圆了!”

“快三万两银子!”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白夫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飞快地瞪了女儿一眼。

那眼神,似有责备,又似无奈。

她定了定神,脸上旋即堆起一丝谨慎的笑意。

“父亲,您先消消气。”

“冰瑶这不是快嫁入沈家了么?”

“提前置办些像样的嫁妆,也是应有之义。”

她顿了顿,声音放得更柔。

“再者,冰瑶嫁过去,日后在沈家站稳了脚,多少也能帮衬帮衬咱们白家不是?”

“帮衬?”

白老太爷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嘴角那丝冷笑愈发深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往后也是姓沈的,与我白家何干?”

“要那么多晃眼的嫁妆做什么?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莫名的烦躁。

这话一出,白夫人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白老太爷话锋一转,目光如锥子般刺向白夫人:“还有你那个什么劳什子义弟!”

“成日里不务正业,偏要去搞什么酒坊!”

“可别污了白家商铺名声!”

白冰瑶心头一堵:“当初华杉酒坊生意红火,祖父明明还夸过义舅有经商头脑……”

还未说完,白夫人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白冰瑶喉咙一哽,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白老太爷余怒未消:“有这个闲钱置办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赶紧去找找浩儿!”

“他难道不是你的儿子?不是你的兄长?”

老太爷声嘶力竭,额角青筋暴起。

“一个个的,就知道往外跑,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谁放在心上了!”

白冰瑶贝齿紧咬下唇,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一声不敢吭。

白夫人连忙垂首:“父亲教训的是,我们这就派人再加紧去找。”

白老太爷重重喘了几口气,不耐烦地挥挥手。

“滚吧!看着你们就心烦!”

两人如蒙大赦,退出了书房。

一直走出老远,拐过了抄手游廊,白冰瑶才敢压低声音,忿忿不平。

“娘,您瞧祖父这话说的!”

“他的心都偏到天边儿去了!”

“兄长在外面买画舫,包酒楼,哪一样不是大把的银子撒出去?”

“银子花得像雪片似的,祖父何曾说过半句重话?”

“如今倒好,我置办点东西,就成了败家女了!”

白冰瑶越说越气,眼圈都红了。

白夫人瞧着女儿通红的眼圈,轻轻叹了口气。

她伸出手,安抚似的拍了拍白冰瑶的手背。

“浩儿那里……也确实许久不见人了。”白夫人声音有些飘忽,似也想起那个不成器的继子。

白冰瑶吸了吸鼻子,泪珠儿还挂在睫上。

她点了点头,恨声道:

“鬼晓得又上哪儿花天酒地去了。”

“指不定哪天身上没了银子,就自个儿滚回来。”

她咬着唇,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最好死在外头,一了百了!”

话音未落,白夫人脸色骤变,猛地伸手,死死捂住了白冰瑶的嘴!

她手心冰凉,急急环顾四周。

抄手游廊寂寂无人,只余风过树叶的飒飒轻响。

她这才微松口气,缓缓放开手,指尖却抑制不住地轻颤。

“疯话!”

白夫人压低了嗓音,又急又怒。

“这话也是你能乱说的?在心里头想想便罢,传出去,你还要不要继续呆在白家!”

白冰瑶被母亲这疾言厉色吓了一跳。

她心有余悸地点点头,伸手抓住白夫人的衣袖,讨好般轻轻摇了摇。

声音带了些微弱的鼻音,透着委屈:

“娘……女儿、女儿也只在您跟前,才敢……才敢这么说说……”

白夫人看她眼中尚有几分真实的惧意,还知分寸。

到底还是个孩子

白夫人敛了神色,声音也沉了下:“瑶儿,你要明白。”

“白家,已今时不同往日。这两代,都是在吃老本……”一丝无奈爬上她的眉梢。

“不过你放心。”她语气一转。

“你的嫁妆,娘早就给你备得妥妥帖帖,一分一毫也不会少了你的。”

“这段时日,你莫要再节外生枝!”

白冰瑶指尖紧紧掐着帕子,眼底的焦躁与不甘几乎要溢出来。

“可……可沈家那边……沈晏哥哥他……”声音透着浓浓的委屈与嫉恨。

白夫人轻斥:“慌什么!”

“婚书早递到御前,皇上亲验的朱批大印,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他沈晏再怎么被那个姓凌的狐媚子迷了心窍,又能如何?”

白夫人轻哼一声,眼中尽是不屑。

“妾,终究是妾。”

“顶了天,给她个名分抬作平妻,难道还能越过你这个正头主母的头上去不成?!”

白冰瑶怔怔地听着,母亲的话像一剂猛药,强行压下了她心头的惶恐。

眼中的慌乱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盘算。

是啊,只要她是正妻……

她慢慢地,重重地,点了下头。

“女儿……明白了。”

……

刑部

傅简堂在公事房里来回踱着步。

他猛地停在沈晏书案前,双手重重一拍桌面,发出“嘭”一声闷响。

“子安。”傅简堂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声音嘶哑。

“果然是有人用那该死的南洲香料掩人耳目!”

“故意引着咱们往南洲使团那边死查!”

“他娘的,这帮孙子安的什么心!”

傅简堂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南洲太子还真他娘的中了毒!”

他凑近沈晏,压低了声音,却更显急迫。

“中的什么毒?”

“是在哪里中的毒?”

“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如今……如今解了没有?”

傅简堂连珠炮一般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砸过来,每一个都带着千钧重。

他猛地直起身,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一片惨白。

“你说——”

“该不会真有人想设计他死在大恒,好挑起两国事端?!”

沈晏端坐椅中,面沉如水。

他被这一连串的急问轰炸得头疼欲裂,眉心拧成一个疙瘩。

傅简堂这火烧眉毛的架势,饶是沈晏素来沉稳,此刻也只觉得一阵阵无语。

沈晏抬眸,眼神清冷:“此事,我已报与太子殿下。”

“殿下已着太医,以‘使臣初到京城,恐水土不服’为由,往驿馆看过了。”

“苏诺殿下,便是身子虚了些,并无大碍。”

“你怎么不早说……等等,你说虚?”傅简堂一愣,眼睛倏然瞪大。

眉毛高高挑起,脸上是一种混杂着震惊与古怪的神情。

他猛地凑近一步,压低了嗓门,声音神秘兮兮。

“肾虚?”

沈晏:“……”

他看着傅简堂那副探究的八卦模样,只觉额角青筋又开始欢快地跳动。

这家伙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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