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这刁奴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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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小看了这女人在沈晏心中的地位。
祁长泽再次将目光重新落在凌曦身上时。
那眼神,比方才多了几分郑重,少了些许随意。
“孤与子安还有要事密谈。”
“尔等,退下罢。”
临湖阁内,只余二人。
暖风拂过,带起几缕茶香。
祁长泽目光沉沉,落在沈晏身上,带着几分审视:“你认真的?”
沈晏指尖还捻着一块矿石,并未立刻抬头。
他“嗯”了一声,随手将那块沉甸甸的铁矿石丢回竹筐。
抬眸,迎上太子的视线:“认真的。”
祁长泽定定看了他数息,唇角逸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伸手,拍了拍那筐黑黝黝的石头。
“好。”
“若那两座山全是铁矿,孤定会亲自禀明父皇,为她讨个封赏。”
话锋陡然一转:“不过,话说在前头。”
“她一介平民,纵有此等功劳,封号到顶,也就是个乡君。”
乡君,于寻常女子已是天恩。
沈晏垂下眼帘,遮住眸底深思:“臣,心里有数。”
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祁长泽看着眼前这筐铁矿,不由轻叹。
“若是身份再高些,封个县君、县主也未尝不可,可惜了。”
沈晏心底却不以为然。
可惜?
倒也未必。
他原本的盘算是请秦老太君出面,认下凌曦做义女。
如此,便能抬高她的出身。
谁知……
这小女子竟给了他,给了大恒,如此厚重一份惊喜。
乡君便乡君。
沈晏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
他自有法子,让这封号,再往上挪一挪。
祁长泽掸了掸衣袍,在临窗的圈椅坐下:“南洲太子那边,有何动静?”
沈晏语气平稳无波:“不日将抵京。”
“假太子已经换下了。”
祁长泽指尖轻叩桌面,发出笃笃轻响。
“呵。”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嗤。
“看来这位南洲太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些时日,在大恒境内到处乱蹿,也不知在打探些什么。”
他抬眼,目光锐利。
“上次惊马一事,可有抓着切实的罪犯?”
沈晏摇了摇头:“都是些浮在明面上的,所有线索,最终都指向南洲。”
他顿了顿,眉心微皱。
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祁照月。
毕竟,她对凌曦的敌意,毫不掩饰。
只是,那段时日,她被皇太后禁在揽月宫。
身边的喜姑,还有一应宫女,皆未出宫半步。
甚至,一封信,也未曾飞出过宫墙。
傅简堂为此头疼不已。
沈晏声音沉了几分:“南洲没必要画蛇添足。”
南洲为结盟,不是结仇。
“太子未抵京,此时节外生枝,于两国邦交并无益处,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这实在不合常理。
是有人在暗中想搅浑这潭水。
沈晏抬起头,目光沉静,直视祁长泽。
“殿下,臣怀疑……此事与北国有关。”
北国?祁长泽眉心拧紧。
那群豺狼。
奸险狡诈,无所不用其极。
他指尖停了叩击,眼底掠过一丝寒芒。
秦家,多少好儿郎折在北境。
若论这天下,谁最不愿看到大恒与南洲联手……
非北国莫属。
祁长泽沉吟片刻,带着几分疑虑:“只是,先前那次清剿。”
“北国安插在大恒的探子,都应拔净了才是……”
两人互视,疑惑尽生。
……
贺家
席秋娘盯着眼前饭菜,胸口怒火中烧。
这青菜,寡淡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这汤,半点油星子都瞧不见。
还有这饭!
泛着暗黄,嚼起来又干又硬,剌嗓子,就是多年的陈米。
自打进了沈家,她何曾吃过这种东西?
“啪!”筷子被她狠狠摔在桌上。
“春花,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连猪食都不如!”
旁边侍立的丫鬟春花冷不丁哼笑一声:“哟,还当自己是沈府表小姐呢?”
她撇嘴:“如今不过是身上带伤,暂且容你几天闲。”
“等伤好了,便要安排去火房。”
春花上下打量她,眼神像看牲口。
“至于这些……若是不吃?那就饿着。”
席秋娘气得浑身发抖:“你——”
她手指着春花,杏眼圆瞪。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春花非但不怕,反而乐了:“那你呢?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平日里装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给谁看呢?”
“如今落到这步田地,还不是自找的!”
春花嗤笑:“不过是个想爬床的玩意儿罢了。”
她眼神轻蔑,扫过席秋娘苍白的脸。
“还吃不吃?”
“不吃我可端走了!省得碍眼!”
说罢,作势便要伸手收拾。
席秋娘猛地站起!
“嘶——”
牵动了背上的伤,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她咬紧牙关,恨声道:“你不就是要银子吗?”
“等着!”
席秋娘转身,踉跄着进了里屋。
有钱能使鬼推磨。
初入贺府时,那伙夫见贺明阁不待见她,送的也是一些猪狗不如的吃食。
她便吩咐翠儿给些银子,这菜色立刻便改善许多。
那春花挖苦自己,难道不也是为了银子吗?
她扑到箱笼前,一把掀开。
里面,除了几件半旧的衣裳,哪里还有半分金银?
她从沈府带出来的那些首饰、银票……
应是还有一些的,怎的全没了!
“我的银子呢?!”
席秋娘声音陡然尖利,透着不敢置信的惊惶。
“谁拿了我的银子?谁动了我的东西!”
外间春花懒洋洋地倚着门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嚷嚷什么?谁稀罕你那点东西。”
她不耐烦地甩了甩手,顺势拉了拉自己的袖子。
就是这个动作!
席秋娘的目光倏地凝住!
春花手腕上,明晃晃戴着根细银镯子——
分外眼熟!
“我的镯子!”
席秋娘血往上涌,疯了似的扑过去!
“是你偷了我的东西!还我!还我!”
春花被她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用力一推!
“砰!”
席秋娘摔倒在地。
春花揉着被抓疼的手腕,啐了一口:“什么你的镯子?发癔症呢。”
“这镯子是你当初哭着求我留下时,亲口说赏我的。”
“什么?”席秋娘趴在地上,一时没听清,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
春花哼笑一声,声音拔高。
“我说,这镯子,是你赏我的!”
“你去外头问问,这贺府上下,除了我,还有谁乐意伺候你这落难货?”
“要不是看在这镯子的份上,我早不耐烦了!”
“如今想赖账?晚了!”
席秋娘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指着春花,嘴唇哆嗦。
“你……你胡说!”
“我没有!我什么时候送过你镯子!”
她从未送过!这刁奴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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