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蒲甘若开邦的港口，道：

    “黄色区域是战略要地，我们在皎漂港建汽车组装厂，辐射孟加拉湾周边国家，用关税优惠打开市场！”

    李欣欣忽然轻笑一声，涂着朱砂色指甲油的指尖敲了敲报表：

    “耀哥，预算方面，集团Q3财报显示可支配资金，”

    “不，不用管预算！”

    林耀靠进真皮椅背，西装裤线绷得笔直，叭了一口雪茄，道：

    “让琳玮去和华尔街投行谈，用未来三年的东南亚收益做抵押，发行绿色债券！”

    他忽然看向屏幕里曼古分公司的负责人，道：

    “陈总，你那边联系太国皇室车队，就说我们新款防弹车能抵御12.7mm穿甲弹，上周在摩纳哥车展刚拿了安全认证！”

    会议持续到午后，落地窗外的阳光已转成金黄！林耀捏了捏眉心，听见助理在耳边低语：

    “秋缇小姐今早送来花篮，说恭喜开拓新市场！”

    他接过助理递来的卡片，上面是熟悉的玫瑰香气，落款写着“随时等候差遣”！

    指尖划过“差遣”二字，他忽然想起昨夜在游艇上，乐惠贞问他何时带她去巴黎看秀

    而他当时正盯着大哥大里秋缇发来的泳装照！

    “散会吧！”

    他站起身，西装外套搭在臂弯。

    “王总监下午飞羊光，和当地军阀谈修路占地的事，记住，现金比合同有用！陈总去曼古  royal  palace，把样车开进车库再谈价格！”

    路过乐惠贞身边时，他忽然俯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明晚陪你去看《天鹅湖》，莫斯科大剧院的首席来了！”

    她抬头看他，发现他眼底映着窗外的摩天楼群，像极了昨夜游艇甲板上的星光！

    走出会议室时，李欣欣追上他，递来一支薄荷烟：“你好像对蒲甘特别上心？”

    林耀点燃古巴雪茄。

    看烟雾在玻璃幕墙前散开，远处的跨海大桥已浇筑到第七根桥墩！

    “因为那里有未被开采的金矿！”

    他弹了弹烟灰，忽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道：

    “不只是汽车市场，还有更有意思的东西！”

    大哥大在口袋里震动，秋缇发来一张照片，她穿着他送的Dior高定，站在他去年送的保时捷911旁，配文“等你来驾御”！

    他盯着屏幕里她微翘的嘴角，忽然想起在酒吧舞池里，她问他“哪件事是真哪件是假”时的眼神！

    将大哥大放回口袋，他转身走向办公室，阳光穿过总裁室的落地窗，在他背后投出长长的影子。

    那影子里有东南亚的地图，有未拆封的香槟。

    还有无数个像秋缇这样的女人，正在他的商业版图上，成为一枚枚精致的棋子！

    夜幕降临时，林耀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的霓虹！

    办公桌上摆着三份文件：蒲甘汽车组装厂的投资协议、给李欣欣的巴黎时装周邀请函、给乐惠贞的米兰珠宝展VIP通行证！

    他拿起钢笔，在协议上签下名字，墨水滴在“林耀”二字末尾。

    晕开小小的墨团，像极了秋缇眼角的那颗泪痣！

    窗外，直升机的探照灯划过夜空，那是某个富豪在巡视他的城市！

    林耀掐灭烟头，按下内线电话，道：

    “备车，去太平山别墅！”

    秘书应了一声，他忽然想起还没回复秋缇的消息。

    于是点开对话框，输入：“明早十点，带着你的设计稿来天耀大厦，我要亲自看你画的东南亚市场推广图！”

    发送完毕，他拿起西装外套，袖扣上的祖母绿在黑暗中泛着幽光！

    走廊里，助理捧着东南亚市场的资料紧跟其后，而他的思绪已经飞到了蒲甘。

    那里的金矿、那里的公路、那里等着被“驾驭”的一切，都像极了秋缇眼中的野火。

    炽热而危险，却让人忍不住伸手触碰！

    这一夜，城市依旧喧嚣，而林耀的世界。

    永远在下一个天亮前，备好新的剧本！

    林耀的工作日程如同精密运转的瑞士钟表。

    清晨六点在私人健身房用泰拳训练唤醒神经，七点半在直升机上听完全球股市早间简报。

    八点整准时坐在天耀集团38层总裁办公室，对着落地窗后的港岛天际线啜饮蓝山咖啡！这天他用银匙搅动咖啡。

    目光落在办公桌上的檀木盒，里面装着从蒲甘带回的翡翠原石。

    上周切割出的玻璃种帝王绿正送去卡地亚定制袖扣！

    “林总，蒲甘皎漂港的环评报告被当地环保组织驳回了！”

    助理推开雕花木门，将文件放在他手肘边，道：

    “但我们买通的议员说，只要再追加三百万美元‘社区发展基金’，”

    “加到五百万！”

    林耀头也不抬，用钢笔在文件上画了个圈，道：

    “让公关部给环保组织捐二十辆电动巴士，再安排他们的主席来港岛参加气候峰会！”

    他忽然想起什么，续道：“对了，给曼德勒的军阀送去两辆防弹加长林肯，要镀金虎头立标那种！”

    十点整。

    天耀汽车事业部总监推着PPT进来时，林耀正在和华尔街投行通电话！

    他用食指比了个“开始”的手势，同时对着话筒轻笑：“您知道的，东南亚的环保法规就像橡皮筋，”

    话音未落，目光已扫过屏幕上的电池工厂选址图，突然打断汇报：

    “把老窝的厂址改到柬铺寨边境，那里靠近太国的金矿，运输成本能降17%！”

    “好的林先生！”

    ……

    中午在集团顶层餐厅用餐时，李欣欣穿着  Valentino红色套装走来，身后跟着捧着珠宝盒的秘书！

    “蒲甘的翡翠矿主送了份大礼！”

    她打开丝绒盒，里面躺着一串嵌满钻石的翡翠项链，道：

    “说是给未来‘棉北第一夫人’的见面礼！”

    林耀夹起一块鹅肝，用刀叉拨弄项链上的水滴形翡翠：

    “告诉矿主，我更想要他手里那张克钦邦的金开采许可证！”

    他忽然抬眼，道：

    “对了，你下周去参加东盟峰会时，把这条项链戴去，要让摄像机拍到特写！”

    “谢谢耀哥！”李欣欣开心道。

    ……

    下午的董事会开得硝烟弥漫，反对派股东质疑东南亚投资过于激进。

    林耀却调出实时数据，道：“看看曼古街头，我们的SUV市占率已经超过丰田！”

    他点击鼠标，画面切换成蒲甘公路施工现场，“这条羊光-曼德勒高速通车后，天耀汽车能以零关税进入印三市场！”

    随后，手指划过屏幕上跳动的股价曲线，道：“至于成本……”

    他忽然露出微笑，续道：“我们在柬普寨的代工厂刚谈妥，流水线工人月薪只要180美元，比交趾还低30%！”

    傍晚时分，乐惠贞抱着设计稿闯进办公室，她新染的蓝紫色头发还滴着发胶，道：

    “东南亚市场的广告片我想用赛博朋克风格！”

    她展开画稿，上面是涂着荧光唇彩的模特坐在天耀电动车上，背景是曼古夜市的霓虹与直升机群。

    “再找K-pop顶流来唱主题曲，保证炸翻Z世代，”

    “很好，但有个条件！”

    林耀接过画稿，用红笔在模特腰间画了个圈，道：

    “把她的裙子再改短十公分，记得露出腰线的钻石纹身贴，那是我们和施华洛世奇的联名款！”

    随后，林耀将画稿递给助理波子，道：“通知法务部，和涵国YG娱乐签排他性合作协议”

    “下个月就让那个刚出道的女团开着我们的车去马尼拉巡演！”

    深夜的办公室只剩落地灯暖光，林耀解开衬衫领口，看着电脑里蒲甘矿区的卫星地图！

    光标停在克钦邦山区时，屏幕右下角弹出秋缇的消息：

    “设计稿通过啦！什么时候带我去羊光看样车？”

    林耀叼着雪茄打字，烟灰落在键盘上：

    “后天早上九点，带两件能在雨林里穿的裙子，我们要去试驾穿越野人山的原型车！”

    发送完毕，他点开另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缅北军阀发来的武装押运金的现场照片

    AK-47的枪管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窗外，港岛的夜空中划过一道流星！

    林耀掐灭雪茄，给自己倒了杯单一麦芽！

    办公桌上的相框里，他与李欣欣、乐惠贞在摩纳哥游艇展的合影被灯光镀上金边。

    三人脸上的笑容如出一辙的璀璨而疏离！

    他忽然想起今天在董事会上，反对派股东指责他“眼里只有利益”。

    而他当时的回答：

    “商人的慈悲，应该像钻石，切割得越锋利，才越有价值！”

    威士忌滑入喉咙时，他听见波子在门外说：

    “秋缇小姐到了，带了两个行李箱！”

    林耀扯了扯领带，对着落地镜整理袖扣。

    那枚祖母绿袖扣今早刚换上，切割面恰好能映出他眼底的精光！

    敲门声响起时，他已经重新坐回总裁椅。

    嘴角扬起惯有的迷人微笑，像等待猎物的猛兽，优雅而致命！

    ……

    这一晚，天耀集团的服务器仍在处理东南亚的订单数据，楼下的4S店还亮着灯。

    而38层的总裁办公室里，新的故事正在酒精与香水的气息中展开！

    林耀知道，在这个充满欲望与资本的游戏里，他永远要做那个最先出牌的人。

    至于牌面是什么，从来不重要。

    重要的是，永远让对手猜不透，下一张，会是什么！

    林耀的指尖在秋缇递来的设计稿上敲出细碎的节奏，热带雨林的湿气透过落地窗漫进来，将她新做的水晶美甲熏得发潮！

    “野人山路段的试驾镜头，要突出底盘的越野性能！”

    他忽然捏住她下巴，将她的脸转向窗外的暴雨，道：

    “看到中环那些在积水里抛锚的豪车了吗？我们的车要像船一样破浪而过，

    “当然，副驾驶得有个穿比基尼的模特，手里举着香槟杯不能洒出一滴！”

    秋缇咯咯笑着扭进他怀里，发梢的椰香混着雨水味钻进他领口！

    她昨夜特意纹的藤蔓纹身从肩带下滑出，在锁骨下方蜿蜒成诱惑的曲线！

    “那我能不能当这个模特？”

    她指尖划过他衬衫纽扣，道：

    “我穿比基尼时，腰上的钻石纹身贴会反光哦，就像你在曼古车展说的，‘每个反光点都该成为欲望的锚点’！”

    林耀忽然按住她的手，目光落在办公桌上的卫星电话，那是缅北军阀专用的加密线路。

    今早刚传来消息：衙门军  rstrike了克钦邦的金矿，原定的押运车队被迫改道！“模特的事让公关部去挑！”

    他松开领带，露出喉结下方新纹的梵文刺青，道：

    “你明天跟我飞羊光，带上那支能穿透雨林的激光笔，我们要在军阀的私人机场，给他们展示新款防弹车的装甲厚度！”

    ……

    凌晨三点，太平山别墅的泳池边，李欣欣裹着羊绒毯看林耀调试直升机！

    乐惠贞趴在躺椅上，用美甲在他后背画东南亚地图，指尖的荧光甲油在月光下发出幽蓝光芒！

    “蒲甘军方的采购单签了？”

    李欣欣递来热可可，杯沿凝着的水珠滴在他腹肌上，道：

    “他们要的三百辆改装装甲车，会不会太招摇？”

    “招摇的是衙门军！”

    林耀操控着直升机升起，摄像头扫过泳池里的锦鲤。

    “我们只是卖民用越野车，至于买家把车改成什么样子……”

    他忽然笑了，直升机在夜空中投下巨大的影子：

    “就像你上个月卖给中东王子的珠宝，谁知道他会不会熔了做成子弹？”

    乐惠贞忽然坐起身，指甲掐进他后腰：“那我的东南亚广告片呢？K-pop女团的档期都排到明年了！”

    林耀转身将她拉进泳池，水花溅湿了李欣欣的羊绒毯！“先用生成虚拟偶像拍预告片，”

    他咬住她耳垂，听着她的惊呼声混进雨声，“等蒲甘的公路通车，我给你在羊光大金塔前办一场全息演唱会，让佛像的投影当你的背景板！”

    暴雨在黎明前骤停，林耀站在别墅露台上，看着港岛的天际线从墨蓝转为靛青！

    就在这时，林耀的大哥大震动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是蒲甘传来新消息：“金矿换了新主人，是个带m国资本背景的华裔军阀！”(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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