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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不能再往前走了


我手中药粉一出,原本已经要把我们当成血食的蛊虫,纷纷调转了方向,如同潮水般涌向了洞口。

洞中白衣喇嘛的诵经声,在山洞当中骤然而起,我透过洞口,隐隐能看见远处闪动的血芒。

雷符,火法是道门绝学,佛门没有五行说法,所以佛门的秘术现象更多的是万丈金芒,那些喇嘛所用的应该就是雪山密宗的法术,只是喇嘛的法术显出了血芒,这就代表着他们已经走上了邪路。

蛊毒,秘术不能产生克制,就是以邪对邪,只能看谁的修为更高。

难怪,那些喇嘛一直在想办法与蛊虫共存,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克制蛊虫的办法。

我正在小心观察洞中战况的时候,就见一只巴掌大小的蛊虫快速从洞口那里飞了进去,不由得暗叫了一声“好!”

蛊王冲进去,就代表蛊虫争夺生存权的大战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他们双方必有一伤,就算赢了也是惨胜。

我虽然不知道那只蛊王是什么品种,但是直觉上,它绝非凡品。

宋孝衣给我讲蛊虫的时候说过,你不要单纯的觉得,蛊虫是越大越厉害,能在苗疆称王的蛊虫,往往都是体型娇小,“十大凶蛊”当中,最大的蛊王也只有人的拳头大小。

真正的蛊王,往往都具备一定的智力,有些甚至可以跟人进行简单的沟通。

你想判断一只蛊王究竟能达到什么级别,除了它外在的形态之外,就是看它指挥蛊群的能力。

蛊王虽是虫豸却傲如王侯,其气场之强,甚至能让人心生敬畏,而且,号令蛊群如同将帅,调度有方。

刚才那只蛊王,完全符合宋孝衣的判定标准。

山洞之中鹿死谁手,就要看老天的安排了。

片刻之后,白衣喇嘛的诵经声越发急促,如同被狂风裹挟的梵音,在山洞中不断激荡。

人在濒临死亡之前的惨叫声,频频传来,我甚至不用去看洞中的情景,就能想象到白衣喇嘛被蛊虫团团包围,满地滚动想要摆脱蛊虫纠缠,却只能一点点化作白骨的情景。

没过多久,山洞里的诵经声就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嘶吼,听上去就像是恶鬼在不住控诉。

白衣喇嘛落进下风了。

人求神,未必出于真心,往往都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一旦达不到自己心里的预期,尤其是在遇上大事的时候,连神仙都敢骂。

白衣喇嘛的失控,就代表着他们已经被压制到了生死边缘。

而且,蛊虫的嘶鸣声也变得更加频繁,它们似乎在拼命进攻,但又无法完全突破白衣喇嘛的法术。

这种存亡之战,往往一上手就能达到白热化阶段。

洞中战况就是如此,我却偏偏不能靠近了观战。

这个时候靠过去,很有可能成为双方一起攻击的目标。

我碰了碰张慕瑶:“你还有多少雷火符?”

“不多了!”张慕瑶把背包倒空了,就找出来十多张灵符。

张慕瑶虽然学过符箓,但是还达不到随手成符的程度。画符需要静心。

所以身上只有现成的灵符,没有画符的纸笔。

阿卿却在这个时候说道:“我有办法!”

我低声道:“你能发动多大规模的雷火?”

阿卿道:“至少,不会比张慕瑶在楼梯上那次弱。”

“那就够了!”我这才放下心来。

与此同时,洞中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和阿卿不由得对视了一眼,也看到彼此眼中的凝重,像是这种大战,不可能一下子变得无声无息。

就算是有人从中阻止,也会存在零星的打斗。

山洞里怎么就变得鸦雀无声了呢?

张慕瑶低声道:“我感觉到山洞里好像有邪神降临了……不对,他还没完全降临。只是用气息压住了蛊虫。”

喇嘛善于用人骨法器沟通神明,在这种生死关头,也不排除他们杀掉几个同伴,以法器请神明降临的可能。

只是,不知道他们请来的是什么神明?

我低声对阿卿说道:“用雷火,扫穴犁庭。”

阿卿从身上抽出一把纸扇,扬手打进了石洞。

对了!

阿卿的纸扇上面画着符文,她既然能用纸扇藏兵,就一定能用纸扇施法。

那把纸扇形同幽灵般毫无声息的飞进洞中之后,山洞瞬时间雷火齐飞。

阿卿刚才说,自己发动的雷火的规模,不会低于张慕瑶在阶梯上那次。

现在看,双方符文的威力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如果说,张慕瑶的雷符是下了一场雷雨的话,阿卿发动的就是一场狂风暴雨。

雷符,引来的天雷,明明无法摧山破岳,我却感觉到整座禁区都在雷电之下颤抖。

这个时候去看山洞,就像是在看一座火炉的炉口,时不时就有火舌从洞口上窜出数尺。那禁锢着火焰的炉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忽然爆炸,将周围的一切全都卷入其中。

我足足等了十多分钟之后,洞中的雷光、火焰才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我和阿卿才点起了火把互相掩护着往山洞走去,我刚刚踏入洞口,就看见了山洞的墙壁出现了一串像是用血写成的符文,而且,我们越往里走,山洞墙壁上出现的符文就越多。

我压低声音对阿卿说道:“墙上的符文你看得懂么?”

阿卿道:“那是上古巫文。”

“我能看懂一些,但是,想要全部弄清还需要一点时间。”

我抬头看向巫文的时候,他们竟在火把的映照下闪出了妖异的血光。浓重的血腥气也在空气中弥漫而起,我们仿佛看到的不是巫文,而是打扰了一尊沉睡的邪神。

当他睁开眼时,那眼中的血水,便从石壁上渗透出来。

只是神明有神明的矜持,不会随意跟凡人沟通,才会在墙上留下了血字。

我抬手道:“不能再往前走了。我们必须先弄清楚墙上的符文到底是什么意思才行。”

方景琦道:“王先生,你要在这里破译符文,这怕是……”

方景琦早就说过,对我唯命是从,他实在忍不住才跟我唱起了反调。

其实,我也知道,现在停下来破译符文的危险,但是,这样往前走,怕是更容易陷入险境。

我忍不住转头看向了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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