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屋 > 不原谅!不悔改!嫡女出狱后全家祭天 > 98 发生什么事了?

98 发生什么事了?


  这还真是有前车之鉴,但凡盛京有跟裴澈来往的贵女,就算是多说了几句话,第二天也是谣言满天飞,名声受损的厉害。

像是裴澈方才不就调戏了宁清洛。

也就是宁清洛名声已经很差了,不差裴澈这一哆嗦。

她们可是不敢,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退缩着散开了。

就连刘金玉都是个爱惜羽毛的,在刚刚裴澈出现后没多会,刘金玉就回自家马车拿药膏抹脸去了。

也就是裴萱萱还敢在这里,裴澈毕竟是裴萱萱的亲大哥,倒是没关系。

还有谢雨柔也在。

是谢雨柔不想走吗?

并不是,是裴萱萱死死的拉着谢雨柔的手,谢雨柔走不了,也不能硬是把手抽出来,动作什么的太难看不说,还会引得裴萱萱不满,得不偿失,也就只能硬着头皮留在这里了。

宁清洛抱臂唇角微勾,饶有兴致地瞧着这一切,忽而轻笑道。“裴公子还真是盛京第一大毒瘤,出现没多会,贵女们就都被吓跑了。”

裴澈摇扇的手一顿,抬眸看宁清洛,眼里噙着三分笑意七分戏谑。

“宁四小姐这夸赞在下记下了。”

他的嗓音微低,尾音轻挑,一字一句像是带着钩子,目光灼灼地盯着宁清洛,偏叫人分不清这话究竟是客套还是调笑。

李婵娟一时间搞不明白裴澈到底是要做什么,微微皱眉,手无意识收紧。

裴澈这人向来阴晴不定,可今日的行事却处处透着古怪。

哪有兄长“替妹妹讨说法”,末了却当众骂自家妹妹蠢的?

这哪是给配萱萱讨要说法,是把裴萱萱跟所有刚刚掺和进来的闺女都骂上了一遍。

“裴大公子是什么意思?恕我无知,还不知道有这种为妹妹涛哥说法的。”

“家妹不懂事,以后李六小姐若想教训不必客气,让她多吃点巴掌,或许以后就能变得聪明一些。”

裴澈挑眉,忽然倾身向前逼近一步。

“裴小姐乃裴夫千金,我若是让她吃了巴掌,裴夫人得吃了我。”李婵娟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冰凉廊柱紧张道:“裴大公子这是要做什么?六皇子殿下还在这里呢。”

叶舒谨懒洋洋地扯住裴澈的袖子,指尖不着痕迹地在裴澈腕间敲了两下,一脸严肃。

"裴兄,适可而止啊,再逗下去,李六小姐怕是要咬人了。"

裴澈轻笑一声,扇骨一转,顺势隔开叶舒谨的手,目光却越过李婵娟直直落在宁清洛身上。

"我不过是想请李六小姐行个方便,把宁四小姐借我一会。"

话音未落,李婵娟已经像炸毛的猫儿般蹿到宁清洛身前,死死攥住宁清洛的手腕:"做梦!"

她拽着宁清洛转身就走,绸缎裙摆翻涌如浪。

走出两步才猛地僵住。

方才情急之下,竟忘了叶舒谨还在原地。

李婵娟急促转身时,鬓边碎发都凌乱地黏在唇角,勉强稳住颤抖的呼吸,对着叶舒谨盈盈下拜:"六殿下恕罪……"

深蹲的姿势让石榴红裙裾在青砖地上绽开一朵颤巍巍的花。可抓着宁清洛的那只手死死的不松开,生怕一个不注意宁清洛被裴澈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抢了去。

"小女……突然想感觉不适要如厕,先行告退。"

她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还没等叶舒谨应声,就拽着宁清洛疾步离去。

宁清洛走后,满园的热闹仿佛都被抽走了一半。裴澈懒散地转了转手中的扇子,眸光微敛,神色间透着几分索然无味。他侧过脸时,瞧见裴萱萱仍立在原地,红唇微嘟,委屈巴巴地绞着帕子,眼底便浮上一丝冷意。

“以后少往宁四小姐跟前凑。”裴澈屈指在裴萱萱额前不轻不重地一弹,力道却刚好让她踉跄退了两步:“不长记性?”

裴萱萱吃痛地捂着额头,刚要抱怨,就对上兄长冰冷的目光,登时噤了声,只敢小声嗫嚅道:“知、知道了……”

裴澈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目光一偏,掠过一旁脸色煞白的谢雨柔,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谢家小姐,再让我看见你撺掇萱萱做些蠢事……”他忽而轻笑,语气温润得似是关心,却又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胁:“你的清白,我可就不得不收下了,到时候长宁侯府会不会退婚我就不得而知了。”

宁清洛走后,裴澈甚是觉得无趣,看裴萱萱还站在原地委屈的嘟嘟着嘴,冷冷道:“以后少惹宁四小姐,知道了吗?学聪明点。”瞥了一旁的谢雨柔一眼:“谢家小姐,再让我发现你带坏我的妹妹,你的清白我可就要收了,到时候嫁不去长宁侯府可别怪我。”

谢雨柔瞳孔骤缩,瞬间寒毛倒竖,连呼吸都凝滞了一瞬。她猛地低下头去,指节攥得发白,却不敢应声,只觉背后沁出一层薄汗。

直到裴澈与叶舒谨的身影彻底消失,她才仿佛抽空了力气般,两腿一软,扶住石栏才勉强站稳。

裴萱萱咬了咬唇,想上前安慰,却在看清谢雨柔惨白如纸的脸色时,迟疑了脚步。

这莫不是被裴澈吓的?

裴澈最后扔给谢雨柔的话算的上是恐吓的级别了,也就是裴澈是她亲哥,不然跟裴澈牵扯上,换谁都会害怕。

“雨柔,我大哥……”裴萱萱犹豫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拉住谢雨柔冰凉的手腕,声音越来越轻,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你以后还是见到我大哥就跑吧,我大哥那边我也没办法,他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别说了!"谢雨柔猛地抽回手,突然意识到失态又慌乱地攥住裙摆:“对不起萱萱。”

裴萱萱眼眶霎时红了:"雨柔你怎么还凶我?”  她委屈巴巴地去拽好友的袖子,却被谢雨柔触电般躲开。

"对不起……"  谢雨柔突然捂住脸蹲下身,绸缎袖口洇开深色水痕,"我只是……"  她喉咙里溢出幼兽般的呜咽,"你大哥看我的眼神……像在琢磨从哪下刀。"

一个宁清洛的威胁就已经够让她头疼的了,现在还加上一个裴澈。

她不过是想好好的顺顺利利的嫁给自己心仪的男子,怎么就这么难。

另一边,李婵娟把宁清洛带到了离女眷席不远处的亭子里。

那亭子建的很高,亭子后面是假山,坐在亭子里也能看见马球会比赛的全貌,只不过离的距离有点远看不太清楚。

可这地方安静,便于聊天。

枯叶擦过石阶,李婵娟提着杏色裙裾走在前面,衣袂翻飞间露出鞋尖上颤动的珍珠,宁清洛跟在后头,绣鞋碾碎地上未扫的枯叶,发出细碎的声响。

“你回来没多久,盛京就传遍了,我那段时间被父亲禁足在院子里不能出门,是听李诗诗去我院子里说的。”李婵娟拉着宁清洛的手,转头看向下面马球场上赛事激烈,一滴眼泪无声无息的从眼角流下。

“原本我也是要去赏菊宴,哎……没去成,就没见成你了。”

宁清洛握李婵娟的手紧了一紧:“发生什么事了?”

"你瞧,连挥杆的样子都像是皮影戏。"李婵娟没有回答,只是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从袖中漏出的半块绣帕上,"百年好合"四个字才绣到"年"字就断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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