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 章 真是至交好友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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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可闹出的动静,自然而然地惊动了归燕楼背后密谈的两人。
赵雅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望见那转瞬即逝的慌张身影,心中顿时一惊,对着郑玉大发牢骚:“我每次遇见你,就没好事!”
话毕,她不满地瞪了郑玉一眼,匆匆忙忙赶回归燕楼。
郑玉不紧不慢地从归燕楼后走出,望着那已空无一人的院门目光微闪,随即又瞥了眼灯火通明的阁楼后,悄然离去。
彼时,屋中三人正在研究虞可送来的图纸,耳畔还响着赵雅的请罪声。
林玉瓒蹙起眉头,缓缓抬头,向赵雅询问道:“你说郑女官寻你说无关紧要之事?”
赵雅郁闷地点点头,“与奴来讲,确实无关紧要。陈小姐身侧的秦嬷嬷与贺嬷嬷请奴与郑女官吃酒聚聚,不过郑女官提醒奴,让奴小心此二人,说她俩出宫定不简单。”
“可她俩不是舅爷爷派来给陈姐姐的吗?”小以宁好奇问道。
按照常理,能被老baby派出来的人,定是他信任之人才对。
赵雅解释道:“郡主说的对极,此二人确实是陛下指派,可此二人在宫中已是颐养天年的年纪。陛下仁厚,对我们这些年迈的嬷嬷均有妥善安排,还派了小宫女悉心照料,实则无需再吃这份苦。”
“原本奴以为是陈国公认识此二人,经皇上恩准所赐,但方才郑女官告知奴,并非如此,乃是有人特意向裴大总管提及。”
两个老男人对视一眼,皆泛起沉思。
王诚询问道:“赵嬷嬷,那此二人曾在哪个宫妃里任职过,亦或是与某宫的宫女来往密切。”
赵雅闻言笑了,“大舅爷,秦嬷嬷规训入宫的秀女,先皇的嫔妃们大多受过她的调教。贺嬷嬷则负责训导小宫女,虽然严苛不留情面,但我们这些受过她教导的人皆铭记她的恩情。”
王诚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起身走向暗门,不多时又回到桌前。
他递给赵雅一个小药瓶,说道:“凡事小心为上,既然郑女官特意提醒,赵嬷嬷就先服下这解酒丸,以备不测。”
赵雅道着谢双手接过解酒丸,面上又浮现担忧之色,“奴应邀不知多久归,奴怕又有人趁此进入玲珑院中。”
听到此言,林玉瓒便宽慰道:“听闻此言,林玉瓒宽慰道:“赵嬷嬷放心前去便是,今夜我会在楼上守望院中,阿三姑娘也不会让任何人进入归燕楼。”
赵雅放心地点点头,她望了一眼天色,离应约还有一段时间,便麻利地干起小主子就寝前事宜。
待秋衣归来接手伺候之后,她这才离开玲珑院。
小以宁被她爹抱着站在二楼窗户后,注视着赵雅离去的背影,不由发出感叹:“爹,这里坏人好多呀!”
林玉瓒侧眸瞥向女儿,粉嫩的小圆脸上满是不符合年纪的忧愁。
他伸手刮了一下小圆脸,将女儿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后,便说道:“并非坏人多,只是立场不同罢了。晴姐儿,就如爹帮你舅爷爷干活,在逆贼眼中亦是坏人一个。”
小以宁:→_→,你本来就是坏人,未来的奸臣!
林玉瓒:←_←,为何每次见此眼神,手就止不住痒意!
父女俩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又带着各自的嫌弃移开视线。
随即,二楼的水墨屏风撞入小以宁眼帘,突然有一道光在她脑瓜里炸开,她想起一件一直未做之事。
她急忙转头,伸手将她爹的脑袋扮向自己,认真地问道:“爹,您给舅爷爷的百寿图准备好了吗?”
距离老baby的生辰仅余三日之遥。鉴于老baby在自己寿辰之日有着特别的安排,决定开启普天同庆之仪,宫中将盛设宴席,百官齐至,附属国朝贺,共襄盛举。
老男人因小娃的无礼举动正欲训斥,却被这个问题问得一愣,但随即恢复正常,故作平静地说:“晴姐儿放心吧,爹早已备好,明天爹就拿来金墨,让你写上最后一笔,这百寿图便大功告成了。”
小以宁满脸狐疑,紧紧盯着她爹的脸,“真的吗?爹,您可不要欺瞒晴儿哦!”
林玉瓒被盯得不自在,眼神出现微不可察的飘忽,立马语气坚定的回复:“自然,此乃大事,爹怎会骗晴姐儿!”
父女俩的视线再次交汇,半信半疑的眼神与坚定不移的目光在半空中交锋。
恰在此刻,涵秋院内响起一道轻微的脚步声。
父女俩连忙朝下望去,便见一道狗狗祟祟的身影摸进涵秋院。
在微弱的月光下,照出吴浩然那张“偷鸡摸狗”的脸。
林玉瓒父女俩:......
小以宁眼睛骤亮,提醒道:“爹,你该回去喽!不然干爹会发现你不在。”
然而,老男人依旧镇定地站在原地,毫不在意地说道:“无妨,你大舅舅自会将他打发走。”
似乎是为了印证林玉瓒的话,他话音刚落,楼下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王诚无语地望向走近之人,“吴师兄,这恩科在即,你怎还闲逛至此!”
吴浩然直起腰杆,将王诚上下打量一番,便朝他身后望去,并询问道:“林师弟怎未出来?该不会也去闲逛了吧?”
王诚侧过身子朝空荡荡的舍房瞧了一眼,便向青年反问道:“吴师兄是来找顺安的?真是不凑巧,他刚好不在,吴师兄过来时,未瞧见顺安的身影吗?”
谈话间,吴浩然已走至老男人身前,也将舍房内扫视一圈,随后目光落到隔壁昏暗的归燕楼上,低声呢喃:“咱们书院中也就张凉川看你俩顺眼,他今夜刚好去了蒋大学士那,求他收自己做门生。王师弟,林师弟该不会是爬墙去找乐安郡主了吧?”
王诚:......
青年说完此话,便被自己的言语逗笑,他侧眸睨向老男人,“罢了,林师弟爱去哪儿是他的事。王师弟在此,我问你也是一样的。”
王诚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伸手示意他继续说。
吴浩然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道:“张师弟说你二人成了蒋大学士的门生。王师弟,你与我说实话,你与林师弟是不是正商量着算计蒋元老?”
话音未落,王诚便如听到什么笑话一般,轻笑出声,连身子都跟着笑声微微颤动。
吴浩然见此情景,脸色顿时憋得涨红,他怒指着老男人,严肃警告道:“我可告诉你,王师弟,此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你与林师弟若真有此意,给我早些歇了他,蒋鹤眠可是三朝元老,桃李满天下,若他有何不测,你俩可担待不起,即便是陛下也未必能保你二人无忧。”
小以宁并不知晓吴浩然的天赋能力,只是在听到他的话后,侧过头瞧向她爹,端详着他的神情。
只见老男人眉头紧蹙,原本轻松的神情逐渐被无奈所替代。
他察觉到女儿的视线,目光依旧落在下方,嘴里却忍不住无语地吐槽:“你大舅舅又要发病了!”
小以宁:......,大舅舅能有啥病?
小娃赶忙顺着老男人的目光继续往下瞧,下头的谈话声又传入耳畔。
青年那番告诫的话说完,王诚亦是渐渐将笑声停歇,他上前一步,将手搭在其身上,意味深长道:“每每听吴师兄的话,我都觉得此身无撼,竟有你这知心好友,时刻关心着我与顺安。”
吴浩然的身上瞬间冒出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他连忙将老男人的手连同鸡皮疙瘩一起抖落,快速后退几步,与老男人保持安全距离。
“你莫要自作多情,若非我如今是乐安郡主的干爹,怕被你们拖累,我才不会大晚上过来告诫你。”
王诚听后合上房门,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目光落到归燕楼上,微微上抬,如心有灵犀般恰好与林玉瓒父女对视上。
小以宁:大舅舅是发现他们在偷看了吗?
她下意识地问她爹:“爹,大舅舅是不是知道我们站在哪儿,晴姐儿咋觉得大舅舅在看咱们?”
谁知,老男人真的点点头,还颇为无奈地轻叹一声,伸手将窗户往外打开一寸。
小娃见此,便又俯视着下方。
吴浩然察觉到对面之人居然开起了小差,再次气不打一处来,他刚欲说话,那只被他抖落的手竟重新回到他肩膀上。
他心中一惊,微微侧目瞧着突然来到身边的老男人,头上悄然冒出一颗冷汗,强作镇定问道:“怎么,王师弟是要教训我不成?”
王诚没有否认地颔首,嘴角泛起一道玩味的弧度,轻声道:“吴师兄对我们如此关切,此情不应只有我一人承,吴师兄在涵秋院等我片刻,我去将顺安寻回来。”
吴浩然:......,他怎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青年再度推开老男人的手,怒道:“我还有事,没功夫与你们……”
未等他的话说完,一旁老男人的身子便骤然消失,待他的目光急忙追寻时,就见那一丈高的高墙上站立一人。
王诚居高临下地望向青年,道:“吴师兄,多谢你过来帮我二人遮掩,我去去就回。”
吴浩然:(≖╻≖;),飞檐走壁。
小以宁:(இдஇ; ),大舅舅就这么水灵灵的过来啦?
小娃目瞪口呆地瞧着老男人轻松地从墙上一跃而下,耳畔传来另一个老男人的抱怨声:“这人果然又开始发疯了。”
那头吴浩然破防地爆鸣声也随之响起:“王诚,你快给我滚回来!你信不信我向监院告状!”
此话刚落,涵秋院外便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监院连辰带着数名直学出现在涵秋院门口,他愠怒地盯着大吼大叫的吴浩然,呵斥道:“吴学子,你在此处做什么?”
吴浩然瞬间大惊失色,语无伦次地解释:“监,监院,我、我就是寻两位师弟有些事,只是他、他俩……”
连辰的目光投向房门紧闭的舍房,昏暗一片,可见里头的人已经歇下。
他转而又瞧向那归燕楼,一盏盏烛火正被点亮,那光亮透过窗棂投射到这边。
他不悦地转向青年,“师兄弟之间当有爱护之情,你倒好,不在自己院子里待着,竟跑到此处,有辱斯文地大声喧哗,扰人清梦。”
吴浩然手指着舍房,又指向归燕楼,一度手忙脚乱,他有无数话语欲讲,却卡在喉咙有苦说不出。
幸而就在此刻,一道天籁之音凭空响起,将他解救下来。
归燕楼上的窗户不知何时悄然打开,小以宁头戴披风帽趴在窗口,奶声奶气地喊道:“干爹,监院爷爷,你们是过来看晴姐儿的吗?”
连辰见状,赶忙向小娃行礼:“草民连辰拜见乐安郡主,今夜我书院的学生多有打扰,还望郡主海涵,莫怪于他。”
此话一落,他俩身后也响起开门的“吱呀”声。
只见林玉瓒里衣凌乱地扶着门,面上带着睡醒的潮红,喘着粗气询问道:“监院与吴师兄深夜前来,有何事来找我舅兄?”
吴浩然:=͟͟͞͞(꒪ᗜ꒪ ‧̣̥̇),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青年僵硬地转动脑袋,欲哭无泪地向监院告状:“监院,方才林师弟并不在屋中,王师弟也翻墙跑了,你一定要信学生啊!”
然而此言已无人相信,监院怒瞪着他,训斥道:“哼!你竟还在胡言乱语!今日夜色已晚,老夫先放了你,明日过来领罚。”
吴浩然:﹌○﹌,他说的是真话!!!
紧接着,监院又和声悦色地对老男人说道:“林学子既然吵醒了,你便领着吴学子进屋坐坐,了了他今晚的心愿。”
林玉瓒连忙应是,便拱手送监院与直学一行人离去。
玲珑院中顿时安静下来,吴浩然再次爆发,万分委屈地指着老男人控诉道:“你们好得很,竟联手设计我,我定与你们势不两立。”
不成想,刚宣誓完,他的手就被林玉瓒抓住。
吴浩然惊恐地盯住扯住他的那只手,质问道:“林玉瓒,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宁死不屈!”
老男人瞧着惊慌失措的青年,失笑地反问:“方才监院让我请吴师兄进来坐坐,吴师兄怎这么快便忘了?”
言语间,他便不顾青年的挣扎,迫不及待地将他强行拉进舍房。
还在上头看戏的小娃,眉眼弯弯,强忍笑声注视着干爹如逼良为娼的可怜少年,紧紧扒拉着门沿,最终因不可抗拒之力消失在她眼中。
随着“砰”的一记重重关门声,吴浩然的惊叫声又响起:“林玉瓒啊,你这是欺君罔上!”
小以宁:(*  ̄︿ ̄),她就知道渣爹在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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