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1章 寨陷兵溃 赵云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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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裹着铁腥味扑面而来,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已劈碎第三面西凉圆盾。飞溅的木屑混着血珠糊在他赤红的面庞上,丹凤眼怒睁如炬,望着前方张任指挥的骑兵方阵:“来得好!”他猛地一带缰绳,战马人立而起,马蹄踏碎积雪,扬起漫天冰雾。
两千铁骑呈雁形阵展开,长矛如林,在火把照耀下泛着森冷的光。张任的五千骑兵已冲到百步之内,马蹄声震得地面发麻。关羽大喝一声,刀锋划破夜空:“杀!”话音未落,前排骑兵的长矛与西凉军的马槊轰然相撞,火星四溅。
关羽纵马直取张任,青龙刀带起一道寒光,所过之处人仰马翻。张任侧身躲过刀锋,手中铁胎弓连珠三箭,却被关羽挥刀一一磕飞。“竖子!”关羽暴喝,刀锋斜劈而下,张任举枪格挡,虎口震裂,鲜血顺着枪杆流下。
另一边,张飞的丈八蛇矛挑飞一名西凉骑兵的头盔,怒吼声如炸雷:“徐晃匹夫!给爷爷出来!”他的两千骑兵结成锥形阵,如钢锥般直插敌军阵中。徐晃的五千骑兵将他们团团围住,却被张飞率领的铁骑左冲右突,搅得阵型大乱。
张飞一矛刺透战马胸膛,翻身跃起,踩在马尸上横扫一片。徐晃拍马赶来,大斧迎头劈下,张飞举矛硬接,火星迸溅中,两人皆是虎口发麻。“环眼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徐晃嘶吼着,斧影如梨花暴雨。张飞却咧嘴大笑,露出染血的牙齿:“就凭你?”丈八蛇矛突然变招,如毒蛇吐信,直取徐晃咽喉。
雪越下越大,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将白雪染成刺眼的猩红。关羽和张飞率领的两千骑兵,如两座不可撼动的山岳,死死挡住了张任与徐晃的五千铁骑。
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劈开最后一道防线时,张任的银枪已然豁口崩裂。残阳将血水映成暗紫色,顺着刀锋蜿蜒而下,在战马铁蹄下凝成冰晶。"退!快退!"张任声嘶力竭地挥剑指挥残部,染血的披风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却见关羽突然调转马头,刀锋直指中军方向——那里传来的喊杀声,竟比方才的厮杀更令人心悸。
"关云长!休走!"张任突然从斜刺里冲出,折断的枪杆狠狠戳向马腹。关羽侧身挥刀格挡,火星迸溅的刹那,侧方忽有铁链破空之声。甘宁踩着马背凌空飞跃,流星锤如毒蛇吐信缠住刀身:"关云长,今夜这路...走不得!"
另一边,张飞的丈八蛇矛挑飞徐晃的头盔,露出对方惊惶的面孔。"匹夫!再来啊!"他狂笑震得西凉残兵两股战战,却在瞥见中军方向冲天火光的瞬间僵住。"大哥!"张飞嘶吼着调转马头,却见华雄的铁骑如黑潮般截断退路,长刀映着雪光劈来。
"环眼贼!往哪逃!"徐晃突然弃马扑来,铁钳般的手臂死死箍住张飞大腿。华雄趁机率领骑兵结成铁阵,马蹄踏碎满地尸骸,扬起遮天蔽日的雪雾。张飞暴跳如雷,蛇矛横扫千军,却被两人一前一后缠住,每一次发力都震得虎口发麻。
关羽这边,张任抱住他的左腿,甘宁吊在刀身上,任他将赤兔马催得四蹄生风,也难以挣脱这绞索般的纠缠。远处求援的号角声越来越近,关羽望着浓烟滚滚的中军大营,丹凤眼泛起血丝。刀锋劈开甘宁肩头的瞬间,张任竟以血肉之躯硬扛刀刃,用破碎的枪杆死死抵住他咽喉:"想走?先踏过我的尸体!"
雪粒混着血沫砸在脸上,张飞听着中军传来的惨叫,矛杆几乎被攥得变形。徐晃的大斧擦着头皮劈下,华雄的长刀直取肋下,他却突然弃了防御,蛇矛横扫将两人逼退半步,嘶吼声穿透云霄:"大哥!翼德来迟了!"而关羽的青龙刀已染成暗红,每一次挥舞都溅起碎肉,却始终破不开这如附骨之疽的围堵,血色残阳下,两位猛将被困在这方寸之地,徒留满腔忠义与焦躁在风雪中翻涌。
朔风卷着滚烫的血雾掠过营盘,将夜空浸染成妖异的赤紫色。西凉铁骑的马蹄裹着浸透人血的棉套,踏碎满地残肢时竟闷得如同擂鼓。瞭望塔上的哨兵被狼牙箭贯穿咽喉,尸身从三丈高处坠落,砸在拒马尖桩上轰然炸裂,肠肚如红绸般垂落,缠住下方拼死攀爬的西凉士卒。
"破阵!"马岱锯齿大刀劈碎鹿角拒马的瞬间,身后敢死队齐声撕开衣襟。这些裹着麻布孝衣的汉子们袒露胸膛,迎着箭雨扑向寨墙。前排士兵被弩箭射成刺猬,却仍死死抱住同伴双腿,用血肉之躯搭成人梯。滚烫的鲜血顺着冻僵的手指滴落,在寨墙上凝结成猩红的冰棱。
中军辕门在第三次撞击中轰然崩塌,数百精骑如潮水般涌入。张辽弯刀划出丈长血弧,将士兵的头颅削成两半,温热的脑浆溅在他冰冷的面甲上。马岱的长枪搅动间,三名亲卫的肚肠拖在地上,却仍死死攥着他的马镫,直到被铁蹄碾成肉酱。西凉战旗扫过燃烧的营帐,火星迸溅在尸堆里,将满地残肢的焦黑表皮烫出滋滋声响。
刘备被亲卫簇拥着后退,玄色披风沾满碎肉与脑髓。中军大帐在烈焰中扭曲坍塌,火舌舔舐着堆积如山的尸首。
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劈开甘宁的护心镜,却被张任缠住刀柄。三人在血水中翻滚扭打,甘宁的铁链勒进关羽脖颈,张任的断枪抵住他咽喉。张飞更陷入癫狂,丈八蛇矛横扫处血柱冲天,却被徐晃与华雄死死钳制。他怒目圆睁,脖颈青筋暴起如虬龙,每一次发力都震得地面震颤,终于摆脱这绞索般的缠斗。
张辽的弯刀已削断刘备披风的流苏,马岱的长枪距离咽喉不过三寸。西凉军如潮水般围拢,箭矢破空声织成死亡的密网。刘备猛然拔出双股剑,寒芒映着他染血的面庞,剑锋上凝结的冰晶簌簌坠落:"备虽力竭,亦要斩下叛贼首级!"
亲卫们拼死架起盾牌,却被徐荣的投石车砸得血肉横飞。一名校尉抱住刘备大腿嘶喊:"主公快走——"话音未落,一支狼牙箭贯穿他的后心,温热的血顺着刘备的战靴蜿蜒而下。
"竖子安敢!"张飞的怒吼突然撕裂夜空。丈八蛇矛如黑色闪电破空而来,将一名西凉骑兵刺成两截。浑身浴血的关羽紧随其后,青龙偃月刀劈开重重人墙,战马踏碎冻僵的尸体,溅起的血沫在空中凝成细小的冰晶。
"翼德护住大哥!"关羽刀锋横扫,逼退马岱的攻势。刀光剑影间,他瞥见刘备染血的玄甲,丹凤眼顿时泛起血丝。张飞狂笑着撞开牛辅的铁槊,蛇矛直取张辽面门:"张文远!爷爷来取你狗头!"四柄神兵相撞,火星迸溅中,西凉军的阵型竟被生生撕开缺口。
刘备望着浴血奋战的兄弟,双股剑微微颤抖。关羽后背插着三支箭矢,战袍早已被血浸透;张飞的虬髯结满冰碴,甲胄缝隙渗出的血在寒风中凝成暗红的痂。但二人的怒吼声依然震得敌骑战马人立而起,兵器相交的脆响如惊雷炸响在乱军之中。
徐荣的令旗狠狠劈落,霎时间万箭齐发,破空锐响如死神的呜咽。刘备身旁的白毦兵高举盾牌结成圆阵,箭矢穿透藤甲的闷响此起彼伏,前排士卒如同被镰刀割倒的麦秆,成片栽倒在血泊里。猩红的血顺着盾牌边缘蜿蜒而下,在刘备玄色战靴前汇聚成冒着热气的溪流。
张飞的丈八蛇矛舞得密不透风,却仍有三支狼牙箭扎进肩胛。他甩头震落脸上血珠,望着长安城方向嘶吼:"刘辩小儿!城上的杂碎都瞎了眼吗?!"吼声震得西凉军坐骑前蹄乱颤,可回应他的只有新一轮箭雨。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劈碎飞来的箭矢,后背却又被两支流矢穿透,血顺着孔雀绿战袍滴落,在雪地上绽开朵朵红梅。
刘备的双股剑已卷刃,剑身上嵌着碎骨与毛发。他看着亲卫们被马岱的骑兵冲得七零八落,有人被铁蹄踏碎头颅,有人被长枪挑起后重重摔在拒马桩上。副将的肠子拖在地上,却仍死死抱住西凉战马的后腿,直到被生生撕裂成两半。
"大哥快走!"关羽突然将赤兔马转向刘备,刀锋荡开三支飞箭,"我与三弟断后!"话音未落,张辽的弯刀擦着他耳际劈下,削掉一缕长髯。张飞猛地扑向马岱,用胸膛硬接下对方的长枪,血沫混着怒吼喷在马岱脸上:"想伤大哥?先过我老张这关!"
刘备望着浑身浴血的兄弟——关羽的丹凤眼染满血丝,战袍被箭矢钉在后背;张飞的虬髯结着冰碴,每一次挥动蛇矛都带起大片血雾。身边最后二十名亲卫已结成人墙,盾牌上插满箭矢,宛如狰狞的刺猬。远处西凉军旗如海潮般涌来,徐荣的投石车正在装填第二轮巨石。
"传令...撤退!"刘备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他握紧染血的剑柄,看着张飞转头时不敢置信的眼神,心如刀绞,"留得青山在...他日再报此仇!"火把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与满地尸骸的阴影重叠,随着西凉军的欢呼声,渐渐消失在血色的夜幕之中。
朔风卷着战鼓的轰鸣扑上城墙,赵云握紧亮银枪的指节泛白。瞭望塔上,西凉军的火把如赤色毒蟒蜿蜒而来,刘备残部的玄色战旗在火海中摇摇欲坠。他望着浑身浴血的士卒们踉跄奔逃,马岱的骑兵已追至百步之内,"为威侯报仇"的嘶吼震得城砖簌簌落尘。
"开城门!"赵云银枪重重挥下,守城士卒慌忙转动绞盘。吊桥轰然落下的刹那,他率领三百白马义从如离弦之箭冲出,枪缨上的红绸在风雪中翻飞如血。西凉军的箭矢破空而来,赵云抬手挥枪,枪影化作密不透风的银幕,将羽箭纷纷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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