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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狠辣手段。


胡统勋袖中藏着的柳林赐下的狼头令符泛起幽光,将几位金刚境老者周身的威压尽数压制。四叔公脖颈青筋暴起,浑浊的眼珠里布满血丝:"你竟敢用外姓人的东西压制族老!胡家祖训......"

"祖训?"胡统勋猛地扯下腰间象征族长身份的玉牌,一股豪光直冲天际,"祖训?鲁迅说所有的长老都要听家主号令!你们听了?”

他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继续骂道。

“当你们搂着歌姬醉生梦死时,可记得祖训里'家国大义'四字?"他抬手间,三道玄色人影破窗而入,正是柳林借给他的暗卫,袖口金线狼头在烛火下狰狞如活物。

执法堂的黑衣修士们鱼贯而入,腰间刑具碰撞出令人牙酸的声响。胡统勋盯着四叔公颤抖的双手,突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如今白雾化形,连叶龙武都葬身其中。柳帅已下令组建敢死队探查蛮荒——"他故意顿了顿,看着老者们骤然煞白的脸,"几位长辈德高望重,定是要以身作则的。"

"荒谬!我胡家金刚境屈指可数,怎能......"说话的三长老突然僵住。胡统勋掌心摊开三枚血丹,丹面纹路如流动的血脉,隐隐传来凄厉的哭嚎声:"这是我费尽心力炼制的'燃命丹',服下后可强行回溯三十年修为。"他望向窗外漫天风雪,语气冰冷,"就当是为后辈们探探路。"

四叔公踉跄着后退,撞翻身后博古架,青瓷瓶碎裂声中,他指着胡统勋的手不住颤抖:"你这是弑叔!我要去皇室......"话音未落,一名暗卫鬼魅般贴近,寒光一闪,老者舌根已被割下。鲜血喷溅在《胡氏家训》匾额上,将"忠孝"二字染成刺目的暗红。

胡统勋踩着满地狼藉上前,将血丹狠狠塞进四叔公嘴里:"四叔不是最爱说'你的就是家族的'?如今家族需要你这点气血,也算物尽其用。"他看着老者们被强行喂下丹药,周身气势暴涨却如风中残烛,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决绝取代。

执法堂修士们架起失去反抗能力的老者,他们周身血气翻涌,生命之火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三长老咽下血丹后,眼神变得木然,机械地对着胡统勋拱手行礼,白发间突然钻出几缕银丝——那是寿元急速流逝的征兆。

胡统勋转身走向中堂大门,靴底碾碎满地瓷片。寒风卷着雪粒扑进来,将血腥气吹散些许。他望着远处幽州方向的阴云,低声呢喃:

"莫怪我心狠......在这乱世,不做执刀人,便只能做刀下鬼。"身后,被改造为敢死队的族老们正迈着僵硬的步伐,朝着传送阵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风雪之中。

冀州刺史府的地窖里,铜灯摇曳的绿火映照着满地哀嚎。曾德禄捏着一枚刻满符文的玉简,冷眼看着百名死士将旁系族老拖进法阵。为首的三伯公挣扎着嘶吼:"德禄!你父亲临终前让我照拂你......"

"照拂?"曾德禄突然笑出声,笑声在密闭的地窖里回荡,惊得墙角老鼠乱窜,"二十年前你私吞冀州军饷,害三千将士冻死北疆时,可记得照拂二字?"他抬手间,玉简迸发刺目红光,法阵中传来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这些年你们吸着家族的血,在冀州城盖起七进院落,养着百余名歌姬,倒真是好逍遥!"

地底突然传来轰鸣,九名金刚境强者破墙而出。为首的二叔公周身罡气四溢,震得四周石壁簌簌掉渣:"逆子!你敢对族老动手......"话音未落,曾德禄袖中甩出九道漆黑锁链,链头刻着的骷髅头突然睁开血瞳,瞬间缠住众人四肢。

"二叔公记性不好,我帮您回忆回忆。"曾德禄慢条斯理地擦着指甲,看着傀儡符化作黑雾钻入强者眉心,"去年你孙女生辰,摆流水席三日耗费千石粮食,可知道冀州城外有多少流民啃树皮?"锁链骤然收紧,二叔公等人眼中的挣扎渐渐被木然取代,"从今日起,你们就带着旁系精锐,去给柳帅当先锋吧。"

三日后,冀州城上演着荒诞的一幕。满载金银的车队从旁系府邸驶出,运往刺史府库房;曾经骄奢的公子哥们被铁链串成一串,押往幽州军营。曾德禄站在城楼上,望着远处扬起的滚滚烟尘,忽然转头问身旁管家:"胡家那边如何了?"

"回大人,青州已将族中蛀虫清理殆尽。"管家递上密信,"胡刺史还将三十名纨绔子弟编入敢死队,三日内开拔。"

曾德禄摩挲着腰间玉佩,那是他八岁那年父亲临终所赠。玉佩表面温润,内里却藏着暗纹——那是曾家先祖留下的警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他望着天际翻涌的乌云,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传我命令,即日起,冀州所有适龄子弟必须入营,敢有违抗者,抄家灭族!"

狂风呼啸中,青州与冀州的天空同时炸开血色符印。柳林坐在幽州军帐内,望着铜镜中两处闪烁的光芒,指尖无意识叩击着玄铁令牌。

帐外传来阵阵欢呼声,那是士兵们在庆祝两州送来的丰厚物资。

而在千里之外,曾德禄与胡统勋站在各自城头,看着家族彻底蜕去腐朽的外皮——他们都明白,这既是对柳林的投名状,也是在这乱世中求存的最后一搏。

幽州边境的寒风卷着沙砾扑在青灰色城墙,曾德禄与胡统勋并肩而立,身后十二名嫡亲子嗣形态各异。胡家大公子胡砚青负手而立,月白色锦袍在风中纹丝不动,腰间羊脂玉佩映着冷光;曾家二小姐曾明玥手持鎏金折扇轻摇,眼尾丹蔻与城头朱漆相得益彰。反观其余子弟,或倚着女墙打盹,或聚在一起赌钱,骰子撞击瓷碗的声响在空旷城头格外刺耳。

"父亲,非要去那苦寒之地?"胡家三少爷踢开脚边石子,绣着金线的皂靴沾满泥污,"青州商号生意正红火,我前日还谈成笔......"

"住口!"胡统勋猛地转身,官靴踏碎青砖,"叶龙武惨死的影像还不够警醒?"他指向前方苍茫雪原,那里隐约可见柳林军的黑色战旗在风雪中猎猎作响,"柳帅麾下强者如云,跟着他才有活路!"话音未落,曾德禄已掏出枚刻着狼头的青铜令牌,符文流转间,令牌化作流光没入众子弟眉心。

"这是柳帅亲赐的保命符。"曾德禄目光扫过面色骤变的子嗣们,"但想要真正活着回来,靠的不是令牌——"他突然扯下曾家五少爷腰间的翡翠香囊,"而是把这身少爷脾气都给我扔在幽州城头!"

暮色渐浓时,两辆马车悄然驶出青州城。车帘内,乳娘轻拍着襁褓中的胡家幼子,锦缎被褥下压着用黄绸包裹的《胡氏商典》真迹。与此同时,冀州某处密道中,曾德禄亲自将刻满族徽的玉匣交给心腹死士:"务必送到江南陆家,若是......"他喉结滚动,"若是冀州城破,这些就是曾家最后的火种。"

而在幽州军营,柳林把玩着刚收到的两封密信,烛火将信笺上"愿以嫡嗣为质"的字迹映得忽明忽暗。

帐外传来新兵入营的喧闹声,他望向北方天际翻涌的白雾,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当青州与冀州的少爷小姐们捏着令牌踏入军营时,迎来的可能就是终身难忘的回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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