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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墨煞,真正的铁壁


“风息……”

  “介叔,我在。”

  “就留他们两个真的可以?”

  “我听曜……我听归尘的。”

  五分钟前,风息带着十泉介藏到了阳台,在听到走廊打斗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风息就翻身跳上墙壁,三下五除二就飞攀上了他们头顶的0317号房间的阳台,像只壁虎似的灵活。

  “拉住我的手上来。”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溜到了楼上,在尽量保证安静的前提下他们现在正在赶往更上一层。

  但他们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早已在夜幕中锁定了他们,风息刚刚跃起来的时候曾看向过那个方向,但什么都没有发现,就好像那道目光完全不存在。

  大概是又上了一层楼,十泉介突然说:“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楼上的环境怎么可能那么糟糕……”

  风息光顾着透过声音大致判断归尘他们两个人的战况,按照计划,他们把人引开以后风息两人就会前潜伏到楼顶的天台,到时候顺着爬到旅馆后面的巷子里或者附近的房顶上就可以顺利逃脱了。

  但他没有注意到,或者说他太过于专注,等十泉介这句话说出口他才反应过来,他一直听的刀剑碰撞的声音太过诡异了,忽远忽近,像是在耳边可有捉摸不透,就好像是故意引导他们往上跑似的。

  他动了动鼻子,忽然闻到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着旧木头腐烂的气息,像被遗忘了半个世纪。

  壁灯的玻璃罩蒙着厚厚的灰,昏黄的光挣扎着透出来,在地板上投下长短不一的影子,随着两人的脚步微微晃动,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蠕动。

  墙纸大半剥落,露出底下泛黄的墙皮,有的地方还洇着深色的水痕,形状扭曲得像干涸的血迹。头顶的吊灯线松松垮垮垂着,偶尔晃一下,发出“吱呀”的轻响,在死寂里格外刺耳。

  两侧的房门都关着,门缝里不见一丝光亮,却总像有眼睛从里面往外窥伺,连呼吸声都被这狭长的空间放大,和脚步声叠在一起,敲打着空荡的四壁。

  地板是老旧的木板,踩上去发出厉鬼般的呻吟,每一步都像踩在谁的骨头上。风不知从哪里钻进来,卷起地上的灰尘打着旋,掠过脚踝时带着刺骨的凉,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正拖着脚步,不紧不慢地跟着。

  十泉介猛然反应过来,他们身处的应该是现代化旅馆才对!哪怕楼上的装修再怎么差也不可能差到这种地步!

  风息额头的冷汗滴落在地上,他伸出手把十泉介护在了身后。

  他实在没办法分辨这些东西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回头看向来时走过的路也全都无一例外变成那样了。

  但是向上走总没有错,无论谁用什么办法改变了环境,这栋楼的设计是不会改变的,只要他们能到达楼顶,一切都还一样可以按照原定的计划进行。

  又走了不知道多久,风息猛然意识到另一个问题——这间旅馆不过区区八层楼,他们走了这么久,早就应该到达楼顶了才对。

  可他们就像是原地打转,无论走到哪一层,走廊的样貌都还是一成不变的陈旧,好像是被困进了时间的盒子,只要它盖上了盖,那么里面的人做什么都是徒劳。

  ……

  “大王!”

  顺着三木指的方向看去,前方转角突然出现七八名警卫,他们举着防暴盾堵成一道铁墙,盾沿反射的冷光几乎要封住整个走廊。

  耀猛地收剑回鞘,反手拽住同伴的手腕往侧后方急退,两人足尖在斑驳的墙面上一蹬,竟借着反冲力同时跃起——他腰间的长刀又不知何时出鞘,寒光掠过盾与盾之间的缝隙,精准挑中最左侧警卫的手腕,那面盾牌顿时脱手砸在地上,发出震耳的闷响。

  三木则借着这刹那的空档,长剑如穿云箭般从缺口刺入,剑身在盾阵后一搅,便听得几声痛呼和器械落地的脆响,铁墙瞬间塌了一角。

  两人落地时已交换了位置,耀抄起地上的盾牌旋身一撞,将涌来的人撞得东倒西歪,右手刀趁乱在人群中划出几道残影。

  三木则踩着他刚拿起的盾牌边缘再次腾空,长剑直指向走廊尽头的应急灯,灯绳被斩断的瞬间,整条走廊骤然暗下大半,只剩下远处安全出口的绿光幽幽晃动。

  “走!”耀的低喝声刚落,三木就猛得一冲抱着他躲到了另一半。

  一道黑影如投石般从楼梯口砸落,落地时震得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来人身形比普通警卫魁梧近半,黑色作战服上沾着干涸的暗红痕迹,左手握着一面边缘磨得发亮的合金盾牌,右手反握的短刃在昏暗中泛着哑光——那不是制式武器,刃口带着刻意打磨的锯齿,显然见过血。

  他甚至没看乱成一团的追兵,目光像鹰隼般锁定两人,脚下猛地发力,盾牌带着破风的呼啸直撞过来。

  耀下意识举剑格挡,“当”的一声脆响震得他虎口发麻,长剑竟被震得微微弯曲。这一下力道远超寻常警卫,他借势后跳半步,才发现对方盾牌中心竟嵌着三道交错的剑痕,显然是常年用盾牌硬接刀剑留下的印记。

  三木见耀受制,长剑斜挑对方下盘,却被那警卫用脚跟精准磕在剑脊上,力道刁钻得让他险些握不住剑柄。

  更惊人的是对方的反应速度——他旋身变招时,那面盾牌已如影随形地挡在身前,短刃则从盾牌侧面突然刺出,逼得他只能后仰避开,鼻尖几乎擦过刃尖的锯齿。

  “是‘铁壁’,墨煞。”三木低喝一声,声音里第一次带了凝重。

  【铁壁】,这名号在地下世界代表着“无法突破的防线”,据说他曾仅凭一面盾牌堵在巷口,硬接二十名杀手的围攻而毫发无伤。

  “哟,能被三木大人知道,鄙人真是三生有幸啊。”此刻墨煞已完全封住走廊,盾牌横拦的角度刚好卡住两人的走位,短刃每一次突刺都直指要害,逼得他们不得不放弃突围,转而合力应对。

  “投降吧,你们赢不了我的。”墨煞说。

  两个人都没有理会他,耀的长剑主攻上盘,试图撬开盾牌的防御。

  三木则游走在侧后方,寻找盾牌盲区的破绽,可墨煞的步法沉稳如钉,盾牌转动间几乎没有死角,偶尔露出的空隙转瞬即逝,反而几次差点让两人的剑撞在一起。

  身后的追兵趁机聚拢,走廊两端的光线被人影切割得支离破碎。墨煞的盾牌突然向前一送,逼得耀连连后退,恰好撞上身后赶来的警卫。

  就在这瞬间的混乱里,铁壁的短刃如毒蛇出洞,直取右侧耀的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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