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啊错了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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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在街口东张西望。
他今天来晚了。
难道江辞下学走了?
不应该啊。
他不会的。
但是有人走出来了。
咋回事?
...
天都暗了。
江辞骂骂咧咧地从学堂里走出来。
学堂街边小商贩都走了。
还有一个人坐在最显眼的地方。
“破晓!”
“阿兄?!”
破晓缓了下,站起身来。
江辞大踏步冲过来把他拥了个满怀,“破晓~”
委屈巴巴的将脑袋埋在他脖子旁,“好饿~”
破晓莞尔,“给你买的桂花糕都凉了。我又去买了一袋。”
江辞一瘸一拐的跟着破晓,破晓也一瘸一拐的。
“你咋回事?”
“你怎么了?”
破晓答,“在街边坐久了。”
江辞答,“被夫子罚站来着。”
“噗”,破晓没忍住笑了。
江辞张牙舞爪地挠他,“啊啊啊不准笑!那个古板的老学究!”
“好好好~”
破晓从衣兜里拿出来桂花糕,“可能不太热了,先吃两口。”
江辞立刻叉了一块,哼哼唧唧的拉着他走,“昂~啊~他罚我抄经文,他说我写的东西不好~”
“瞎扯,老子写的都是对的!”
破晓又被逗笑了。
他那古灵精怪的阿兄啊。
江辞捏捏他的胳膊,嘴里嚼着桂花糕,“诶,破晓,吃饭了吗?”
破晓摇摇头,“没呀,等你呢。”
江辞一愣,“啊?”
破晓被他投喂桂花糕吃的可爽,“昂~”
嚼了两口,破晓接着道,“你不会先走的~肯定没出来。”
“噢!”
江辞感动地嗷嗷叫,拉着破晓就跑。
“阿兄干嘛去啊。”
破晓被他拉着跑。
“上酒楼吃饭!”
...
江辞狼吞虎咽。
巧了破晓也是。
“小傻鱼”,江辞心疼极了,“咋就不知道自己吃点呢。”
“我不”,破晓傲娇的一仰头,从那边夹了一筷子肉,“我等你呢!”
“诶哟”,江辞撂下筷子揉搓破晓的脸。
他俩飞快的吃完了。
拉着破晓走到教坊司门口。
江辞神秘兮兮地说,“你听说过顾清然吗?”
破晓稍稍蹙眉回想。
“好像我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在东边花容那边,听到有几个人提过,要去看顾清然弹琴。那几个人说什么...?”
破晓噢了一声,“咦,在西边的那个茶馆我也听过人说顾清然。说她手特别美,是全城第一美人,教坊司头牌。”
破晓恍然大悟般,“哇,你一说我才想起来,我在好多地方都听到人说过顾清然。”
“这么火啊?”
“怎么啦?”
破晓乖乖地歪头问道。
江辞笑半天了。
“乖宝宝破晓”,江辞揉揉他的脸,“你没去看她吗?”
“没呀。”
江辞乐了,“就是魏明安。”
“教坊司头牌就是你找俩月没找着的”,江辞心情很好地摸摸已经呆掉的破晓,“的二哥。”
破晓愤恨地捶了下空气,“不是,不是啊。”
“怎么往这种地方塞啊。”
江辞摸着脑袋想,“想不想进去看他?他出不来。我昨天才和他相见。”
“但我得想想办法,这种地方不能两个人进去的。”
“两个人进去不像话啊。”
破晓啊了一声,“白天呢?”
江辞叹了叹,“白天也不行的小鱼,这种地方,就是这样的。”
破晓连眨几下眼。
“那...”
“那要不阿兄你去吧,我回去了。”
“那不行”,江辞溜达来溜达去,“你等我想想。”
刚好旁边有个马车经过。
破晓眸子一亮。
拉过他,“阿兄!你找个东西把我装起来!”
“嗯?”
破晓连连杵他,指着过去的马车行李,“你看啊!行李啊!”
江辞拒绝,“不行不行!太遭罪。”
破晓嗨了一声,“我现在天然优势,你看我现在多瘦,正适合干这个事。”
江辞拗不过铁了心的破晓。
...
“诶哟”,老鸨堆着满脸的笑容迎上来。
薛重直接把银子拍给她,“让开。”
“本少爷要去见我的清然姐姐了。”
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道缝了。
“薛少爷这是拎的什么?”
薛重狂傲的嗔了声,“行李!以后我清然姐姐这儿就是我家!你管呢。”
老鸨被他耳提面命很久了,再三保证,没有人知晓,也不会逼迫顾清然接客,薛重像个无赖一样,缠着老鸨说了各种保证。
甚至签字画押了。
“记住了噢!”
薛重急不可耐似的,往里走。
顾清然的院子,是整个教坊司,最大,最好的住所。
从薛重来的这一路上就能窥见一斑。
“登徒子!你还敢来!小姐!你放我出去!!小姐!薛重臭名远扬,你怎的轻信如此流氓之话!小姐!”
“你放我出去!!”
刚进顾清然的地方,门口就是她那刁蛮丫鬟翠兰的住处。
门拍的邦邦作响。
薛重好大声的咦咦咦个没完,“你这丫鬟,背后嚼人舌根,甚是刁蛮噢!”
翠兰愣了几瞬。
门拍的更响了。
这里面似乎还有门。
反正不是拍的大门。
顾清然丫鬟住的地方都有好几道门。
“薛重!!”
前方几步不远处。
一袭素白衣裳的姑娘转身过来。
戴着帷帽。
朝他屈膝行礼。
“薛四少爷。”
“清然姑娘”,薛重色眯眯的朝她吹了个口哨似的,“可否与在下,共度良宵?”
顾清然清浅而笑,稍稍屈膝,纤纤玉手交叠搭着,置于腹前,“清然愿意。”
“小姐!!!”
“你让他滚出去啊,滚出去!”
“兰儿~”
顾清然的声音里十成的无奈,“你该歇息了。”
“小姐!”
顾清然不再理会,端着清雅的步子,款款而来。
待走近些。
她轻声道,“少爷遇到事情耽搁了吗,可让清然好等呢~”
薛重朗声大笑,翻起右手向上摊开,朝顾清然吊了郎当的翘起眉来,“我的错,竟然美人苦等,美人~想你了~”
顾清然笑了下。
指尖落在他的手掌之上。
薛重反手将她的美手牵在自己手中,顾清然道,“薛郎随我来吧。”
待进闺房之后。
顾清然出门了一会儿。
薛重将箱子放到一旁,瘫在了榻上。
半晌。
美人推门而进。
“诶~”
顾清然拉不动他。
“起来了~”
薛重懒洋洋的抱着她的腰,一步一腻歪,顾清然无奈的半拖半拽的拉着他走。
“累~痛~”
“清然姑娘这么大腕啊”,薛重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狗,“昨日才见过,今日就如此冷漠了,竟是连真面目都不肯给我看了。”
“美人好狠的心啊~”
顾清然有些无语,“薛郎若是松开我的一只胳膊,说不定就可以看到我的真面目了。”
薛重嬉皮笑脸的将她的帷帽掀掉。
盈盈笑颜显露出来。
“没人了别演了”,魏明安推推他。
江辞笑,指了指箱子,“给你带的礼物。”
“什么呀”,魏明安欢脱的站起身来,长长的拖摆飘到了江辞脸上,江辞揪着玩。
魏明安哼了一声,摊开手掌,“钥匙。”
江辞嗔道,“理直气壮啊。”
魏明安扑过来,直接搜他的衣兜。
江辞宠溺地看着他翻。
美艳的小脸上生机勃勃。
魏明安的漂亮眸子盈满了好奇。
待他打开锁,掀开扣盖。
魏明安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这这...”
江辞揪着他的衣裳拖摆,把他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去拉箱子里的人。
“这也太瘦了。”
魏明安喃喃道。
破晓莞尔笑开,“二哥不认识我,我可要哭鼻子了。”
朝身材娇小玲珑的人张开了双臂。
魏明安立刻扑了过去。
“瞎说”,魏明安有些哭腔的轻轻拍了他一下,“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破晓逗他,“就不是登徒子携登徒子来轻薄美人吗。”
“去你的”,魏明安紧紧抱着他,“该死的,怎么这么瘦啊!”
“唔哟。”
江辞冷不丁地被美人踢了一脚。
“你怎么养的!”
破晓一脸无奈。
“二哥~诶诶诶。”
“不许打架。”
破晓当和事佬。
魏明安讲他俩如何相认相见。
该江辞了。
江辞伸出手掌,“疼,痛~”
破晓和魏明安心疼的一人揉一个。
江辞哼哼唧唧的耍赖,“那老头罚站我,老子明明写的是对的。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烦人的夫子。”
魏明安诶哟诶哟两声,“合着是被夫子留堂了啊,害我担心那么久。”
破晓轻车熟路地给他捏腿。
“我看见沈离了今天。”
“什么?!!”
“你说什么?!”
魏明安直起身子,焦急的问。
躺在魏明安腿上的江辞也唰的一下坐起身,“那她...?”
破晓嘴角有些耷拉,摇摇头,嗓音闷闷的,“不太好,一见我就哭。”
“而且是小猫。”
“冰冰凉凉的,身子还很轻,看到什么吃的都两眼放光似的。”
“我仔细回想了,也猜了猜”,破晓低敛着眸,“可能是沈离状态不太好,那个谁,让她来下面,或许能恢复。”
“也可能是沈离自己争取来的。”
破晓眼底噙着泪,“阿兄,二哥,我好担心她。”
江辞和魏明安出奇的一致,没有说话。
末了。
江辞叹气,“我觉得多半是两者进而结合。”
魏明安应,“是的。”
破晓仰头,眨着眼,嘴巴紧紧抿着。
魏明安叹了声。
轻轻柔柔的小手将他拉近,温和的女声柔声道,“破晓不哭,我们来计划一下吧。”
“怎么样最快的把我们送到沈离眼前。”
半晌。
正事聊完了。
仨人都互相哄了一圈。
才勉强放下些忧虑。
破晓哼哼,“我要打滚了啊,我要听~二哥~”
江辞统一战线,踹了一脚魏明安,“我也要听~”
魏明安骂他,“有你什么事!”
摇摇头,破晓一脸无辜,“虽然我听不懂,但我要听你俩合奏!”
他还掰着手指头数,“先听二哥弹琴,再听二哥吹笛子,然后看阿兄弹琴,再看阿兄吹笛子。”
江辞和魏明安无奈地对上视线。
“好~”
“好呗~小鱼说什么是什么。”
破晓坐在软垫上,捧着脑袋看魏明安坐到椅子旁。
“诶不不不”,江辞站起身来,拿上旁边的帷帽,又拿上魏明安脱下来的朦胧纱衣。
走到他背后,一顿打扮。
“好嘞”,江辞满意地拍拍手,“对味儿了。”
魏明安好无奈的笑了。
真成演出了。
“噢~”
破晓语调有些调侃,眉眼弯弯,“这个确实神秘美人。”
江辞和破晓并肩坐着,他手肘杵杵破晓,“现在是顾清然了。”
魏明安清清嗓子,开演。
“两位公子想听什么?清然献上一曲。”
“哇塞”,破晓感慨出声,乖乖的抱着膝盖两手托着脑袋,朝旁边的江辞道,“阿兄快选,我不懂,我听。”
“醉渔唱晚,会吗?”
顾清然低眸浅笑,“好的,清然会的。”
“其实大多数的曲子,清然都是会的。”
清越悠扬的琴声从指尖流泻而出。
白玉柔夷,润如羊脂。
皓腕如雪,那一双闻名的手柔柔抬起,指尖带了一点淡淡的粉,轻拨琴弦。
叫人仿佛能看见一场酣畅淋漓的对月饮酒。
一曲终了。
“呼嚯”,破晓鼓掌,“好听!”
江辞笑盈盈地也在鼓掌,“清然姑娘果然名不虚传。”
破晓也笑道,“倒是我没有想到此了,早该来一睹清然姑娘的风采。”
给魏明安都说害羞了。
“干嘛呀你俩。”
破晓兴致勃勃,戳戳旁边的江辞,“阿兄快吹笛子,你带了吗?”
江辞变戏法一样掏出来了。
破晓惊呆,“你上学都带啊。”
魏明安隐匿在帷帽下无声笑开。
“对呀”,江辞轻轻哼了哼,“一开始有想过满城吹笛子,我那蹩脚的笛音,魏明安总不能聋了听不到吧。”
“哪成想他在这种地方”,江辞深呼气,嘟囔道,“根本听不到我吹。”
玉笛横陈,江辞也落落大方的询问,“想听什么?”
戴着帷幔的美人轻声道,“山居秋暝,可会?”
江辞淡淡一笑,“已经学会了。”
清脆悦耳的笛声缓缓启调。
那旁的古琴不疾不徐地加入。
破晓满是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这怎么形容,破晓只是听沈离吹过一次笛子。
这这这,破晓惊呆了。
半晌。
江辞有些调皮的放下笛子,心情很好地看向破晓,“怎么样嘛~”
破晓捂住胸口,面上尽是陶醉,“噢~不枉此生~”
“哈哈哈。”
魏明安掀开帷帽轻轻放到一旁。
站起身走过来。
“你起开”,他朝江辞说,“去那边去。”
江辞骂,“瞧你那德行。”
魏明安拿过了笛子,高高兴兴的坐到破晓旁边。
“平沙落雁?”
“自然。”
破晓托腮听。
好和谐的琴音和笛音!
一曲毕。
破晓激动地都站起来了。
“你们两个,哇!”
完了,破晓没好好学文字,这咋形容呢。
“快给我点词。”
他们两个哄堂大笑。
破晓跺脚,“诶呀!”
江辞一手拉一个,“走了走了,咱俩去第一美人的闺床撒野去。”
魏明安哼哼,“你俩都给我睡地下!”
破晓笑着凑上去,“二哥我也不可以睡床吗。”
如花似玉的美人娇滴滴的挽住他的手臂,指着一旁嬉皮笑脸欠兮兮的江辞,“破晓睡床,他睡地下。”
“我挠死你魏明安!”
“啊~哈~诶哟~”
美人逃。
被捉回来教育。
“啊错了错了~”
美人求饶。
薛重一脸土匪样,“可让我找到机会了,嘿,让我睡地上是吧~挠死你个小样的,挠死你~”
美人痒得咯咯笑。
笑靥如花,美极了。
她忽然尖叫,“破晓你怎么也来挠我~”
破晓嘿嘿地笑,“二哥真美嘿嘿嘿~”
“啊啊啊~”
“错了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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