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明天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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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死你了”,魏明安紧紧回抱回去,“来了两个月,我除了演出,都不能踏出教坊司。”
“兜来兜去”,魏明安笑嗔出声,“到哪都跑不掉家里犯事,我还是罪奴籍。”
江辞哼哼个没完,“说!谁欺负我的清然姑娘了,谁!只能我欺负!”
“这话听着好耳熟噢”,魏明安揉揉他的脑袋,“怎么感觉我才刚说过呢?”
江辞恨不得把他揉怀里揣走,“两个月才找到你,我担心的都要疯了。”
“我也是噢”,魏明安叹了气,“我都把城里大户人家演出个遍了,都没人找到我。”
“我想万一你在哪个家族里呢。”
“出去演出,有老鸨和丫鬟侍卫寸步不离的盯着,马车是封死的,我都没有见过这里的街道。”
“我想着,先从富人里找起吧。”
江辞气呼呼的,“那你怎么没去薛家弹琴!做事有纰漏!”
“胡扯”,魏明安嗔道,“薛家我去了两次!薛家请我的钱可多了。因为我名声在外,不少城里的富人饭后闲暇就会请我去弹一曲作乐。而且我去谁家都弹平沙落雁!”
江辞惊呆了,眨巴着眼睛瞧他。
“你哪天来的?”
“十二那天,和二十八。”
“哇塞!”
江辞服了。
魏明安微讶,“怎么啦?”
江辞哼哼唧唧的,有点哭腔,噘着嘴巴好委屈,“刚好你来的时候我在睡祠堂。”
“我在祠堂里吹了,你听见了吗...”
江辞好委屈,怎么这样巧啊。
魏明安也惊讶于此,还是诚实的道,“没听见。”
“怎的要睡祠堂了”,魏明安心疼的摸摸他的脸,“谁罚你了?”
“薛重很不受宠的,是庶子”,江辞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嗓音黏糊糊的,“还要罚跪呢。”
“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气吧”,魏明安把他抱起来,温声道,“给你揉揉膝盖。”
江辞神秘兮兮地歪斜着躺倒在他身上,“清然姑娘真贴心~”
魏明安白了他一眼。
“哇你还戴了护膝!”
江辞敞着里衣把他的小清然姑娘又搂回来,“破晓给我买的!”
魏明安的声音有些尖厉,焦急的回头,“你找到破晓了?!他怎么样?”
“嚯!”
江辞开骂,“那谁给他扔到荒村里,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破晓一天做三份工,刷碗洗菜洗衣裳还得回去抄书卖钱。”
“我在书肆认出的他的字。”
“而且啊,那小屋子寒酸的。”
江辞吸吸鼻子,“还有呢,我去陪破晓取他的工钱,你猜怎么的?”
“破晓一天在那个摊子刷两次碗,还得附加洗菜,那摊主就给他五十文一天。”
“给我心疼的心都抽抽”,江辞嗓音闷闷的,“太过分了。”
“这不欺负破晓不懂物价吗。”
魏明安啊了一声,“那你把他上工辞了没,你养他啊!你能不能行,我养也行。”
“去你的”,江辞都被气笑了,“我能不给他辞了吗,给我气疯了当时。”
江辞想起个有意思的,摸摸他的小细腰。
诶哟真细真好摸,手感甚好。
魏明安嗔道,“登徒子~”
“诶喔”,魏明安怄得慌,“怎么又便宜你了,我这第二次了。你变小美人我还没稀罕几天,来这里又成我了。”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魏明安没忍住笑,“傻子。”
“给你讲个好玩的你准笑我。”
魏明安立刻应,“准备好笑了,说吧。”
“你猜我现在多大”,江辞眨巴着眼睛。
魏明安不确定,“十六七?”
“是的呢”,江辞蹭蹭他的嫩嫩小脸,手感还是甚好,“十七,我还要上学呢。”
“哈哈哈哈。”
魏明安忍不住。
江辞拧他。
“噢好好好”,魏明安娇娇的求饶,曼妙的身姿扭啊扭的,清冷孤傲的美脸蛋笑靥如花,“错了错了,不笑了不笑了~”
江辞气呼呼的把他抓回来按住。
魏明安憋着笑,他还是忍不住。
“读那些诗书五经去了。”
魏明安笑意绵绵,弯弯的眼眸似月牙,好看极了。
整个人被这个登徒子抱在怀里,登徒子像个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
“有没有呼呼大睡呀~”
那清冷的嗓音含笑,耳垂上的那对儿桃花耳珰晃个不停。
“每天困的我都想睡三天三夜。”
江辞嘟囔了一句。
“我就知道~”
魏明安扭了扭,江辞闷闷的嗓音响起,“给我抱抱~”
“好~”
他俩又开始聊天。
在哪聊天都能聊一天。
魏明安拨弄着江辞的手玩,听江辞讲如何斗各房姨娘。
“老子是嫡子诶”,江辞气急败坏,“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多女人的鸟气,还有那脑子里有粪的薛丰沃。”
“他就是个暴发户,什么狗屁老爷啊。”
魏明安咬了咬唇,唇瓣立刻红润,清清嗓子,一根手指勾起了旁边的大脑袋,“那薛少爷~在清然这里~留宿~”
“可会有什么烦忧吗~”
“哇塞。”
江辞哇塞了一声开演。
“清然姑娘真是曼妙美人,勾得小爷我,神魂颠倒呢~”
逗得魏明安眉开眼笑,娇媚可人的。
江辞嗷了一嗓子,把曼妙又貌美的大姑娘搂回来裹好,哀怨极了,“把你生的这么美,还放在教坊司!”
“我又要杀人了!”
魏明安哈哈大笑。
江辞又凶巴巴的搭了个腿上来,“哇你给我穿好衣裳,帷帽也给我戴好了,美成这样了!不准给别人看!”
魏明安笑个没完。
和他面对面躺着,摸了摸薛重那稚气未脱的面庞,魏明安存心逗他,“顾清然可比你大,快叫声姐姐我听听~”
“你要死啊!”
江辞拧着他的脸。
只不过美人皮肤娇嫩,稍稍碰碰便红润一片。
慌得江辞立马松开手,疼惜的吹了吹气。
把魏明安逗得都笑失声了。
“好啦”,魏明安软了语气,温声细语的倒过来哄他,“我没那么娇气噢,别害怕了。”
“刚才不还骂我天天戴着帷帽干什么”,魏明安笑眯眯的捧起他的脸来,“我连屋里都戴着帷帽,平时洗漱都不摘下来的,除非沐浴。”
魏明安忽然笑了下,“你是不知道,我得戴着帷帽吃饭。”
“在这种鬼地方想要明哲保身”,魏明安戳戳他乖乖听着的脑袋,笑了,“我那两把刷子古琴水平,硬是练琴弹琴,演出了两个月啊。给教坊司赚了无数银子。”
“我说这个顾清然听着就不简单”,江辞哼了一声,“那一套一套的演出,怎么就那么勾引人呢,火的离谱。”
“拿捏男人拿捏的一套一套的。一次演出一个人二两银子。还每次都满座。”
江辞恨恨的戳戳魏明安的漂亮脸蛋,“你的演出我都买不到位置。原来是你这个小妖精,我来了三十九次诶!”
“这漂亮脸蛋不许给别人看!”
江辞气得慌,“给他们看了就没有这个效果了。”
那种欲拒还迎,清冷神秘的效果,顾清然拿捏的太好了。
魏明安笑个没完,唇角的笑意收不住,“没给看,底下刘妈想见都见不到,我从来不给任何人看的。”
“等你来找我呢,给你看的。”
“这还差不多”,江辞抱着他腻腻歪歪地撒娇,“魏明安~”
“你说原来明明几个月才见一次,三月到八月,哇”,江辞嘴巴噘得老高,“现在怎么才两个月不见,我想你想得紧呢。”
“两个月很少吗”,魏明安揪着他的耳朵,“我想你,想破晓,想妹妹,你们都在哪里,过得怎么样。每天就练琴和想你们仨了。”
“我最开始不眠不休的练琴,十二个时辰我得弹十个时辰。我不会啊这玩意。”
“开始在教坊司弹奏,我和刘妈提出按人收钱,她还不乐意,我说你试试,前四次我不要钱,第五场开始你给我分成。”
“后来名声打出去了,无论是富人也好,穷人也罢,多半是男人间,有了几个钱,好多都想请我去弹一两曲,我才开始出门演奏,噢,出门才有侍卫保护。我是教坊司摇钱树。”
“我过得啥日子啊我~”
魏明安哼哼唧唧的。
江辞笑,“我都吹笛子吹成大师了。”
魏明安反唇相讥,“巧了,我也弹琴弹成大师了。”
两人目光对上。
魏明安的纤纤玉手立刻伸进江辞衣裳。
江辞浮夸的道,“流氓啊~非礼啊~救命啊~清然姑娘轻薄良家少男啊~”
魏明安笑得瘫倒在他身上。
戏精。
实在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
“你这到底啥玩意啊”,江辞瞬间让他按倒了,好不服噢,“自保的小玩意吗?”
“当然了”,魏明安满意的摸到了笛子,“来叫姐姐~”
“我咬死你啊我。”
魏明安笑个没完,翻身上去,“薛重才十七,顾清然都二十了。你不叫姐姐叫什么,在外面也得叫姐姐。”
“我不管”,江辞哼哼唧唧的抗议,“我跟你说现在可没灵力,我揍你啊我。”
魏明安挑着眉,“请。我这玩意还是能保命的。”
江辞膝盖一顶,翻身压住,两人局势瞬间倒转,虽然魏明安还没有给他解开。
但硬朗的男性手臂压住了他的胳膊,江辞翘着眉眼,“怎的,傻瓜,把人制服了要跑,哪有往上上的道理。”
魏明安懒洋洋地掀着眼皮睨他一眼,“因为是你,我才不跑。”
江辞傻乐半天,魏明安嫌弃的又给他一巴掌,然后端详着手里的玉笛。
“花了多少钱?”
江辞笑哼哼的,“不值这个价,你跟我说过。”
魏明安勾了勾唇角,“还行,还记得。”
“不会忘的”,江辞踢了他一脚,“快给我解开,去弹琴了。”
魏明安贱兮兮地坏笑,“叫姐姐~不然不跟你弹。”
“那是顾清然的爱琴~”
江辞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叫什么?”
魏明安神秘的眨眨眼,“辞安。”
不知道原来叫什么,反正现在叫这个。
“哇塞!!”
江辞泪眼汪汪的。
魏明安笑容更大了。
“叫姐姐!”
惯是清冷的声音,娇娇嗲嗲的,“叫姐姐就放开你~”
江辞服气。
清了清嗓子,瞬间转换神态,“清然姐姐~清然姐姐~清然姐姐~”
“噢吼,吼吼吼,噢噢噢!”
魏明安兴奋地找不着北。
江辞气急败坏地揪着他的脸,“魏!明!安!”
“要不要脸啊!”
魏明安理直气壮,“我是给你提前演练一下,难道你在外面不浮夸一点吗!”
“省的我到时候猛然听到,一屁墩跌下去。”
“哈哈哈哈哈。”
魏明安把江辞拉起来。
“不是咱俩不是要睡觉吗?”
“弹琴弹琴弹琴!”
江辞坐到魏明安的琴旁,唇畔忍不住浮现了一丝笑容。
魏明安坐在旁边,长笛横陈,贴到了唇边,调整好呼吸等着古琴声。
两人各自擅长的乐器归位。
古琴低沉又干脆的抬起音调,弦音苍劲,浑厚余音缭绕室中。
玉笛缓缓加入。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魏明安轻轻摩挲着手里的玉笛,眼含笑意。
还是平沙落雁。
江辞没说话,也同样端详了下他的琴。
“你这琴确实不错。”
“好啦”,魏明安站起身来拿着他的笛子,朝他伸出手,“登徒子,你不是买我一晚吗,走了。”
薛重比江辞自己矮点,但没关系啊,顾清然比真魏明安矮太多了。
“我要杀人了”,江辞牙齿咬的吱吱作响,“我得去威胁一下,我怀疑我开了头,你的日子就不安宁了。”
“无妨”,魏明安笑靥如花,“我又不是吃素的。”
“噢”,魏明安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接着玩他的手,“你还没说你赚什么钱了呢,你肯定赚钱了,你要是没赚你就不是江辞了。”
“对啊”,江辞呸了一口,“那恶心的薛家我都懒得说,教薛重学坏的方式那是有无穷无尽的钱,不学坏了,路边买个零嘴的钱都没有!也没马车,我每天走着去学堂,哦,和破晓。”
江辞笑眯眯的把脑袋埋在他的肩头,嗅了嗅他香香的长发,“破晓送我上学,接我下学。”
“你要嫉妒死我了”,魏明安幽幽的开口,“我不能离开教坊司一步的。”
魏明安有些苦涩的扯了扯唇角,“我充其量就是教坊司的犯人,会弹琴,手长得好看,会赚钱的犯人。”
“可以赎身吗?”
江辞认真发问。
魏明安长叹,“我攒了三千两,这还只是我各种演出的一成半,两个月时间。”
“你会放这种人走吗?”
“真要赎身”,魏明安摇了摇头,“估计天价。”
江辞默然不语。
“我刚存下两千一百两而已。”
魏明安扬起一个标准的笑,“教坊司青楼这种地方挣钱快,我卖艺嘛。”
“魏明安~”
江辞心疼极了,“手有没有疼?给我揉揉~”
魏明安浅笑晏晏,将引得无数人勾魂向往的素手递给了他,“你瞧你多大面子,全场人都来看顾清然的这双手,你揉圆捏扁的。”
江辞美滋滋的玩着顾清然的小嫩手,“怎的,不给啊。”
“给~”
魏明安清清嗓子。
“薛四少爷是清然唯一的恩客,清然往后为薛四少爷守身如玉。”
江辞看他来范儿了,盈盈行礼,端庄又清冷,满意得很,“不错不错,小爷我很满意~”
“若妈妈仍要我服侍其他男人,那清然也不演出了。清然左右不过一介罪奴,算不得什么,若不能如愿,那便就在此一头撞死以表心意。”
魏明安朝江辞俏皮的眨眨眼,“怎么样?”
江辞嗷得扑过去拦腰抱住演练措辞的“顾清然”,“你戏怎么这么好,想起你那次扑到大刀上去了。我心都不跳了!”
魏明安失笑,“你戏也不赖。”
“明天还来吗”,魏明安揉搓揉搓肩上的脑袋,“薛少爷。”
“来!”
“美人在此,怎得不来。”
魏明安揽了揽被子,“快睡了登徒子,明天我有三场演出,一场大的两场小的!你想困死我是不是!”
江辞立马呛回去,“大哥,我明天学堂还考试呢,我不照样陪你吗,你也想困死我是不是!”
“明天考什么?”
魏明安好奇地问。
江辞一听这句话立马困得要死,打了个哈欠,“经文。”
“哈哈哈。”
“考的太低会怎么样?”
江辞赖唧唧地哼哼,“打手板,罚站,被骂。”
“反了天了敢打你!”
“呜呜呜我老被打,就算术不被打。”
魏明安笑得不行,“好了好了算账超级厉害的小文盲,快睡觉吧,噢~”
“打手板了我来给你揉,罚站了可以躺我身上,第一美人给你捏腿好不好?哈哈哈。”
“别笑了!”
江辞低吼。
“明天早上我去和破晓说”,江辞哈欠连天,都困出眼泪了,“我说你二哥是教坊司头牌。”
“烦人,本来我就见不着破晓,你还勾搭我。”
“会有机会的。”
江辞迷迷糊糊的瞎搂了搂怀里的人,“睡觉了魏明安。”
“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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