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勒的办公室中，白一盯着日鞠头上一晃一晃的光环有些发呆，他最不敢相信的真相就那么以那么简单的方式告诉了他，这让他多多少少现在有些迷茫

日鞠也明显感觉到了白一的视线，有点疑惑的回头，看到白一的眼神之后更疑惑了，那个眼神怎么形容呢，有着感叹，有着迷茫，还有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其中，导致就算是她也没法一下子分辨做出最优的判断

“老师是终于被我这个清纯系超天才病弱美少女的魅力折服了吗，我还真是罪孽深重呢”少女心里想着，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缓缓朝着发呆的白一靠了过去

而白一现在脑海里完全没有日鞠的身影，反而全是黑服………………

前两日，黑服的安身之处

“咚！！！！！！”白一重重的将标记的密密麻麻的笔记本拍在桌子上，眼中是难以抑制的震惊，他不可置信的盯着黑服“这是…………真的？”

他不敢相信，但是，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自己的全部考虑全是错的，都要重新思考了

黑服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我的朋友，这上面的文字都是我一笔一划写上去的，每一个研究都是我亲自试验的”

白一深深的吸了口气，才勉强按下心中的震惊“我不敢想象，这居然，是真的”

“如你所见”黑服微笑着“这就是真的，所谓的光环，所谓的基沃托斯，所谓的奇迹，其源能量根基，是替身能量，还是属于你的”

“可是，为什么，明明之前我不在这边”白一缓缓坐下，他需要消化，也需要解答

“你要知道，白一先生，之所以不叫你老师，是因为我很早就认识你，甚至当时你甚至都不知道我”黑服老神在在的的支着头，似乎很享受白一现在的表情

“我还是有些不能理解”白一沉吟了很久，但是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为什么这一切的根本会是我的替身能量，时间完全对不上”

“好奇吗，白一先生，这就是你接下来的目标了”黑服轻笑着

白一皱着眉，最后还是选择不深究“为什么她们无法觉醒替身”

黑服轻笑“因为她们的精神能量完全无法负担起替身能量，光环并非她们的能量如果没有基沃托斯上方这个力场，那么她们下一秒就会变得跟荷莉一样”

“那为什么她们的光环给我的感觉不同，虽然都很亲和，但是里面那并不属于我的力量来自哪里”

“因为这个世界不止存在你，我的朋友，还存在众神，虽然他们早就被我几乎全部湮灭了，但是我留下了他们的力量，融入了学生，包括赫拉克勒斯”

“这也是为什么她们看不清但是看得到其他人的光环的原因吗”

“身居能量但是无法完全利用，更何况对方的能量等级相差并不多，自然无法完全看清，其实现在还好多了，不然她们甚至无法看清你的替身”

“那么神秘又是什么，无名众神是什么，神明十文字是什么情况”

“或许你可以稍微慢一点，不过我也可以为你解明就是了，所谓神秘，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我的能量构成”

“无名众神是众生的意志，那么神明十文字也是………………”

“你猜的不错，就是我逸散的能量在我不经意间，结合了学生们的情绪能量，再结合了众生的意志与命运，诞生的存在，不死不灭，与天地同寿”

白一深深的吸了口气，靠坐在椅背上，消化着这让他震惊的内容，原来一切的伊始，还是自己

“或许你还在迷茫，我的朋友，但是不要担心，命运是站在你这一边的”黑服安慰道，如果这算的话

“大人的卡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里面的力量能让我进阶，哦不，或者说，为什么其力量和我超越天堂的规则力量一模一样”白一盯着黑服，妄图得到更多的有用信息“是我从未来回来了吗”

黑服只是笑着，没回复，也没动作，很显然，这个问题需要白一自己寻找答案

见此，白一头疼的揉着眉心询问“另一座城市是什么情况”

“玉门啊，或者说，现在唯一的人类基地”黑服语气平静的说道“现在这个世界上仅存的一个人类就在其中了”

“仅存的，人类吗…………”白一手剧烈的抖动了一下，面露悲怆“真的，没有了吗，就，一个？”

“如果你还能把你自己算上的话”黑服轻笑道“人类的进程从留特人进场的时候就已经被封死了，本来在科技革命之后你们找到了对的方向，但是你们创造了彻底封死你们生命进程的东西”

白一沉默了很久“钢印，对吗”

“反人性，反思维，反意识，加上机器争辩”黑服摇了摇头“人类啊，你们终将面对你们自己制造的恐惧”

“他们撑了多久”白一询问道

“这个就有点记不清了，大概是七十多年前的事情吧，总共坚持了一百多年应该是”黑服似乎在皱眉，虽然看不出表情，但是就是有这种感觉

“一百多年吗”白一深深的叹了口气“或许我作为老师需要补习下历史了”

“这并不难”黑服摆了摆手“只要你去一趟就好了”

白一沉默了，他不敢离开基沃托斯，因为这里还有着很多威胁还有，色彩

说真的如果他在的话大不了就用镇魂曲，相信就算是色彩也难以抵抗，但是如果在他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什么而且在不知道距离的情况下，他真的怕来不及

“或许你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人可以帮助你”黑服轻笑

“黑子？”白一疑惑的看着他摇了摇头“算了吧，上次她看到我跟看到杀父仇人一样，完全无法沟通”

“并不是”黑服摇了摇头

“那…………”白一沉思“那位诺亚，说真的，如果是她的话保下一部分人确实有可能，但是保下所有人也很难”

“或许也不是”黑服嘴角抽了抽，不得不感叹白一也是真敢想

“那…………葛叶和圣娅？”白一眉头皱的更深了，但是微微露出期待的表情“按照我的认知来说的话，这两位也完全无法抵抗吧，难道她们觉醒什么其他力量了吗”

黑服的笑容貌似有些勉强“说真的，如果我是一个人，一个活人的话，我一定，现在一定觉得血压都上去了”

“也不是吗”白一摇了摇头，稍微露出惊讶的表情“你别告诉我是百足或者威廉凯撒”

“你说那就不能是我吗”黑服虽然还是那个表情，但是白一感觉他现在很像弄死自己

他稍微缩了缩脖子“这不是感觉你对基沃托斯没有什么归属感，甚至不在乎基沃托斯在不在吗”

黑服叹了口气“是谁给你的错觉，觉得我完全不在乎基沃托斯，说真的如果不是我和另一位给你擦屁股，基沃托斯早就不复存在了”

“另一位？”白一很敏感的找到了关键词

“这不重要”黑服大手一挥表示那些都是浮云

白一看着黑服完全不想说似乎是有些逃避的话语挑了挑眉“你对象？”

“什么鬼东西”黑服猛地看向他，虽然那张卤蛋脸上没有变化，但是白一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惊讶甚至有些惊骇的意思在里面

“合理推测”白一自得的点了点头

“合理个********”已经磨损的很严重的黑服感觉这是他近千年来人性最重的时候了，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你是真敢想啊”

“嗯，要不我再…………”白一话没说完

黑服直接挥手打断“别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白一：计划通

黑服：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那个人叫悼丧亡人”黑服深吸一口气，稍微理了理情绪道“和我关系其实一般，但是和你关系很大”

白一有些诧异的指着自己，似乎在说：我？就我认识那些人？还是女的？过去我在这边那几十年连个母的都基本没接触

黑服点了点头，随后笑容让白一莫名的感到恶劣“你自己猜去吧”

白一：黑人问号

“行了，回去吧，这次百足的事情结束，你去玉门看看吧”黑服恢复了过去的淡然，有些似乎是追忆的看着白一“说真的，你这样，挺好的”

白一愣了下，稍微叹了口气“你知道吗，在接受钢印之前，我也只是个二三十岁的孩子”

“我知道”黑服点了点头

就在白一临出门时候，黑服突然说道“你应该察觉到了，你是真的分裂出第二个人格了，也就是所谓的‘正义’所控制的人格，而你并没有克服”

“我知道，你帮了我”白一回头笑道“黑服，你预知到了，我无法战胜，还是你本就知道我无法战胜”

“这个啊，或许都有呢，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有些东西需要你自己用心去感受，封闭的心是无法诞生出璀璨的文明的，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黑服摆了摆手

当白一再回神时，自己已经出现在夏莱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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