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设计败孙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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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牢关城,董卓军帐内烛火摇曳,将董卓那魁梧的身影映在帐幕之上,恍若魔神。吕布垂首立于帐中,面如死灰,战甲染血,狼狈不堪。此前虎牢关一战,他竟败于刘关张三人之手,这对向来不可一世的“飞将”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
董卓端坐主位,目光如炬,扫视着帐中诸将。他沉声道:“今奉先失手,虎牢关局势骤变,我军士气低迷,众将有何异议?”那声音低沉而威严,似有千钧之力,震得帐中众人心中一颤。
帐内一片死寂,众将皆低头不语,不敢与董卓对视。唯有呼吸声此起彼伏,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李儒轻叹一声,打破沉默:“未曾想叛军之中,竟有如此悍勇之辈,连奉先兄都折戟沉沙,实乃出乎吾等意料。”他微微摇头,眼中满是震惊与不解。
董卓眉头紧皱,问道:“此三人是何来历?竟有这般能耐,当真是天下之大,能人辈出啊!”语气中既有疑惑,又有一丝不甘。
胡轸向前一步,拱手道:“相国大人,末将观此三人,身形样貌,似有些眼熟。”
董卓闻言,仔细回想,神色愈发凝重:“汝不说,老夫还未察觉,经汝提醒,观之确实似曾相识,只是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段煨思索片刻,说道:“末将斗胆猜测,莫不是当年讨伐黄巾之时见过?”
董卓豁然起身,双目圆睁,怒喝道:“不错!正是他们!当年我军败于张角之手,正是此三人领头,率部救了我等!”想起往事,他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感激,又有如今被背叛的愤怒。
李儒上前一步,恭敬问道:“相国可知此三人姓名?”
董卓沉思良久,缓缓道:“记得领头之人,名为刘备,其二人为关羽、张飞。”
李儒微微颔首,思索道:“原来是他们。先前公孙瓒曾上表提及此三人,还是相国大人特批,封这刘备为平原县令。却不想他们竟忘恩负义,与叛军勾结!”
董卓拍案而起,怒不可遏:“可恶!先前老夫还颇为欣赏他们,不料他们竟投奔公孙瓒那小子!说起公孙瓒,更是该死!老夫提拔他为幽州都督,他却反戈相向!”说罢,气得连连喘息。
李儒面露忧色,道:“今我军新败,士气锐减,士兵无心再战,不知相国大人接下来作何打算?”
董卓看向李儒,沉声道:“文忧,你足智多谋,可有高见?”
李儒捋了捋胡须,沉思片刻道:“如今关东诸侯围困虎牢关,此关地势险要,虽一时难以攻破。但汜水关腹背受敌,李傕、郭汜恐难以久守。依在下之见,不如先派人接回他二人,暂弃汜水关,收缩兵力,再做图谋。”
董卓微微点头,目光转向胡轸和徐荣,沉声道:“汝二人先前兵败叛军,致使华雄将军丧命。今命汝二人戴罪立功,即刻前往汜水关,接回李郭二将,不得有误!”
胡轸和徐荣神色惶恐,连忙起身,拱手齐声道:“末将定不辱使命!”说罢,匆匆退下。
李儒又道:“今我军新败,朝中局势恐将生变,必有心怀不轨之徒蠢蠢欲动,相国大人还需早做防备。”
董卓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老夫一心为国,这些人皆是墙头草。若老夫身死,他们定会推举袁家。袁绍等诸侯,不就是打着废帝、重立弘农王的旗号吗?老夫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李儒心中一惊,试探问道:“相国的意思是……”
董卓看向李儒,目光如刀,缓缓点头。李儒心领神会,拱手道:“相国大人放心,此事交给在下,定做得悄无声息。”说罢,转身离去。
待李儒走后,牛辅匆匆入帐,神色焦急:“相国大人,我军接到密报,王匡率领叛军堵住黄河渡口,截断我军退路,您看……”
董卓面色阴沉如水,咬牙切齿道:“好个袁绍,竟如此算计老夫!传令下去,命汝为主将,贾诩、杨定为副将,即刻出兵,务必灭了王匡,打通渡口!”
牛辅拱手道:“相国放心,末将定取王匡首级,以报相国!”说罢,领命而去。董卓挥挥手,让众人退下,独自坐在帐中,陷入沉思,帐内烛火明明灭灭,映照着他阴晴不定的脸庞。
袁绍大军后撤十几里,安营扎寨。消息传开,曹操怒不可遏,径直来到袁绍大帐。
曹操踏入帐中,见袁绍正悠然品茶,怒火更甚,沉声道:“盟主,我军正与董卓军对峙,形势胶着,此时突然后撤,究竟是何用意?”
袁绍放下茶杯,不紧不慢道:“孟德,战场局势瞬息万变,我自有考量。如今我军虽多,但人心不齐,贸然进攻,恐难取胜。且容我从长计议。”
曹操眉头紧皱,厉声道:“长计?如今正是破敌良机,若错失,董卓必做防备,到时我军再想进取,难如登天!盟主此举,实在令人费解!”
袁绍面色不悦,道:“孟德,休得急躁。此事我已决定,你不必多言。”说罢,闭目养神,不再理会曹操。
曹操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愤愤离去。出得帐来,只听各诸侯营帐内吵吵嚷嚷,皆是为了些粮草分配、地盘划分的鸡毛蒜皮之事,互相指责,争吵不休。曹操见状,仰天长叹:“如此联军,焉能成事!”
此时,唯有长沙太守孙坚一心想着攻破董卓军。他整顿兵马,日夜兼程,直逼汜水关。然而,董卓已命胡轸、徐荣前往援助李傕、郭汜。汜水关城高墙厚,防守严密,孙坚连日攻打,却难以寸进。
无奈之下,孙坚派人向袁遗、陶谦、鲍信求援:“二位将军,如今我军攻打汜水关,久攻不下。董卓援军已至,我军兵力不足,还望二位将军速速派兵支援,共破敌城!”
袁遗推托道:“孙将军勇猛,定能独当一面。我军近日水土不服,多有伤病,实在难以出兵。”
陶谦也附和道:“正是正是,我军粮草短缺,自顾不暇,还望孙将军谅解。”
鲍信更是直言:“这汜水关易守难攻,强攻恐伤亡惨重。孙将军不如暂且罢兵,从长计议。”
孙坚听后,怒不可遏:“我等诸侯联军,本为诛杀董卓、匡扶汉室。如今大敌当前,尔等却各自心怀鬼胎,保存实力!如此下去,何时才能剿灭董贼?我孙坚耻与尔等为伍!”说罢,拂袖而去。
几日后,在孙坚的拼死攻打之下,李傕郭汜被胡轸徐荣接走,汜水关也轻松被攻破。然而,袁遗、陶谦、鲍信却突然率军赶来,妄图抢夺功劳。
孙坚见状,怒目而视:“此关乃我孙坚率军浴血奋战所得,尔等未曾出半分力,如今却来抢功,是何道理?”
鲍信道:“文台兄,我等几路人马共同破汜水关,汝虽说先入主,可你我同为联军一致对外,有何抢功劳一说?”
孙坚冷哼一声道:“现在敌军败走,那鲍将军可一起追击,此功劳让于尔等可好?”
鲍信却道:“孙将军,兵法有云‘穷寇莫追’。董卓军虽败,但此番撤退,定有埋伏。我等不宜贸然追击。”
陶谦和袁遗也连连点头:“鲍将军所言极是,不可轻敌。”
孙坚气得浑身发抖:“我等联军,本应齐心协力,乘胜追击,一举剿灭董贼。尔等却畏缩不前,只图自保!如此行径,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我孙坚今日就算孤军奋战,也要追击董贼!”说罢,毅然率领五千精兵,踏上了追击之路。
孙坚率军一路追击,行至一处山谷。只见两侧山峰陡峭,树木茂密,正是设伏的绝佳之地。
程普心中不安,上前劝阻:“主公,此处地势险要,恐有埋伏,不如暂且停下,派人打探一番再行前进。”
孙坚却道:“如今董卓军大败而逃,正是慌乱之时。若此时不追,待他们整顿兵马,再想破敌就难了。我军士气正盛,不必多虑,速速前进!”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炮响,四周伏兵尽出。徐荣率军从山上杀下,箭如雨下。孙坚军顿时陷入混乱,死伤无数。
孙坚大惊失色,连忙率军突围。然而,敌军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哪里容得他们轻易逃脱。一番血战下来,孙坚军损失惨重,原本五千多人,如今只剩下两千余人,且个个伤痕累累,狼狈不堪。
孙坚看着眼前惨状,心如刀绞,悲叹道:“我孙坚率领上万人马,为诛灭董贼而来。如今却遭此大败,损兵折将,实在无颜再回江东!”说罢,拔出佩剑,欲自刎谢罪。
程普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孙坚的手腕,急切道:“主公万万不可!我等追随主公南征北战,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如今主公若去,我等该如何是好?少主与夫人还在江东盼着主公平安归去,主公怎能如此轻生!”
黄盖也哭劝道:“主公,胜败乃兵家常事。此次虽败,但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请主公三思啊!”
孙坚听后,泪水夺眶而出,缓缓放下手中佩剑,哽咽道:“如今我军兵败,损失惨重,就算回到江东,也定会被人耻笑。这可如何是好?”
程普思索片刻,道:“如今联军之中,后将军袁术势力最为庞大。主公不如前去投奔,向他借兵,重振旗鼓?”
孙坚冷哼一声:“袁术自视甚高,目空一切。上次因粮草之事,我曾质问于他,他必然怀恨在心,岂会轻易借兵于我?”
程普却道:“主公有所不知。袁术家族四世三公,背景深厚。袁绍虽与他同宗同源,但如今袁绍势力渐大,必遭袁术嫉妒。此次联军讨伐董卓,不过是权宜之计。待董卓一灭,袁氏兄弟必将争霸天下。在此非常时期,他们定会争相拉拢各路诸侯,扩充势力。主公若此时前往,表明投靠之意,袁术为壮大自身,必定会借兵与主公!”
孙坚沉思良久,终于缓缓点头:“也罢,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但愿袁术不要让我失望……”说罢,率领残部,前往袁术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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