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夜谭:秘光与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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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沉浸在篝火晚会的欢乐氛围中,歌声、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将之前的战斗疲惫都一扫而空。温迪抱着酒壶,脸颊微红,眼睛却亮晶晶的,他的歌声在夜空中飘荡,为这场聚会增添了几分梦幻色彩。
“温迪,你说蒙德的天空藏着新的故事,到底是什么意思?”荧好奇地凑过去,手中还握着啃了一半的苹果。
温迪神秘一笑,手指向夜空:“你看,那颗流星的轨迹,是不是有些眼熟?”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流星拖着的暗紫色尾迹逐渐勾勒出一个奇异的符号,转瞬即逝。阿贝多若有所思:“这似乎和深渊教团的某种印记有关,但又不完全相同……”
“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类似的记载。”钟离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清泉镇,他的声音沉稳而平静,“那是一种古老的召唤仪式,与地脉深处的力量有关。”
“地脉力量?”马嘉祺皱起眉头,“难道深渊教团又在谋划什么?”
钟离微微点头:“很有可能。地脉是提瓦特大陆元素力量的源泉,一旦被深渊教团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刚刚放松的心情又被紧张所取代。严浩翔握紧了拳头:“不能让他们得逞!我们一定要查清楚!”
这时,白术突然站起身来,他的目光望向远方的森林:“我感觉到,那里有一股熟悉的气息……或许,我们能在那里找到答案。”
众人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收拾行装,跟着白术向森林深处走去。月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众人的脚步声和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小心,这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魈低声提醒,他的长枪紧握在手中,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话音刚落,前方突然出现一团幽绿色的火焰,缓缓飘动。贺峻霖刚想伸手去触碰,却被荧一把拉住:“别碰,这可能是陷阱!”
就在这时,周围的树木开始剧烈摇晃,无数藤蔓从地下钻出,将众人团团围住。这些藤蔓上长满了尖刺,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是深渊教团的魔植!”皓月惊呼,她迅速召唤出冰元素,试图冻结这些藤蔓。
然而,魔植似乎对冰元素有一定的抗性,只是稍微减缓了生长速度。张真源挥舞着长枪,将靠近的藤蔓一一斩断,但新的藤蔓又不断涌出,让人应接不暇。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阿贝多喊道,“我们需要找到这些魔植的弱点!”
他迅速取出画笔,在空气中绘制出一个巨大的风元素符文。风元素呼啸而起,将部分藤蔓吹得东倒西歪。严浩翔趁机发动岩元素,在地面上筑起一道岩墙,暂时阻挡了魔植的进攻。
“大家集中元素力,攻击魔植的根部!”钟离大声指挥,他的岩元素化作巨大的岩枪,狠狠刺向魔植的根部。
众人纷纷响应,荧的火元素、马嘉祺的冰元素、贺峻霖的风元素与钟离的岩元素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向着魔植根部轰去。随着一声巨响,魔植的根部被炸开,藤蔓也随之枯萎消散。
众人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到一阵诡异的笑声从森林深处传来:“有趣,居然能破解我的魔植。不过,这只是开胃菜而已……”
一个身影缓缓从黑暗中走出,他身着黑色长袍,脸上戴着一个狰狞的面具,手中拿着一根散发着幽光的法杖——正是深渊教团的一位高阶法师。
“你们这些碍事的家伙,今天就把命留在这里吧!”法师说着,法杖一挥,无数黑色的光球向着众人射来。
魈身形一闪,挡在众人身前,他的长枪快速舞动,将光球全部挡下。“想伤害他们,先过我这关!”
法师冷哼一声:“就凭你?一个被业障缠身的可怜家伙!”他口中念念有词,召唤出一只巨大的深渊魔兽,魔兽咆哮着,向着魈扑去。
魈毫不畏惧,与魔兽展开了激烈的战斗。他的长枪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强大的风元素力量。魔兽虽然体型巨大,但在魈的攻击下,也渐渐露出疲态。
“大家一起上,帮魈上仙!”荧喊道,众人纷纷加入战斗。张真源和严浩翔从两侧攻击魔兽,吸引它的注意力;荧和马嘉祺则寻找机会,释放强大的元素技能,对魔兽造成致命一击。
贺峻霖和风之诗琴奏响激昂的旋律,为众人提供元素增幅。皓月也不甘示弱,她的冰元素在夜空中闪耀,冻结了魔兽的部分肢体,使其行动变得迟缓。
阿贝多则在一旁观察着战场局势,他发现法师在召唤魔兽后,自身的防御出现了一些破绽。“就是现在!”他大喊一声,手中的画笔快速绘制出一个巨大的岩元素护盾,向着法师飞去。
法师来不及躲避,被岩元素护盾击中,顿时口吐鲜血,法力也受到了严重的削弱。魔兽失去了法师的控制,变得更加狂暴,但也失去了章法。
“趁它病,要它命!”荧抓住机会,手中的剑燃起熊熊烈火,她高高跃起,向着魔兽的头部狠狠刺去。与此同时,马嘉祺的冰棱也射中了魔兽的眼睛,魔兽发出一声惨叫,轰然倒地。
法师见势不妙,想要逃跑。白术却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手中的竹笛轻轻一挥,一股奇异的能量将法师笼罩。“想跑?没那么容易。”
法师挣扎着,但无法挣脱白术的束缚。“你们……你们等着,深渊的力量是无穷的,你们永远无法阻挡!”他疯狂地喊道。
“哼,那就试试看。”钟离走上前,目光冰冷地看着法师,“说,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法师冷哼一声,拒不回答。这时,温迪突然飞到法师面前,他的手指轻轻一弹,一道风元素钻进了法师的耳朵里。法师的表情瞬间变得痛苦起来,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是……风神的低语?”钟离微微皱眉,他知道温迪这招的厉害,被风神低语侵入意识的人,很难再守住秘密。
果然,在风神低语的作用下,法师终于开口:“我们……我们在寻找一种古老的力量,一种可以打破提瓦特大陆平衡的力量……只要得到它,深渊就将统治一切……”
“这种力量在哪里?”荧急切地问道。
法师犹豫了一下,但在风神低语的逼迫下,还是说出了答案:“在……在风龙废墟的深处……那里有一扇古老的门,门后就是力量的源泉……”
还没等众人继续追问,法师的身体突然化作一团黑烟,消散在空中。“不好,他自爆了!”严浩翔喊道。
“可惜,没能从他口中得到更多信息。”马嘉祺有些遗憾地说。
“不过,至少我们知道了他们的目标在风龙废墟。”荧握紧了拳头,“我们不能让深渊教团得逞,一定要在他们之前找到那扇门,阻止他们获得那股力量!”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魈收起长枪,望向风龙废墟的方向:“那里曾是风龙肆虐之地,如今虽已平静,但仍隐藏着许多未知的危险。大家务必小心。”
“放心吧,有我们这么多人,一定没问题的!”贺峻霖信心满满地说。
于是,众人稍作休息后,便向着风龙废墟进发。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随着距离风龙废墟越来越近,空气中弥漫的元素气息也变得愈发浓郁和诡异。
当他们终于来到风龙废墟前时,一座巨大的石门出现在众人眼前。石门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散发着古老而强大的气息。
“就是这里了。”白术走上前,仔细观察着石门上的符文,“这些符文似乎是一种古老的密码,只有解开它,才能打开这扇门。”
阿贝多也凑过来,他的目光在符文上扫过:“我曾在一些古籍中见过类似的符文,它们与地脉的力量息息相关。或许,我们可以尝试用元素之力来激活它们。”
说着,阿贝多伸出手,引导着岩元素缓缓注入符文之中。然而,符文并没有任何反应。“看来没那么简单。”他皱起眉头。
这时,温迪突然走上前,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周围的风元素。片刻后,他轻轻吹起口哨,风元素在他身边汇聚,形成一股柔和的气流,缓缓流向石门。
神奇的是,随着风元素的注入,石门上的符文开始闪烁起来,散发出淡淡的蓝光。“有用!”贺峻霖兴奋地喊道。
受到鼓舞,众人纷纷加入进来。荧引导着火元素,马嘉祺引导着冰元素,严浩翔引导着岩元素,皓月引导着冰元素,张真源则用长枪释放出雷元素,各种元素之力相互交织,与温迪的风元素一起,注入石门的符文之中。
随着符文的光芒越来越亮,石门缓缓发出“嘎吱”的声响,开始缓缓打开。一股强大而神秘的气息从门内涌出,让众人不禁心生敬畏。
“小心,里面可能有危险。”钟离提醒道,众人握紧武器,小心翼翼地走进门内。
门内是一个巨大的洞穴,洞穴的墙壁上镶嵌着无数发光的宝石,将整个洞穴照得亮如白昼。在洞穴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石台,石台上放置着一个散发着紫色光芒的水晶球。
“就是这个吗?”荧望着水晶球,眼中充满了警惕,“这就是深渊教团想要的力量?”
还没等众人靠近水晶球,洞穴中突然响起一阵剧烈的震动。无数巨大的岩石从洞顶掉落下来,地面也开始裂开一道道缝隙。与此同时,一群深渊法师和魔物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将众人团团围住。
“看来,我们被算计了。”魈冷冷地说,他的长枪瞬间出鞘,“那就战吧!”
一场激烈的战斗再次打响。众人背靠背站在一起,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荧的剑在火元素的加持下,威力大增,每一次挥砍都能击退一片敌人;马嘉祺的冰元素则将敌人冻结,为队友创造攻击机会;贺峻霖的风之诗琴奏响激昂的旋律,提升着众人的战斗意志;严浩翔和张真源则凭借着强大的近战能力,与魔物近身厮杀。
皓月在战斗中不断释放冰元素,保护着队友的安全。她的冰棱在夜空中闪烁,如同繁星般美丽而致命。阿贝多则一边战斗,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到破解危机的方法。
然而,敌人越来越多,众人渐渐陷入了困境。就在这时,温迪突然飞到空中,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把闪耀着光芒的弓。“风神的力量,赐予我吧!”他大喊一声,弓上凝聚出一支巨大的风元素箭。
风元素箭带着强大的力量,向着敌人射去。所到之处,敌人纷纷被吹飞,一条通道被瞬间打开。“大家快走,去水晶球那里!”温迪喊道。
众人顺着通道冲向水晶球,钟离则在后面断后,他的岩元素化作坚固的护盾,阻挡着敌人的追击。当众人终于来到水晶球前时,却发现水晶球周围有一层强大的能量护盾,无法靠近。
“这该怎么办?”贺峻霖焦急地说。
“别急,让我想想。”阿贝多闭上眼睛,仔细思考着。突然,他睁开眼睛,“我明白了!这个水晶球的能量护盾与周围的元素之力相互呼应,我们需要用特定的元素共振来破解它。”
说着,阿贝多开始指挥众人:“荧,你用火元素;马嘉祺,你用冰元素;严浩翔,你用岩元素;皓月,你配合马嘉祺的冰元素;张真源,你用雷元素;温迪,你用风元素将我们的力量汇聚起来。”
众人按照阿贝多的指挥,各自释放出元素之力。不同的元素在空气中交织、碰撞,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元素共振。在共振的作用下,水晶球周围的能量护盾开始出现裂痕,逐渐消散。
“成功了!”荧兴奋地喊道,她伸手抓住水晶球。然而,就在她触碰到水晶球的瞬间,水晶球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击飞出去。
“荧!”众人惊呼,纷纷跑过去扶起荧。“我……我没事。”荧挣扎着站起来,她的眼中充满了疑惑,“这个水晶球的力量太强大了,似乎还有自己的意识……”
这时,水晶球缓缓升起,漂浮在空中。它的光芒变得更加耀眼,一个虚幻的身影从水晶球中浮现出来。这是一个身着长袍的老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沧桑和智慧。
“外来的冒险者们,你们能来到这里,实属不易。”老者的声音回荡在洞穴中,“这个水晶球,是提瓦特大陆的守护神器,它封印着一股古老而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一旦被释放,将会给大陆带来灭顶之灾。”
“那深渊教团为什么要寻找它?”马嘉祺问道。
“他们被黑暗蒙蔽了双眼,妄图利用这股力量统治世界。”老者叹了口气,“但他们不知道,这股力量一旦失控,他们也将无法承受后果。”
“那我们该怎么做?”荧急切地问,“如何才能阻止深渊教团,保护提瓦特大陆?”
老者微微一笑:“你们已经做到了。你们的勇气、智慧和团结,就是守护大陆的力量。现在,只需要将这个水晶球重新封印,就能阻止深渊教团的阴谋。”
说着,老者的身影渐渐消散,水晶球也缓缓落下。众人走上前,将水晶球重新放置在石台上。阿贝多引导着岩元素,在水晶球周围构筑起一道坚固的封印;荧、马嘉祺、严浩翔、皓月和张真源则分别用各自的元素之力,为封印注入能量;温迪的风元素则在周围环绕,守护着封印的稳定。
随着封印的完成,洞穴中的震动渐渐停止,深渊法师和魔物也纷纷消失不见。众人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终于结束了……”荧疲惫地坐在地上,脸上却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不,这只是一个新的开始。”钟离望着洞穴外的天空,“深渊教团不会善罢甘休,未来,我们还将面临更多的挑战。但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守护提瓦特大陆的决心。”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知道,这一次的冒险只是他们漫长旅程中的一个片段,未来还有更多的未知等待着他们。但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们都将携手前行,因为他们是守护提瓦特大陆的伙伴,是彼此最坚实的后盾。
风起地露营
从风龙废墟出来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晨雾漫过望风山地的草坡,带着蒲公英的绒毛气息,荧踩着露水打湿的草地,突然打了个哈欠:“说起来,我们好像快两天没合眼了。”
“前面就是风起地。”马嘉祺指着远处那棵巨大的橡树,树影在晨光里像撑开的绿伞,“不如在那里露营休整?”
“好啊好啊!”贺峻霖立刻响应,揉着发酸的肩膀,“我现在只想往草地上一躺,睡到天昏地暗!”
张真源笑着拍他后背:“先别想睡觉,我们得先捡些枯枝生火。”他转头看向皓月,“你的星银胸针还发烫吗?”
皓月低头看了眼胸前的饰品,银链上的宝石已恢复温润光泽:“好多了,白术先生的药丸真管用。”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用油纸包好的东西,“对了,香菱给的应急口粮还没吃完,有杏仁豆腐和蜜酱胡萝卜煎肉呢!”
魈走在队伍最后,听到“杏仁豆腐”四个字时脚步微顿,却没作声。温迪不知何时凑到他身边,晃着空酒壶笑:“欸,护法夜叉也会累吗?要不要借你的竹笛吹首安眠曲?”
魈侧过脸:“聒噪。”但擦肩而过时,竹笛的穗子却轻轻扫过温迪的发梢。
来到风起地的橡树底下,巨大的树根深扎在泥土里,树干上还留着旅行者们熟悉的风之印记。严浩翔放下背包,从里面翻出防潮垫:“这里地势平坦,又有树荫,确实是露营的好地方。”
阿贝多已经蹲在树旁观察年轮:“这棵树至少活了五百年,地脉能量比别处更稳定。在这里休息,能更快恢复精神。”他说着从背包里拿出折叠水壶,“谁要喝水?我刚从清泉镇打了新鲜的苹果汁。”
“我要!”贺峻霖第一个冲过去,接过水壶猛灌两口,“果然还是蒙德的苹果汁最清爽!”
荧靠在树干上,看着大家忙碌的身影,忽然笑出声:“记得第一次来风起地时,我还在这里和安柏比赛爬树呢。”
“爬树?”皓月好奇地眨眼睛,“荧姐姐爬树很厉害吗?”
“那当然!”温迪突然从树杈上探出头,吓了众人一跳,“当年她为了抢我藏在树顶的塞西莉亚花,差点把树枝压断!”
荧瞪他一眼:“明明是你先把我的风之翼藏起来的!”
两人拌嘴的功夫,张真源已经用风元素引燃了枯枝,火苗“噼啪”跳动着,驱散了晨露的凉意。他从背包里拿出铁锅:“要不要煮点热汤?我带了香菱给的高汤块。”
“我来帮忙!”皓月立刻凑过去,从布袋里掏出土豆和胡萝卜,“这些是镇长送的,正好能煮汤。”
魈坐在离火堆最远的地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竹笛。温迪忽然从树上跳下来,往他手里塞了个苹果:“尝尝?蒙德的苹果可是有风神祝福的。”
魈捏着苹果没动,金绿色的眼眸映着火光:“你早就知道风龙废墟有异常?”
温迪咬了口苹果,含糊不清地说:“大概吧。风会带来所有消息,包括深渊教团偷偷摸摸在废墟里挖地洞的声音。”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不过你昨晚在废墟里用的那招‘靖妖傩舞’,消耗不小吧?”
魈的指尖猛地收紧,苹果皮裂开一道缝。温迪却像没看见似的,转身走向火堆:“好香啊!汤快煮好了吗?”
马嘉祺正帮着削土豆,闻言抬头笑:“再等十分钟,让胡萝卜炖软一点。”他看向坐在火堆旁记录的阿贝多,“你在写什么?”
“记录深渊能量的波动规律。”阿贝多展示着笔记本,上面画着各种折线图,“风龙废墟的水晶球虽然被封印了,但残留的能量轨迹很特别——像是有人在刻意引导它流向雪山。”
“雪山?”严浩翔皱眉,“难道深渊教团还想打龙脊雪山的主意?”
“不好说。”钟离不知何时走到火堆边,手里拿着块烤得金黄的面包,“雪山的地脉与寒天之钉相连,若被深渊污染,后果不亚于风龙废墟。”
荧啃着面包点头:“等休息完,我们去雪山看看吧?正好也该去看看阿贝多先生的实验室。”
“不必特意前往。”阿贝多合上笔记本,“我的实验室有砂糖照看,况且……”他看向远处的雪山轮廓,“最近雪山的冰元素波动确实有些奇怪,或许真该去探查一番。”
汤锅里的香气越来越浓,皓月舀起一勺尝了尝,眼睛亮晶晶的:“味道好鲜!张真源你太厉害了!”
张真源笑着摆手:“是香菱的高汤块好。对了,钟离先生,您要不要来一碗?”
钟离走到火堆旁,接过陶碗:“多谢。这汤里加了清心花瓣?”
“嗯!”皓月点头,“我昨天在清泉镇采的,香菱说煮汤放一点会更清爽。”她忽然想起什么,看向魈,“魈上仙,您也来一碗吧?”
魈坐在树影里没动,却轻轻“嗯”了一声。皓月立刻盛了满满一碗,小心翼翼地递过去,碗边还放了块杏仁豆腐:“这个也一起吃吧,凉的解腻。”
魈接过碗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了手。皓月红着脸跑回火堆旁,贺峻霖凑过来挤眉弄眼:“欸,刚才是谁脸红了?”
“才没有!”皓月拍开他的手,却忍不住偷偷回头,见魈正低头喝汤,阳光透过树叶落在他发梢,竟显得柔和了许多。
吃完早餐,众人决定轮流守夜休息。第一班由荧和温迪负责,两人坐在橡树的树杈上,晃着腿看云。
“说起来,你这次怎么突然肯认真帮忙了?”荧戳了戳温迪的脸颊,“以前不都喊着‘交给旅行者就好’吗?”
温迪拨开她的手,理了理歪掉的帽子:“因为这次的深渊能量和以前不一样啊。”他望着风龙废墟的方向,眼神难得正经,“那水晶球里的力量,连地脉都在害怕。如果被深渊教团拿走,别说蒙德,整个提瓦特的风都会变味的。”
荧想起水晶球里的老者身影:“你说,那到底是什么力量?”
“谁知道呢。”温迪耸耸肩,“或许是初代风神留下的守护之力?又或者是更古老的东西……”他忽然笑起来,“不过现在不重要了,不是吗?重要的是,我们又赢了。”
第二班轮到马嘉祺和严浩翔。两人靠在树干上,看着火堆渐渐变成炭火。严浩翔从背包里拿出两块矿石:“你看这个,昨天在废墟捡到的,里面好像有雷元素结晶。”
马嘉祺接过矿石仔细看了看:“确实很特别。如果能提纯出来,或许能改良你的护盾发生器。”他顿了顿,忽然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合作战斗吗?你把岩盾开反了,差点把我关在里面。”
严浩翔耳根微红:“那不是紧张吗!再说后来我不也用雷元素帮你炸开了丘丘人的营地?”两人相视一笑,之前战斗中的紧绷感渐渐消散在晨风中。
轮到贺峻霖和张真源守夜时,太阳已经升到半空。贺峻霖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根草茎:“真源哥,你说我们以后还会去别的国家吗?比如稻妻或者至冬?”
张真源望着远处的风车:“应该会吧。旅行者的旅程本来就是没有终点的。”他转头看向贺峻霖,“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觉得……”贺峻霖翻过身,手指在草地上画着圈,“和大家一起冒险很开心。以前总觉得自己只会弹琴,帮不上什么忙,但昨天用风场困住魔物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也很厉害!”
张真源笑着揉他的头发:“你本来就很厉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就像风元素需要有人引导,琴声也能给大家力量啊。”
最后一班守夜是魈和阿贝多。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只是并肩坐在树荫下,看着蝴蝶在花丛中飞。阿贝多忽然开口:“你的业障,似乎比上次见面时稳定了些。”
魈握着竹笛的手紧了紧:“与你无关。”
“或许有关。”阿贝多平静地说,“深渊能量的波动会加剧业障,反之,净化深渊残留也能暂时压制它。昨天水晶球的力量,对你或许有好处。”他从口袋里拿出个小布包,“这是用清心和塞西莉亚花磨的粉,泡茶喝能安神。”
魈看着布包没接,阿贝多却直接放在他身边:“不是特意给你的,只是实验剩余的材料。”说完便起身去检查火堆,留下魈望着那个印着不卜庐标记的布包,久久没有动。
午后众人陆续醒来,阳光透过橡树的缝隙洒在脸上,暖洋洋的。皓月伸了个懒腰,发现魈正站在树旁擦拭和璞鸢,竹笛放在一旁的石头上,上面还沾着片蒲公英绒毛。
“魈上仙,您没休息吗?”她走过去问。
“仙人不需要太多睡眠。”魈收起长枪,目光落在她发间,“你的发带歪了。”说着伸手帮她系好,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轻柔。
温迪抱着酒壶走过来,故意大声说:“哎呀呀,某些人嘴上说不需要凡人的关心,身体却很诚实嘛。”
魈瞪他一眼,转身走向远处的山坡:“我去侦查地形。”
“他明明是不好意思了!”贺峻霖凑到皓月身边,捂着嘴偷笑。皓月却望着魈的背影,摸了摸系好的发带,心里像被阳光晒过一样暖。
张真源开始收拾东西,将铁锅和碗碟擦干净:“我们下午什么时候出发去雪山?”
“等太阳再斜一点吧。”荧看着天空,“现在去雪山会很晒,冰面反光伤眼睛。”她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阿贝多先生,你实验室里的防寒服还能穿吗?我们可能需要借几套。”
阿贝多点头:“没问题,砂糖应该都整理过了。不过雪山深处最近有奇怪的吼声,可能有新的魔物出现。”
“怕什么!”贺峻霖拍拍风之诗琴,“有我们的元素共鸣,再厉害的魔物也不怕!”
严浩翔笑着补充:“还有魈上仙的长枪和钟离先生的岩柱呢。”
提到钟离,众人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坐在了树桩上,正翻看着一本线装书。荧走过去好奇地问:“钟离先生,您在看什么?”
“璃月的古籍。”钟离指着书页上的图画,“上面记载着雪山与层岩巨渊的地脉是相连的。如果深渊教团真的在雪山活动,或许和层岩的旧矿有关。”
马嘉祺凑过来看:“那我们要不要通知璃月港那边?”
“不必。”钟离合上书,“我已经托人转告千岩军加强巡逻了。我们现在的任务,是查清雪山的异常,阻止能量源头被污染。”
说话间,魈从山坡上回来了,手里拿着几株带着露水的清心:“那边的草丛里长了些这个,或许有用。”
皓月眼睛一亮,连忙接过小心收好:“谢谢魈上仙!这些可以用来泡茶,也能入药!”
魈没说话,只是往火堆里添了根柴,让快要熄灭的火苗又燃了起来。温迪吹了声口哨:“看来风神也在祝福我们的旅程呢,连清心都自己跑出来帮忙。”
午后的风带着暖意,橡树的叶子沙沙作响。贺峻霖靠在树下弹起琴,唱着蒙德的民谣,荧和皓月跟着轻轻哼唱,张真源和严浩翔在整理背包,马嘉祺和阿贝多讨论着雪山的地形,钟离翻看着古籍,魈则坐在远处的石头上,望着天空飘过的云。
风起地夜话:星光与篝火
夕阳把橡树的影子拉得老长,最后一缕金光掠过远处的风车时,贺峻霖的琴声也跟着慢了下来。他揉了揉发酸的指尖,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要不今天就在这儿过夜吧?反正离雪山也不远了,夜里赶路反而不安全。”
“我同意。”张真源往火堆里添了几根粗柴,火苗“腾”地窜高,映得他脸颊发红,“刚才看天色,晚上可能会起雾,在熟悉的地方扎营更稳妥。”
皓月正帮着阿贝多整理地图,闻言抬头看向天空:“可是我们没带帐篷啊。”
“没关系。”荧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巨大的橡树,“这棵树的树冠够大,就算下雨也能挡一挡。再说有钟离先生在,随便召个岩盾就能当临时 shelter(庇护所)。”
钟离合上古籍,指尖轻叩地面:“岩盾不必,我带了防潮的油布。”话音刚落,他从背包里取出一卷深蓝色的油布,展开后竟能覆盖半个树荫,“这是璃月港特制的防水布,淋一夜雨也不会湿。”
严浩翔和马嘉祺立刻动手,用风元素卷起石头压住油布边角。贺峻霖则抱着风之诗琴跑到树旁,数着树杈:“我爬到树上睡!视野好,还能当瞭望塔!”
“小心别掉下来。”马嘉祺无奈地笑,从背包里扔给他一个睡袋,“把这个系在身上。”
魈不知何时去了附近的溪边,回来时手里拎着一串银光闪闪的鱼。他把鱼递给张真源:“溪边刚钓的,烤着吃。”
“哇!魈上仙还会钓鱼?”皓月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那些还在扭动的鱼,“这是月光鱼吧?听说只在夜间的溪水里出现。”
魈没应声,只是用干净的草叶擦了擦手。温迪突然从树后冒出来,手里还攥着个野果:“我就说溪边有动静,原来是护法夜叉在偷偷加餐啊。”他凑到张真源身边,“烤鱼要放薄荷!我去采点!”
张真源笑着接过鱼:“正好我带了香料粉,保证烤得外焦里嫩。”他找了几根细长的树枝当签子,把鱼串起来架在火上,油脂滴落在炭火里,立刻冒出滋滋的香气。
阿贝多蹲在火堆旁,借着光在笔记本上画着什么。荧凑过去看,发现是月光鱼的鳞片结构:“你连这个都要记录?”
“它们的鳞片能反射月光,或许和深渊能量的波动有关。”阿贝多指着图纸,“你看这片鳞的纹路,和我们在风龙废墟看到的水晶裂痕很像。”
“真的耶!”皓月也凑过来看,“难道这些鱼能感知到能量变化?”
钟离走过来,目光落在图纸上:“古籍记载,月光鱼是地脉的‘晴雨表’。如果溪水上游的地脉有异动,它们的鳞片会变成暗紫色。”他看向魈,“你钓的时候,鱼群有异常吗?”
魈回忆了片刻:“比平时活跃,像是在躲避什么。”
火堆旁的气氛忽然沉了沉。贺峻霖抱着琴从树上跳下来:“别聊这些啦!我弹首新学的曲子给大家听吧!”他拨动琴弦,轻快的旋律流淌出来,带着蒙德酒馆特有的热闹劲儿,压下了空气中的凝重。
皓月跟着旋律轻轻摇晃身体,忽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掏出个小陶罐:“我带了蜂蜜!抹在烤鱼上肯定好吃!”
张真源立刻用树枝蘸了点蜂蜜,刷在快烤熟的鱼身上。金黄的鱼皮瞬间裹上一层琥珀色的糖衣,香气变得更甜了。他把第一条烤好的鱼递给魈:“尝尝?”
魈迟疑了一下,接过时指尖碰到了滚烫的树枝,却没像往常一样缩回手。鱼肉入口时带着淡淡的薄荷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味,竟比他想象中好吃。
“怎么样?”温迪凑过来,举着自己手里那串啃了一半的鱼,“比清心好吃吧?”
魈侧过脸,耳尖却悄悄红了:“尚可。”
夜色渐深,月亮爬上橡树的树梢。银辉透过叶隙落在油布上,像撒了一地碎钻。张真源把最后一条烤鱼分给大家,自己则捧着一碗热汤,靠在树边慢慢喝。
“说起来,你们第一次来蒙德是什么时候?”皓月咬着鱼骨头,忽然好奇地问。
荧想了想:“大概是半年前?那时候刚从奔狼领出来,连风之翼都不会用,还是安柏教我的。”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正被丘丘人追得满山跑。”温迪笑着补充,被荧瞪了一眼。
马嘉祺靠在严浩翔肩上,声音有些发困:“我和他们6个还有皓月在我们那个世界就是一家人朋友了,当时皓月来看我们的演唱会,结束以后突发意外皓月救了我们。”
“对,我们就是这样认识的,当时怪物出现马哥还吓了一跳呢。”严浩翔揭短,引来马嘉祺轻轻的一拳。
贺峻霖抱着琴坐在树杈上,晃着腿接话:“对呀,幸好有皓月姐,然后一起经历了很多艰难险阻,还碰到了小师弟他们”只是不知道现在他们在须弥怎么样了?
“那等这里的事结束以后我们再去趟须弥吧”荧挑眉。
“可以啊”贺峻霖同意的点头,忽然压低声音,那到时带一些酒“迪卢克老爷说过,只要我每天弹两小时琴,就能免费喝蒲公英酒。”
众人都笑了起来,火堆的噼啪声里混着轻快的笑声,连钟离都弯了弯唇角。皓月看着魈,见他正望着月亮发呆,便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魈上仙呢?您第一次来蒙德是什么时候?”
魈的目光从月亮上移开,落在她脸上:“五百年前。那时候蒙德还在对抗风魔龙,我来帮过忙。”
“欸?”皓月眼睛一亮,“是和温迪先生一起吗?”
温迪打了个酒嗝:“可不是嘛!当时这家伙拿着长枪冲进风魔龙的巢穴,我还以为他要把整个蒙德城都掀了呢。”
“只是履行契约。”魈淡淡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竹笛,“与魔神的战争,每国的仙人都有责任参与。”
钟离放下茶杯,声音带着岁月的厚重:“确实。当年魔神战争时,七国的守护者虽各为其主,却在关键时刻总能并肩作战。就像现在的我们。”
这句话让大家都安静下来。是啊,他们来自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过去,却因为一场场战斗,成了彼此最信任的伙伴。
月亮升到头顶时,贺峻霖已经在树杈上睡着了,琴还抱在怀里。张真源起身,往火堆里添了些柴,又给每个人的睡袋掖了掖边角。
“我守上半夜吧。”魈突然开口,站起身走向溪边,“你们睡。”
荧想了想:“我陪你一起。”她跟着魈走到溪边,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溪水潺潺流淌,月光鱼在水中游过,划出银亮的轨迹。
“你好像有心事。”荧看着水面的波纹,轻声说。
魈望着远处的雪山,沉默了片刻:“雪山的寒天之钉,封印着古老的怨念。深渊教团若想利用那里的地脉,必然会先破坏钉子。”他转头看向荧,“那东西的力量,连我都要忌惮三分。”
“但我们有大家啊。”荧笑起来,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你看,钟离先生懂古籍,阿贝多先生懂元素,张真源他们战斗力强,贺峻霖……嗯,贺峻霖会弹琴鼓舞士气。”
魈的嘴角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在笑:“你总是这样。”
“哪样?”
“无论遇到什么事,都像有永远用不完的勇气。”魈的声音很轻,被溪水声盖过一半,“像……像永不熄灭的星火。”
荧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那你就是守护星火的风,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两人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溪边,听着溪水和虫鸣,直到月亮西斜。
下半夜换马嘉祺和严浩翔守夜。严浩翔靠在石头上,看着火堆里偶尔蹦出的火星:“你说,我们能一直这样吗?”
“一直怎样?”马嘉祺揉着眼睛,有点没睡醒。
“一直像这样,一起冒险,一起露营。”严浩翔的声音很轻,“等把深渊教团赶跑了,我们还能来风起地烤鱼吗?”
马嘉祺望着树上熟睡的贺峻霖,又看了看油布上蜷缩成一团的皓月,忽然笑了:“当然能。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还能带着安柏、凯亚他们一起来,搞个大派对。”
天快亮时,露水打湿了草叶。温迪不知何时从树洞里钻出来,抱着酒壶坐在火堆旁,对着月亮哼起了古老的歌谣。那旋律很轻,像母亲的手拂过发顶,听得守夜的严浩翔也打起了哈欠。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橡树的树梢时,皓月先醒了。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发现魈已经在溪边洗漱完毕,正拿着竹笛,似乎在练习什么旋律。调子很轻,带着晨光的暖意。
“魈上仙,您在吹什么?”她走过去问。
魈立刻停了手,竹笛藏到身后:“没什么。”他转身看向油布上还在熟睡的众人,“该叫醒他们了,天亮就出发去雪山。”
皓月看着他泛红的耳根,突然笑了:“您刚才吹的,是不是和那天在望舒客栈吹的童谣很像?”
魈的脚步顿了一下,没回头,只是闷闷地说:“……聒噪。”但加快的脚步,却暴露了他并不真的生气。
朝阳从地平线升起时,众人陆续醒来。张真源已经煮好了热粥,贺峻霖打着哈欠从树上跳下来,差点踩空。
“快吃早饭,吃完出发!”荧举起手里的粥碗,声音里满是干劲。
大家围坐在一起,喝着热粥,看着朝阳把橡树染成金色。风从远方吹来,带着雪山的寒意,却也带着伙伴们的笑声和期待。
当最后一口粥喝完,张真源收起铁锅,严浩翔背起背包,贺峻霖把琴甩到肩上。魈走在队伍最前面,步伐比来时轻快了些,竹笛的穗子在晨光里轻轻晃动。
橡树的叶子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送别,又像是在祝福。新的旅程,在星光退去、朝阳升起的时刻,再次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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