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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夜的不适与异世共鸣


午夜的鸣神大社被雷暴笼罩,紫电撕裂云层的瞬间,皓月猛地从床上坐起。胸腔里像堵着团湿棉,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雷元素特有的涩味,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触到枕边冰凉的星银矿石——那矿石正随着窗外的雷鸣微微震颤,映出她苍白的脸色。

"阿贝多先生..."她扶着纸门走出客房,走廊尽头的灯火下,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正对着星图凝神。听见脚步声,阿贝多回头时,月光恰好照亮他蹙起的眉:"怎么了?脸色很差。"

"有点喘不过气..."皓月靠着廊柱坐下,看着自己在雷光照耀下泛青的指尖,"好像...不太适应稻妻的雷元素。"

阿贝多立刻蹲下身,指尖轻触她的手腕内侧——那里的血管正随着远处的雷鸣不规则跳动。他另一只手取出随身携带的元素试纸,刚靠近皓月就骤然泛起深紫:"雷元素抗性异常低下,这在异世来客中很罕见。"

"异世来客?"皓月想起白天五郎说的话,"您是说,我和大家不一样?"

"不,"阿贝多收回试纸,从背包里翻出个青瓷小瓶,"马嘉祺他们的身体对七国元素有天然适应性,但你的情况...更像初次接触元素力的蒙德新手。"他倒出两粒淡蓝色药丸,"这是用清心和鸣草炼的抗雷药剂,先服下。"

药丸入口即化,带着雪山水的清冽。皓月感觉喉咙里的滞涩稍减,却见阿贝多已起身走向隔壁:"我去看看其他人的情况。"

马嘉祺的房间还亮着灯,少年正靠在床头看《稻妻妖怪图鉴》。见阿贝多推门而入,他立刻合上书:"阿贝多先生?这么晚了..."

"身体有不适吗?"阿贝多直接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比如心悸、指尖发麻?"

"没有啊。"马嘉祺眨眨眼,展示自己灵活的手指,"刚才耀文还拉着我比赛俯卧撑呢。"这时隔壁传来响动,丁程鑫揉着眼睛开门:"怎么了?我好像听见声音..."

"只是例行检查。"阿贝多对他点头,又敲开了严浩翔和贺峻霖的房门。

"不适?怎么可能!"严浩翔正在研究护摩之杖挂饰的元素流动,"我感觉自己能一拳打碎无想的一刀!"贺峻霖在一旁泼冷水:"得了吧,昨天你还被神子的狐狸面具吓一跳呢。"

走廊尽头传来刘耀文的大嗓门:"阿贝多先生!我能一口气做两百个仰卧起坐!不信你看!"伴随着咚咚的声响,朱志鑫和苏新皓跑出来:"我们也没事!刚才还在比谁能把骰子扔得更准!"

阿贝多回到皓月身边时,纸门被风吹得哐当作响。他将刚收集的元素数据记在羊皮纸上,眉头锁得更紧:"所有人的元素适应性都在正常范围,除了你。"

"为什么?"皓月看着自己仍有些泛青的指尖,"我明明和大家一起从那个世界来的..."

"这正是我需要研究的。"阿贝多取出一枚空的元素瓶,对着窗外的雷鸣轻轻一吸,紫电瞬间在瓶中凝成光蛇,"你的身体对雷元素的排斥反应,像极了...被刻意隔绝元素力的人。"

"被刻意隔绝?"皓月想起刚到蒙德时,连最基础的风元素都难以感知,"难道...我以前接触过什么?"

"不确定。"阿贝多将元素瓶递给她,"试着用意念引导里面的雷元素,就像在雪山时引导体温一样。"

皓月迟疑着握住瓶子,指尖刚贴上玻璃就像被针扎般缩回——瓶中的紫电疯狂窜动,在她皮肤上留下细密的麻痒。阿贝多忽然按住她的手背,掌心传来稳定的冰元素流:"别抗拒,试着感受它的频率。"

在冰与雷的双重作用下,皓月忽然看见奇怪的画面:暗紫色的屏障、闪烁的符文、还有一双戴着白手套的手正在绘制法阵...画面转瞬即逝,她猛地抽回手,元素瓶在掌心炸开成无数冰晶蝴蝶。

"看到了什么?"阿贝多的声音带着少见的急切。

"不太清楚..."皓月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好像是个...封闭的空间?"

雷暴在此时达到顶峰,天守阁的方向传来沉闷的雷鸣。阿贝多扶她坐下,从怀中取出块打磨光滑的星银镜:"这面镜子能映出元素力的记忆残留,试着集中精神看它。"

镜面泛起蓝光时,皓月看见自己站在一片虚无中,四周漂浮着破碎的符文。一个模糊的身影背对着她,白色长袍上绣着奇怪的花纹,手中握着的权杖顶端,镶嵌着与星银矿石相似的晶体。

"那是..."她下意识伸手触碰镜面,影像却像水纹般散开。阿贝多凝视着重新变暗的镜面,指尖划过镜缘的刻痕:"这不是稻妻的符文,也不是蒙德的炼金术阵..."

"难道和我为什么不适应元素力有关?"

"很可能。"阿贝多收起星银镜,窗外的雷暴不知何时已减弱成细雨,"在须弥的教令院,或许能找到答案。"他忽然想起什么,从背包深处拿出个丝绒盒子,"这个你先戴着。"

盒子里躺着枚银质胸针,主体是朵镂空的风车菊,花心嵌着极小的星银碎晶。当皓月别在衣襟上时,星银忽然亮起微光,胸前的滞涩感竟消退了大半。

"这是...?"

"用你在雪山掉落的星银矿石做的。"阿贝多的目光落在她发间的枫叶胸针上,"星银能中和元素排斥,就像须弥的除尘净莲能过滤地脉淤塞。"

五更的钟声响彻鸣神岛时,皓月终于能平稳呼吸。她看着阿贝多眼下淡淡的青黑,忽然想起他整夜未眠:"阿贝多先生,您不累吗?"

"炼金术师的睡眠时间可以自主调节。"他站起身,将空了的药瓶收进背包,"天亮后告诉大家,就说你昨晚贪凉受了风寒。"

"可是..."

"有些事,暂时不必让他们担心。"阿贝多走到廊口,回头时晨光正为他的白发镀上金边,"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会找到原因。"

纸门在他身后轻轻合上,留下满室星银的微芒。皓月摸着胸前的风车菊胸针,那里还残留着阿贝多掌心的温度。她想起镜中那个模糊的身影,想起阿贝多说的"被刻意隔绝",忽然觉得自己的异世之旅,或许从一开始就藏着不为人知的伏笔。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雨云时,走廊里传来姚昱辰的喊声:"阿贝多先生!皓月姐姐!神子大人说今天带我们去钓晶蝶!"

"就来!"皓月应了一声,对着铜镜整理衣襟。镜中的少女脸色仍有些苍白,但胸前的星银胸针正发出柔和的光,将她眼底的忧虑悄悄驱散。她知道,阿贝多那句"我会找到原因",比任何抗雷药剂都更能让她安心。

推开纸门时,看见阿贝多正被一群少年围住。刘耀文举着刚捉到的冰晶蝶,宋亚轩好奇地问他胸针的做法,马嘉祺则递来杯温茶:"阿贝多先生,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只是在研究稻妻的雷元素周期。"阿贝多接过茶杯,目光与皓月相遇时,不着痕迹地眨了下眼。

皓月走到他身边,感受着胸前星银传来的稳定暖意。远处的神樱树在晨露中绽放新的花瓣,鸣神町的早市传来商贩的吆喝。她知道,关于自己身体的谜团才刚刚开始,但只要身边有这位总能在混沌中找到规律的炼金术士,无论前路有多少未知的元素风暴,她都不再害怕。

"走吧,去钓晶蝶!"姚昱辰拉着她的手往前跑,阿贝多跟在后面,白发在晨风中轻轻扬起。皓月回头看他,发现他正低头记录着什么,羊皮纸的一角,画着个戴着星银胸针的女孩,旁边用小字写着:"异世元素适应性异常案例研究——代号'风车菊'。"

雨霁后的鸣神岛阳光明媚,晶蝶在樱花间飞舞成银色的溪流。皓月握着阿贝多给的特制捕虫网,听着伙伴们的笑闹声,忽然觉得,就算身体里藏着未解的谜题,能与这些人并肩站在同一片天空下,感受着不同元素的轻抚,本身就是最奇妙的"共鸣"。而那位永远带着画笔和试剂的炼金术士,终将用他的智慧,在她生命的图谱上,描绘出最意想不到的解答。

须弥的线索与炼金术士的休憩

晨雾漫过鸣神大社的鸟居时,空正将阿贝多的委托书卷成纸筒。星银封蜡在阳光下碎成流萤,露出里面细密的草元素符文:"烦请将此信交予提纳里,附言'需查阅《大慈树王时期地脉阻断记录》'。"

"阿贝多先生又在搞什么研究?"荧凑过来看,发间的风车菊发饰蹭到纸卷,"提纳里学长说最近雨林的孢子都在发光呢!"

"与皓月的元素抗性异常有关。"阿贝多从廊柱后走出,白大褂上还沾着昨夜提炼的清心粉末,"须弥教令院的地脉  archives(档案)或许藏着答案。"他说话时,皓月正扶着栏杆远眺,胸前的星银胸针在晨露中闪着微光。

空将委托书收进风之翼的夹层:"放心吧,我会让提纳里优先处理。"他话音未落,刘耀文就拽着张真源跑过来:"空哥!我们能跟你一起去须弥侦查吗?"

"侦查?"空失笑,"只是送封信而已。"

"就让他们去吧~"神子摇着折扇从樱树后转出来,狐耳上挂着颗晶化的雷霆种子,"顺便帮我看看八重堂须弥分社的销量~"

当空带着跃跃欲试的少年们消失在云海上时,阿贝多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元素图谱。他靠在神樱树下,任由阳光透过叶隙在脸上投下斑驳的影,白发间还夹着昨夜分析样本时沾上的绯樱花瓣。

"阿贝多先生,您该休息了。"皓月递过杯温牛奶,发现他眼下的青黑比昨夜更重,"从雪山到稻妻,您一直没好好睡过。"

"炼金术师的休眠机制与常人不同。"阿贝多接过杯子,指尖却在碰到瓷壁时微微颤抖——那是过度消耗精神力的征兆。他忽然轻笑一声,仰头喝完牛奶:"说起来,上次深度睡眠还是在蒙德的实验室。"

午后的雷暴又开始聚集,阿贝多却在廊下支起了画架。他没有画惯常的元素图谱,而是描摹着神樱树的根系,笔尖在画布上拉出银白的线条,宛如地脉的流动。皓月坐在他身边,看着那些根系在画中逐渐变成复杂的符文阵。

"这是...?"

"须弥的'地脉锁'简化图。"阿贝多放下画笔,用松节油擦拭指尖的颜料,"提纳里曾说,大慈树王时期为隔绝禁忌知识,在地脉中设下过元素阻断阵。"他指着画布角落的星银矿石图案,"你的身体反应,很像触碰到了残留的阻断力场。"

雨丝开始飘落时,远处传来空的风之翼破空声。少年们浑身湿透地冲回鸣神大社,刘耀文的头发还滴着水:"阿贝多先生!提纳里回信了!"

湿透的信纸展开后,露出提纳里清秀的字迹:"《地脉阻断记录》显示,曾有异世来客因'元素锚点缺失'被强制隔绝元素力,相关符文与你描述的吻合。建议带至须弥,用神樱树与世界树的共鸣破除。"

"元素锚点缺失?"皓月喃喃自语,想起镜中那个模糊的符文空间。阿贝多忽然站起身,画布在风中猎猎作响:"原来如此...你的灵魂在穿越世界时,丢失了与原世界的元素连接点。"

"那该怎么办?"严浩翔立刻追问,护摩之杖挂饰撞得叮当作响。

"提纳里说,须弥的世界树能重塑元素锚点。"空擦着头发上的水,"不过得等海灯节结束,教令院才允许在圣树区域施法。"

阿贝多忽然笑了,那是从雪山相遇以来最轻松的一次笑:"也就是说,问题找到了。"他转身对皓月说,"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积压多日的忧虑终于消散,阿贝多的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当神子喊大家去吃晚饭时,发现他竟靠在画架边睡着了,手中还握着支没放下的画笔,画布上的神樱根系在暮色中泛着微光。

"嘘~别吵醒他。"马嘉祺轻轻脱下外套盖在阿贝多肩上,"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丁程鑫将画架转向内侧,避免雨水打湿颜料:"我守着他,你们先去吃饭。"

夜雨渐浓时,阿贝多在温暖的触感中醒来。他看见丁程鑫坐在旁边,正用手帕擦拭他画具上的雨水,远处的廊灯下,皓月抱着星银矿石蜷在椅子上,胸前的风车菊胸针还亮着微光。

"醒了?"丁程鑫递过杯热可可,"饿不饿?神子大人留了三彩团子。"

阿贝多摇摇头,视线落在熟睡的皓月身上:"她守了多久?"

"从黄昏到现在。"丁程鑫笑了笑,"她说阿贝多先生为了找原因,连最喜欢的晶蝶研究都放下了。"

雨声变成了温柔的呢喃,神樱树的光芒透过雨幕照进来。阿贝多站起身,将自己的羽织盖在皓月肩上,指尖触到她颈间微凉的皮肤——那里的元素流动已比昨夜平稳许多。

"其实..."丁程鑫看着窗外的雨,"我们刚来这个世界时,也觉得很迷茫。但有荧和空带着,还有你这样的朋友帮忙,慢慢就适应了。"

"你们不一样。"阿贝多凝视着皓月发间的枫叶胸针,"你们的灵魂像完整的晶体,而她..."他顿了顿,从袖中取出枚新打磨的星银耳钉,"像块需要重新结晶的原石。"

"但原石也能打磨成最漂亮的宝石啊。"丁程鑫的声音很轻,"就像阿贝多先生您画的那样。"

阿贝多没再说话,只是将星银耳钉收进丝绒盒。他走到画架前,借着神樱树的光继续描绘那幅地脉图,只是这次,他在根系的末端添了朵绽放的风车菊,花瓣用星银粉勾勒,在雨夜中独自发亮。

当晨曦再次染亮鸣神岛时,阿贝多终于完成了画作。他看着画布上神樱树与世界树的根系在星银光芒中交汇,忽然觉得连日来的疲惫都化作了画中的元素能量。

"阿贝多先生!"姚昱辰举着荷叶跑过来,"提纳里学长回信说,须弥的兰那罗们已经在准备'元素锚点重塑仪式'了!"

"是吗?"阿贝多放下画笔,揉了揉眉心,"那我们得快点准备出发了。"

皓月在此时醒来,看见阿贝多精神奕奕的模样,忍不住问:"您睡好了吗?"

"嗯,做了个有趣的梦。"阿贝多递给她那枚星银耳钉,"梦见须弥的雨林里,有朵用星银和荧光孢粉做成的花,在世界树下绽放。"

少年们簇拥着他们走向港口时,雨霁后的阳光正好洒在"死兆星号"的帆上。皓月戴着新的星银耳钉,感觉胸前的滞涩感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世界连接的、前所未有的轻盈。

她回头看向鸣神大社的神樱树,想起昨夜阿贝多说的"元素锚点",忽然明白,所谓的异世之旅,或许就是不断寻找新的"锚点"——蒙德的风、璃月的岩、稻妻的雷,还有身边这群伙伴们的笑容,都是让她在陌生世界中站稳脚跟的力量。

"在想什么?"阿贝多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他的白发被海风吹起,眼中映着远方的须弥航线。

"在想,"皓月笑着摇头,"须弥的草元素,会不会也像星银一样,能记录下我们的故事?"

阿贝多凝视着她发亮的眼睛,忽然从背包里取出新的素描本:"为什么不呢?"他翻开第一页,笔尖在纸上落下第一笔,"这次,我会用草元素的荧光粉来记录。"

海风吹动船帆时,皓月看见阿贝多画的第一笔,是朵在雨林晨光中绽放的风车菊,旁边用小字写着:"异世元素重塑实验——新篇章。"而在他身后,马嘉祺正帮丁程鑫整理航海图,刘耀文和朱志鑫在甲板上比赛抛接晶蝶,温迪的琴声混着海浪声,奏响了通往须弥的新旋律。

她知道,那位总是在寻找答案的炼金术士,终于在这场跨越世界的旅途中,找到了比任何实验结果都更珍贵的"锚点"——那就是与伙伴们并肩前行时,每一次元素共鸣带来的、真实的温暖与希望。而须弥的雨林,正等待着他们去解锁下一个关于"连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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