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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8章 “京城汽车集团”!!!


当涛子听到“京城汽车集团“要招工的消息时,为何会如此兴奋不已?

    因为,这背后大有缘由。

    作为汽车行业的新锐力量,京城汽车集团虽然成立时间不长,却展现出惊人的发展势头,业务版图快速扩张,在业内声名鹊起。

    更令人向往的是,该集团的员工福利体系在燕京地区堪称标杆。

    五险一金全额缴纳、丰厚的年终奖金、完善的职业培训体系,以及优越的工作环境,每一项都让求职者趋之若鹜。

    每逢招聘季,京城汽车集团的招工公告总能引发求职热潮。

    不仅待业青年争相投递简历,就连许多在职人员也跃跃欲试,希望能在这个朝阳企业谋得一席之地。

    竞争之激烈,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来形容也不为过。

    汽车工业是刘家庄的又支柱型产业,“京城汽车”如今是夏国本土第一汽车品牌。

    “京城汽车”成立于九二年。

    这年的“春风”吹过刘家庄的稻田,带来了自由市场的气息。

    刘建国站在摩托车厂喷漆车间门口,指尖的黑灰怎么搓也搓不干净。

    身后“长城摩托车集团“的招牌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总部门口二十米外的停车场就是他家曾经祖传的老宅。

    当初“长城摩托”建厂,他家老宅就拆迁了。

    “厂长!好消息!”财务总监老马挥舞着《人人日报》跑来,“南边讲话了!说胆子要再大一点!”

    刘建国接过报纸,首长的照片占了大半个版面。

    他目光扫过“改革开放”四个大字,落在墙角那辆岁月痕迹明显的“长城CC50”摩托上。

    这是1978年他们厂产的第一批摩托车,现在成了厂里的吉祥物。

    “老马,还记得咱们卖第一辆'长城  CC50'吗?”刘建国用报纸拍打着手心,“那会儿上边还有人说咱不务正业。”

    老马嘿嘿一笑:“现在全国谁不知道咱?连公安局都采购咱的摩托车!”

    刘建国没接话。

    他望着车间里正在组装的摩托车,流水线上穿着蓝色工装的村民,像极了当年生产队里插秧的阵势。

    只是秧苗换成了钢铁,汗水浇灌的不再是稻谷,而是火花四溅的焊点。

    三天后的干部会上,刘建国把《汽车工业发展纲要》拍在掉漆的会议桌上:“咱们该转型了。”

    满屋子人面面相觑,厂工会主席王桂花手里的搪瓷缸差点掉地上。

    “建国,你该不会想造汽车吧?”厂书记刘德柱的烟袋锅子在桌上磕得梆梆响,“咱就一摩托车厂……”

    刘建国从公文包里取出本英文杂志,封面是辆流线型轿车:“这两年东欧经济不景气,捷克有个汽车厂要破产,全套生产线带技术转让。”他指着照片上的厂房,“比咱们厂大不了多少。”

    会开到后半夜,反对声渐渐变成了算账声。

    当刘建国说出“区里答应给外汇额度”时,财务总监老马突然站起来:“干!咱当年造摩托车不也是白手起家吗?”

    散会时天已蒙蒙亮。

    刘建国蹲在厂门口啃冷馒头,妻子李秀兰抱着大衣找来:“你真要折腾汽车?咱爹说你别步子太大扯着了蛋……”

    “秀兰,你还记得咱结婚时我骑“凤凰”接亲不?”刘建国指着天际线泛起的鱼肚白,“等咱们造出汽车,儿子结婚就用自家产的小轿车接新娘!”

    三个月后,刘建国带着技术科长张建军和刚毕业的大学生翻译小王,踏上了飞往布拉格的航班。

    飞机掠过乌拉尔山脉时,小王指着舷窗外说:“厂长,听说捷克人喝啤酒像喝水似的。”

    刘建国摩挲着飞机上的那瓶“太行1968”,说道:“正好,咱夏国人的酒量也不差。”

    谈判比想象的艰难。

    斯柯达工厂的会议室里,捷克方代表维塔斯推过来一沓文件:“刘先生,恕我直言,你们连汽车生产许可证都没有。”

    刘建国让小王慢慢翻译,自己从蛇皮袋里掏出个摩托车化油器:“这是我们自主研发的节油装置,比倭国同类产品省油15%。”他又取出几张照片,“这是我们用摩托车生产线改造的汽车覆盖件模具。”

    维塔斯扶了扶眼镜,照片上确实是汽车钣金件,虽然粗糙,但轮廓分明。

    会议室角落传来声轻笑,一个红鼻头老头正摆弄他们带来的“长城CC150”模型。

    “这位是约瑟夫先生,我们的总工程师。”维塔斯介绍道,“他父亲曾参与设计第一辆斯柯达轿车。”

    刘建国眼睛一亮,起身走到约瑟夫面前,突然用俄语说了句“同志”。

    老头猛地抬头,蓝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彩——那是冷战时期社主阵营工程师之间才懂的眼神。

    转机出现在参观生产线时。

    刘建国发现几台落满灰尘的数控机床,铭牌显示是1989年新购的。“这些是生产新型发动机用的,”约瑟夫低声说,“可惜还没投产,厂子就……”

    回酒店的路上,刘建国突然叫停车。

    他蹲在查理大桥下的石阶上,用粉笔画着草图,张建军举着手电筒。

    “看见没?”刘建国指着草图,“把他们的发动机装在我们设计的底盘上,再加高五公分……”他抬头看见伏尔塔瓦河上的星光,“得想办法把约瑟夫弄到夏国去!”

    签约前夜,刘建国在酒吧找到喝闷酒的约瑟夫。

    他掏出带来的“太行”,两个语言不通的老男人就着图纸和计算器聊到凌晨。

    当约瑟夫用捷克语写下“退休返聘”四个字时,刘建国知道,最珍贵的技术转让成了。

    设备运抵刘家庄那天,乌泱泱的工人少围着集装箱啧啧称奇。

    1993年春节前夜,刘建国和约瑟夫在车间里对着一台故障发动机发愁。

    老头突然哼起《喀秋莎》,从工具箱底层摸出把特制扳手。“”在布拉格,我们管这叫'爷爷的工具'。”他用蹩脚中文说,“每个老师傅都有秘密武器。”

    当发动机终于轰响着运转起来时,闻声赶来的工人们看见两人正在机油坑里跳起了交谊舞。

    样车评审会上,开发区领导围着银灰色的轿车转圈。

    这辆被命名为“京驰100“型的轿车,前脸保留着斯柯达的基因,但车身明显加高,后备箱特别加大——这是根据王桂花的建议改的:“咱中国人走亲戚,谁不拉点瓜果梨桃?”

    区领导坐进驾驶室,摸着仿红木的挡把:“老刘,这真是咱们自己造的?”刘建国笑着递过钥匙:“您体验一下,咱们造的车怎么样?”

    1994年国庆节,第一批量产车下线。

    新车披红挂彩驶过刘家庄中心二小的校门口时,孩子们数着车尾“京城汽车集团“的镀铬字母,一个拼音一个拼念:“J-I-N-G-C-H-E!”

    深秋的干部会上,刘建国指着开发区规划图:“明年这儿建零部件产业园,后年上马发动机厂。”

    厂门口,新下线的轿车正一辆辆开往全国各地。

    1995年,京城汽车集团的“京驰”轿车销量突破两万辆,成为夏国最畅销的国产轿车之一。

    刘建国的办公室里挂满了锦旗,市领导、经销商、甚至捷克大使馆的参赞都来参观过这座崛起的汽车王国。

    然而,危机也在暗处酝酿。

    九五年六月的一个暴雨夜,刘建国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

    “懂事长,出事了!”技术科长张建军的声音在电话里发颤,“刚接到华北地区三家4S店的反馈,有十几辆'京驰'在高速行驶时发动机突然熄火,差点酿成事故!”

    刘建国的睡意瞬间消散。

    他披上外套冲进雨幕,直奔汽车厂而去。

    实验室里,约瑟夫和几个工程师围着一台拆解的发动机,脸色凝重。

    “油泵设计缺陷。”约瑟夫用蹩脚的中文说道,“捷克原厂的图纸在高温环境下供油不足,夏国的夏天比欧洲热……”

    刘建国盯着那台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发动机,仿佛看到了刚刚树立的品牌声誉正在崩塌。

    “召回。”他咬牙道,“所有已售车辆,全部免费检修!”

    财务总监老马急得直搓手:“厂长,这得赔多少钱啊?”

    召回事件让新生的“京城汽车集团损失惨重,某些外国竞争对手趁机在报纸上刊登文章——《乡镇企业造车,终究是儿戏?》

    刘建国站在厂区门口,看着空荡荡的停车场——原本这里每天都有几十辆新车等待发运,现在却只剩下几辆待修的故障车。

    “爸,或许我们可以试试这个。”身后传来年轻的声音。

    刘建国回头,看到儿子刘本志站在那儿,手里拿着一叠打印纸。

    “这是我在华清做的毕业设计——电喷发动机改进方案。”刘本志推了推眼镜,“传统化油器在高海拔和高温环境下不稳定,但电喷系统可以自动调节空燃比……”

    刘建国接过图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公式和电路图让他眼花缭乱。

    但最后一页的模拟数据让他瞳孔一缩——“……油耗降低12%,动力提升8%!……”

    “你什么时候研究的这个?”

    “大学四年,我一直在研究汽车电子。”刘本志笑了笑,“现在国外早就普及电喷了,咱们不能总用捷克的老技术。”

    刘建国沉默良久,突然拍桌:“好!咱们自己搞电喷!”

    资金紧张,一生好强的刘建国只好咬牙跟家族申请资金援助,又说服开发区管委会给予科研支持。

    实验室里,刘志远带着几个大学老师同学日夜调试电路板,约瑟夫则负责机械匹配。

    老技工们起初对这群“学生娃”半信半疑,直到第一台改进后的发动机在台架上连续运转48小时无故障,整个车间爆发出欢呼。

    去年春天,第二代“京驰“上市,车尾多了个醒目的金色字母“E“——“Electonic  Fuel  Injection(电子燃油喷射)”。

    发布会上,刘建国亲自驾车载着市领导跑了一圈盘山公路,无论陡坡还是急弯,发动机始终平稳有力。

    当晚的新闻联播里,播音员字正腔圆地报道:“我国首款自主电喷轿车在京西刘家庄开发区'京城汽车集团'诞生,标志着国产汽车工业迈入新阶段!”

    市场迅速回暖,订单如雪片般飞来。

    但刘建国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一天傍晚,他站在集团总部楼顶,望着远处正在施工的“京城汽车产业园”。

    儿子刘本志走过来,递给他一份文件。

    “爸,德意志大众和沪上汽车明年就要推出'桑塔纳2000'。”

    刘建国眯起眼,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天际。

    “怕了?”

    “不。”刘本志笑了,“我在想,咱们是不是该搞'京驰200'?”

    刘建国哈哈大笑,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走,回家吃饭。赶明儿个,咱们就去会会这些外国巨头!”

    ……

    这天,“京城汽车集团”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德意志大众夏国区总裁汉斯·克劳斯站在刘建国的办公室里,手指轻轻敲击着第二代“京驰E“的车模,嘴角挂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刘先生,你们的进步令人惊讶。”他用带着浓重德语口音的英语说道,“但夏国汽车市场的未来属于全球化。”

    刘建国让翻译小王一字不落地翻译完,端起茶杯慢慢啜了一口。

    茶是刘家庄自产的茉莉花茶,香气在办公室里静静弥漫。

    “克劳斯先生的意思是?”

    “合作。”德意志人推过来一份文件,“大众愿意提供最新1.8T发动机技术,换取京城汽车15%的股份。另外,我们还要以资金入股……”

    文件上的数字让老马倒吸一口凉气——足足40亿RMB!

    但刘建国注意到条款细则里写着“技术使用权归大众所有”。

    送走客人后,会议室炸开了锅。

    “懂事长,这笔钱够咱们建三个新厂了!”管生产的副总眼睛发亮。

    刘本志却把文件摔在桌上:“吧爸,咱不能答应,这是陷阱!拿了他们的发动机,我们自己的研发就得停摆!”

    刘建国走到窗前。

    暮色中的厂区灯火通明,下班的工人们推着自行车说笑着离开。二十年前,这些人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小志,你那个自动变速箱项目,还要多久?”

    “至少两年,爸。但我们缺……”

    “缺钱缺人。我们也不能一直依靠家族输血,”刘建国转身,目光扫过每个人,“老马,把咱们在开发区西边那块地抵押了。

    建军,明天跟我去趟辽东,一汽有位退休的变速箱专家……”

    辽东的冬天冷得刺骨。

    刘建国裹着军大衣,在一栋老式筒子楼前跺着脚。

    门开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眯着眼打量他们:“你是'京城汽车'的?”

    “韩工,我们想请您出山。”刘建国直接掏出图纸,“这是我们的自动变速箱设计……”

    韩旭东,原一汽变速箱厂总工程师,因“理念不合”提前退休。

    他盯着图纸看了十分钟,突然转身进屋:“进来吧,外头冷。”

    炉子上的水壶呜呜作响,三人谈了一整夜。

    天亮时,韩旭东拍板:“给我半年时间,还你个能用的4AT!”

    与此同时,刘本志带着研发团队在华清大学实验室里废寝忘食。

    当第一个电控模块成功点亮时,年轻的工程师们欢呼雀跃,却不知道危机已经逼近。

    拒绝大众集团一个月后,京城汽车的供应商突然集体涨价。

    “德意志博世拒绝提供电喷系统核心部件。”采购科长满头大汗,“说产能不足……”

    刘建国冷笑:“是有人打了招呼。”他抓起电话打给约瑟夫,“老约,咱们自己造的喷油嘴,能行吗?”

    电话那头传来捷克老人爽朗的笑声:“我们研发早准备准备好了!就等您这句话!”

    “好,那就开搞,去他么的博世……”

    九七年年后,京城汽车召开盛大发布会。

    展台上,第三代“京驰“缓缓揭开帷幕——流线型车身,自主研发的1.8T发动机,搭配国内首款4AT自动变速箱。

    刘建国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今天,我们将不再追赶,而是开始引领!”

    台下,德意志大众的代表脸色铁青;

    而角落里,韩工和约瑟夫碰着“太行1968”,两个老头笑得像个孩子。

    今年的春天来得格外早。

    京城汽车集团的大门口,红底白字的横幅在晨风中猎猎作响——“热烈庆祝京城汽车年产突破10万辆!诚聘英才,共创辉煌!”

    招工处的长龙从厂区门口一直排到工业园大门口的杨树下。

    队伍里有刚毕业的大学生,有从国企下岗的技术工人,甚至还有一些皮肤黝黑的退伍兵。

    人事科长李红梅擦了擦额头的汗,冲队伍喊:“有钣金经验的往前站!会电焊的优先!”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突然挤到前面:“我是燕京工业大学汽车系的!会CAD制图!”

    李红梅打量着她被太阳晒得发红的脸颊:“农村孩子?”

    “嗯!我家住刘家庄往西三十里的李各庄。”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我爹说,三十年前这儿还是片麦地呢!”

    总装车间里,老技工孙大牛正带着一帮小年轻调试生产线。

    “这个力矩扳手调到98牛·米,多一扭少一扭都不行!”他粗壮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工具,“当年我们装第一辆'CC50'时.”

    “知道知道!”刚来的学徒工涛子笑嘻嘻地接话,“您说了八百遍了,用修拖拉机的工具硬凑出来的!”

    车间里爆发出一阵大笑。

    笑声中,没人注意到孙大牛悄悄抹了把眼角——当年和他一起抡大锤的老伙计,现在有的当了车间主任,有的已经退休含饴弄孙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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