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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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
为了调节气氛,为了调节诗禾和余老师之间的关系,孙曼宁率先响应,高举啤酒杯。
麦穗也端起杯子。
余淑恒第三个举杯。
感受某男人在隐晦看向自己,周诗禾放下手中报纸,也拿起了酒杯。
“Duang”的一声,五个杯子碰在一块。
尔后一口喝完。
孙曼宁问余淑恒:“老师,东京好玩不?是不是很发达?和沪市比怎么样?”
余淑恒说:“还好。现阶段的话,可能要比沪市繁华一些,主要是那边比较时尚,购物方便。不过现在我们国家正实行改革开放,以后咱们也会慢慢赶上来的。”
余淑恒虽然是大家族出身,清晰知晓目前国内和国外的差距,但她也当了好几年大学老师,言传身教是一种本能,鼓励大家是刻在骨子里的意识。
说到时尚和购物,女人之间的话闸子瞬间被打开了,孙曼宁和麦穗积极参与进来,很快客厅就变得非常热闹。
尽管是女人话题,李恒也偶尔搭几句。
只有周诗禾全程没做声,安静地听几人聊天。
察觉到这一幕,李恒暗叹口气:周姑娘要比余老师难搞多了,难度系数几乎是他认识的女人里最高的。
如果难度系数有排名:第一非周诗禾莫属;其次是宋妤和肖涵;再后面…
再后面还有后面吗?
都是….嗨,都是被他主动吸引过来的。
之所以说肖涵和宋妤并列,那是因为他今生先追求的肖涵。若是先追求的宋妤试试,嚯!保准现在还没骗到腹黑媳妇。
李恒主动和周姑娘说话:“从邵东回去后,一直在家?”
“嗯,一直在余杭。”周诗禾的声音很好听,温润如玉,有种清凉感。
李恒问:“在家做些什么?”
周诗禾说:“看书,练钢琴。天气好的时候,和穗穗去外面走走逛逛。”
李恒问:“我记得大二第一学期的时候,你说要去参加国际钢琴比赛,如今巫老师批准你了吗?”
周诗禾静静地看着跟前的酒杯,“批准了。”
李恒眼睛一亮:“什么时候去参加比赛?”
周诗禾回答:“仍在考虑中。”
闻言,李恒再次提起啤酒,给她倒一杯,自己也倒一杯,“来,祝你马到成功,心想事成,把冠军奖杯拿回来。”
周诗禾浅笑一下,跟他碰了碰杯:“谢谢。”
说着,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默契仰头,把杯中酒喝得一点不剩。
随后她问:“你8月份都在洞庭湖?”
她本来没想过问这个问题的,可刚才不自觉就脱口而出。
问话的缘由也简单:端午节的时候,宋妤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宋妤给她带来了浓烈的危机感,且这男人特别偏宠宋妤。
不过问完后,周诗禾手指骨不动声色用力捏了捏酒杯,感觉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因为这问题暴露了她的内心。
李恒察觉到了周姑娘的异样,心下一喜,但面色却依旧如常:“嗯,在那边待了一段时间,后面去了京城。”
去京城干什么?
他没说,也没想往下说。
同样的,聪明的周诗禾也没再往下问。
李恒又倒了一杯酒,拿起酒杯玩笑说:“陪我喝第三杯酒,喝完你可以问一个问题。”
周诗禾会心一笑,说好,然后真跟他喝了第三杯。
临了,她目光充满期待地问:“我记得你曾说过,脑海中还有很多曲子没整理出来,什么时候再出一张纯音乐专辑?”
得咧,就知道这事迟早有一天会被问起的。
好在他是个重生者,拼凑一张专辑也不难。
不过不是现在,只见他回答道:“等有时间吧,我马上要写新书了。等写完新书再说。”
前半句,周诗禾本来还有些失望,但后半句却让她精神大好,恬静问:“什么时候开始动笔?”
李恒告诉她:“就这两天。”
周诗禾轻点头,感觉日子一下就有了盼头,可以上课,可以练琴,放松之余还有书追。
虽然她从没对外人说过,但她很喜欢追读他写的小说。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就好似和他一起在创作一样,一起在书中世界遨游,有一种共鸣感。
每每追书到最过瘾的时候,她就会想: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她的克星,自己喜欢读书,喜欢音乐。他都会,且是人中翘楚。
别看麦穗、余淑恒和孙曼宁在聊时尚,其实三女也悄悄在听李恒和周诗禾的对话。
这不,孙曼宁横里搭腔,“李大财主,新书能不能把我的名字写进去,我要做一个大反派。”
麦穗问:“为什么要做大反派?”
孙曼宁左手叉腰:“虐死主角呀,好玩呀,还能为什么?”
麦穗:“.….”
周诗禾:“.…..”
余淑恒:“.…..”
李恒拒绝:“不能。”
孙曼宁郁闷问:“为什么不能?”
李恒道:“因为新书我要写科幻小说。”
“科幻?什么叫科幻小说?”孙曼宁一脸茫然。
李恒神秘笑笑:“不懂?不懂就别问,先保持神秘感。等我写出来了,你就明白喽。”
“切!小气鬼。老娘有手有脚,明天就去图书馆查资料,这小小问题,还能难倒本大胸?”孙曼宁说话时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弄起她一说完,屋内其他四人不约而同瞄向她胸口。
被四人盯着瞧,孙曼宁罕见地有些不好意思,慌忙用双手拦住胸口说:“哎呀呀,我忘了,飞机场不在,穗穗和余老师我惹不起啦啦啦。”
飞机场指的是叶宁。
其实穗穗和余老师与这货一样,都是C,处于同一个段位。
不过麦穗也好,余老师也好,长相气质能甩这妞几条街啊,胸前的饱满自然就更有诱惑力了,更有魅力了。
这里最小的是周诗禾,是B+,当孙曼宁喵过来时,周诗禾瞥了她一眼。
孙曼宁登时嘻嘻笑,又洋五洋六吆喝着喝酒,叫喊着打牌,打掼蛋:“妈的,自从李大爷教会我掼蛋之后,我就天天想打,手痒的紧。来来来,快来,咱们打5毛钱一级。”
这妞一通张罗,其他人也很给面子,都捧起了场。
抽牌分边,余淑恒和孙曼宁一边。
周诗禾和麦穗一边。
李恒没参与,而是直接起身去了书房,为接下来的科幻小说做准备。
关上书房门,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然后他坐到书桌前,找出尘封两月之久的钢笔和本子,拧开墨水瓶,把干瘪了的钢笔肚吸满墨汁,随即静坐着发呆。
写什么好?
《海伯利安四部曲》?
这可是横扫全球所有科幻重要奖项的牛逼书,问题是人家出版年份是1989年啊。
而现在是1989年8月31号,人家早已写出来了,时间上来不及,只能遗憾pass掉。
《星际游戏》?
嗯,咋说呢,这小说是不错,但只得了一个轨迹奖,且销量也不是非常爆,对于想在科幻领域一炮而响的他,还是差了点意思。
论口碑,论销量,论吸金能力,李恒努力从记忆里抠,接着又抠出了5部科幻小说。
分别是《饥饿游戏》、《冰与火之歌》、《发条女孩》、《末日之书》和《三体》。
这5部小说,不仅满足了年份要求,且都是全球爆款。
尤其是后面4部,不仅销量炸裂,更是获得了星云奖、雨果奖和轨迹奖等重要大奖,是名副其实的科幻经典巨著。
其实他最青睐《冰与火之歌》、《三体》和《末日之书》。
《冰与火之歌》曾获得过6次雨果奖、2次世界奇幻文学奖以及1次轨迹奖。
只要写出来,妥妥的名利双收之作。
而且它是带着西方特色的小说,更能被英镑、美元、日元、澳元等地区接受,更能挣大钱。
他写科幻小说,为了什么?就是为了钱,为了名啊。
而《三体》就不用多说了,科幻小说的丰碑之作。只要涉及科幻小说,就必定会涉及它,地位毋容置疑。
但它也有一个问题,就是里面的设定太他妈的超前了,一旦写出来,其它很多科幻小说就没法写了,因为会被碾压,因为被它提前封了路。
不过有一说一,科幻科幻嘛,要得就是想象力,要得就是天马行空,要得就是革新创造,这里所谓的超前其实本身就是一种赞美和褒誉,作为重生者,没有什么不可以写的。
至于《末日之书》,是雨果奖和星云奖的获得者,被誉为传染病题材科幻代表作。且字数不多,见效快,作为试水之作最是好了。
权衡许久,他最终拿起钢笔,在白纸上洋洋洒洒写下四个字:末日之书。
之所以他先挑这本,首先是它名气足够大,其次是为了长远发展。
要是现在就搬出《三体》,出道即巅峰,往后科幻这条路就不太好走。
他决定了,先拿《末日之书》试试水,其它的能不放过就不放过,按年份开始一一弄出来。
没办法嘛,他两世为人,上天给了他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不好好利用,那就是暴殄天物啊。
那肯定又要被雷劈死滴!
再者自私一点讲,他现在招惹了8个女人,且都是极其优秀的女人。不管是为了防止今后暴雷,还是为了照顾好她们、以及她们的子女,他都需要不断往自己身上叠buff、塑金身,把自己的名望、名气和金钱叠加到一个恐怖地步。
这样,就算有一天自己和她们的关系被外界得知了,容忍度也会更高一点。
试想一下,一个在国内外享誉盛名的一代文豪,一个给国家带来自豪感的名人,广大读者的包容心肯定无限扩大。
也许他的风流韵事还会成为人民津津乐道的话题。
当然,这只是他的一个预防措施,有余老师和大青衣在,他更希望暴雷的事情不会发生。
原书《末日之书》是以双线叙事展开:2054年牛静大学历史系学生伊芙琳因时间跃迁系统故障误入1348年黑死病爆发的英国村落,同时未来世界因操作员感染流感引发现代隔离危机。
这书通过中世纪瘟疫与现代疫情的双重困境,探讨人类面对未知病毒的生存挣扎与群体关联,融合历史与科幻设定。
李恒理了理思绪,决定对文中一些设定和脉络进行修改,目的是更具有可读性、故事性、冲击性和创造性。
同时也让《末日之书》融合自己前生所见所闻的一些新东西,让其更加贴合自身。
人嘛,一旦找到了新“玩具”,就特别有新鲜感。
这不,钢笔尖一触碰到纸张,李恒就好似打了鸡血一般,不同于写国内传统文学的沉稳,他写作过程中十分亢奋,笔走游龙,灵感爆棚,以爬格子的形式,不知不觉就写满了12页纸。
差不多快5000字。
李恒揉揉发酸的手腕,顺道瞅一眼手表,00:27
得咧,已然是凌晨过了。
想着外面客厅的四女,想到自己亲口把余老师给叫了过来,他犹豫片刻,临了还是压抑住澎湃的写作欲望,放下笔,起身走出书房。
和预料的一样,四女竟然还没散场,还在打牌。
但她们谁也没说话,气氛安静地可怕。
….
本来孙曼宁喊打牌的最初目的是为了活跃气氛的,缓解诗禾和余老师之间的僵硬关系的。
可结果….
呵!一通牌打下来,别说缓和关系了,气氛反而更僵了。
李恒来到沙发边,本想问问今晚谁赢了?
但下一秒看到周诗禾身前堆满堆满的钞票,瞬间就明白了一切,熄了询问的心思。
视线扫向其她三女,他愈发感觉不对劲。
麦穗目光游离不定,一会偷瞄眼诗禾,一会偷瞄眼余老师,神色中隐隐藏着担忧。
孙曼宁同样担忧,但这二货到底是二货,担忧中还有些幸灾乐祸,还有一份看戏的心思。
余淑恒看似知性从容,但不经意间的蹙眉,还是暴露出了其此时的心态并不算好。
余老师之所以心态有点炸,罪魁祸首源自于周诗禾。
不论余老师出什么牌,周诗禾都能管住、都能压制、都能掐死。
而且,周姑娘只针对余老师一个人,往往一局下来,余老师出不了几张牌就输了。
对同是敌人的孙曼宁,周诗禾却放松了很多。
咋说呢,孙曼宁可以出牌,只是不能让她全部出完,周诗禾完全掌控着每局牌的最后胜负。
李恒观察一会,发现周姑娘不仅手气非常好,还精通算牌,几乎能把余老师的手牌算死。
手气好+会算牌,奶奶个熊的!这还怎么打?
打个屁啊打,余老师还算有涵养的,要是换一个人,出张牌就被压死,出一张牌就被压死,他娘的早掀桌子了好不好?
李恒不忍看下去了,打破僵局问:“你们这是第几轮?”
周诗禾面色平静,端起手边的茶杯小口喝一口,没做声。
余淑恒全神贯注凝视着手里的牌,在思索破局之法,同样没说话。
麦穗柔声讲:“这是第4轮。”
不待李恒继续发问,孙曼宁插话进来:“这是麦穗和诗禾的第4轮。我和余老师还是第一轮,还是打4。”
李恒懵逼:“意思是,你们打了一晚上,只赢了一把?”
孙曼宁挤眉弄眼说:“对呀,就赢了一把,那把还是麦穗牌太烂,被我们偷鸡了。”
李恒听明白了,那把是麦穗故意放水,要不然余老师和孙曼宁一把都难赢。
一晚上只赢一把,他都替余老师心急,难怪平素那么好脾气的人,此时也在对着牌较劲。
可光较劲有屁用啊,余老师牌技本来就不如周诗禾,更何况手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就只有挨输的份喽。
同时,他也品出味来了:周姑娘在故意为难余老师,且笃定余老师不好轻易认输,然后就一直追着杀。
同时,在场的人都明白:周诗禾和余淑恒的比拼,已经不只是局限于牌局了,而是扩散到了感情和音乐理念的争锋,在气势和决心上的争锋。
环视一圈,李恒对周诗禾说:“诗禾同志,你累不累?”
周诗禾恬静回话:“不累。”
李恒右手在桌子底下偷偷扯了扯周诗禾的衣服,口里继续说:“我看你打得好过瘾,让我爽两把怎么样?”
周诗禾眉眼低垂,瞅眼那只拉自己衣服的手,再瞅眼某男人的神色,温婉笑笑说:“好。”
说着,她把手里的牌交给李恒,端着茶杯,起身去了外面阁楼上,透气去了。
凭栏望着满天繁星,周诗禾今晚的心情格外好。
她虽然还没猜透李恒为什么会把余老师叫过来?但不用想也肯定和自己有关。
所以,她通过碾压牌局的方式告诉委婉李恒和余淑恒:她决定的事,谁也阻挡不了,在这场感情中,她要做最后的胜者。
本来之前穗穗放了一次水,周诗禾为了不让麦穗继续放水,接下来几把牌都是一挑三,连队友穗穗的牌都直接压死,不给任何机会。
麦穗明悟闺蜜的心思,从那局牌以后,再也没放水,而是认真打。
李恒坐下来,隐晦地朝麦穗使了一个眼色。
麦穗意会,配合着他偶尔出错牌,然后让余淑恒和孙曼宁连赢了局,最终从4打到了8。
当打到8后,余淑恒放下了牌,看下表微笑说:“不早了,今晚就到这吧。麦穗、曼宁,有时间过来喝咖啡。”
麦穗说:“好。”
孙曼宁嘀嘀咕咕说“憋死了,老娘快憋死了”,随后一股脑冲进了卫生间。
余淑恒拿起包,意味深长地扫眼李恒,起身走了,回了对面25号小楼。
李恒对麦穗说:“我去送送老师,等下回来。”
麦穗嗯一声,望着他离去。
下楼,过巷子,进到25号小楼。
房门一关,李恒从后面直接拦腰搂住前边的余淑恒,“怎么?生气了?”
余淑恒站在原地没动,糯糯地问:“小男人,你心思坏了,你是想我和周诗禾互相牵制吧。”
李恒U嘴巴硬地很,打死也不承认哇:“没有。”
说着,他的右手透过衣服缝隙,不断往上攀抚。
没一会,就捉住了正在山野中奔跑的兔兔。
余淑恒原本站立不动,可最终还是倒在了他的软磨硬泡之下,身体后仰,靠在他怀里,缓缓闭上眼,什么话也没说,静心感受他的一举一动,享受那蔓延至全身的玄妙。
十多分钟后,被挑逗到情难自禁的余淑恒在他怀里翻个身,双手搂住他脖子,破天荒主动吻住了他。
李恒很是知情知趣,与她热吻在了一起。
漫长的一吻过后,余淑恒离开他的嘴,呼吸略带急促地调侃说:
“塞翁失马,焉知后福。小弟弟,吻技不错,诗禾得不偿失。”
李恒汗颜,收回手,松开她:“好好休息,明天陪我去一趟安踏鞋业。”
余淑恒点头,然后双手开始系衣扣,眼角满是春意说:“我真希望你能早点毕业。”
为什么希望他毕业,两人心知肚明。
李恒安慰道:“快了。”
把最后一粒纽扣规整完毕,余淑恒抬头:“你回去吧,把外面的院墙门帮我锁上。”
李恒问:“从外面锁上?”
余淑恒默认。
李恒问:“那你明早怎么出来?”
余淑恒忽地踏前一步,风情万种地在他耳边说:“你来床上吻醒我。”
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李恒双手把着她腰侧:“老师越来越有情调了。”
余淑恒饶有意味地说:“不许叫我老师。”
李恒轻声喊:“老师。”
余淑恒清雅一笑,退一步,又退一步,转身,然后潇潇洒洒地上了楼梯,慢慢消失在他视线里。
轻熟女人果然最是有味道啊,李恒留念地瞧瞧自己的右手,刚才好有感觉。
锁上门,回到家时,麦穗正在洗澡。
李恒四处走走,没发现周姑娘和孙曼宁的身影,于是在淋浴间门口问:“麦穗,曼宁她们回去了?”
“嗯,诗禾说困了,回去休息了。”麦穗的声音从水流中传出来。
李恒敲磨砂玻璃门:“把门打开。”
里面的水流声静了静,稍后继续哗啦哗啦流。
“咚咚咚!”
李恒再次敲门,“麦穗,开门。”
里面没有反应。
李恒喊:“你不开门,我自己开了啊。”
麦穗柔媚一笑,不以为意,“好。”
“我真开了啊。”
“好。”
麦穗不是余老师,不是周诗禾,还没充分领教过开锁小达人的李恒,所以才那么轻松应声。
嚯,被麦穗同志小瞧了嘛,看来是时候表演一手了,李恒回身,找一张硬纸片过来,对着门缝就那么一刷。
“咔嚓”声响起,然后…
然后玻璃门开了。
“啊!”
看到门开,看到他站在门口,麦穗双手抱胸,下意识啊一声,晕乎乎地盯着他。
四目相视,李恒眼睛渐渐放光,望着水流中的曼妙身姿放光。
良久,血脉偾张的李恒缓缓朝她走去:“媳妇,我帮你洗吧。”
ps: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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