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豪宅对峙枪指凶,金粉车灯证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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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点!
案发后仅仅几个小时!
更换大灯总成!
这他妈是"轻微剐蹭"?!
所有的线索瞬间贯通!
林晚晚!
就是她!
"地址!"
"臻匠维修中心的地址!"
"还有林晚晚现在的位置!"
顾今夕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杀意而微微发颤。
像绷紧的弓弦。
萧承颜报出一个地址。
同时补充道:
"十分钟前,指挥中心接到林晚晚助理电话,称林女士今日在家休息,谢绝一切访客。"
"地址是……"
他又报出一个位于城中最顶级富豪区的门牌号。
"谢绝访客?"
顾今夕嘴角咧开一个近乎狰狞的弧度。
眼神亮得骇人。
"老娘今天偏要去给她送个‘大礼’!"
她再不多说一个字。
猛地转身。
像一枚出膛的炮弹。
朝着楼下停车场狂奔而去。
沉重的军靴踏在走廊地砖上。
发出急促而充满力量的"咚咚"声。
每一步都带着踏碎一切的决心。
萧承颜站在原地。
看着那个瞬间消失的背影。
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抬手。
指尖轻轻拂过自己刚才被顾今夕唾沫星子溅到的脸颊。
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
深潭般的眼底。
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光芒。
最终归于一片沉寂的幽暗。
林晚晚的府邸坐落在城市最昂贵的滨江别墅区深处。
与其说是住宅。
不如说是一座用金钱和权力堆砌而成的现代堡垒。
巨大的黑色雕花铁门紧闭。
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冰冷。
门内。
是精心打理、绿意盎然的庭院。
远处流线型的白色建筑在午后阳光下闪烁着金钱的光芒。
顾今夕的警车像一头咆哮的野兽。
一路拉着凄厉的警笛。
蛮横地冲破别墅区保安的阻拦。
最终以一个刺耳的甩尾。
堪堪停在紧闭的黑色铁门前。
轮胎摩擦地面。
留下几道焦黑的痕迹。
空气里弥漫着橡胶燃烧的焦糊味。
她推开车门跳下。
动作利落得像一头猎豹。
警服外套敞着。
露出里面紧身的黑色T恤。
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肩背线条。
她甚至没等后续支援车辆。
径直走到厚重的铁门前。
抬头看了一眼门柱上隐蔽的摄像头。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下一秒。
她抬脚——
"哐!!!!"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坚硬的警用靴底带着千钧之力。
狠狠踹在沉重的黑色铁门中央!
巨大的冲击力让整个门框都发出不堪重负的**!
门锁位置瞬间凹陷下去一大块!
"开门!"
"市局刑侦支队!"
顾今夕的声音穿透铁门。
带着不容置疑的金属质感。
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向门后的奢华世界。
门内死寂了几秒。
随后。
铁门内部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机转动声。
沉重的门扇缓缓向内滑开一条缝隙。
门内站着一个穿着考究管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脸上带着公式化的震惊和一丝强压的怒意:
"警官!"
"您这是……"
顾今夕根本懒得跟他废话!
她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管家。
力道大得让后者一个趔趄。
她像一阵黑色的旋风。
直接闯了进去。
目标明确地冲向那栋流线型的白色主建筑。
巨大的落地玻璃门敞开着。
里面是极尽奢华的开放式客厅。
昂贵的波斯地毯。
线条流畅的意大利家具。
墙上挂着抽象派油画。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薰和……
……一种浓郁的、带着海洋咸腥气息的味道。
林晚晚就坐在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白色真皮沙发上。
她穿着一身丝质的墨绿色家居长袍。
衬得肌肤胜雪。
长发松松挽起。
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
她姿态慵懒。
面前的水晶茶几上。
放着一个精致的银质小碟。
里面盛着乌黑发亮的顶级鱼子酱。
她正用一枚小巧的贝母勺。
慢条斯理地舀起一小勺鱼子酱。
姿态优雅地送向唇边。
顾今夕的闯入。
像一颗炸弹投入了平静的湖面。
林晚晚的动作顿住了。
她微微侧过头。
看向门口一身煞气、眼神如刀的顾今夕。
那张保养得宜、看不出真实年龄的美丽脸庞上。
没有丝毫惊慌。
只有一丝被打扰了雅兴的、毫不掩饰的不悦。
甚至。
她唇角还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
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嘲弄。
一滴圆润饱满的黑色鱼子酱。
正顺着她小巧的下巴滑落。
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痕迹。
顾今夕在距离沙发几步远的地方站定。
右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她像一头锁定猎物的猛兽。
目光冰冷锐利。
死死钉在林晚晚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
"林晚晚。"
她的声音不高。
却像冰锥一样穿透奢靡的空气。
带着刺骨的寒意。
"周慕白招了。"
"他说是你逼他去‘处理’他的小情人。"
她顿了顿。
看着林晚晚依旧平静无波、甚至带着点玩味的眼神。
嘴角也扯出一个同样冰冷的弧度。
"他处理的方式,就是替你背下杀人凶手的黑锅?"
林晚晚慢悠悠地将那勺鱼子酱送入口中。
舌尖轻轻舔过唇边。
将那滴滑落的酱汁也卷了进去。
动作优雅得像一只餍足的猫。
她放下贝母勺。
身体微微后仰。
靠进柔软的沙发里。
好整以暇地看着顾今夕。
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顾警官。"
她的声音是那种被金钱和权势浸润出的圆润慵懒。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磁性。
"说话要讲证据。"
"周慕白是谁?"
"哦,那个画画的。"
"他精神不稳定,说的话也能信?"
"至于什么小情人、处理……"
她轻笑一声。
带着浓浓的不屑。
"一个玩物而已,也值得我费心去‘处理’?"
"脏了我的手。"
她伸出自己保养得如同艺术品般的手。
指甲修剪得圆润完美。
涂着当下最流行的裸色珠光甲油。
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欣赏着自己的手指。
仿佛在欣赏一件杰作。
就在这时。
一个清冽平静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打破了两人之间无声的硝烟。
"林女士的手确实保养得极好。"
萧承颜不知何时也走了进来。
他步履从容。
仿佛在参观艺术展览。
他停在顾今夕身侧稍后的位置。
目光落在林晚晚那只完美的手上。
眼神专注得像在观察显微镜下的标本。
"尤其是这指甲油的色泽和质地,"
他微微向前倾身。
目光似乎穿透了那层珠光。
落在指甲根部极其细微的缝隙处。
"‘金羽流光’限量版眼影的金粉……附着性确实很强。"
"即使用了强效卸甲水,也难免在甲缝里留下些微痕迹。"
"林女士,您也喜欢这款眼影?"
林晚晚脸上的慵懒和从容。
在萧承颜话音落下的瞬间。
如同精美的瓷器表面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却足以致命的裂痕。
她欣赏手指的动作僵住了。
眼瞳深处。
一丝极其尖锐的寒光飞快地掠过。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缓缓放下手。
目光第一次真正地、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落在了萧承颜那张俊美得近乎不真实、却又透着冰冷理性的脸上。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香薰机喷吐水雾的细微声响。
几秒钟后。
林晚晚的唇角再次向上弯起。
这一次。
那弧度不再带着慵懒的嘲弄。
而是透出一种近乎妖异的、令人心底发寒的笑意。
她伸出舌尖。
慢条斯理地舔掉唇边最后一点鱼子酱的咸腥。
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愉悦:
"喜欢啊。"
她的目光扫过自己光洁的指甲。
又看向萧承颜。
最后落在顾今夕按着枪套的手上。
笑容加深。
"‘金羽流光’,多美的名字。"
"可惜……"
她轻轻摇了摇头。
语气带着一丝惋惜。
如同在谈论一件失手打碎的瓷器。
"沾了脏东西。"
"再美的东西,一旦脏了,就只能……"
她停顿了一下。
红唇轻启。
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扔掉。"
"连带着——"
她的目光变得冰冷而锐利。
如同淬毒的针尖。
直刺顾今夕。
"这双碰过脏东西的手,也得一起换掉。"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不是枪声!
是顾今夕忍无可忍。
一脚狠狠踹翻了林晚晚面前那张价值不菲的水晶茶几!
银碟、鱼子酱、贝母勺稀里哗啦摔了一地。
乌黑的鱼子酱在昂贵的白色地毯上溅开一片狼藉的污渍!
"林晚晚!"
顾今夕的枪终于拔了出来!
黑洞洞的枪口带着死亡的冰冷气息。
稳稳地指向林晚晚的眉心!
她的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撕裂。
"你他妈找死!"
林晚晚坐在一片狼藉之中。
昂贵的丝质长袍下摆沾上了点点污渍。
面对近在咫尺的枪口。
她脸上的笑容却彻底消失了。
只剩下一种冰封般的、毫无感情的平静。
她甚至没有看顾今夕。
目光越过枪口。
落在顾今夕身后萧承颜的脸上。
带着一种无声的、冰冷的挑衅。
就在这剑拔弩张、空气都仿佛凝固成冰的时刻!
萧承颜上前一步。
没有去拉暴怒的顾今夕。
而是直接隔在了她和林晚晚之间。
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顾今夕的枪口。
也挡住了林晚晚冰冷的视线。
他手里拿着几张纸。
看也没看地上的一片狼藉和脸色铁青的林晚晚。
径直将纸张拍在顾今夕面前——
那是刚才被她踹翻、此刻歪倒在地毯上的一个硬质文件夹的表面。
"臻匠维修中心的维修工单,"
萧承颜的声音像冰水一样浇下。
瞬间压住了顾今夕翻腾的杀意。
"林晚晚女士名下那辆午夜蓝保时捷帕拉梅拉,案发后三小时零十二分送修。"
"更换项目:右前大灯总成。"
"维修原因……"
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单据上那行打印的小字。
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
"‘轻微剐蹭’。 "
顾今夕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
死死钉在那张薄薄的维修单上。
上面清晰地印着车牌号、送修时间、更换项目……
以及那刺眼的"轻微剐蹭"四个字!
"轻微剐蹭?"
顾今夕的声音陡然拔高。
尖锐得如同刀锋刮过玻璃。
每一个字都裹着冰碴和怒火。
狠狠砸向端坐在沙发上的林晚晚。
"剐蹭能把灯罩碎片剐进死人指甲里?!"
"林晚晚!"
"你当警察都是傻子?!"
"还是你觉得有钱就能买通阎王爷?!"
她的枪口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但指向林晚晚眉心的方向纹丝不动!
而就在她警服内袋。
紧贴着剧烈起伏的胸膛。
那张泛黄的照片边缘。
正死死硌着她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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