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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478一剑惊心唐主逝千钧系命幼皇危


“黄沙百战穿金甲,石郎妙计安天下!”丐帮众人望着败退的天策军,欢呼声响彻君山。

    石飞扬站在山颠,望着汴梁城的方向,眼神深邃。

    李豪走到他身边,抱拳道:“帮主,此次大胜,全赖您和各位兄弟!”石飞扬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小子,别高兴太早。赵光义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要做好准备。”

    众人点头称是,开始清理战场,救治伤员。

    汴梁皇宫内,赵光义得知天策军大败的消息后,气得将茶杯摔得粉碎,怒骂道:“石飞扬,丐帮,朕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汴梁皇宫的龙涎香也掩不住赵光义的暴怒,碎瓷片在金砖上闪着寒光。

    王继恩佝偻着身子,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压得比宫灯阴影还低:“陛下,丐帮虽势大,却有一致命软肋——那些江湖门派素来各怀心思,只要……”

    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个黑陶小罐,罐口蒙着浸油的黑布,隐约传来细碎的虫鸣。

    “这是?”赵光义瞳孔骤缩,愕然反问。王继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笑容比夜枭还瘆人,无耻地道:“奴才从苗疆秘道寻来的‘子母同心蛊’。母蛊藏于陛下御前,子蛊混入丐帮的饮水……”

    接着,他压低声音道:“只要陛下动动念头,那些江湖妖人便会肠穿肚烂!”

    赵光义猛地抓住罐子,指节泛白,激动地道:“还有点苍派、铁掌帮那些杂碎!”王继恩连忙补充道:“奴才已安排妥当,让‘天杀楼’的杀手假扮丐帮弟子,夜袭点苍派总舵,再嫁祸给铁掌帮。他们狗咬狗时,陛下便可坐收渔利!”

    宫墙外的老槐树上,李豪屏息凝神,指缝里夹着三枚透骨钉。

    他身后的丐帮弟子已将消息用飞鸽传往君山,鸽哨划破夜空的刹那,王继恩捧着罐子的手突然一颤——一枚透骨钉擦着他的耳际钉入廊柱,钉尾还缠着丐帮的青布条。

    半个月后,君山丐帮总舵的伙房突然炸开了锅。负责挑水的两名弟子倒在水缸旁,七窍流出黑血,肚皮涨得如同鼓囊,手指深深抠进泥土里,留下十个血洞。

    曲非烟撕开其中一人的衣襟,只见肚脐周围爬着密密麻麻的血色小虫,每只虫背都有个“宋”字烙印。

    “是子母蛊!”叶无缺愤怒地道,长剑“呛啷”出鞘,剑气削断案上烛台,又怒骂道:“赵光义好阴毒!”

    陆乘风的铁掌在石桌上拍出道裂痕,悻悻地道:“定是有人在水源里动了手脚!”

    众人正慌乱间,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踏着晨露而来,玉色指尖在水缸上轻轻一点,缸中黑水竟凝结成冰,无数血色小虫在冰层里挣扎扭动。

    他淡定地道:“慌什么。”霎时间,周身寒气蒸腾,肌肤透明得能看见血管里流淌的冰晶,又侧头对爱妻说道:“迪丽热娜,圣火令借我一用。”赤色火焰在他掌心跳动,冰层瞬间融化,小虫遇火化作青烟。

    继而,石飞扬又说道:“李豪,带人封死所有水源,改用雨水。王继恩以为这点伎俩就能难住我们?传信给荷阿什娜,让她用‘万蛊克星’回礼。”

    当夜,汴梁皇宫的御膳房突然传出惨叫。三名厨子倒在汤锅旁,全身皮肤裂开蛛网般的血纹,每道纹路里都爬着银色的蛊虫——正是苗疆的“噬心银蚕”,专食异类蛊虫,却会让宿主在七日内受尽虫噬之痛。

    赵光义看着密报,突然掀翻龙案,母蛊罐“哐当”落地,滚出的金蚕蛊已变成一具空壳。他龙庭震怒,命人找来潘仁美,要求潘仁美尽快联络武林中人,打击唐国的武林义士。

    “诺!”潘仁美接旨,欢天喜地而去。

    ……

    点苍派的三清殿在暮色中燃起冲天火光,松木梁柱噼啪作响,檐角的铜铃在烈焰中扭曲变形。叶无缺刚在后山练完“流星赶月”剑式,剑穗上的银铃还在轻颤,转身便见祖庭陷入火海。他足尖一点,施展“踏雪无痕”轻功掠向大殿,玄色道袍被热浪掀得猎猎作响。

    数十名黑衣人正在殿内肆虐,手中长刀劈砍着三清神像,刀身烙印的火焰标记在火光中狰狞毕现——那是铁掌帮的独门标记。大弟子秦风怒吼着挺剑迎上,“点苍剑法”之“飞瀑流泉”划出三道寒光,却被为首的黑衣人反手一刀削断咽喉。鲜血喷涌而出,溅在神像的琉璃眼珠上,宛如两行血泪。

    “铁掌帮!”叶无缺目眦欲裂,长剑嗡鸣出鞘,仰天怒吼道:“我点苍与你何怨何仇!”

    他身形如电,剑尖直指黑衣人的后心,却见对方突然转身,甩出三枚透骨钉。

    钉尖泛着幽蓝,赫然是铁掌帮秘制的“子午断魂钉”。

    叶无缺挥剑格挡,钉子弹开的刹那,黑衣人已消失在浓烟中,只留下满地狼藉。

    ……

    铁掌帮总舵的练功场已是修罗场。二十余名弟子被粗麻绳捆在木桩上,心口插着点苍派制式的“青冥剑”,剑柄上的“点苍”二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陆乘风的铁掌捏得咯咯作响,掌风扫过,竟将坚硬的青石板劈出裂痕。

    他望着三师弟圆睁的双目,那双眼还死死盯着“铁掌震天南”的匾额,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叶无缺!我陆乘风若不踏平点苍山,誓不为人!”

    黑木崖的寒潭边,曲非烟的圣火令突然指向东方,赤色火焰在掌心剧烈跳动。

    三天前,教中十二名长老在密会时被人割去头颅,尸身旁散落着丐帮的青竹杖。

    此刻,潭水突然翻涌,三十余名丐帮弟子举着打狗棒杀来,为首之人正是曾与她联手抗敌的七袋长老。“曲少教主,交出《吸星大法》秘籍,可饶你不死!”长老威胁一句,施展“打狗棒法”,带着劲风横扫,杖法赫然是丐帮绝学“缠字诀”。

    曲非烟冷笑一声,圣火令划出“焚天诀”,火焰如长蛇般窜出,却见对方早有准备,掏出浸水的麻布遮挡。“好个忘恩负义的叫花子!”她愤怒而骂,双掌齐出,“吸星大法”发动,三名弟子的兵器瞬间脱手,身体却突然炸开——他们的丹田处插着日月神教的“黑血针”。

    混乱中,曲非烟瞥见一名“丐帮弟子”的靴底露出半截龙纹——那是宋廷禁军的制式军靴。她心头一震,正要喝止,却见陆乘风带着铁掌帮弟子杀到。

    陆乘风迎面而来,怒喝道:“妖女!果然是你勾结丐帮暗算我师弟!”铁掌带着破空之声拍来,掌风里竟夹杂着点苍派的“寒梅香”——那是叶无缺的独门暗器。

    寒潭瞬间被血染成赤红色。曲非烟的圣火令刺穿一名铁掌帮弟子的胸膛,却被陆乘风的“铁掌开山”震得气血翻涌。丐帮弟子的打狗棒与日月教的弯刀绞在一起,惨叫声、骨裂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当叶无缺带着点苍派弟子赶到时,看到的便是这幅惨烈景象:日月教徒的尸体浮在寒潭上,铁掌帮弟子的断掌散落岸边,丐帮弟子的青竹杖插满了尸体。

    唐家堡的机关城突然响起凄厉的警铃。唐门主唐啸天刚检查完“暴雨梨花针”的机括,便见长子唐影倒在毒药房前,七窍流出黑血,指尖还捏着半片青城派的“松纹剑”碎片。

    药房内,百余种剧毒不翼而飞,墙上用鲜血写着四个大字:“青城借走”!

    “传令下去,倾巢而出,荡平青城山!”唐啸天仰天怒吼,悲泪骤流,他的铁爪捏碎了案上的青瓷瓶,瓶中“七星海棠”的花瓣沾在爪尖,瞬间化作黑水。

    不日,唐门弟子来到青城山,纷纷甩出“追魂镖”,犹如雨点般射向青城派山门,却见山道两侧突然滚下巨石,石上刻着唐门的骷髅标记。

    青城派掌门徐沧海的“摧心掌”刚毙掉三名唐门弟子,便见师弟倒在血泊中,心口插着唐门的“龙须针”。他双目赤红,长剑舞得如狂风骤雨,“青城剑法”之“鹤翔紫盖”连斩七人,却在转身时被一枚毒针射中肩胛——针尾竟系着丐帮的青布条。

    这场厮杀持续了整整一夜。唐门的“子午断魂散”在晨雾中弥漫,中者皮肤溃烂,化作脓水;青城派的“青蜂钉”射中了自己人,死者的喉咙里插着铁掌帮的铁莲子。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机关城时,唐啸天踩着满地残肢走向毒药房,却见暗格里藏着一具穿着宋廷校尉服饰的尸体,怀中还揣着调动各派兵力的假密信。

    君山的聚义厅前,李豪的泼风刀突然劈向身旁的八袋长老。

    昨夜,他发现长老与一名黑衣人密谈,对方递来的金元宝上印着宋廷的“元丰通宝”。

    此刻,长老的打狗棒带着“劈空掌”的内劲袭来,杖法却掺杂着天策军的“破阵式”。

    “你果然是朝廷的细作!”李豪恍然大悟地怒骂道,施展的“秋水无痕剑”与“泼风刀法”,刀剑合璧化作一道银虹。长老冷笑一声,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宋”字刺青,狞笑道:“石飞扬想颠覆大宋,简直痴心妄想!”他吹了声口哨,藏在密林里的数百名假丐帮弟子蜂拥而出,手中兵器竟是宋廷制式的“斩马刀”。

    君山顿时变成人间炼狱。真丐帮弟子的“打狗棒法”刚猛凌厉,却挡不住假弟子的人海战术;铁掌帮援军的“铁沙掌”拍碎了敌人的头颅,回头却发现误杀了点苍派的信使;曲非烟带着日月教徒赶来支援,“吸星大法”吸来的内力却引爆了对方体内的“化功散”,连她自己也被震得口吐鲜血。

    石飞扬赶到时,正见李豪被三名假弟子围攻,泼风刀卡在一人的咽喉里,另一人的刀已劈到他头顶。

    石飞扬紧急施展“移花接玉”神功!指尖轻轻一引,那刀竟转向劈碎了假弟子的头骨。

    他周身寒气迸发,飞速运转明玉功“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冻结了整片山道,正在厮杀的众人瞬间僵住——他们的兵器上都刻着相同的暗纹,那是潘仁美亲兵营的标记。

    “都住手!”石飞扬暴喝一声,“惊目劫”应念而生,琉璃眼眸射出冰寒光芒。僵住的众人突然惨叫起来,假弟子的脸皮在冰寒中剥落,露出禁军的甲胄;真弟子们则看着手中兵器上的暗纹,面如死灰。

    紧接着,石飞扬又施展“帝天狂雷”,化冰为雷,攻至敌身,如雷般爆炸起来。冰雕碎裂,真相随着飞溅的冰棱传遍君山——所有的仇恨,都源自宋廷那只看不见的黑手。

    暮色中的君山尸横遍野,各派弟子的尸体交错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叶无缺的长剑插在陆乘风脚边,两人的手掌同时按住了一名假弟子的尸体,撕开衣襟,露出相同的龙纹刺青。曲非烟的圣火令与李豪的泼风刀并排而立,刀光火影映着满地宋廷禁军的尸体。

    “是赵光义的奸计。”陆乘风悲哀怒吼,他的铁掌在石桌上拍出道深痕,掌血滴在“铁掌震天南”的匾额上,晕开一朵血色梅花。叶无缺收起长剑,剑尖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真诚地道:“我点苍派愿与铁掌帮化干戈为玉帛,共讨国贼。”

    曲非烟的圣火令突然指向西方,颤声道:“潘仁美的大军就在山下,他想等我们两败俱伤,好一网打尽!”石飞扬的缅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将各派信物——点苍的剑穗、铁掌的掌印、日月教的圣火令、丐帮的青竹杖——摆在祭坛上,周身玉色真气流转,朗声道:“从今日起,江湖再无门派之分,只有抗宋义士!”

    山下的宋军营帐里,潘仁美正举杯庆功,王继恩派来的信使刚带来赵光义的嘉奖令。

    突然,帐外传来震天呐喊,他掀帘看去,只见无数火把如长龙般蜿蜒而来,火把下的旗帜五颜六色,却都系着相同的青布条。

    最前方,石飞扬的银发在火光中飞扬,缅刀划出的“斩轮回”刀气,已将营门劈成两半。顿时,潘仁美的联营在夜风中抖如筛糠。

    紧接着,石飞扬握着缅刀,挥舞百胜刀法之“观沧海”刀气如钱塘怒潮席卷而来,九十三名宋兵连人带甲被劈成无数段,内脏混着碎甲片溅在“天策军”的帅旗上。

    陆乘风的铁掌带着风雷之声拍向中军帐,“铁掌水上飘”的轻功让他足不点地,掌风扫过之处,帐篷如纸糊般碎裂,露出里面惊慌失措的传令兵。

    他反手一掌印在那兵胸口,竟将人活生生拍进帅案,檀木桌板迸裂的木屑混着血珠飞溅,正好打在潘仁美刚举起的酒杯上。

    “陆乘风!”潘仁美惊叫道,其亲卫抽腰间长剑格挡,剑招却是“华山剑法”中的一招“苍松迎客”——他竟暗中招揽了华山派叛徒。

    陆乘风冷笑一声,铁掌变掌为爪,使出“锁喉功”扣向对方咽喉,指节深陷之处,突然涌出黑血,不由讥讽道:“你中了唐门的‘七星海棠’,还敢逞凶?”

    转身时,却发现已经不见了潘仁美的踪影。

    叶无缺的“点苍剑法”已杀至帐外,剑尖挑起一名宋兵的发髻,剑穗银铃在惨叫中乱响。他瞥见西南角的弩箭阵,便扬声道:“曲少教主,借圣火一用!”

    曲非烟心领神会,圣火令划出赤色弧线,火焰如长鞭缠住弩机,瞬间燃起熊熊大火。被烧得通红的弩箭射向夜空,反倒成了指引义士们的信号。

    李豪的泼风刀与“秋水无痕剑”在敌阵中织成银网,“泼风九式”中的一招“狂风骤雨”让宋兵难以近身。他一刀劈开校尉的护心镜,却见对方怀中掉出半张密信,上面“夜袭丐帮,嫁祸点苍”八个字墨迹未干。

    顿时,怒火直冲灵台,他剑刀齐出,将那校尉连人带甲劈成两半,内脏在月光下蒸腾起白气。

    王继恩在汴梁城的密道里狂奔,怀中的“子母同心蛊”母罐烫得惊人。他身后,阿卡娜的金蚕蛊如赤练般追来,蛊虫爬过之处,砖石竟被啃出深痕。

    “妖女!待咱家禀明陛下,定将你挫骨扬灰!”王继恩尖声威胁一句,便掏出“化尸粉”撒向身后,却见金蚕蛊遇粉更凶,瞬间啃断他的袍角。

    密道尽头突然亮起冰蓝色光芒,石飞扬负手立于出口,周身寒气让石壁凝结出冰花。

    他讥讽地道:“王公公,你的蛊虫好像饿了。”

    他指尖轻弹,一枚冰魄银针射穿母罐,黑血溅在王继恩脸上,那太监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子蛊感应母蛊碎裂,竟在他体内疯狂啃噬。

    阿卡娜的银铃在暗处响起,金蚕蛊突然转向,将追来的宋兵尽数吞噬。

    王继恩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皮肤下凸起无数蠕动的青筋,最后整个人缩成孩童大小,唯有那双眼睛还圆睁着,映着石飞扬冰冷的寒芒。

    “告诉赵光义,”石飞扬用靴尖踢开那具干尸,又调侃地道:“这只是利息。”

    冰蚕从他袖中爬出,吐出银丝缠住密道机关,轰然巨响中,藏着宋廷豢养死士的密室被彻底封死,里面传来的惨叫声渐渐被土石掩埋。

    华山之巅的积雪被血染成斑驳的红。被潘仁美收买的华山派叛徒令狐琨,此刻正被七柄剑刃围住——叶无缺的“青冥剑”、陆乘风的“铁掌”、曲非烟的“圣火令”、李豪的“泼风刀”,还有三位隐世高手的“玄铁剑”“冷月刀”“绝情鞭”。叶无缺的剑尖抵住他咽喉,剑穗扫过对方脸颊,森冷地问:“令狐琨,你勾结朝廷,对得起华山祖师吗?”

    令狐琨突然狂笑,笑声中带着血丝,喘着粗气道:“江湖道义值几文钱?赵光义许我武林盟主之位,你们能给我什么?”他猛地挥剑自刎,却在断气前咳出半枚蜡丸——里面是潘仁美与辽国密约的副本。

    石飞扬展开蜡丸,字迹在风雪中依然清晰:“宋割燕云十六州予辽,辽助宋灭江湖义士。”

    陆乘风的铁掌捏碎了身边的岩石,怒骂道:“好个狼子野心!”曲非烟的圣火令拍在石壁上,火星溅落处,刻下“同仇敌忾”四个大字。

    七派高手歃血为盟,血滴在华山之巅的“论剑台”上,竟渗入石缝,显露出百年前武林义士刻下的誓言。石飞扬举起酒碗,玉色真气让酒液凝结成冰,仰天长啸:“三月初三,兵临汴梁,讨还血债!”

    众人齐声应和,声浪震落松枝积雪,惊起无数夜枭,在天地间盘旋悲鸣。

    ……

    汴梁皇宫御书房内,鎏金兽首香炉中龙涎香袅袅,却掩不住满室肃杀之气。赵光义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密报,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青筋如蚯蚓般在苍白的皮肤上凸起。

    “江湖各派于华山结盟,号称‘义士同盟’,兵锋直指汴梁。”密报上的字迹在他眼中扭曲成张牙舞爪的厉鬼,他猛地将茶杯砸向青石地面,碎瓷片飞溅,茶水在金砖上蜿蜒成血色溪流。

    “潘仁美呢?让他带天策军回来护驾!”赵光义不停地怒吼道,还发疯般似地伸手掐住黄刚易的脖颈,指甲深深刺入对方皮肉。

    黄刚易喉间发出咯咯声响,像濒死的鸭子般拼命挣扎,颤声道:“潘……潘太师的大军在陈桥驿被……被丐帮的‘打狗阵’困住,粮草……粮草被铁掌帮烧了……”

    话音未落,赵光义眼前一黑,踉跄着撞翻案几。名贵的汝窑笔洗坠地,摔成满地碎玉。他白眼上翻,嘴角溢出白沫,瘫倒在龙纹地毯上抽搐不止。

    黄刚易尖着嗓子惨叫:“来人啊!快传御医!快传御医!”

    殿外顿时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太监宫女们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奔进奔出。

    半炷香后,赵光义幽幽转醒,眼中布满血丝,宛如受伤的困兽。

    他强撑着坐起,抓起案上的狼毫,笔尖在宣纸上重重一顿:“重金联络武林高手,行刺唐国皇帝李丹青!朕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狞笑着将诏书甩向黄刚易,诏书上墨迹未干,就像一道渗血的伤口。

    ……

    洛阳城正值牡丹花期,朱雀大街上人流如织,叫卖声、谈笑声此起彼伏。

    李丹青身着月白长衫,头戴青布儒巾,与耶律诗涵并肩而行。

    二人看似寻常夫妻,实则暗中有石时岳、石时叶等高手乔装保护。

    街边摊贩的吆喝声、孩童的嬉闹声,让李丹青紧绷的心稍稍放松。

    忽闻街角传来琴音,曲调婉转中暗藏杀机。

    李丹青瞳孔骤缩,一把将耶律诗涵推开。三道寒芒破空而来,竟是淬毒的透骨钉!他旋身避开,双掌拍出“降龙十八剑”中的一招“龙战于野”,剑气激荡,将透骨钉震落在地,青砖上顿时泛起黑色毒烟。

    “有刺客!”石时岳的怒吼声响起。十二名蒙面人从屋顶、街角杀出,手中兵器寒光闪烁。

    为首之人使一柄九节钢鞭,鞭梢缀着骷髅头,正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催命判官”黄洪江。

    他狞笑道:“李丹青,你这狗皇帝,拿命来!”

    紧接着甩出钢鞭,鞭影如灵蛇般缠向李丹青咽喉。李丹青长剑挥舞,剑招虚实相间。耶律诗涵张弓搭箭,天狼箭如流星般射向刺客。

    石时岳的打狗棒横扫千军,石时叶的冰魄剑寒气四溢,黄洪江突然甩出袖中链刀,刀锋上淬着西域“见血封喉”之毒。李丹青侧身闪避,却不料身后又有两名刺客挥刀偷袭。

    “陛下小心!”石时岳奋不顾身扑来,用打狗棒挡开致命一击。但黄洪江趁机甩出钢鞭,鞭梢骷髅头咬中李丹青左肩。李丹青闷哼一声,顿觉毒性如潮水般涌遍全身,手中长剑险些脱手。

    耶律诗涵见夫君受伤,眼中闪过厉色,天狼箭如暴雨般射出,瞬间洞穿三名刺客咽喉。

    激战正酣,又有二十余名刺客加入战团。李丹青强提内力,施展“降龙十八掌”中的一招“亢龙有悔”,掌风所至,数名刺客倒飞出去。

    但毒性侵蚀之下,他的招式渐渐迟缓。黄洪江瞅准时机,链刀如毒蛇般缠住他的长剑,用力一扯,将李丹青拉近过来。

    “不!”耶律诗涵的惊呼中,李丹青已被数把兵器刺穿身体。

    鲜血染红了他的月白长衫,在牡丹花丛中绽放成妖异的花朵。

    石时岳、石时叶等人红了眼眶,疯狂杀向刺客,却见黄洪江抛出烟雾弹,趁着混乱遁走。

    洛阳皇宫寝宫内,药香与血腥气交织。李丹青躺在龙榻上,面色惨白如纸,嘴角不断溢出黑血。耶律诗涵握着他的手,泪水滴落在他手背上,哽咽地道:“陛下,你一定要撑住……”

    石时岳、石时叶等将领跪在榻前,眼中含泪。

    李丹青艰难地转头,望向床边年仅七岁的石鸿运。

    小皇子早已哭成泪人,稚嫩的脸上满是惊恐与不舍。

    “鸿运……过来……”李丹青气若游丝地道。石鸿运抽噎着爬上龙榻,扑进父亲怀中。

    李丹青强撑着抚摸儿子的头,叮嘱道:“记住……要做个好皇帝……守护好大唐江山……”他转头看向耶律诗涵,难过地道:“皇后……辛苦你了……”

    顿了顿,又望向石时岳等人,断断续续地道:“诸位将军……辅佐幼主……”话未说完,头一歪,永远闭上了双眼。耶律诗涵悲痛欲绝,放声大哭。

    石时岳等将领重重磕头,誓言护佑新主。

    三日后,石鸿运在太和殿登基。七岁孩童身着龙袍,头戴冕旒,在群臣朝拜声中显得既威严又无助。

    太皇太后凌霜月、皇太后耶律诗涵垂帘听政,石时岳、石时叶等将领尽心辅佐,看似稳固的朝堂,实则暗流涌动。

    ……

    小皇帝石鸿运自幼养尊处优,对朝政毫无兴趣,整日沉迷于玩乐。御花园中,他与宫女太监们嬉戏玩闹,将奏折抛诸脑后。太皇太后郑令仪之子石丰毅看着侄儿这般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野心。

    朝中奸佞见有机可乘,纷纷向郑令仪进谗言。

    御史大夫张元礼跪在郑令仪面前,声泪俱下地道:“太后明鉴,小皇帝年幼贪玩,恐难担治国重任。石丰毅王爷英明神武,素有贤名,若立他为帝,必能振兴大唐!”

    郑令仪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耶律诗涵得知消息后,勃然大怒地道:“荒谬!先帝遗命犹在,谁敢擅改!”

    她找到石时岳、石时叶等将领,商议对策。

    石时岳拍案而起,铿锵地道:“若有人敢谋逆,我等定当拼死护主!”

    然而,石丰毅暗中联络朝中大臣,又拉拢江湖势力,一场宫廷政变正在悄然酝酿。

    洛阳城的上空,乌云密布。年幼的石鸿运尚不知危险逼近,仍在御花园中追逐蝴蝶,殊不知,他的命运,以及整个大唐的命运,都将在这场风暴中发生巨大转变。

    石丰毅的王府内,烛火摇曳。他与张元礼等人围坐密室,密谋篡位大计。“太后那边如何?”石丰毅低声质问,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张元礼谄媚一笑道:“郑太后已有些动摇,只需再添一把火……”突然,窗外传来细微响动。

    石丰毅眼神一凛,抽出佩剑,厉声喝问:“谁?”一名黑衣人破窗而入,手中短刀直取石丰毅咽喉。

    石丰毅侧身避开,挥剑反击。两人激战正酣,又有数名黑衣人现身,竟是石时岳派来的探子。

    “石丰毅,谋逆者死!”一名探子暴喝道,又使出丐帮绝学打狗棒之“缠”字诀,其青竹棒缠住石丰毅的剑。张元礼等人惊慌失措,纷纷逃窜。

    石丰毅却冷笑一声:“来得正好!”他击掌三下,埋伏在暗处的死士蜂拥而出,将探子们团团围住。

    密室中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探子们虽武艺高强,但寡不敌众,渐渐落于下风。

    为首的探子在临死前,将一封密信吞入腹中。石丰毅擦去脸上血迹,冷冷地道:“去,把太皇太后、皇太后和小皇帝给我带来!”

    洛阳皇宫内,耶律诗涵正在教石鸿运读书。突然,侍卫来报:“太后,石丰毅带兵闯入皇宫!”

    耶律诗涵脸色大变,立刻命人护着石鸿运躲进密室。她手持天狼弓,站在宫门前,眼神坚定,朗声道:“想伤害我儿,先过我这关!”

    石丰毅率领叛军杀至,看到耶律诗涵,冷笑道:“皇嫂,识相的就交出小皇帝!”耶律诗涵张弓搭箭,怒斥道:“休想!”天狼箭破空而出,射向石丰毅。

    石丰毅挥剑格挡,箭支擦着他的耳畔飞过,削断一缕发丝。“给我上!斩了这辽贼之女!”石丰毅怒吼道。叛军如潮水般涌来,耶律诗涵箭无虚发,不断有叛军倒下。

    但敌军太多,她渐渐体力不支。

    千钧一发之际,石时岳、石时叶等人率援军赶到,与叛军展开激烈厮杀。

    石时岳的打狗棒横扫千军,石时叶的冰魄剑寒气逼人。皇宫里,顿时喊杀声震天,鲜血染红了宫墙。

    石丰毅见势不妙,想要逃走,却被石时岳拦住。“石丰毅,你谋逆叛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石时岳大喝一声,打狗棒重重击向石丰毅。

    “休伤我儿!”太皇太后郑令仪忽然现身,手握冰玉剑,施展“星月剑法”挡住了石时岳的打狗棒,又侧头斥责道:“石丰毅,你傻了,还不赶紧跑?回移花宫啊!”

    石丰毅赶紧逃跑,郑令仪挥剑格拦挡,冰寒的真气弹射向围来的禁军将士,将四周的禁军将士纷纷冷冻成冰雕。郑令仪趁机飞身而逃,追上儿子石丰毅,策马回归移花宫。

    叛军见首领已跑,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耶律诗涵瘫坐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

    她紧紧抱住从密室里跑出来的石鸿运,喃喃地道:“没事了,没事了……”

    石鸿运虽然年幼,但也知道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危机,他擦干眼泪,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这场宫廷政变虽然内耗了大唐皇室的有生力量,却换来了石鸿运的新生。稍后,在太皇太后凌霜月的指点下,石鸿运下旨宣布:“石家子孙,往后永不封王,视忠诚握兵权。”(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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