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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286霜刃荡魔惊玉阙,寒绡踏雪觅奇图


第286章  286.霜刃荡魔惊玉阙,寒绡踏雪觅奇图

    朔风卷着碎雪掠过青石街巷,石飞扬玄色大氅猎猎作响,白玉般的面庞笼着一层霜色。

    少女手中寒玉剑蓝光流转,剑尖微颤似要破空而出,却在触及对方随手挥出的气盾时发出清越鸣响。

    “姑娘这手昆仑‘寒玉断云’,倒是得了几分真传。”石飞扬屈指弹落肩头雪粒,龙纹刀鞘在晨光中泛起幽光,“只是贸然向人动剑,莫非当我雄樱会是摆设?”

    他话语清淡,尾音却带着刀削寒冰般的冷冽。

    少女玉容微变,收剑时腕间银铃轻响:“小女子雪璃,只为寻人。”

    话音未落,三道黑影如夜枭般自檐角俯冲而下,赤红锁链撕裂空气,链尾倒钩泛着暗红锈迹——赫然是江湖闻之色变的“血魂锁”!

    石飞扬旋身时大氅扬起雪幕,天霜刃尚未出鞘,掌风已震得锁链寸寸崩裂。

    铁屑迸溅间,谢文如一缕青烟没入巷陌,直奔漕帮总舵而去。

    谢文丁点不担心石飞扬的安危,因为他知道石飞扬的武功盖世,故此,站在不远处观望一会,便施展“飞絮轻烟功”,如一缕青烟般地迅速融入空气之中,飞往虎丘剑池江南漕帮总舵而去,那是帮主戚美珍署理公务的地方。

    那也是“水中蛟”金六福、“蜈蚣”公孙仁、“青面兽”杨锋等诸位英雄相伴戚美珍的地方。

    谢文实在太想念金六福等兄弟了,而且,也得给戚美珍报个讯。

    雪璃望着谢文消失的方向,握剑的手不自觉收紧,却听石飞扬沉声道:“既是同道,便该坦诚。那寒玉剑与昆仑‘雪魄剑法’,与你口中之人有何干系?”

    “我师父”雪璃话未说完,暗处传来阴森冷笑。

    三道黑影踏着积雪逼近,当先之人手中短刃吞吐碧芒,正是苗疆五毒教失传的“蚀骨追魂刺”。

    石飞扬瞳孔骤缩,天霜刃龙吟出鞘,刀光如银河倒卷,瞬间将毒雾劈开三丈!

    “好俊的一招‘怒海惊涛’!”左侧黑影怪笑,袖中突然甩出十二枚透骨钉,钉身刻满梵文咒印。

    雪璃玉剑急舞,施展出昆仑“雪影分光剑”,七道剑影如梨花纷飞,将暗器尽数震落。

    然而右侧黑影趁机欺近,铁爪直取她后心!

    石飞扬暴喝一声,刀走偏锋使出“百胜刀法”的绝学“天地同寿”,刀锋未至,气浪已将铁爪震成齑粉。血花飞溅间,他足尖点地倒翻上屋,天霜刃划出半轮寒月,竟将整片屋檐斩落!

    碎木纷飞中,三名刺客已结成三才阵,短刃、锁链、铁爪织成死亡罗网。

    “小心!他们是白骨教幽冥卫!”雪璃玉剑蓝光暴涨,施展出禁忌招式“雪魄焚天诀”。

    刹那间,方圆十丈化作冰雪炼狱,地面凝结出蛛网状冰纹。

    石飞扬见状刀势突变,与她的剑气相融,形成一道璀璨光轮。

    刀光剑影交织处,幽冥卫的惨叫混着骨骼碎裂声,在雪地上溅开朵朵血梅。

    朔风卷着碎雪掠过姑苏青瓦,石飞扬玄色大氅猎猎作响,腰间天霜刃的龙纹在阴云中泛着冷光。

    他凝视着巷口阴影处若隐若现的三道黑影,声音冷得如同贺兰山顶的千年玄冰:“姑娘可知,这些阴魂不散的究竟是哪路魑魅?”

    雪璃素白罗裙被风掀起一角,握着寒玉剑的指尖已沁出血珠。

    她望着石飞扬挺拔如松的背影,想起昨日在客栈窗外窥见的血色骷髅标记,心下一阵发寒:“小女子也是昨日才发现,他们身上绣着白骨教的”

    话未说完,暗处传来夜枭般的怪笑,又有三道黑影踏着积雪疾冲而来,带起的劲风竟将地上残雪凝成冰晶。石飞扬周身突然腾起一层玉色光晕,正是明玉功运转至极致的征兆。

    他指尖轻叩刀鞘,龙纹骤然活转:“白骨教向来藏头露尾,今日倒敢在我雄樱会眼皮底下撒野。姑娘若信得过,便随我剑走偏锋。”

    雪璃玉剑一横,剑身上蓝光流转如星河倒悬:“石公子尽管出招,昆仑雪影剑法自当与天霜刃并肩!”

    话音未落,左侧黑影已甩出淬毒短刃,绿芒破空时竟在空中留下磷火般的尾迹——正是苗疆五毒教失传已久的“蚀骨透心刺”!

    石飞扬不闪不避,天霜刃如惊涛裂岸般挥出,正是“百胜刀法”的绝学“斩红尘”。

    寒芒暴涨三丈,与毒刃相撞的刹那,火星四溅如流萤飞舞。

    毒刃擦着石飞扬耳畔掠过,削落的青丝瞬间化作黑灰,空气中弥漫开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

    雪璃趁机旋身欺近右侧敌人,玉剑划出七朵寒梅虚影,正是昆仑“雪影剑法”中的“寒梅吐蕊”。

    剑尖未至,已点向对方“膻中”、“神阙”等七大要穴。

    那人狞笑一声,铁爪上倒刺泛着幽黑光芒,赫然是白骨教幽冥卫的“幽冥鬼爪”!

    玉剑与铁爪相撞,迸发出的火星竟如血珠般坠落,雪璃借力倒飞,在空中旋出两道冰痕,落地时足尖轻点,雪地上竟未留半分痕迹。

    “好俊的轻功!”石飞扬赞了一声,忽觉背后劲风骤起。

    中间黑影甩出赤红锁链,三棱倒钩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取他腰腹。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的绝顶轻功,玄色大氅在风雪中化作一抹虚影,眨眼间已绕到敌人身后。

    天霜刃顺势劈出,正是百胜刀法的杀招“天地同寂”,刀锋未至,凌厉的刀气已将对方衣衫割裂,露出背后狰狞的白骨刺青。黑影惨呼一声,锁链回扫。

    石飞扬侧身避开,刀光如电,在对方肩颈处划出半尺长的伤口。

    鲜血飞溅的刹那,雪璃玉剑斜刺里穿出,“雪影追魂”的剑势如鬼魅般缠住另一名敌人,剑尖始终不离对方咽喉三寸。三具黑影且战且退,竟在雪地上留下道道黑血,空气中弥漫的腐臭味愈发浓烈。

    朔风卷着碎雪掠过青石街巷,石飞扬天霜刃上的寒芒与积雪相互辉映,将周遭映得森冷如冰窖。

    那黑影仓促转身时,锁链带起的劲风竟在地面犁出三道半尺深的沟壑,锁链上斑驳的暗红血迹,昭示着这兵器不知饮过多少江湖豪杰的鲜血。

    石飞扬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刀势陡然一变,施展“百胜刀法”中最为凌厉霸道的绝杀招“天地同寿”。刹那间,刀光暴涨十丈,仿若惊涛骇浪自九天倾泻而下,空气中发出刺耳的爆鸣。锁链在这雄浑刀势下,如朽木般寸寸崩断,飞溅的铁屑裹挟着尖锐的破空声,似无数把飞刀四散激射。

    那黑影躲避不及,一片锋利的断链如毒蛇般划过脸颊,顿时血如泉涌,半边面容瞬间被猩红浸染。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从怀中掏出漆黑竹筒,狞笑中掷向地面:“既然要命,便都下黄泉去吧!”

    “小心!是白骨教的‘幽冥毒雾钉’!”石飞扬神色骤变,长臂一揽,将雪璃柔软的腰肢纳入怀中。

    他足尖轻点,施展绝顶轻功“事了拂衣去”,身形如鬼魅般向后急退。

    两人刚离开原地,轰然巨响震得地面剧烈震颤,紫黑色烟雾如恶兽般翻腾而起,无数细小的毒针藏于烟雾之中,如暴雨般倾泻而出。

    石飞扬明玉功全力运转,周身泛起温润的玉色光芒,玄色大氅如巨帆鼓荡,化作一道坚不可摧的真气屏障。毒针击打在屏障上,发出密集的“叮叮当当”之声,宛如骤雨敲打铜钟,却始终无法突破分毫。

    待毒雾稍稍散去,石飞扬眼中寒芒一闪,足尖点地,身形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黑影。

    他手中的天霜刃化作一道耀眼白虹,直取对方咽喉。

    黑影慌乱中举起利爪格挡,却听“咔嚓”一声脆响,石飞扬的刀锋轻易斩断其手臂,鲜血如喷泉般冲天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猩红的弧线。

    黑影惨叫着踉跄后退,雪璃玉剑如寒星闪烁,从旁疾刺而出,精准刺穿其胸口。黑影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嗬嗬”的气音,缓缓倒在血泊之中,鲜血迅速浸透白雪,在地面晕染出狰狞的图案。

    剩余两名黑影见状,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惧意,转身便欲逃窜。

    石飞扬冷哼一声,雄浑内力注入天霜刃,挥刀劈出一道凌厉刀气。

    刀气如白色匹练,瞬间贯穿一名黑影的后背,那人惨叫着扑倒在地,抽搐几下便没了气息。

    另一名黑影肝胆俱裂,发足狂奔,却见雪璃玉剑脱手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幽蓝弧线,精准钉入其肩胛骨。那人被巨大的冲击力带得撞向墙面,玉剑深深没入墙中,将其牢牢钉住,动弹不得。

    厮杀过后,街巷一片狼藉。

    残肢断臂散落各处,白雪被鲜血浸染成暗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与腐臭气息。

    石飞扬缓缓收刀入鞘,龙纹刀鞘上还滴落着鲜血,在雪地上绽开朵朵红梅。

    他转头看向雪璃,见她鬓发凌乱,却更添几分英气,不禁赞道:“姑娘这手昆仑剑法,当真出神入化,令在下大开眼界。”

    雪璃脸颊微微泛红,低头敛衽行礼,素白罗裙下的双腿仍微微发颤:“若非公子相助,今日小女子恐已命丧黄泉。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石飞扬屈指弹飞嵌在肩头的毒针,目光如电,落在雪璃手中的玉剑上:“姑娘的昆仑剑法里,倒藏着几分西域‘冰魄寒功’的影子。这般精妙的融合,绝非寻常昆仑弟子所能做到。”

    雪璃娇躯猛地一颤,抬眼望向石飞扬,眼中满是震惊与慌乱。

    她咬了咬下唇,苦笑道:“公子好眼力。实不相瞒,我本是昆仑派弃徒,自幼被白发婆婆收养在天山雪窟,所学不过是些旁门左道,难登大雅之堂。”

    话音未落,远处忽有悠扬羌笛声破空而来,曲调如泣如诉,带着几分诡异与哀伤。

    雪璃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玉剑不自觉地发出轻鸣,感受到了某种危险的逼近。

    朔风卷着碎雪掠过青瓦,石飞扬玄色大氅猎猎作响,掌心淡金色气旋流转间,竟将周遭三尺内的积雪蒸成白雾。他斜睨着雪璃苍白的面容,冷冽如冰的声音里藏着三分威压:“姑娘可知,雄樱会救人向来只救坦诚之人。若再藏着掖着,莫怪我袖手旁观。”

    雪璃素手紧攥剑柄,玉剑蓝光映得她眸中泛起水光。

    她突然反手将剑尖抵住心口,雪色罗裙在风中翻卷如蝶:“我当真叫雪璃!此番南下,只为寻那能号令西域三十六洞的‘昆仑玉虚图’。白骨教的‘幽冥三使’觊觎图中秘钥,想拿我的血祭旗开道!”

    话音未落,她喉间溢出一声轻咳,殷红血迹溅在剑身,竟化作冰晶簌簌坠落。

    檐角突然传来瓦片碎裂之声,三道黑影如夜枭般俯冲而下。

    为首者身披玄铁鳞甲,面具上三只猩红眼珠在晨光中诡异地转动,手中狼牙棒重重砸地,青石板瞬间如蛛网般龟裂:“好个吃里扒外的死贱人!石飞扬,我白骨教与你雄樱会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莫要自寻死路!”石飞扬仰天大笑,笑声震得积雪簌簌而落,天霜刃出鞘时龙吟之声响彻长街,刀身寒芒与初升朝阳交相辉映:“在我雄樱会地界动武,便是与天下英雄为敌!听闻白骨教勾结播州叛军,今日先斩尔等狗头,也省得我亲赴播州!”

    言罢,他足尖轻点,施展出百胜刀法的杀招“天地同葬”,刀锋未至,地面已裂开半丈宽的深壑,罡风所过之处,街边木窗纷纷炸裂。

    雪璃这才惊觉眼前少年竟是名震江湖的雄樱会总舵主,心中又惊又愧。

    不及多想,她玉剑挽出七朵冰莲,施展出昆仑派禁忌之术“雪魄封魔阵”。

    刹那间,方圆十丈气温骤降,幽冥三使的兵器上迅速结满冰霜。

    然而她每挥出一剑,唇角便溢出一缕鲜血——这逆运真气的招式,正在一点点蚕食她的经脉。

    “退下!”石飞扬暴喝一声,旋身挡在雪璃身前。

    幽冥三使之首的狼牙棒裹挟着千钧之力砸来,他横刀硬接,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碎石飞溅间,两人同时倒退三步。

    石飞扬只觉虎口发麻,掌心传来的阴寒之气顺着经脉直窜心脉,当下运转明玉功将寒气逼出。

    雪璃趁机掷出三枚冰魄银针,针尾系着的“缚仙索”如灵蛇般缠住一名追兵的脖颈。

    却见那人狞笑一声,竟生生扯断锁链,脖颈处皮肉翻卷,露出森森白骨——赫然是白骨教“尸魔功”大成的征兆!腐臭气息扑面而来,雪璃胃中翻涌,险些站立不稳。

    石飞扬揽住她的腰肢,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疾退。

    他余光瞥见雪璃脸色惨白如纸,嘴角血迹已变成紫黑色,当下将一缕明玉功真气渡入她体内:“保住性命要紧,玉图之事稍后再说!”

    幽冥三使步步紧逼,为首之人扯开衣襟,胸口密密麻麻的尸斑正缓缓蠕动。

    他发出一声刺耳的怪啸:“石飞扬,今日就让你们见识白骨教的‘万尸噬天’!”

    随着这声怪啸,地底突然钻出无数惨白的手臂,指甲漆黑如铁,指尖还挂着腐肉,如潮水般涌向二人。空气中弥漫的腐臭味愈发浓烈,雪璃只觉眼前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

    石飞扬面色凝重,深知此番面对的幽冥三使绝非寻常敌手。那为首者扯开衣襟,胸口蠕动的尸斑仿若活物,周身散发的腐臭气息愈发浓烈,恰似从九幽地狱爬出的恶鬼。

    其怪啸声未落,地底钻出的惨白手臂已如潮水般将他与雪璃团团围住。

    石飞扬冷哼一声,天霜刃在手中急速翻转,刀身寒芒暴涨,瞬间将靠近的手臂斩断。

    断臂散落一地,黑血四溅,在雪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冒着青烟的黑洞。

    他身形如鬼魅般在尸臂间穿梭,施展出“百胜刀法”的精妙杀招“天地同寂”,每一刀挥出都带着开山裂石之势,刀风呼啸,竟将周围的积雪卷入半空,与纷飞的碎骨、断臂搅成一团,场面血腥而混乱。

    雪璃强提内力,玉剑上的蓝光微弱闪烁,却仍奋力施展出“雪影分光剑”。

    七道剑影纵横交错,试图为石飞扬掠阵。

    然而,她每刺出一剑,都感觉经脉如被烈火灼烧,体内气血翻涌,一口鲜血险些喷出。

    幽冥三使见状,发出一阵阴森的怪笑。

    其中一人身形一闪,鬼魅般绕到石飞扬身后,手中短刃泛着幽绿光芒,直取他背心要害。

    石飞扬察觉背后异动,足尖轻点,施展“深藏身与名”的轻功瞬间消失在原地。

    短刃刺了个空,却在触及地面时,将青石街面腐蚀出一个深达尺许的坑洞,刺鼻的毒雾弥漫开来。

    “雕虫小技!”石飞扬的声音从半空传来,天霜刃裹挟着他全身的真气,如一道金色匹练般斩下,正是“百胜刀法”中的绝杀招“斩红尘”。

    这一刀威力惊人,刀气所及之处,空气发出刺耳的爆鸣声,地面被划出一道半丈宽的深壑。

    那使短刃的幽冥卫躲避不及,被刀气击中,惨叫一声,身躯瞬间被劈成两半,内脏与鲜血洒落一地,场面惨不忍睹。

    “你敢杀我兄弟!”幽冥三使之首睚眦欲裂,手中狼牙棒舞得虎虎生风,带起阵阵黑色的腥风,朝着石飞扬砸去。石飞扬横刀抵挡,“轰”的一声巨响,犹如晴空炸雷,两人周围的地面瞬间龟裂,烟尘弥漫。

    石飞扬只觉一股巨力传来,手臂微微发麻,但他凭借明玉功深厚的内力,硬是扛住了这一击。

    趁着烟尘弥漫,雪璃强运真气,将玉剑抛出。

    玉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幽蓝的弧线,直刺幽冥三使中的另一人咽喉。

    那人反应也极为迅速,挥动铁爪,将玉剑击飞。

    然而,玉剑上附带的寒气却瞬间侵蚀他的手臂,令他的铁爪动作一滞。

    石飞扬抓住时机,身形如电,瞬间欺近。

    天霜刃化作一道寒光,施展出“百胜刀法”的终极杀招“无双无对”。

    这一招蕴含着他全部的功力与意志,刀光所过之处,空间仿佛都被撕裂,发出“滋滋”的声响。

    幽冥三使之首大惊失色,连忙挥舞狼牙棒抵挡。

    刀与棒相交,迸发出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

    强大的气浪将周围的积雪、残肢、断刃全部卷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在这股强大的力量冲击下,幽冥三使中的最后一人被气浪击飞,重重地撞在街边的墙壁上,墙体轰然倒塌,将他掩埋其中。

    光芒散去,只见石飞扬单手持刀,屹立当场,玄色大氅猎猎作响。

    幽冥三使之首则单膝跪地,狼牙棒断成两截,手中握着的半截还在微微颤抖。

    他的胸口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将身下的雪地染得通红。

    “你……你竟然……”他眼中满是不甘与恐惧,话未说完,便一头栽倒在地,没了气息。

    石飞扬长舒一口气,收起天霜刃。

    他转身看向雪璃,见她面色苍白如纸,摇摇欲坠,赶忙上前扶住她。

    “姑娘,你没事吧?”他关切地问道。

    雪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多谢公子……我……我还撑得住。”

    话虽如此,但她的声音却虚弱至极。

    石飞扬眉头微皱,疾冲上前,将雪璃搂入怀中,又将一缕明玉功真气渡入她体内:“先别说话,调息一下。”此时,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寒风呼啸,卷着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石飞扬望着满地的狼藉,心中清楚,这场激战虽然暂时告一段落,但他们面临的危机,或许才刚刚开始。

    石飞扬揽着雪璃纤腰,足尖轻点屋檐,身形如惊鸿掠影,施展“事了拂衣去”的绝顶轻功,在姑苏城的屋脊间腾挪跳跃。他衣袂翻飞,带起阵阵寒风,眨眼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夜色渐浓,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朱漆大门上,一对巨大的铜狮昂首而立,门楣上“石府”二字苍劲有力,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古朴的光泽。

    石飞扬抱着雪璃轻轻落地,只听“吱呀”一声,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一百数十名身着劲装的仆役和丫鬟鱼贯而出,整齐列队。

    这些仆役身姿挺拔,眼神锐利,看似普通下人,实则个个都是雄樱会精心挑选的精英弟子;丫鬟们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却暗藏不俗武功,是雄樱会中战力不俗的女兵乔扮。为首的老管家快步上前,恭敬行礼:“总舵主,您可算回来了!”他目光瞥见石飞扬怀中的雪璃,微微一怔,却并未多言。

    石飞扬微微颔首,沉声道:“安排客房,准备热水和疗伤草药。”

    言罢,抱着雪璃大步迈入府中。穿过雕梁画栋的门廊,踏上汉白玉铺就的台阶。

    雪璃抬眼望去,眼前的景象令她惊叹不已。

    只见院内古树参天,枝桠间挂着的宫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整片庭院照得如梦如幻。

    小径蜿蜒,两旁繁花锦簇,虽是寒冬,却不知用了何种手段,各色花朵竞相开放,暗香浮动。

    远处假山巍峨,流水潺潺,一座九曲石桥横跨在碧波之上,石桥两侧的栏杆上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案,栩栩如生。

    “这……这便是石府?”雪璃轻声呢喃,眼中满是震撼。她自幼在天山雪窟长大,见过的最壮丽的景色不过是皑皑白雪覆盖的群山,何曾见过如此奢华气派的宅邸。

    石飞扬低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不过是栖身之所罢了。姑娘先安心养伤,其他的事,日后再说。”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与之前在厮杀中的冷峻截然不同。

    雪璃脸颊微红,轻轻点头,心中暗自感慨:“果然名不虚传,雄樱会总舵主,不仅武功盖世,这财势之雄厚,更是令人咋舌。”正想着,已到客房门前。

    石飞扬将她轻轻放下,对一旁的丫鬟吩咐道:“好生伺候姑娘,若有差池,唯你是问。”

    丫鬟连忙应下,扶着雪璃走进房内。

    石飞扬站在门前,望着雪璃的背影,微微皱眉,心中思绪万千。

    这姑娘与昆仑玉虚图牵扯颇深,白骨教又穷追不舍,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注定不会平静。

    朔风卷着残雪掠过虎丘剑池,江南漕帮总舵朱红照壁上,“义薄云天”四个鎏金大字在暮色中泛着冷光。石飞扬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足尖轻点屋檐,玄色大氅鼓荡如帆,转瞬已落在三丈高的青石阶前。

    “总舵主!”整齐的呼喝声震得积雪簌簌而落。

    阶上人影错落,为首的戚美珍身披银狐裘,怀中幼子正将虎头帽上的绒球咬得“咯咯”作响。

    她眉眼如画,此刻却凝着三分寒霜,腰间苗刀在寒风中微微嗡鸣:“听闻姑苏城白骨教异动,夫君这趟,可还顺利?”

    石飞扬大步拾阶而上,天霜刃的龙纹刀鞘扫过栏杆,竟在青石上擦出一溜火星:“不过斩了几个跳梁小丑。倒是漕帮年前要押运的三十万石军粮,可曾查清楚那批‘私盐’的底细?”

    他话音未落,“水中蛟”金六福已抢上两步,青铜护腕撞得“当啷”作响:“回总舵主!那批盐船桅杆上刻着西域花纹,昨夜卸货时,属下亲眼瞧见有人往麻袋里掺黑沙!”

    “黑沙?”石飞扬瞳孔骤缩,掌心真气不经意间将阶前石狮震落一片碎屑,“怕是播州叛军勾结白骨教,用毒沙冒充军粮!杨应龙狼子野心,这是要断了朝廷平叛的后路!”

    他转身望向苍茫暮色,刀削般的轮廓在夕阳下宛如青铜铸就,“诸位兄弟,今岁除夕,咱们怕是要在血水里过了。”“圆桶”鲁得出摸摸圆滚滚的肚皮,握着酒葫芦,呷了口酒,嗡声嗡气地说道:“总舵主一句话,兄弟们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来!去年洞庭湖剿匪,鲁某的铁掌还没饮够血呢!”

    话音未落,“竹竿”蒋伙添握着开叉铁杆,卷着雪花在空中划出银虹:“鲁胖子少吹牛皮!上次要不是老子用‘缠丝劲’缠住匪首,你早被那婆娘的柳叶刀开了瓢!”

    “都住口!”戚美珍轻叱一声,怀中幼子突然放声大哭。

    她哄着孩子,指尖却在苗刀上轻轻摩挲:“夫君,漕帮暗桩传来急报,西域三十六洞近日异动频繁,怕是冲着昆仑玉虚图而来。”

    她话音刚落,“蜈蚣”公孙仁已从袖中抖出淬毒钢爪,绿光映得他面如厉鬼:“管他什么玉虚图!谁敢动雄樱会的人,先过了我这百足蜈蚣!”

    石飞扬负手而立,望着剑池深处翻涌的寒雾,突然纵声长笑。

    笑声惊起林间寒鸦,黑压压的羽翼遮蔽半边天空:“好!好个西域三十六洞!好个白骨教!石某正愁无处寻你们,竟自己送上门来!”

    他猛地抽出天霜刃,刀锋劈在石阶上,火星四溅中,三丈长的裂痕如毒蛇般蜿蜒:“传令下去,三日内集结江南精锐。今年新春,咱们既要护百姓团圆,更要让那些妄图祸乱天下的贼子,血债血偿!”

    暮色四合,漕帮总舵的灯笼次第亮起。

    石飞扬揽过妻儿,看着阶下群豪紧握的兵刃,心中涌起万丈豪情。

    远处传来零星的爆竹声,却掩不住寒夜里兵器相击的清鸣——这江湖,注定是要用热血来守护的。

    烛火摇曳,将虎丘剑池漕帮总舵内的新房映得一片暖黄。雕花木床上,金丝绣着并蒂莲的锦被微微隆起,石飞扬斜倚在软垫上,目光追随着正在忙碌的戚美珍。

    只见她褪去那身彰显威严的帮主华服,换上一袭淡粉色的寝衣,长发如瀑般垂落,更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点英姿飒爽的帮主模样,分明就是个满心满眼都是丈夫的温婉女子。“飞扬,你且稍等片刻,水马上就温好了。”戚美珍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她不时伸手探入浴桶,调试着水温。

    石飞扬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中涌起无尽的柔情,轻声说道:“美珍,有你在身边,真好。这一路的疲惫,在见到你的那一刻,便都烟消云散了。”

    戚美珍闻言,转过身来,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笑意能融化世间的一切寒冰。

    她走到床边,轻轻握住石飞扬的手,将脸颊贴在他的手背上,呢喃道:“你在外奔波,对抗强敌,才是最辛苦的。我能做的,不过是守好这个家,让你归来时,有一处温暖的港湾。”

    待水温调好,戚美珍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石飞扬起身,来到浴桶旁。

    她蹲下身子,轻柔地为他褪去衣衫,目光中满是心疼与爱怜。

    石飞扬看着她心疼的模样,心中满是感动,伸手将她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说道:“有你心疼我,即便负伤,也不算什么。只要你和孩子安好,我便是受再多的苦,也甘之如饴。”

    沐浴过后,戚美珍又细心地为石飞扬擦拭身体,换上干净柔软的寝衣。

    两人相携走到床边,缓缓躺下。

    戚美珍依偎在石飞扬的怀里,头枕在他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无比安心。

    “飞扬,答应我,以后无论遇到什么危险,都要记得,我和孩子在家里等你。你若有个闪失,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戚美珍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满满的都是担忧。

    石飞扬紧紧地搂着她,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坚定地说道:“傻丫头,我怎会舍得让你和孩子伤心。我定会护你们周全,也会守护好这江湖。因为有你们在,这天下的太平才值得我去守护。”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在这静谧的夜里,诉说着彼此的思念与牵挂。烛光渐渐微弱,映照着他们紧紧相依的身影,温馨而又甜蜜,时间都在此刻静止,只剩下无尽的爱意在这新房中流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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