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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283卖妻为荣,一家禽兽


“试探吗?”

    王昭范稍微思索,很快就明白了高骈的意思。

    只有灵宝的主人,才能真正随心所欲地掌控秘境之中的一切。

    然而,无论是圣地还是朝廷,都无法保证每一代的继承人都能得到灵宝认主。

    由此,便衍生出各种各样的操控之法,最为典型的,便是功法和血脉。

    一般说来,宗门圣地,强者为尊,所以往往偏向于修炼和灵宝匹配的功法,以求实现最基础的控制。

    而王朝以血脉传承,当初大秦太宗定鼎天下之时,便猜到后世子孙难以达到自己在武道上的高度。

    因此当其驾崩之时,将一身修为尽数烙印于太清宫,以确保后世的李氏皇帝,能够靠着血脉控制灵宝。

    如今高骈能够掌握太清宫,一者固然是其功参造化,二来,还是因为少年天子信赖有加,解开了灵宝中的枷锁。

    因此,朱全忠这封上书,看似是贪得无厌,为两个儿子图谋好处,实则不然。

    毕竟朝廷和藩镇势同水火,如今更是连遮羞布都快撕烂了,但凡大臣们有点脑子,都不可能资敌。

    对方的唯一目的,不过是投石问路。

    “要摸我的底,还要窥测朝中诸公的人心昭范,这上书的内容,是不是已经散播得满城皆知了?”

    “瞒不过中书令”,王昭范叹了口气。

    “此次朱全忠派了二子入京,以朱友珪为主,其人如今正在政事堂外等侯召见”

    “次子朱友贞为副。其人却是昨晚入城便直奔平康坊,豪掷千金,借着伎乐之口,把消息都传遍了。”

    “好,好得很,果然是大秦的忠良,生下来的儿子,一个比一个该死。”

    高骈说着,面色冷肃,俨然又动了杀机。

    “中书令,太清宫对您的元神,负担太大了。”

    看着往日喜怒不形于色的高骈而今变得如此易怒,王昭范脸上不由流露出深深地忧切。

    多事之秋,人心浮动,朱全忠的上书,未必就没有搅混水的心思在其中。

    大秦大概已经保不住了——别人看得到的,他们自然也看得到。只不过是每个人站的位置不同,有些选择身不由己罢了。

    有人能够忠贞不移,有的人却会心存侥幸。

    看到朱全忠请求一道剿贼以换取子嗣的机缘,说不定还会觉得对方只是想做权臣。

    对于西京中的权贵来说,高骈同样是权臣,凭借着皇帝的信任和大宗师的实力,把所有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反正都要被压一头,索性让梁王也入京。

    “朝廷的虫豸太多了,唯有太清宫的存在,能够镇压一切。”

    “昭范,那些人有多愚蠢,你不是没有见识过。”

    “说不定他们会觉得两虎相争,反而能有在其中周旋的空间,获得更大的好处。”

    高骈先是冷笑,随后又叹息。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示弱。让朱友珪滚回留后院,告诉他,朱全忠的要求,我不许。”

    “至于他那浪荡的弟弟,嫖宿青楼我管不着,但要是借着酒宴,妖言惑众,勾连串结。那不管是和谁有关,统统抓捕处死。”

    “包括京城里的王公贵族,若是被我抓到勾结节度使,统统午门问斩!”

    不容置疑的话语,好似刀剑劈砍礁石,铿锵有声。

    其中深藏的杀意,即使是身为宗师的王昭范,也觉背心发寒。

    “属下明白了。”

    恭敬地行礼告退,离开宰相的公房,政事堂外便是六部衙门。

    原本皇城并非这样的格局,但是为了方便随时处理政务,五年前高骈继任中书令后便下令,让几个衙门合并办公。

    自那以后,政事堂的烛火便再也没有熄灭过,“独相”“摄政”的名头也是从那时开始渐渐流传。

    王昭范心中明白,若不是高骈以绝对的武力将朝廷拧在了一起,只怕朱全忠到达雒阳的消息传来的时候,衮衮诸公就会立刻挟持少帝出迎。

    然后便是“加九锡”“假节钺”“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

    念及种种,王昭范心中对老上司越发钦佩忧虑,而等见到等候在丹陛下的朱友珪时,眼底的厌恶也就越加浓重。

    “梁王的上书,中书令已看了,回去等着吧。”

    朱友珪闻言瞬间就已经明白了。

    看了是看了,但是行还是不行,没有具体的解释,也没有一个确切地答复,这就是官场中人办事的风格。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随时都可以办,也随时都可以不办。

    而按照如今梁王和朝廷的关系,朱友珪自然猜得到,这事必然是办不成——这一点,他在来之前就有所预料了。

    “王尚书的意思我知道了。不过其他事办不办无关紧要,但是剿贼一事,兵贵神速。”

    “朝廷若能发天兵,与我父王合击反贼,定能一战而胜,解雒阳之危、京师之急.”

    “你真是这么想的?”

    王昭范露出冷笑。

    天下谁不知道朱全忠就是黄潮的叛军里诏安出来的?

    朝廷要是派兵,到时候对方与谁合兵,还说不一定呢。

    一个反贼,却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嘴脸,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王尚书不要误会,我”

    “此事朝廷自有决断。倒是你弟弟朱友贞,眠花宿柳也要安分点。”

    “若是敢妖言惑众,勾结串联,届时便是朱全忠亲自来求情,也只能去地下勾他的残魂!”

    王昭范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其声音不低,周围衙署的官员看到,都忍不住窃窃私语。

    而朱友珪听见对方如此不客气的话语,却也没有露出半点恼怒之色,仍旧毕恭毕敬。

    一直到走出了皇城,上了马车,表情才松懈下来,甚至嘴角还带着些许笑意。

    “世子何故发笑?”

    装饰华丽的马车中,另有一个武人打扮的中年人,其眉毛稀疏,眼白极多,瞳仁极小,好似针尖,看上去好似厉鬼一般。

    “我笑朝廷色厉内荏。”

    “有人视我朱家为寇,恨不得杀之后快。可有的人,说不定还想讨一份从龙之功。”

    “父王的上书被驳回我不意外,但老二昨晚闹出那么多动静,至今都没有被神策军拿下。”

    “可见,高骈和他下面的人,并非一心。”

    “纵使陆地神仙,也不可能明见万里。独木难支,只有高骈一人,怎能力挽天倾?”

    赤红的骏马踩踏石板,口鼻之间吐出灼热的蒸汽,肩胛和腹部上覆盖着浅浅的鳞片,马头嘴唇下利齿尖牙,显然是某种妖魔和异兽的混血种。

    四匹马走街串巷,行人看到这样四头凶兽拉着的华丽马车,都畏惧地躲在街道两侧。

    朱友珪收回掀起帘子的手,眼中流露出快意和渴望。

    如今他还只是梁王世子,纵然能让这京师的臣民匍匐,却还不足以让这里的权贵都低下高傲的头颅。

    可要是他的父亲成了皇帝,他就不是世子,而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握千万人的命运。

    前提是几个兄弟不要来碍事。

    “葛将军,老二带回来什么消息了吗?”

    双眼似恶鬼的男人闻言,摇了摇头。

    “二公子还没回来。”

    朱友珪顿时皱紧眉头。

    “他去了平康坊一夜,便是把南北通街的女人都睡一遍,也该回来了——葛将军,你知道他眼下的所在吗?。”

    男人闻言摇头,朝着马车旁骑马跟随的属下吩咐几句,然后才解释道:

    “鬼子母之法虽然能化身百十,但在这京城之中,高骈手握太清宫,我不能全力施为。”

    “不过我分身无碍,二公子自然也就无碍,闯不出大祸来。”

    “这个婢养的东西”,朱友贞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眼神中满是厌恶。

    “若是坏了父王的大事,我可不和他讲什么兄弟情面”

    梁王朱全忠好色之名,人尽皆知,妻妾成群,子嗣更是繁多。

    但是除去女儿,儿子中成器的却只有两个。

    一个是朱友珪,其母本来是侧室,朱全忠的原配张氏死了之后才扶正。

    另一个朱友贞,其母则只是一个侍妾。

    前者年长,如今已然打破玄关,被朱全忠封为世子;后者则是天梯圆满,虽然天赋也不差,但在嫡庶上却要吃点亏。

    好在朱友贞的妻子足够美貌,时常被临幸。借着这一顶绿帽子,他多少也沾了一点光,如今也掌管左右控鹤军,在军中声望渐盛。

    弟弟越是声势壮大,在想要做太子的哥哥眼中自然越是碍眼。

    中年男人听着朱友珪咒骂亲弟,只当没听到,眼观鼻鼻观心。

    一直等到方才离开的骑士回返,低声耳语几句,他的神情才有了变化。

    “二公子去了越国公府?”

    “二公子,平康坊一夜笙歌已经足以。”

    “京城中的有心人听到消息,自然会主动来留后院投诚于大王,你何必亲自犯险?”

    朱友贞骑着麟马,浑身酒气,眼见得越国公府的牌匾遥遥在望,鞭子抽打得更加用力了些。

    而在他身后,赫然是一个瞳孔似针尖、眉毛稀疏的中年男人,长相气息与朱友珪马车中的那人一般无二。

    “葛将军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那些权贵纵然向父王投诚,可到了留后院,朱友珪才是世子,这份功劳只会让他捞了去。”

    “我只有亲自出马,才能让父王看见我的功勋。”

    朱友贞语气不屑,对于那个动不动就用嫡庶来压自己的兄长,他恨不得对方即日暴毙。

    原本大家都是庶子,只不过朱友珪的母亲运气更好些而已,那又如何?

    父王才不看重这些东西,否则自己又怎么会有机会率领控鹤军?

    “那二公子又为何偏偏要选越国公?”

    “其他权贵都有可能跳反,但叶家和李氏世代联姻,这么做只会无功而返。”

    “我知道啊”,朱友贞翻身下马,越国公府门前的侍卫发现来人,手持长矛围了上来。

    “无功而返也无所谓,有些事只要做了,怀疑的种子就会生根发芽。”

    “我不需要叶家投诚,我只要朝廷内部互相猜忌近就是了。”

    朱友贞说完,不理会身后男人无奈的神情,大步就向着正门奔了过去。

    “来人止步!这里是.”

    “越国公,梁王麾下控鹤军都指挥使朱友贞请见!”

    真元覆盖周身,面对守门士卒的长矛,朱友贞好似一条泥鳅,滑进了越国公府。

    护卫和仆人的叫喊从前门一直传递到中庭,从惊怒变成慌张,最终惊动了后院中的叶静能。

    等他带着女儿出来时,看到的便是朱友贞紫袍凌乱、袒胸露怀的浪荡模样。

    “越国公,贵府的大门还真不好进啊。”

    朱友贞眼神肆无忌惮,直到叶淑仪的身姿映入眼帘,脖颈上的脑袋顿时凝住不动了。

    “朱友贞?梁王的人来我府上干什么?若无事,还请离开。”

    叶静能一听是藩镇的人,没有一点拖泥带水,干脆地下了逐客令。

    “当然有事。我本来是想请越国公到父王的幕府做客,但是见了令千金,便有出一个不情之请。”

    朱友贞丝毫不顾叶家父女难看的脸色,笑容热切地凑上前去:

    “如今天下动荡,有识之士都能看得出来,我父王才是真正能匡扶危难的真豪杰。”

    “我本来已经娶妻,但为了向越国公展现诚意,我愿意休妻,以令千金为正室。”

    “你我两家,永结同好,岂不美哉?”

    “恬不知耻!”

    叶父还未出声,叶淑仪已经勃然大怒,身上朱雀真元如火焰般升腾而起。

    只是还未动手,身后便有人拉住了她。

    “悖逆人伦的畜生,典妻求荣的猪狗,怎敢在此嘤嘤狂吠?”

    “郭师兄?”

    看着眼含讥讽的郭钊,朱友贞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其实像他这样做的人并不少,因为朱全忠是真正的好色成性。除了儿媳妇,部将们的妻妾女儿但凡有姿色的,也没有一个逃过他的魔爪。

    在梁王麾下,大家同病相怜,没人会互揭伤疤。

    但是在这里被郭钊戳破事实,就让人无法接受了。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郭钊对这些藩镇武人痛恨至极,嘴下毫不留情:

    “娶妻?我看你只是想邀宠而已。”

    “朱全忠和你的妻妾行房的时候,你是不是还在后面帮着推啊?”

    朱友贞的双眼瞬间血红一片。

    “你找死!!!!”

    “大赤天太清境.明知朝廷不可能答应,朱全忠究竟有什么打算?”

    床榻之上,李存孝吞吐真元,二十四节脊柱光芒闪烁,从低到高,逐渐盈满至玉枕穴之上。

    一个周天运行完毕,他才起身,推门而出,低声喃喃。

    昨夜青龙寺来访,最终也没有商议出什么,毕竟对方动机未明。

    到最后,也只是和如海二僧相互认识一番,约定进入秘境后相互援手而已。

    想着一夜过去,朝廷那边或许有新的动静,李存孝正要去找郭钊,却被王府仆人告知对方去了越国公府。

    李存孝于是出了王府,一出门,便看见越国公府门前乱糟糟的景象。

    等靠近了,熟悉的真元波动扩散,他惊讶地发现,郭钊竟然在与人交手。

    心中顿时诧异起来。

    谁敢在越国公府上,和未来的汾阳郡王动手?莫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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