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痛苦的窒息感让她挣扎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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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朕的身边不全是废物。”
萧仰感慨一句,看到薛铁难堪地低下头,不由叹息一声,转开了话题:“谢不筹呢?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人呢?”
其实,宫里出这些事完全跟谢不筹无关,但他就是想到他了。
他还记得他跟皇嫂的那点旖旎,并且在此刻化作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谢不筹知道皇嫂失踪了吗?
他会担心她吗?
他在想什么?
他就是这么诡异地想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
谢不筹正混在巡城司里打听消息,也得到了段兴川查到王妃踪迹并带人去追的消息。
所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他当即冒雨骑了马,也追过去了——他打算趁着既桑跟段兴川杀得两败俱伤后,出手杀了既桑。
不想,出城四五里地,跟一队车马撞上了。
那车马很普通,但跟着的人不普通,为首之人驾着马车,一身粗糙的黑色布衣,头戴斗笠,腰间佩着刀,身材刚健瘦削,有宫中近卫的气场。
他来了点兴趣,勒住马,挡在了马车前面。
雨雾太大。
那驾着马车的人早听到动静,暗中握紧了刀柄,抬起头时,眼神警惕而凶狠。
是皇帝身边的近卫聂三刀。
“谢将军?您怎么来了?”
聂三刀也认出了谢不筹,立刻微微抱拳,行了一礼。
谢不筹骑在马上,点了下头,目光看向了马车里。
他好些天没看到聂三刀,这会莫名好奇他被皇帝派出去干什么了。
聂三刀感觉到谢不筹目光里的探询,想了想,还是没透露一点消息。
这等皇室丑闻,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谢不筹也没问他,但在策马经过马车旁边时,拿剑挑开了马车帘。
里面两男三女,皆是面色惶惶,看到他,如惊弓之鸟,瑟瑟发抖。他们衣服还算华丽,看得出来生活富足。其中最年长的女人,一身艳俗气,还朝他露出讨好的笑。
他皱起眉,并不喜欢这些人,当然,他不踏足烟花之地,自然也看不出他们是什么人,但他们身上那股浓郁的香气让他似曾相识。
是了,他在那女人身上闻到过。
难道他们之间有关系?
“谢将军,您怎么来了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聂三刀出声询问,并朝一手下使了眼色,递上了纸笔。
谢不筹接过来,写下:他们是谁?
聂三刀斟酌片刻,出声道:“谢将军,他们无从轻重,却涉及皇家隐秘,恕我们不能告知。您还有事吗?如果没有,我等要去向陛下复命。”
谢不筹明白他们的顾虑,也不为难他们,只写下一行字:他们来自哪里?
聂三刀想了想,回了两个字:“扬州。”
聪明人之间说到这里,便足够了。
谢不筹放下马车帘,朝他点了下头,就策马离开了。
雨还在下。
他穿着油衣,戴着油帽,防水保暖效果很好,只风吹雨丝,落到脸上,还有些凉丝丝的,但让他感觉很清爽,脑袋也清明很多。
那些人来自扬州。
王妃便是从扬州寻回来的。
看来皇帝派人去查了王妃在扬州的事迹。
所以,王妃做了什么事,成了皇家隐秘?
*
谢府
冯幼萤坐在窗边赏雨,忽然连续打了两个不雅的喷嚏:“阿嚏——阿嚏——”
她揉揉鼻子,觉得自己可能吹风吹感冒了。
“有人吗?给我煮点姜茶喝呗。”
冯幼萤朝外面喊一嗓子。
很快,一个年轻婢女推门进来:“姑娘还要别的吗?”
冯幼萤面前已经有茶水、点心了,遂摇头说:“姜茶就行,对了,也给你们大人准备着。没准他回来,也需要呢。”
“是。”
年轻婢女应声就要走。
冯幼萤赶忙留人:“等下,你们大人还没回来吗?他有传什么话回来吗?”
她要喝姜茶是小,打听消息是大。
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她真是好奇死了。
可惜,婢女摇了头:“没有呢。”
冯幼萤不死心,继续问:“你叫什么?在府里待多久了?”
“奴婢春月,在府里待了快两年了。”
听着不算是谢不筹身边的老人,而是萧仰建国登基,他论功行赏开府后,采买来的。
冯幼萤还想打听谢不筹的过去呢,此刻只能压下心里的失望,问一句:“你们大人就没个亲戚兄弟?或者跟谁关系比较好?”
春月摇头:“没有。大人独来独往,奴婢从没见他跟谁亲近。”
冯幼萤:“……”
不对吧?
他还收了胡亦臻做徒弟呢。
这婢女还没她了解的多呢。
但不可否认,谢不筹活得比萧仰还孤家寡人啊。
那怎么寻他的软肋?
她皱着眉,抬手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想得脑壳痛。
时间缓慢流逝。
她很快喝到了姜茶,却迟迟不见谢不筹回来。
夜色渐渐笼罩大地。
风雨早停了。
她在万籁寂静里,竟然睡去了。
床褥里尽是谢不筹身上的气息。
她还做了一个有关他的梦。
梦里她回到了那处地道,谢不筹因为她一个吻而开口说话,然后气得动手想掐死她。
痛苦的窒息感让她挣扎尖叫。
她吓醒了,一睁眼,床前站着个高大的黑影。
“谢不筹?是你吧?”
黑影并不说话。
但目光在黑暗里燃着火,透着一种可怖的炽热。
夜色已深,房间里太黑了。
冯幼萤夜盲,看不见来人,一时心如擂鼓,下床想去点灯,可她忘了右脚有伤,甚至因为之前是强行施针行走,脚伤加重,那右脚一落地,就痛得她一个趔趄。
“啊!”
她很狼狈地摔出去。
还摔在了谢不筹脚边。
疼痛与羞耻刺激着她敏感又脆弱的神经。
她气得伸手去捏谢不筹的大腿,羞恼道:“你几个意思啊?装什么哑巴?”
谢不筹还是没说话,但弯腰把她抱起来,放回了床上。
他身上湿漉漉的。
冯幼萤感觉自己的衣服都被浸湿了,就适时地关怀一句:“你身上好凉,要不先冲个热水澡,换身衣服?”
谢不筹依旧不说话,但转身去点了油灯。
火苗跳跃两下,渐渐照亮了房间。
冯幼萤借着灯光,看到了谢不筹俊美的脸以及他脸上的血,怎么说呢,美男衣衫凌乱、长发滴水,冷白的脸上几道血迹,非常有战损的美感。
她短暂欣赏了一下他的美色,便满眼温柔地关怀:“你受伤了?伤在哪里了?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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