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3章 他不是个好人。但危险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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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不筹看她这么说,浑身戾气渐散,收回手,从袖口取出一支华丽的金簪,那金簪雕琢着牡丹花,花朵繁琐而硕大,暗藏着机关。
他教她使用技巧,只需按下花蕊,花瓣里便会射出细长的钢针。
冯幼萤本来欣赏金簪去了,结果钢针突然出来,吓了她一跳:“有毒的?”
谢不筹目光深深看着她,点了头。
冯幼萤心情复杂:果然,越美丽的东西越有毒。
她目光掠过金簪,忍不住去看他的袖口,还是很有好奇心:他袖口真是百宝箱啊!到底还藏了什么好宝贝?
谢不筹又从袖口取出了第六张纸条:他对你不设防,你瞄准时机就能杀了他。
冯幼萤没信心:“他武功很强的。”
谢不筹像是料到她会这么说,又从袖口取出第七张纸条:所以只有你能杀他。
他没说林半钱被支开去救妹妹,既桑身边没有他这个邪医,一旦中毒,只有死亡的命。
“如果我杀不了他呢?”
冯幼萤不觉得既桑那么好杀,主要她不想涉险,万一失败,她会没命的。
谢不筹像是也猜到她的顾虑,从袖口取出第八张纸条:那就看他有多爱你了。
“卑鄙!”
冯幼萤又想骂他了。
谢不筹不想跟她墨迹下去,抬手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冯幼萤不想冒险去杀既桑,相比杀人,她更想撩人。
尽管谢不筹很难撩。
可她都把萧仰撩到手了,万一成功了呢?
富贵险中求。
她软下声音,装乖道:“我这样很不舒服,你给我解穴,我发誓我不会反抗的,好不好,谢将军?”
谢不筹没理会,只大步往前去。
地道里灯光摇晃,照着他坚毅而美丽的脸。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样的险情之下,他简直魅力翻倍。
尽管他不是个好人。
但危险又迷人。
冯幼萤不死心,继续道:“你不是说我们在同一条船吗?你就这样对待跟你同生共死的人?我说了我不会反抗,你不信我?没有信任,我们还怎么一起谋事?还是你想借他的手除去我?一箭双雕?”
她小嘴叭叭太能说了。
谢不筹盯着她开开合合的红唇,险些给气出了声音。
他修闭口诀多年,第一次感觉要破功。
这女人是他的劫吧!
冯幼萤看他眼神凶恶地盯着自己,声音越来越小了:“总之,你想想,你这样对我,简直是威胁,我怎么帮你杀他?万一我到时候反水呢?”
她也用上了威胁——她名义上是既桑深爱的女人,既桑为了她不惜带人进了敬国皇城,她一个软骨头,感动他的“深情”,到时候选择了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谢不筹听出她的意思,终是张了嘴,无声说:你想要什么?
冯幼萤见他松动,立刻笑吟吟说:“你先给我解穴。我这样很难受的。求求你了。谢将军,你最好了。”
她软硬兼施,美丽的眼睛映着跳跃的灯火,明亮又可爱,莫名有些勾人。
谢不筹心里一动,鬼使神差地给她解了穴,并放她下来。
冯幼萤得了自由,走了两步,伸伸懒腰,活动了身子,又伸手要抱抱。
谢不筹皱眉,眼神传达着:解了穴,那就自己走。
冯幼萤有恃无恐地说:“走不了,我这右脚有伤,你忘了?林女医给我施针,让我暂时能走,那也不能过度了。万一刺杀既桑时,脚伤加重,拖了后腿怎么办?”
谢不筹只能任劳任怨地重新抱起她。
冯幼萤满意了,靠在他怀里,笑容得意,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她很兴奋,肆意欣赏了一番谢不筹的神颜,就开始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了。她倒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寻个舒适姿势。
只谢不筹不这样想,觉得她跟美人蛇似的,在他身上乱缠。
他气得红了脸,一时没忍住,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口型说:别动。
冯幼萤不妨被拍了屁股,人傻了:“你刚摸我……”
谢不筹觉得这是污蔑,立刻解释:不是。
冯幼萤才不听他的解释,故意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简直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谢不筹:“……”
他是真冤枉,一时不知怎么解释,索性忍下来了。
冯幼萤看他隐忍,话音一转:“不过,我不怪你,谁让我对你,也是同样的心思呢。”
她在他不解的目光里,伸手摸向了他的下颌。
他皱眉躲开,目光阴翳。
冯幼萤佯装羞涩与深情:“谢将军,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说着,双手立刻抱紧了他的脖颈,急急道:“不许摔我!很疼的!我真会生气的!”
谢不筹:“……”
如果她不抱紧他的话,他一激动还真会摔了她。
真是放肆,竟然敢朝他说这种话。
他自然不信她的话,只觉得被冒犯,又险些气得出了声。
好在,他隐忍功力强,深呼吸一口气,口型说:恬不知耻。
冯幼萤并不在意这点语言伤害,但面上装着伤心,可怜兮兮道:“因为是你,便是恬不知耻,也心甘情愿。谢将军,我可以唤你谢郎吗?”
谢郎可就亲密、暧昧很多了。
谢不筹也明白这点,立刻摇了头。
冯幼萤才不管:“谢郎当真无情。若你无对我无意,为何给我做麻将桌?还给我做轮椅?我不信你只是为了讨好我、利用我。谢郎,等杀了既桑,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你有地道,就把我藏起来,金屋藏娇好不好?”
她如是表白,不惜没名没分被他金屋藏娇,也是很卑微了。
却不知当她说到金屋藏娇一词,真勾动了谢不筹心里阴暗的私欲。
这个私欲无关爱欲,更多是一种彻底占有某种东西的念头,尤其这个东西是个人,可以永远陪着他。
这么多年来,他真的太孤单了。
他养过宠物,可惜没有灵气,做出的物件哪怕灵巧,也是死气沉沉,可她说,要他把她藏起来。
听着是个好主意。
冯幼萤不知未来一语成谶,还在撩拨人:“你知道金屋藏娇的故事吗?从前啊——”
她只描述了金屋藏娇的前半段故事,青梅竹马,儿时一句戏言,终成神仙眷侣。
“你喜欢这个故事吗?”
她脑袋歪在他肩膀上,说话时,故意朝他脖颈吹热气。
她看着他雪白皮肤一寸寸染红,忽地生出咬上一口的冲动。
谢不筹不知她色心泛滥,喉结滚动一下时,就觉脖颈一阵湿热、酥麻……
“苏窈窈!”
他自诩忍功惊人,四年未曾说话,可到底还是被她一朝给气破功了。
冯幼萤正含吮着他性感的喉结,瞬间懵了:刚刚是……谢不筹的声音?他真的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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