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中土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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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中土复苏,灵气不比蓬莱仙境差,我已经在南越城布置传送阵法,可以到达洛阳,然后传送别的城池!”
刘礼长呼一口气,将一枚戒指戴白莲教主手指上!
“这是什么?”
白莲教主美眸迷离的望着漂亮的戒指,仰看刘礼摇晃的身影!
“储物戒指!”
刘礼松开揽住她腰肢的手,轻轻握住她的玉手,指尖微动间,一缕神念如温软细流般传入她识海。储物戒指的用法化作一幅幅光影画面在她脑海中展开,他垂眸看着她睫毛轻颤的模样,指腹摩挲过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两人一时无语,气氛归于宁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一个时辰后,蒋青抱着玉简绕过温泉回廊,远远便望见蒸腾雾气中那抹熟悉的月白色身影。平日冷若冰霜的师父此刻竟倚在陌生男子肩头,广袖半褪露出的皓腕搭在对方臂弯,发间银莲步摇随着低笑轻轻颤动,哪里还有半点教主的威严?她猛地驻足,指尖攥紧玉简边缘,眼睁睁看着那男子替师父拂去鬓间水汽,而向来拒人千里的师父,竟侧过脸任他动作,耳尖红得比池边丹砂还要艳丽。
刘礼垂眸凝视着白莲教主泛着淡淡红晕的睡颜,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她微卷的鬓发,那轻柔的动作仿佛在触碰稀世珍宝。
察觉到树影间蒋青的窥视,他却并未声张,只是将白莲教主更紧地搂入怀中,替她掖被角的手掌故意流连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暧昧的气息在两人周身萦绕。白莲教主无意识地往他怀中蹭了蹭,发出一声低低的呢喃,刘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似有意无意地扫过暗处,宣示般的动作让空气里的旖旎愈发浓烈 !
刘礼身形如鬼魅般掠至蒋青身后,入目却是她云鬓歪斜,月白色裙摆褶皱狼藉,几片枫叶还卡在凌乱的裙裾间。蒋青慌乱转身时,他瞥见她颈侧未及遮掩的红痕,腕间的玉镯也不知去向。
"啊!"蒋青一声惊叫,雪白的手指死死按住翻卷的裙摆,耳尖烧得通红。不等刘礼开口询问,她已祭出飞剑,带着残影仓皇后撤,破空声中还回荡着她又羞又恼的娇叱:"不许看!"
刘礼僵在原地,喉结上下滚动,耳边还回荡着蒋青远去时慌乱的破空声。夜风卷着温泉的热气拂过脸颊,却驱不散他眼底的怔忪。
方才惊鸿一瞥的画面如烙印般刻在脑海,他越是强迫自己遗忘,蒋青耳尖的绯红、凌乱的裙摆,还有那抹若隐若现的异色,反而在意识深处愈发鲜明。
刘礼收拾一番,留下一道玉简,就离开南越城!
南疆如今山脉,森林极多,灵气逼人,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真正的天人境妖王出现?
祝融部,刘礼刚临近,就感觉一股血腥气逼来,妖兽在攻击祝融部族人!
三个化形大妖围攻着一名麦色肌肤的女子,女子虽然险象环生,可依旧能勉强招架,只是一人对付三名同境界的妖兽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刘礼只是呼吸间就已经来到麦色肌肤的女子身旁,天人境修为展开,向女子攻来的三只妖兽,就如被无形城墙镇压,直接匍匐在地!
“天人……”
一只虎妖艰难吐出两个字,就被那股威压压的无法动弹,而一旁的祝融望着刘礼,美眸满是震惊,三头大妖在他面前连反抗都机会都没有?
“将你们的魂血凝聚一滴,否则死!”
刘礼将修为收起,三只大妖才得到喘息的机会,而进攻祝融部的妖兽,在刘礼收回修为,就已经四处奔逃,只是这三只大妖被他气息锁定,根本升不起逃跑的念头!
“咻咻咻!”
刘礼看着眼前的三滴魂血,将它们送到祝融面前道:“按照我给您的方法,将这三滴混血炼化,以后它们三只大妖就听命于你!”
祝融接收到刘礼的神念,真元卷住三滴魂血,开始炼化!
一刻钟后,祝融终于将魂血炼化,眼神复杂的望着刘礼!
“这是提升精血的丹药,你们下去炼化吧!”
刘礼有些尴尬,对她好像是硬来的,两人根本没有感情基础,只好散出三瓶丹药,分给三只大妖!
“这是一些疗伤丹药,里面也有修炼资源,你将它们分给族人!”
刘礼将一枚戒指送给祝融,看着她去安抚族人,这才开始打量起祝融部!
两个时辰后,刘礼将守护大阵布置完成,想了想,又布置传送阵法,就与成都相连!
刘礼神识扫过,发现祝融在大厅,身影很快出现在大厅中!
见祝融看到自己出现并不惊讶,似乎是在等自己,开口询问:“祝融族长这是在等我?”
“嗯,多谢你今天出手相救!”
祝融颔首,却看到眼前人身影消散,就感觉一双大手拥住腰肢,侧脸却见刘礼笑颜似锦,眼神如见珍宝!
祝融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恍惚间,她看见他俯身靠近,呼吸扫过耳畔带着若有若无的檀香,两人纠缠的衣袂在光影里翻飞。她像无根的浮萍般沉沦在这片朦胧的暖意中,想要抓住这份悸动,却又怕惊醒这场旖旎的幻梦,只能任思绪在虚实交织间辗转,双颊在睡梦中泛起醉人的绯色。
望着床边的玉简,她不由得神念探听:“下次,记得剪指甲!”
成都城,刘礼望着只见蜀太妃雪白脸颊泛起层层红晕,似春日桃花初绽,连耳垂都染上醉人的绯色,衬得眉眼愈发娇柔笑道:“姐姐,果然依旧如初见!”
蜀太妃胸脯剧烈起伏,艳红的唇瓣微张着喘息,双颊的绯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她猛地转身,杏眼圆睁,眼尾因恼意泛起水光:“那我倒是庆幸这皮囊还没老去,还入得了你的眼?”
“姐姐一点都不老,只是多年不见,想你的紧!”
刘礼将蜀太妃轻轻拥入怀中,她柔软的身躯带着暖香,恰似春日里盛放的海棠。见她伏在被褥上,纤细的肩背微微起伏,月白色寝衣滑落半寸,露出莹润如雪的肌肤,蜿蜒的脊背线条柔美流畅,宛如一弯新月,又似精心雕琢的羊脂美玉,让人忍不住想要细心呵护。
两个时辰过去,蜀太妃蜷着身子沉睡,模样像团毛茸茸的小兔。刘礼站在窗前,望着案头刚绘制完成的灵阵图。如今大汉各城都布设了传送阵,通过洛阳中枢相连,一旦某地有难,各地修士能迅速集结支援,这张覆盖全境的灵网,终于织就。
次日天雷滚滚,刘礼全力护法,助蜀太妃平稳度过元婴境天劫,天劫过后的蜀太妃,如浴火重生的凤凰。月光漫过她单薄的肩头,青丝半散垂落在凝脂般的背脊,腰肢盈盈一握,曲线似被春风揉过的柳枝般柔美。灵力在她周身流转,映得肌肤莹润如玉,泛着珍珠般的柔光。眉眼间褪去了往日的温婉,添了几分凌厉的仙气,眼波流转间似藏星河,朱唇轻抿时又如含着晨露的红梅,美得惊心动魄。刘礼望着她窈窕而挺拔的身姿,心中暗叹,这元婴境的蜕变,竟让她美得更不似尘世之人。
他回到洛阳,刘义刚好出关,两人见了一面,刘义就将洛阳的势力说出!
一股是以他为主的修仙学院势力,另一股则是以清虚间出来的玉剑真人为首的门派势力!
至于这位玉剑真人,刘义也没有见过,只是知道他曾斩杀过元婴境大妖。
刘义也不打算让刘礼出手干预洛阳的势力斗争,也许这样的竞争能督促大家努力修炼!
刘礼将传送阵之事与刘义说清,将玉牌交于他,也不管他怎么分配!
刘礼回到蔡府,再次换回侯平的模样,刚进大厅就撞到走出来的蔡夫人,相比之前,她如今更加红光满面,看来蔡永不再衰老,让她心里石头放了下来!
两人寒暄过后,蔡夫人莲步轻移,水葱般的指尖捻着裙裾,纤细腰肢如风中弱柳轻摆。她娉婷的身段裹在月白绣罗裙里,每一步都似带着韵律,鬓边金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映得那抹背影愈发摇曳生姿。刘礼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她远去的身影,喉间微微发紧。
恍惚间,往昔画面如潮水翻涌——山寨里那场意外相逢,纠缠的衣袂与急促的呼吸,彼时互不知姓名的两人,如今再相遇,只剩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别过脸轻咳一声,耳尖却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将那段旖旎过往悄悄压回心底。
刘礼走进大厅,蔡霜正好走出来,他就陪着她在花园走走,两人都诉说这些年的经历,然后情不自禁,以解相思!
蔡霜似掐准了刘礼到访的时辰,不等他踏入门槛,便挥退了左右丫鬟。雕花门重重阖上的刹那,她已被卷入熟悉的气息中。刘礼长臂一揽,将她整个人托入怀中,温热的呼吸裹挟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蔡霜青丝散落肩头,眼波流转间尽是了然,顺势攀住他脖颈,任他的吻如暴雨倾盆落下。
她唇角噙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全然不见闺阁女子的矜持。在刘礼辗转的亲吻下,蔡霜环着他脖颈的手不自觉收紧,发间玉簪滑落,在檀木地板上撞出清响。这无理取闹的亲密,于他们而言早已是心照不宣的默契,每一次肢体交缠,都似在诉说着无需多言的情意。
“别解了,若来人也好收拾!”
蔡霜提起裙摆,拍开刘礼的手,没好气道!
“还是霜儿想的周到!”
刘礼的掌心隔着柔软织锦,轻覆上蔡霜纤细却盈满暖意的腰肢。她发间茉莉香混着檀木熏香,恍惚还是记忆里的味道。阔别多年重临此处,他的手臂不自觉收紧,指腹摩挲过她腰间暗纹,像要将岁月空白都揉进这一握温柔里。
蔡霜垂眸轻笑,檀口微张逸出绵长叹息,带着嗔怪的尾音在室内萦绕。指尖轻戳他胸口,却任由自己被圈在熟悉的臂弯间。波涛荡漾,映得她眼尾泛红,那些未曾宣之于口的思念,都在这片刻交缠中化作绕指柔,将积年心绪熨烫得平平整整。
“有人来了!”
两个时辰后,刘礼感知有人过来,连忙将蔡霜扶起,也不顾那啵的一声,快速的穿戴整齐,这才看向蔡霜。
蔡霜瘫软如春水,娇躯轻颤着倚向刘礼怀中。他单手稳稳托住她纤细腰肢,另一只手动作轻柔地拾起散落的罗衫,指尖拂过她泛红的肩头时,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战栗。衣料窸窣间,刘礼暗运真气,掌心腾起温润白光,顺着接触之处缓缓渗入她经脉。暖流游走间,蔡霜苍白的脸颊逐渐恢复血色,睫羽轻颤着抬眸,氤氲水雾中,与他关切的目光撞个正着。
蔡夫人带着丫鬟走来,看到两人坐在凉亭中,待看清女儿酡红的脸蛋,身为人妇的她,知晓发生了什么!
“见过伯母!”
“恩!”蔡夫人应了一声,就走到蔡霜身旁,母女说起话来!
刘礼很快就觉得无趣,也走出蔡府,将身上的味道清除,这才跑到罗欣兰那去!
他来到院落,却没有见到李环儿的身影,不由得好奇:“环儿去哪了?”
罗欣兰接过刘礼手中的礼物,笑道:“送到修仙学院去修炼了,前几天学院放假,这才回来的!”
“原来如此!”刘礼脸上浮起一抹坏笑,猛地将罗欣兰拉进怀中,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红唇。指尖触到她细腻光滑的肌肤,怀中柔软丰盈的身躯带着温热的气息,让人心神荡漾。
罗欣兰倚在刘礼怀中,指尖绕着他衣襟上的盘扣,樱唇轻启呵出温热气息:"还以为你改掉急色的毛病了,上次竟能一宿也没碰我和安楠妹子!"
她眼波流转间春意盈盈,脸颊绯红似醉,发间步摇随着轻笑轻晃!
刘礼将罗欣兰搂得更紧,掌心传来绵软温热的触感,她身上若有似无的茉莉香萦绕鼻尖。“那还不是怕操劳了两位姐姐!”
他话音带着笑意,故意凑近她泛红的耳尖。罗欣兰轻哼一声,抬手推搡却被顺势握住手腕,四目相对间,室内温度悄然攀升。
罗欣兰娇嗔着捶向刘礼肩头,声音里裹着蜜意:"你这冤家..."尾音消散在突然急促的呼吸里。她半倚在雕花座椅上,鬓边金钗滑落,带起一缕青丝垂在泛红的脸颊。纱质裙摆被晚风掀起又落下,露出脚踝处细细的银铃铛,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清音。
屋内,纱帐无风自动,烛火在缠绵的身影里明明灭灭。交织的呼吸声与若有若无的叹息,混着沉香袅袅,在雕花屏风间萦绕不散。
两个时辰后,罗欣兰如春水般瘫软在刘礼臂弯,指尖酥麻得几乎握不住力道,只能虚虚地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划出不成形状的弧线。
两人都抬头看看向门外,一名美妇人扭捏的看着两人,端庄典雅的脸蛋满是红润,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安楠指尖刚触到门环,便被身后低哑的嗓音惊得转身。暮色中,刘礼眼底笑意沉沉,袖中灵力如流光乍起,将她轻盈的身躯卷入怀中。罗欣兰斜倚在他身侧,指尖漫不经心绕着安楠垂落的发尾,眼波流转间尽是促狭:"妹妹这袭月白裙裾,倒衬得人面比梨花娇。"
安楠双颊飞霞,腰间骤然贴上的温热触感让她浑身发软,挣扎间发间玉簪坠落,与罗欣兰散落的珍珠钗子在青砖上碰出清响。廊下灯笼被晚风拂得轻晃,将三道交叠的影子投在雕花屏风上,恍若一幅洇着墨香的春夜图。
罗欣兰轻笑一声,从刘礼臂弯中起身,指尖勾过月白长衫随意披上,慵懒得像只晒暖的猫儿,斜倚在湘妃竹榻上托腮看戏。安楠被他扣住纤细腰肢时,指尖还在发间慌乱地找簪子,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你……你且慢些……"
尾音被卷入温热的呼吸里,绣鞋尖在青砖上碾出细碎纹路。
刘礼指腹摩挲过她泛红的脸颊,看她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檀木椅在晃动中发出轻响,安楠攥紧他衣襟的手忽而收紧,水蛇般的腰肢随着节奏轻摆,嫣红唇角溢出断断续续的嘤咛,混着罗欣兰茶盏轻叩的清脆声响,在暮春的暖风中酿成一瓮醉人的酒。
傍晚,刘礼心满意足的从院落离开,这个夜晚让他肆意许多,虽然不能尽兴而为,可也是乐在其中!
他又回到蔡府,之前在院落洗漱一番,来到了蔡霜房间内,神识扫过发现床榻上躺着一名美妇人,不由得欣喜万分!
纱帐半垂,朦胧月光勾勒出床榻上起伏的优美曲线。刘礼屏息掀开帷幔,只见她侧卧的身姿如同一弯新月,柔若无骨的腰肢在被褥间轻折出惑人的弧度,臀线勾勒出流畅的抛物线,恰似玉雕的满月。他缓缓覆上,指尖触到那绸缎般的肌肤,温软的娇躯顺势贴入怀中,盈盈一握的腰肢与饱满柔软的轮廓,在暖香萦绕中愈发令人心醉神迷,每一处起伏都似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夜色中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夜色浓稠如墨,刘礼长臂一揽将怀中娇躯翻转,温香软玉撞入怀中。未及看清对方容颜,那抹艳丽的朱唇已近在咫尺,他本能地倾身相迎,舌尖轻易挑开微张的檀口,辗转纠缠间攫取甜腻气息。室内沉香袅袅,纱帐轻颤,唯有急促交叠的呼吸声愈发灼热。
蔡夫人睫毛轻颤着从朦胧睡意中苏醒,酥麻的触感自唇齿蔓延至四肢百骸,意识回笼的瞬间,惊觉自己竟枕在年轻男子肩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发顶,带着令人心颤的熟悉气息。
刘礼感受到怀中娇躯骤然僵硬,低头对上那双含着水雾的杏眼时,动作猛然凝滞。月光穿透纱帘洒在蔡夫人泛着潮红的脸颊,半散的青丝凌乱地缠在两人交叠的脖颈间,他喉结滚动,难以置信几乎脱口而出“蔡夫人!”
蔡夫人感知到对方停下动作,还以为对方看到她的模样,正要埋住脑袋不让对方认出身份,却被对方把柄过大吓得她长哼一声,就酥软在刘礼怀中!
刘礼脊背绷紧,下意识扣住蔡夫人欲要撑起的手腕。月光淌过她泛着珍珠光泽的后颈,预想中的惊呼并未响起,反而是一声压抑的呜咽擦着耳畔坠落。她将滚烫的面颊埋进他肩窝,盘发散落的玉簪硌得他生疼,可怀中颤抖的娇躯却像春日融雪,顺着他掌心的纹路缓缓化出涓涓细流。
蔡夫人杏眼圆睁,一声"混蛋"裹挟着恼意溢出唇齿。可发颤的尾音还未消散,便被铺天盖地的攻势绞碎。刘礼掌心滚烫如烙铁,顺着她脊背蜿蜒游走,指尖所过之处燃起燎原星火。她挣扎着推搡,却反被扣住皓腕按在软垫上,绣着并蒂莲的裙摆凌乱翻卷,月光透过窗棂在交叠的身影间切割出暧昧的光影。
对方非但没有半分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咬住她耳垂。
她涨红着脸别过脑袋,绯红顺着耳尖烧到锁骨,在朦胧月色下更显娇艳,只能任那铺天盖地的温柔将自己彻底淹没。
夜色将纱帐浸染成蜜色,蔡夫人指尖攥着刘礼衣襟的力道逐渐松脱,如春水般瘫软在他怀中。待蔡夫人缓过神来,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刘礼再次揽住。
纱帐低垂,蔡夫人半跪于被褥间的身影裹着层朦胧月光。她乌发如瀑垂落,露出后颈处凝脂般的肌肤,水红寝衣松垮地滑至肩头,在腰间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刘礼喉结不自觉滚动,万千思绪在脑中翻涌——这端庄贵妇人怎会有这般熟稔姿态?
蔡夫人不知道刘礼今天怎么了,每次都要刨根问底,那歇斯里底的模样,就像饥饿多天的野兽!
纱帐内烛火明明灭灭,蔡夫人苍白的指尖死死揪住锦被边缘,绣着并蒂莲的绸缎被攥出褶皱。"好...好疼..."她气若游丝的求饶声被淹没在急促的呼吸里,发间银簪歪斜,碎珠随着颤抖的身躯轻晃,在月光下划出凌乱的光痕。
刘礼滚烫的掌心覆上她泛红的脸颊,指腹擦过眼角未干的泪痣。蔡夫人睫毛剧烈颤动,像被困在蛛网里的蝶,只能随着他辗转的攻势起起伏伏。窗外暴雨骤至,雨点击打芭蕉的声响与屋内紊乱的气息交织,将她最后的倔强碾作呢喃。
刘礼看着彻底瘫软昏睡的蔡夫人,轻手轻脚整理好衣装,悄然离开了房间。他站在庭院中,微微眯起眼,神识如涟漪般扩散开来,很快捕捉到蔡霜的气息。此时的蔡霜正在后院静室闭关修炼,周身萦绕着青色灵气,玉盘般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专注的脸庞上,丝毫未察觉刘礼的探查。
刘礼不由得细想起来,这才发现今晚怕不是他与蔡夫人缠绵,而是很久就发生了,而这般默契也非一朝一夕,乃至于蔡夫人习以为常!
刘礼走在洛阳城中,以他的修为不想让别人看到,也是没有人能看到他的。
他来到院落留下一封书信和修炼功法资源,又去皇宫留下一份书信,在蔡府停留许久,还是没有去见蔡霜,留下书信功法资源,通过传送阵去了并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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