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送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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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听错了,但她确定了,不是。
有种寡妇被造谣的无力感,莫名其妙的。
她眨了眨眼,实在好奇,问的认真:“殿下一个大男人,还能被妾身占了便宜去?”
韩应让气笑,理直气壮的驳道:“本王是个大男人怎么了?那本王也清清白白的,若被你看了去清白就没了,怎么就不能算是被占便宜?”
“怎么着?就你们女子被看是占便宜,我们男子的就一文不值了?随便怎么看都不亏?”
沈婥好半晌说不来话,最后,喃喃一句:“妾身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那么厉害,还能奸污了王爷的清白,真是……汗颜。”
韩应让:“?!”
不是,她……
沈婥又接着一本正经道:“但是殿下这话似乎不对,妾身与殿下是夫妻,虽未圆房,但也是行了大婚之礼的,妾身对殿下做什么,似乎都不算是……占便宜吧?”
她嘀咕了一句:“虽然妾身似乎也对殿下做不了什么。”
你大可不必补充后面那句!还用这种遗憾的语气!
好像若是能做,她还真能对他做什么一样,真是。
韩应让噎了一把,好气又好笑,眼珠一转,戏谑道:“那王妃这话的意思,本王就是你的所有物了?你想对本王做什么都应当?”
沈婥想了一下,摇头道:“倒也不是,所有物应当是可以随意处置的,但妾身不敢打骂殿下,也不敢要殿下的命。”
韩应让张了张嘴,但是他又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
她噎他是吧?那他就不客气了!
韩应让笑了,笑得有点不怀好意:“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若本王是你的所有物,任你处置,你会打骂本王?要本王的命?”
沈婥想骂人。
她惹他了么,他这样为难人,问的什么鬼问题?
她尬笑两声,谨慎回答:“殿下,您怎么会这样问呢?妾身跟殿下无冤无仇,和殿下还是夫妻,就算殿下是妾身的所有物,可以任妾身处置,妾身也是不会对殿下不利的。”
她还特别诚恳真切的样子。
韩应让挑挑眉,顺着问:“那你的意思是,若有冤有仇,你就会对本王不利?”
沈婥真想骂人了。
但怎么办?不能骂,只能忍。
她深吸了口气,微笑询问:“殿下,你是伤口痛了心情不好,拿妾身逗趣开涮么?”
没想到她会不答反问,韩应让笑笑,兴致勃勃道:“大约是吧,不过本王也是真的好奇,你这睚眦必报的性子,若哪一日本王惹着你了,你会不会像对沈家一样,报复本王?”
看来不回答,这个问题是跳不过去了。
但她能说会么?
她这个人,是极度不愿意吃亏的,能忍耐,但记仇。
就像在沈家的时候,以前她没法与之抗衡,所以忍着,但沈通一家对她做的事情,她一笔一笔全都记得,只要得势,她必定不会放过曾经欺辱她的人。
如今她一步登天做了王妃,对沈家的‘回报’,也只是刚开始。
如果韩应让以后也欺辱她,那她应该也是会报复的。
反正就一条命,能活活不能活去见爹娘,如果要忍辱苟活,不如死了干净。
沈婥斟酌道:“殿下大抵也不会有会惹着妾身,用得着妾身对殿下进行报复的时候吧。”
韩应让耸耸肩,“那可难说,你知道的,本王贱得很。”
沈婥也觉得他挺贱的,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问这种要命的问题,这不是影响他们不存在的夫妻感情么?
她想了想,道:“那应该也不会,毕竟妾身的生死荣辱,都是殿下说了算,不管怎么样,似乎也都轮不着妾身来对殿下怎么样,而是殿下会怎么对妾身。”
她看向韩应让,浅笑着反问:“妾身会安分守己的做好殿下的王妃,那殿下应该不会伤害欺辱妾身吧,毕竟也没有必要,不是么?”
韩应让笑了,这是把问题丢给他了啊。
显而易见,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顾左右而言他的转移矛盾,那就是会,只是不敢回答而已。
她不回答,韩应让也没回答她,生硬的转移了话题,“行了,你也别扯这些废话了,不是说要给本王擦身子?”
沈婥默了默,很想问他一句:不是你起的头么?
她撇撇嘴,没动,道:“妾身不敢占殿下便宜,不如妾身吩咐殿下的人帮殿下备水擦洗吧。”
韩应让又气笑,“你不是说本王与你是夫妻,对本王做什么都不算占便宜?这会儿又改口了,沈婥,你像偷懒就直说,少拿本王的话来呛本王。”
不是,他……
算了。
“妾身这就去让人备水,殿下稍等。”
韩应让冷哼,沈婥默默出去了。
很快回来,带着两个婢女,都端着备好的热水和衣物。
沈婥没扒过男人的衣服,本想让湘兰和东月给脱的,但……
韩应让一个眼神扫过上前的湘兰和东月,瞪她,“沈婥,你不想做就直说,让她们来扒本王的衣裳是几个意思?”
沈婥茫然的‘啊’了一声,解释道:“殿下,妾身没有不想做,只是妾身粗手笨脚,怕弄到殿下的伤,她们比较仔细,等她们脱了殿下的衣裳,妾身再给殿下擦洗啊。”
韩应让不乐意,道:“不行,本王的衣裳,岂是随便什么女子都能脱的?你来脱!”
不是,你一个整日要人伺候的王爷,侍女给你脱个衣裳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也能玷污你‘清白’?
整这死出。
沈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哦了一声,只能让湘兰她们走开,自己上前去。
在她磨磨蹭蹭的想要上手的时候,韩应让又道:“让她们出去!”
这是怕看啊?
一个疑似‘不行’的大男人,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捏,简直了。
沈婥麻木了,让她们出去了。
她深吸了口气,挤出一抹笑容,“殿下,那妾身这就脱您衣裳了啊。”
韩应让嘴角一抽,无语的看向她,“你不觉得你这句话,听着不太正经?”
嗯?
哪里不正经了?
韩应让叹了口气,“行了,你忙你的,别说话了。”
沈婥还不乐意说呢!
要脱衣裳,自不能趴着,他虽然要趴着养伤,也不是真的就起不来了,只是他被鞭打得背上都是伤,起来会扯到伤口。
沈婥扶着他坐起来的时候,就扯到了,疼的他倒吸了几口气。
之后,他微微弓着腰跪坐在床榻上,沈婥给他解开了中衣的衣带,扯开了衣襟,很容易就将衣裳褪下了。
本以为会见到他的躯体和伤势,可他的身上,缠绕了厚厚的纱布,除了两条胳膊,就几乎把上半身都裹住了。
自然也裹住了伤,看不到伤口,只闻到血腥味夹在药味中扑面而来。
那么问题来了,他上半身丢裹成这样了,没见几寸几肌肤还有什么好擦的?
解开纱布?
好像不行吧。
沈婥无处下手,局促道:“殿下,好像……没什么能擦的地方。”
韩应让扭头,“本王的胳膊脖子不是地儿?怎么就没什么能擦了?”
额,似乎也是。
行吧。
她转身去拧了巾帛,准备给韩应让擦。
站在床边瞅着他从上到下,看得韩应让莫名其妙,他刚想问话,她却手拿着巾帛往前一糊,捂住了韩应让的那张俊脸,用力一搓。
韩应让:“!!!”
谋杀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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