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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攻心为上


“王妃说得是!此事疑点重重,确实该交由官府详查!”

“没错!若沈将军真是冤枉的,我等也不能坐视不理!”

周围的宾客纷纷点头附和,舆论的天平,已然彻底倒向了沈清辞。

沈清辞缓缓转过身,用那双清冷而锐利的眼眸,看向早已气得说不出话的霍老夫人和脸色铁青的柳若兰,声音平静却充满了压迫感:

“老夫人,侯夫人,你们若是觉得,这位‘南竹’是我安排来故意构陷霍家之人,那便再好不过了。”

“直接报官吧。”她淡淡地说道,“将人交给顺天府尹,让他来审,让他来查。是非曲直,黑白对错,自有公断。”

霍老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身旁的柳若兰一把拉住了。

柳若兰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急切地说了句什么。

霍老夫人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那就报官!”

沈清辞看了一眼心思各异的婆媳二人,不再理会,转而对那“南竹”道:“你且放心随官差去。”

“你若所言皆是属实,即便枉死之人并非我夫君霍云湛,单是为了我沈家满门的清白,本王妃……也定会为你,为霍云霆,查明真相,讨回公道!”

“多谢王妃!”南竹感激涕零地应下,随即在护卫的押送下,昂首离去。

沈清辞对着兵部尚书夫人遥遥一福,声音里带着歉意:“尚书夫人,今日之事,皆因清辞而起,扰了您的赏花宴,实在是罪过。如今事关沈家冤案,清辞也再无心情赴宴,便先告辞了。”

尚书夫人连忙摆了摆手,她今日可是看了一场大戏。

这赏花宴什么的,也并不怎么重要了。

“王妃这话说的,我还是那句话,花期还有一段时间呢,花什么时候都能赏,还是王妃的事情最为要紧。我们下次,再找机会聚一聚就是。”

沈清辞同她略一点头,便带着晚晴和云澜,在一众复杂的目光中,缓步离开。

沈清辞一走,霍老夫人脸色立马变了,沈清辞这贱人,肯定是先走,去找机会见那南竹去了!

霍老夫人和柳若兰也立刻寻了个由头,匆匆告辞。

霍老夫人径直回了侯府,而柳若兰,则登上了返回丞相府的马车。

马车行至一处僻静的巷口,却突然被拦了下来。

柳若兰不耐烦地打开了马车车门,正要呵斥,却看见沈清辞正一袭锦衣,静静地坐在对面马车上,仿佛已在此等候多时。

“沈清辞!你又想做什么?!”柳若兰厉声质问道。

沈清辞却笑了笑,抬眸看向柳若兰:“没什么。只是觉得,既然枉死之人是霍云霆,那侯夫人作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总该……比我这个外人,更有权知道一些真相。”

她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了那本早已被收缴为证物的、染血的札记,递了过去。

柳若兰的眼中瞬间充满了警惕与厌恶:“你又想搞什么鬼?!”

“我的确有我的打算。”沈清辞毫不避讳,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我曾亲身经历过一次丧夫之痛,那滋味,当真是痛不欲生。我自然也想……让侯夫人您,好好地再体验一次。”

“看你痛苦,我就高兴了。”

“你!”柳若兰气得浑身发抖,“你我情况不同!我自然不可能像你那般要死要活!”

“是吗?”沈清辞笑了笑,那笑容里充满了无尽的嘲讽,“说的也是。”

“毕竟,明知枕边之人早已不是霍云霆,侯夫人您也能毫无芥蒂地,与那冒牌货夜夜承欢。”

“想来,你们那近两年的夫妻情分,也不过是……表面夫妻罢了。”

“不过,”她话锋一转,将那札记又往前递了递,“虽然如此,霍云霆在这札记上,却还是……好多次的提到了你。”

“你还是早些看了吧。看完,我还要将这关键的证物,送回顺天府呢。”

柳若兰沉默了许久,眼中情绪翻涌,最终,还是对着身旁的丫鬟使了个眼色,让她将那本札记接了过来。

她翻开札记,入目的,果然是霍云霆那再熟悉不过的笔迹。

只是字迹比平日里潦草了许多,想来是边关军务繁忙,无心细写。

前面记载的,大多是些边关的风土人情与军中琐事。

偶尔,只有一两句,会提到她。

“今日得了一块上好的暖玉,色泽温润,正合若兰。待回京,定要寻个巧匠,为她雕一支玉簪。”

“军中操练,见将士们耍枪弄棒,想起若兰不喜我舞刀弄枪,说杀气太重。唉,她总归是娇养的女儿家……”

字里行间,皆是些平淡琐碎的日常,却透着一股不动声色的温柔与惦念。

越往后翻,字迹便越是凌乱,仿佛书写之人的心境,已是惊涛骇浪。

“湛弟他……他为何要对我下手?!为什么?!我竟要死在自己亲兄弟的手里……”

“若兰……若我死了,她该怎么办?她性子娇气,又素来奢华惯了。”

“若不再是永宁侯夫人,没了倚仗,往后的日子……定然艰难……”

“我好悔……当初不该……不该不听父亲的话……”

柳若兰看着札记上的内容,握着册子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不想在沈清辞面前失态,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将唇瓣咬出血来。

她缓缓合上札记,声音艰涩地问道:“这东西……我能带走吗?”

沈清辞摇了摇头,神情淡漠:“恐怕不能,此乃重要证物。”

“不过,等顺天府审问完南竹,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说不定……侯夫人可以让你父亲,想想办法。”

柳若兰点了点头,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将那本札记还给了沈清辞。

“走吧,回府。”她声音沙哑地吩咐道。

马车的车门,缓缓关上,隔绝了沈清辞探究的视线。

就在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柳若兰再也抑制不住,捂住嘴,发出了压抑而痛苦的呜咽之声。

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手中那方精致的丝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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