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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肯尼斯的恋情并不一帆风顺


作为延续了九代的魔术师家系——阿奇博尔德家的家主,肯尼斯毫无疑问是一位功绩卓越的魔术师。

    在他的少年时期,不管什么问题,都没人能比他更加完美的解决。

    而他的努力也没有超出常规。

    只是他的才能,使得他单纯地能够在任何的研究成果上,做得比他人要更加完善而已。

    天资聪颖,名门嫡子——不仅继承了代代相传的魔术成果的刻印,自身也拥有与之相称的世间少见的才华。

    因此,“时钟塔的天才”这样的称谓,对于肯尼斯来说,只是理所应当而已。

    甚至,其才能不仅是研究。

    肯尼斯在政治手腕上也很灵活,甚至可以说是游刃有余。

    就像他能够成为降灵科历史上最年轻就登上讲师位置的人,并因此而被降灵科学部长君主·尤利菲斯看重,把自己的女儿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许配给他。

    这无疑是两个高贵名门之间,出于政治目的的联姻,象征着两个高贵家系的利益捆绑。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肯尼斯真的爱上了这位女性。

    只能说,若非亲耳所闻,这几乎令人难以置信。但就像那句“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

    即使是阿奇博尔德家族的家主,【时钟塔】的十二位君主之一。

    这位年轻而充满活力的美人,就用她如同鲜红的玛瑙般的干练短发,如同冬日雪花般的冷淡气质,使这位骄傲的魔术师在心底低下了头。

    在那一份难以解释的情愫下,肯尼斯在见到索拉的第一眼,就甘心情愿成为索拉的“俘虏”。

    甚至,完全能够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但令这位天才感到苦闷的是——

    他深爱着索拉,却从未在自己的未婚妻的眼中,看到过一种类似的憧憬或者爱慕。

    但想必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作为索非亚莉家族之女,索拉却因为不是嫡子的缘故,没有继承魔术刻印。这对于魔术资质远超于寻常魔术师的索拉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

    而来自政治,而非选择的婚姻,更是往往会让人心生抵触。

    试问,谁会在被告知自己将“属于”某个家族之后,仍对自己的“未婚夫”,升起真心的爱慕情绪呢?

    因此,即便这桩联姻在外界看来是【时钟塔】贵族阵营势力的又一次壮大,但对于身处其中的两人来说,却未必那么幸福。

    也许,这也是肯尼斯来参加这场圣杯战争的原因之一。

    不仅仅希望在自己的经历里,增加一段卓越的战功,更是因为——

    也许当自己展现出了足够的勇武,索拉便会像在那些传说中对于英雄倾心的少女一样,因英雄的身姿而敞开心扉。

    ……

    至于自己取得完美的功绩的把握,肯尼斯就对此抱有绝对的自信。

    区区极东之地的劣等魔术家族,又怎么能和身为时钟塔的君主之一相提并论。

    这实际上是事实的陈述。

    仅仅依靠【时钟塔】内寥寥数页关于【圣杯战争】的些许记录,以及对于手背令咒在短短几天内的解析。

    这位天才就对于【圣杯战争】原本封闭而精密的召唤系统,成功进行了更改。

    按照常理来说,从者与御主之间,本来应该只存在一条因果上的链接的——这也是为何令咒甚至能做到,直接让从者跨越空间的距离,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的原因。

    然而,凭借着自己卓越的才能,肯尼斯便将其魔力供给与令咒的回路,毫无影响地剥离开来。

    他将对Lancer的魔力供给工作,交给了自己未婚妻,而这样一来,他也就有更加充足的魔力来应对他者。

    就如同他们现在身处的凯悦酒店——

    此刻,这座高楼的第三十二层,已彻底化为一座森严而可怖的魔术工坊。

    这位贵族包下了一整层的楼层,将其作为据点进行了彻底的改装。

    先不提那二十四重结界,以及数十只游弋在走廊与角落,宛如嗜血的猎犬的恶灵和诅咒,即使是一般的英灵,也很难突破。

    下面的这一点,真的能看出肯尼斯的天赋甚至到了一种可怕的境地。

    这个天才,把走廊和一些要道的空间,异世界化了。

    是的,他在真正意义上,将一部分充满敌意的异空间,置换到了【星球】的“肉体”上,改造成了无比致命的陷阱。

    甚至,这种接近魔法的“大魔术”,就足以令所有魔术师都难以置信地,长久地维持下去。

    “——【三基之魔力炉】。”

    在低沉的轰鸣声中,巨大的魔力炉如心脏般有节律地脉动着,释放出炽热而厚重的魔力。

    肯尼斯微微侧身,向一旁的索拉示意,邀请她见证一位君主真正的底蕴,向她展示自己究竟为了这一场“小小的圣杯战争”做出了多么充足的准备。

    而就和他料想的一样,索拉身上那种冷漠的气质少有地消失了。

    少女的双眸微微睁大,肯尼斯甚至能够从她的瞳孔中,看到一抹惊讶和诧异的细波荡漾。

    “这个是——埃尔梅罗家族的那个最高礼装?!”

    索拉的语调中虽带着疑问,却带着一种见证了奇迹般的惊叹。

    肯尼斯微微颔首,一抹贵族的骄傲,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索拉语气里所隐含的赞扬,便让肯尼斯内心的更加欢畅。

    “正是在我发明了【月灵髓液】之前,埃尔梅罗家族的前至上礼装——依托于灵墓【阿尔比恩】中发掘出的最高级别的幻想,加以改造后的成品。”

    越古老,便越神秘;而越神秘,则越强大。

    而灵墓【阿尔比恩】,是地球诞生之初便已存在的究极生命体——阿尔比恩之龙——死去的遗骸化作的无尽迷宫,蕴含着四十六亿年的生命情报与神秘。

    而依托于从其中发掘出来的“神秘”,【三基之魔力炉】拥有着无论怎样汲取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完全形态。

    这也是魔术师万能的体现。

    依托于这样可以说无穷尽的魔力,即使是【星球】本身对于结界和异空间的修正,也能进行抗衡。

    ……

    索拉当然听出了肯尼斯话语间的弦外之音——对于自己才能的夸耀。

    因为现在埃尔梅罗家族的最高象征,早已不再是眼前这座宏伟的魔力炉。

    此刻,索拉的眉毛不自觉地挑起,甚至神色也变得不由得端庄起来。

    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肯尼斯的确就有着足以傲视群伦的天赋和才干。

    面前这个能够不依托地脉,独立地为整个魔术工坊供能的强大礼装,早在肯尼斯二十五岁之前,就被他从家系的象征之位上“退役”下来。

    而这,仅仅是因为肯尼斯认为光有魔力的东西缺少美感,于是制作出来的魔术礼装。

    ——【月灵髓液】。

    以沉甸甸的140千克水银为核心载体,结合水银流动无形的物理特性与自己精湛的流体操作魔术,铸就而成的自律兵器。

    无需命令便能自动防御、自动索敌、自动攻击……

    不论是流转着化作一体防御的盾牌,还是以高强度的水压,化作足以切开金石的锋刃——水银的性能,配合上魔力以及术式的强化,让其可以称得上是万能的战斗礼装。

    而更重要的是,它是在整个埃尔梅罗学派中,具有首屈一指的性能的演算机器。

    这也是它真正成为最上礼装的真正原因。

    毕竟对于魔术师而言,亲自战斗无疑是屈尊降贵——那通常是魔术使的工作。

    推进魔术的研究,完成自己或者家族的【冠位指定】,才是魔术师真正应该行进的正道。

    因此,相较于可以使用地脉等资源来进行替代的魔力炉,能够为研究带来极大助力的【月灵髓液】,显然有着更高的意义和价值。

    只能说,某种意义上,肯尼斯绝对可以称作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毕竟在【第四次圣杯战争】前,这不过是极东之地的一个从未成功的仪式,从未引发过魔术界的瞩目与重视。

    而【三基之魔力炉】却是整个魔术界赫赫有名的至宝。

    如果肯尼斯带着这件礼装出现在冬木市的信息,向外泄露。

    估计很快就会有一大批试图得到它的魔术师出现在这里,在这座城市发起另一场战争。

    甚至,如今这间魔术工坊中,除魔力炉与月灵髓液外,还有三件威能仅稍逊半筹的礼装,被他小心安置在结界深处。

    此刻,肯尼斯便万分自豪地向索拉介绍他身为魔术师,所在这座魔术工坊上花费的心血和精力。

    他的眉宇间,就带着一种自信到近乎咄咄逼人的光彩。

    但索拉的神情在最初尚有几分被震撼的神采,但很快便像潮水般褪去。

    这位无法继承魔术刻印,无法研习魔道的少女,很快就变得兴致缺缺。

    对于这个一直以来如同困在城堡中的公主的女性而言,肯尼斯的描述苦闷而又无聊——

    对她而言,这样的讲述就如同一位程序员用满是代码的术语,兴致勃勃地对一个从未触碰过计算机的恋人解说自己的算法一样枯燥。

    虽然肯尼斯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但索拉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说和他隔离了一个世界。

    她的眼神在肯尼斯兴致勃勃的身影间飘忽,思绪也渐渐飘远。

    甚至不知为何,肯尼斯所展现的光环越是耀眼,她心中的烦闷,就越是如同被阳光催生的野草般蔓延与生长。

    ……

    在内心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下,索拉就下意识地反驳,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与质疑:

    “再怎么高明的魔术,面对【英灵】也只能算是辅助吧?”

    “敌人可不会傻到毫无防备地闯进来。况且,Lancer的宝具,不正好能克制一切带有魔力的事物吗?如果他——”

    “索拉小姐,请您不要再说下去了。”

    一声低沉平稳的声音在房间里凭空响起,像又一柄无形的长枪横在索拉和肯尼斯之间,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

    声音的主人,正是迪卢木多·奥迪那。

    这位在凯尔特神话中,被誉为“举世无双”的爱尔兰费奥纳骑士团首席勇士——“光辉之貌”。

    如今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以Lancer之职阶响应了召唤。

    “再往下说,便是对吾主的侮辱——身为骑士的我,职责正是辅佐吾主,夺取圣杯。”

    Lancer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骑士式的威严和沉稳,他便开口向索拉询问。

    “还是说,您在质疑我迪卢木多对于主君的忠诚。”

    那道灵体化的魔力顿了顿,继续解释道:

    “何况,我的【破魔的红蔷薇】虽然能使魔力防御无效化,但对于过去已经结成的契约、诅咒以及已经完成的魔术效果,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主君所打造的工坊,无疑是相当完备的堡垒。”

    这番话,让肯尼斯原本被打断的不悦,稍稍平复,甚至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似乎也放松了一分。

    然而,当他的视线转向索拉时,眉间的阴影立刻又被拉长。

    未婚妻的表现,就让肯尼斯的心头抹上一层阴霾,甚至升起一丝妒火。

    索拉好像完全没有在意Lancer口中的解释,也没有像他期望的那样向自己投来钦佩的目光。

    相反,她只是看向那一道在空气中显现的魔力,带着一种因失言而泛起的浅浅羞赧,垂下好看的眼眸。

    未婚妻的表现,让肯尼斯脸色有些苍白。

    实际上,这位魔术师对于召唤出Lancer作为自己的使魔并不满意——

    是的,他并不认为英灵是什么值得尊重的事物,就像所有正常魔术师的见解一样,在他看来,这些英灵,不过是从【座】上复制下来的使魔罢了。

    因为原定的触媒被学生窃走,本就已经足够让人不悦了,而这个因为计划被扰乱而召唤出的英灵,更是从未对自己坦诚。

    不同于索拉对于这个重情重义的男人的看法,关于Lancer的过往,肯尼斯当然有所耳闻:

    那段因为爱上君主的未婚妻格兰妮而私奔,在芬恩下令全境追捕的情况下,迪卢木多仍不愿与昔日的战友交手,宁可一再逃避也要守护自己的选择。

    但在肯尼斯眼里,那不是浪漫与忠贞,而是背叛与愚忠的混合物——

    一个背弃誓约,私通君主的未婚妻的男人,竟然还敢声称此次的召唤,只是为了“尽前世未竟的职责”,要再度效忠一位君主,而对圣杯本身毫无渴望?

    简直是虚伪而可笑!

    ……

    也许这就是幸运E所展现出来的特质——

    幸运E的人,想要追求之物,总是会以悲剧而收尾。

    哪怕眼前的骑士,一再郑重声明自己并不觊觎圣杯,仅仅希望重拾生前未竟的职责,为主君挥剑到最后一刻……

    可考虑到Lancer过往的故事,以及“响应圣杯召唤”这件事本身的意义,又有谁会全然相信这种辩解呢?

    反正肯尼斯是不会相信的。

    就像现在,他便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冷声向Lancer下令:

    “Lancer——既然你要为我捧起圣杯,那今天你就充当我的使魔,去远坂家监视他们的行踪。”

    在肯尼斯看来,御三家的动向是这场战争中最值得重视的情报。

    而根据目前的情报来看,间桐家的英灵,也就是Berserker因为失控,宣布退出。

    虽然这显然是间桐家的战术计谋,但象征Berserker可以说变成一枚游离在棋盘外的棋子,短期内难以追踪。

    而远坂家却不同。

    毕竟,作为【冬木市】的地脉管理者,远坂家可不能像其他家族一样,不在意自己的宅邸。

    而根据肯尼斯对于魔力流动的感知,远坂家附近残留着一股极高强度的魔力波动,甚至极有可能是【对城宝具】的余波。

    当然,这其实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实际上,那只是吉尔伽美什与江户川柯南造成的大地破坏,在时间的力量下被瞬间复原所遗留的“痕迹”。

    那段突然被破坏,然后复现的地脉魔力,显然展现出来了极为强劲的魔力指数。

    但肯尼斯并不知道这些。

    想起【时钟塔】记载着远坂家对于【宝石魔术】的擅长,他将自己心中那一抹繁杂的念头强行除去。

    甚至,肯尼斯就对于那个叫做远坂时臣的魔术师,有所改观,

    毕竟,依据自己查到的关于远坂时臣在【时钟塔】记录的专利术式来看,那个魔术师只是个注册了几项“宝石魔术”专利的小角色。

    天赋平平,无疑是一块“凡骨”。

    “但现在看来,他能够如此迅速的调动灵脉的魔力,甚至对于缺损进行恢复……”

    ——这可不是一个“庸才”能做到的。

    是了,谁又会将自己家族的绝招,注册成【魔术协会】里向外开放的术式呢?

    一想到自己并不只是与一个庸人在魔道上进行较量,肯尼斯心底那抹轻蔑,竟被少有的战意取代。

    甚至,他就少有地燃起一些斗志。

    既然能使用这么庞大的魔力,显然远坂家的英灵同样会是一个劲敌。

    这样想着,这位魔术师收敛杂念,便以敏锐的判断力,继续向Lancer下令:

    “记住,Lancer——不论远坂家的英灵是否出现,这只是一次侦察行动。不要深入他们的工坊,更不要贸然与之交手。”

    肯尼斯顿了顿,继续道:“这是只是圣杯战争的第一天。”

    迪卢木多完全明白主君的意思。

    一抹金色光影在空气中凝聚,半跪着低下头,他低首将长枪垂于身侧,双手覆于枪柄,骑士优雅端庄的姿态无可挑剔。

    迪卢木多的声音沉稳。

    “明白,主君。”

    “我绝不会恋战。”

    ……

    而肯尼斯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一旁的未婚妻上。

    索拉的目光里,就流转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尊崇和憧憬——肯尼斯真希望她是这样看着自己。

    但是,此刻,这样的憧憬,却全都倾注在面前那位“光辉之貌”上。

    心底冷哼了一声,肯尼斯感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悦,刚刚因为Lancer誓言打消的疑虑再次在心底滋生。

    肯尼斯压下这股情绪,在心中决定再次增加一些命令。

    这绝非完全是妒火作祟。

    实际上,他的判断,与远坂时臣、韦伯、卫宫切嗣当时的思路如出一辙——

    这种对于地脉的近乎摧毁式的掠夺无疑是Caster的宝具功效。

    而这样类似“坚壁清野”的战术,对于任何一个参战者,和英灵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打击。

    好在——

    肯尼斯侧过头,看了眼自己精心调校的魔力炉。

    “还好我做了充足的准备。”

    但那抹笑意只是稍纵即逝——再强大的魔力源,也终究无法与地脉的馈赠相提并论。

    炉心的输出功率,纵然稳定,也比不上【盖亚】所直接逸散的以太。

    更何况,英灵战斗的关键可不是比谁能活得更久,一瞬间的强力爆发,有时足以打败比他魔力总量多得多的敌人。

    肯尼斯将思路整理清晰,紧接着语气冷峻地下达补充的命令:

    “另外,若远坂家今晚没有新的情况需要汇报,明日你不必隐藏行踪。沿着那些被掠夺殆尽的地脉去追查——看看Caster是否留下任何术式痕迹。”

    Lancer垂下的头,微不可察地更低了一分。

    他很清楚,主君对他的信任始终有限。

    甚至索拉小姐看向自己的目光,也与往昔的某段记忆重叠——那是他早已习惯的、异常熟悉的复杂眼神。

    灵体化的光辉再次笼罩全身,在索拉略带担忧的注视下,Lancer单膝跪地,庄严而沉重地向肯尼斯发出誓言:

    “谨遵吾主之命。”

    “我以骑士的名誉立誓——必将为您带回胜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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