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灰原哀最后只走完了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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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川柯南】今晚将注定做一个噩梦了。
对于一本漫画来说,不论是拯救世界,亦或者拯救世界前,上学都是很有必要的。
毕竟像对抗黑衣组织或者宇宙,像拯救世界之类的任务,就该交给高中生或者小学生来完成。
即使是对于曾经十八岁的宫野志保来说,对于同样变成小学生的灰原哀也是如此。
她现在已经是米花町帝丹小学一年级B班准小学生了。
而且,正在为明天的上学感到苦恼。
新时间线的第四天,是属于上学的时间。
毕竟,对于拯救了世界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美好的校园生活更加轻松和享受呢?
当然,总得有些人在哪怕一天的美好校园生活背后默默努力。
这也是【永恒先手】们派去做的事情——
他们已经在【全景监控】的帮助下,顺利入职米花町的警察系统了。
他们现在也只能干这个了。
因为他们既不能离柯南太近,也不能太远。
太近的话,他们的TDD就维持不住自己了,他们已经因为这件事消失了几个人了。
但太远也不行,那条新时间线会把他们当作异物处理掉——以案件的形式。
毕竟天知道【工藤新一】催促那条新时间线前进时,撞碎了多少【历史惯性】,也许几千集的“案件”都碎在里面了。
小泉红子这几天正在处理黑羽快斗消失的事情。
她的占卜能力自那以后“消失”了——她知道这是因为【工藤新一】的缘故。
无论她怎么询问黑羽快斗的去向,水晶球投射出来的,只是一片黑乎乎的画面。
“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这件事……”
联盟给了她一天的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她也同意了,同时,她还向联盟申请了一些伪装设备。
她会伪装成黑羽快斗向中森青子请一个“长假”。
——这位魔女,现在能理解一些当时黑羽快斗不愿将青子牵扯进来的心情了。
如果再给她一次选择,小泉红子绝不会将黑羽快斗带上那架前往美国的飞机。
……
而灰原哀现在正坐在沙发上。
在上学的前一天晚上,她正在清理自己要用到的书本,以及装备,一些用于防备黑衣组织可能来袭的装备。
阿笠博士的麻醉针和麻醉手表是一个很有趣的机关,灰原哀尝试找博士要来了一个。
她将里面的一些机械结构拆了下来,做成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首饰盒。
那些麻醉针,被她压在首饰盒的上层——这把“枪”能发射两种不同的“弹药”,分别对应首饰盒左右两侧不同的按钮。
灰原哀瞒着阿笠博士做了一点东西,第二种“弹药”,现在被她涂了些致命的毒药。
不是“氰化物”。
预言机器的启动仍然有效,而宇宙在最后设法帮助了一下【故事时间线】,或者说乌丸莲耶——最后三枚真正的“氰化物”在他的手中。
灰原哀将这把“枪”的保险关上,小心地将那个盒子贴身收好,然后,她抬头看向正在捣鼓那个黑色盒子的阿笠博士。
她一直对那个盒子里装着的东西很好奇,不过可惜的是,博士将那个实验台加高了,而到了晚上,他会将那个黑色的盒子锁好。
晃了晃头,咖啡色的头发随着灰原哀的动作轻轻摇摆,她将心中的好奇暂时放到一边,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
现在的关键在于,自己如何说服阿笠博士将他知道的事情告诉自己。
就从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开始。
比如,关于自己的救命恩人到底是谁这件事。
灰原哀一直觉得,这三天里发生的一切,就如同梦幻一样。
她在工藤宅服下了那片姐姐留给自己的APTX-4869,然后就奇迹般地变小了,成功地逃离了那个组织。
后面的事情,或者说,那天晚上的事情,自己记得已经不是很清楚了。
灰原哀尝试过回忆自己被博士捡到的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很清楚,那应该是自己的身体出于对自己的保护,将那些记忆遗忘了。
她只能回忆起那天夜晚刺骨的寒冷,然后头顶的树枝带着积雪将她砸晕在地上。
再然后,灰原哀便只能回忆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以及夜间两盏很亮的车灯了。
灰原哀努力地让自己脑海里的记忆变得更加清晰起来,几乎清晰到能感受到自己最后眼角留下的几滴泪水,和一个模糊的影子。
“好像是……有人在树林里救了我,然后,把我交给了博士你?”
虽然是用疑问的语气,但是博士却从她的声音中听到了一种笃定的意味。
“博士,你知道是谁吗?”
在灰原哀那双平淡的眸子望过来的时,阿笠博士就感到一阵压力。
他便支支吾吾起来:“啊!这个,我当时好像也没太看清,因为——”
“撒谎。”
灰原哀从沙发上跳下来,这个孩子就一步一步地向阿笠博士紧逼,让阿笠博士额头上渗出些许汗珠。
——这完全不像是一个孩子能够给出的压力。
灰原哀抬起头,她清冷的目光对上阿笠博士有些心虚的眼神,“博士,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对吧?”
她这次依旧用上了肯定的语气。
“小哀,我真的不能告诉你,因为我不确定你会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
阿笠博士很清楚,这个孩子现在已经完全不是原本的“灰原哀”了。
毕竟,她清醒过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试图使用电脑,将自己明白的黑衣组织据点,和她了解到的组织成员的名字,通过匿名渠道曝光。
甚至,如果不是自己苦口婆心地劝导,她根本不会同意将身份改为被自己收养的状态。
“现在一个黑户的身份更有利于我的行动。”
——这是灰原哀当时的原话。
这个灰原哀的行动力强大的惊人,她内心复仇的火焰从来没有熄灭,甚至没有减弱哪怕一点。
她几乎是在清醒后的第一天,就开始暗中行动。
灰原哀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当时,她甚至专门选择了阿笠博士熟睡的时候,悄悄从床上爬起,借助自己偷偷看见博士输入的密码,打开了那台电脑。
但阿笠博士的别墅在过去就已经被联盟“翻修”过一次了。
在灰原哀刚打开电脑开始搜索“阿笠博士”,搜索和自己相关的信息时,博士内心还有点宽慰。
——现在这个孩子确实成长了很多,起码,很有警惕性。
但当灰原哀开始根据那个盒子上的坐标,检索米花町西郊发生了什么时,阿笠博士就开始皱起眉头了。
尤其是在她查到那座米花町西郊的“废弃制药厂”,因为有人纵火而被毁后就是如此了。
如果不是【全景监控】派来支援自己的那一支小队,提前拦截了自己那台电脑发出的信息。
现在APTX-4869的部分资料,大概已经出现在GSSRA或者各国政府情报机构的办公桌上了。
这也是阿笠博士一直没有下定决心,是否要向这个孩子透露关于“科学边界”或者“真相”的原因。
【历史惯性】已经被搅得一团乱麻了。
而根据联盟那边发过来的信息来看,双时间线现在已经失去了对所有人的“重置”能力。
阿笠博士不确定,或者很确定,如果灰原哀知道了真相后会做些什么。
要是这个孩子,直接愤怒地跑去质问新一那个孩子,要求他放弃他的“侦探游戏”,或者请求他利用自己的神力将一切都“复原”……
那一切才算真的完了。
因此,对于灰原哀的种种疑问,阿笠博士只能搬出新一作为挡箭牌。
“抱歉啊,小哀,我答应过新一那个孩子,有些事情不能随随便便告诉其他人。”
“如果你得到新一那个孩子的同意的话……”
看着阿笠博士一脸为难的表情,灰原哀没有多说些什么,她坐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开始思考自己这些天抛出去的问题。
“在森林里救我的人,应该是毛利兰,对吧?”
阿笠博士叹了口气,“我不知道,小哀,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灰原哀没在这件事上和博士争论,她现在已经确信了正是毛利兰救的自己了。
她抬起头,眼睛里闪过思索的神色,看向正在实验台旁捣鼓着那个黑色盒子的阿笠博士。
“博士,我明天会去上学,”她这么说,“只要那个侦探同意,你就会把这一切都告诉我,对吧?”
阿笠博士身子一顿,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让我们好好聊聊吧,灰原。”
她现在终于完成了一半了,阿笠博士想,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
很多方法一直对灰原哀起不到半点作用。
就像她之前尝试在半夜偷偷起来,去电脑里搜寻和自己相关的数据一样。
灰原哀要聪明得多,敏锐得多,她对于信息几乎有一种能够辨别真假的直觉——
阿笠博士能够隐约猜到这部分源于哪里。
“让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吧,灰原。”
在灰原哀看来,阿笠博士的神情突然严肃了很多,他的眼睛里就带着一种不一样的……寒冷。
那种感觉甚至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但她就努力用自己心中的那团火焰去融化它。
“你说吧,博士。”
灰原哀这几天里面对阿笠博士咄咄逼人的态度突然一下子消失了。
她的声音一下子变小了许多,她甚至忍不住避开了阿笠博士投过来的目光,忍不住环视自己周围。
身下柔软的沙发,突然变成了冬日里的雪地一样寒冷,那些坚实的墙壁好像变得透明起来,那些冷风一直吹到她的心里。
那副仇恨铸就的铠甲好像突然锈蚀得一干二净了。
“你能接受不告诉毛利兰与之相关的任何事情吗?”
“比如什么事情?”
阿笠博士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灰原哀原本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的,但实际上阿笠博士知道她没有。
“如果那个黑衣组织的成员,你提到的琴酒出现在面前,你能克制住自己不扣动扳机吗?”
灰原哀沉默了一会。
“我不会让自己暴露的,”她眼神里充斥着一种坚定,“我也不会连累到博士你和那个侦探。”
这次更糟了,看着灰原哀投过来的眼神,阿笠博士心想,她已经意识到了一些东西。
但现在她正在往回走。
现在进度又比二分之一少了。
阿笠博士在灰原哀有些疑惑的眼神里叹了口气,他将那块手表从那个盒子里取出来。
“灰原,你是一个坚强的人。我知道你能扛过来。”他突然这么说。
“博士?”灰原哀不理解博士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她觉得博士刚刚问得几个问题一直话里有话,或者有着什么更深的暗示,或者别的东西。
阿笠博士只是举起那块手表,他认真地说:“这块手表就是黑衣组织想要得到的东西,也和真相有关。”
他把那块手表翻到正面,将表盘的那一面,对准灰原哀的视线。
灰原哀的叫喊声,在下一刻立刻响起。
“阿笠博士!为什么——?!”
……
一分钟后。
灰原哀现在正坐在沙发上,正在整理自己的装备——一些用于防备黑衣组织可能来袭的装备。
她现在就将自己这几天做的口红型防狼喷雾,和外观看起来像是一个翻盖手机微型电压器,塞进书包里。
然后她就晃了晃头,茶色的短发让她精致得像一个洋娃娃一样。
不过,关键不是这个,灰原哀就将目光看向在实验台旁忙碌的阿笠博士——他正在维修那个侦探的滑板。
这三天她和博士聊过很多次了,从博士隐隐约约的行动来看,她觉得阿笠博士肯定知道些什么。
毕竟,她还记得博士是在米花町西郊接到自己的。
自己当时可是刚从那个组织逃出去,博士是怎么精确地在那片森林的边缘找到自己呢?
以及这些天博士打过的几个电话,虽然阿笠博士已经竭力去掩盖了,但是灰原哀觉得,博士的演技很差——
他支支吾吾的语调,总是第一时间就出卖他的动作。
而对于阿笠博士来说,这一切都只是一种伪装——他现在的确是一个伪装大师了。
“也许我们还是应该让她遗忘掉这些事情。”
站在那位于地下室的意识修改装置面前,阿笠博士听到,自己脸上的面具传来一个人的声音,他自己的声音。
“我们不能一直这样做。”
“为什么不能?”
阿笠博士熟练地将泡在罐子里的灰原哀的记忆往前调整,“在那些记忆变成长期记忆前,我们可以尝试很多次。”
“她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了,”阿笠博士尝试用一个较为理性的方式说服自己,“难道你没觉得,她总是对周围表现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吗?”
阿笠博士盯着屏幕,这套机器纯粹是用时间晶体设计制造完成的。
他正在借助灰原哀受到APTX-4869的共鸣影响,小心地将她大脑海马体以及记忆相关的神经元小心地回退。
“说实话。”
“我觉得这太残忍了。”
“她只是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她能控制住,并且将其化为力量。”
“她做不到,她只是一个孩子,她的‘人设’还在起作用,她只是用愤怒去掩盖那种脆弱。”
那个声音说道,“就像我现在这样,你明白吗?阿笠博士,我们从来没有真正摆脱过。”
“而伪装时间线这样的巧合不会发生了。”
阿笠博士沉默了,他看向那个处于连接装置里的小小身影,他回答面具的声音里就带着一丝痛苦和哽咽。
“继续努力,阿笠。”
他像在对自己说,也想在对面具说,他把连在自己脑后的装置拔下来一根连接到面具上。
“这次你来扮演我,我们先从原来的【历史惯性】进行调整,环境调整为一个雨天。”
“这不会起效的。”
那个声音带着一种无限的伤感,“那些数据已经证明了,她现在内心除了复仇什么也没有了。”
“这和是否能控制住情绪无关,这是她的‘人设’。”
“你不可能在她完成计划和保持自己之间找到一个平衡,因为一旦她冷静下来,她的‘退缩’就会找上她,她必须要利用‘愤怒’来……”
阿笠博士狠狠地锤了一下面前的桌子。
然后,他按下了按钮。
……
很多东西,灰原哀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自己从黑衣组织里逃了出来,然后,按照姐姐留给自己的信息前往……前往米花町西郊。
那阵寒意让她在雨中的森林里迷了路,她只记得自己先是很冷,然后又变得很温暖。
最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两盏如同阿笠博士甲壳虫汽车车灯的灯光。
然后,就是如同梦幻一样的两天。
在阿笠博士朋友的帮助下,拿到一个正常的身份,并且尝试用一个恶作剧,来吓一吓那个侦探。
——就是,灰原哀感觉自己隐约有一种割裂感。
“为什么自己逃出来后,要去上学呢?”
有一股压抑的情绪,一直落在灰原哀的心底,一种让她无比烦躁,甚至心中无名火起的情绪。
阿笠博士这次什么都没做,他就一旁,看着自己收拾书包。
这次?
“然后是用于防身的化妆盒——?”
这次沙发上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化妆盒、没有伪装成口红的防狼喷雾、没有电击器或者装了毒药的钢笔了。
灰原哀就一怔,然后她看向窗外,一如自己逃出制药所——?
逃出制药所?
不应该是工藤宅吗?
灰原哀觉得自己有些“醉意”了。
……
现在,宫野志保就借着“雪莉”看向阿笠博士:“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对吗?”
阿笠博士摇了摇头。
“小兰姐姐呢?”她问道。
“她被重置了,小五郎也被重置了。所有知道真相的,靠近他的人都被重置了。”
“重置”,灰原哀记得这个词,她曾经在那台电脑上看到过很多次——在博士自己写的一部小说里,关于一些人的失忆。
宫野志保看向自己怀里的书包,它现在像一个笑话,当然,对于小学生来说很不错。
“我也要被重置了?”
“没有,你还记得这一切。在接到你的第一天,我就用时间晶体把你保存起来了。”
她回忆起“这两天”里的事情。
那些街道上的人,那些向自己问好的人,那些警局里,帮助自己办理手续的人……
除了名字和背景不一样,他们的长相都和研究所里自己认识的人很相似——
没有一张面孔让宫野志保觉得陌生。
原来我早就开始怀疑了,她想,她的内心甚至没有过多的震惊。
“博士,这次说实话吧,我能够接受‘真相’了,关于你,关于姐姐,关于……”
灰原哀觉得自己已经彻底的冷静下来了。
或者说,她觉得自己已经隐隐觉得一种残酷的真相正在向自己走来。
她一点一点地说出自己的疑惑,说出自己的分析。
“这一切都是你们安排好的,是吗?”
“是的,”阿笠博士点了点头,“APTX-4869,就像我说的,它其实是一种时间晶体。”
灰原哀没有反驳这并不符合科学。
哪怕她觉得这有些荒谬。
这个药物的作用,它理论上完成的形态……这些灰原哀都再清楚不过了。
“那指针的作用呢?关于这一切的‘真相’呢?”
“我觉得你还没有准备好。”
灰原哀忍不住笑了,她真的觉得这是一个阿笠博士开的玩笑——
她已经失去了所有一切,即使这样,自己都还没有准备好?
她的声音里就带上了一丝讥讽。
“即使我已经接受我的脑子整个泡在了罐子了,已经知道了这么多?”她问道。
“差不多三分之二。”阿笠博士顿了顿,“灰原,这么多已经足够了。”
每一次都会比上一次更难。
对于联盟来说,她现在知道科学边界已经足够了。
“我想要知道真相,现在就需要。”
于是,面具对她说:“你做不到的。”
“我能自己判断。”
面具没有等到将一切停留在这里的信号,他叹了一口气。
“好吧,灰原,如果你坚持的话。”
面具知道,这一次又要失败了。
事实已经证明了,灰原哀接受不了发生在她身上的那个残酷的事实。
她接受不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人的想法导致的。不论是亲人和朋友的死亡,亦或是十几年所受到的一切糟糕对待,亦或者其他……
更重要的是,她接受不了自己还要失去自己最后仅剩下的东西。
因为她其实还有些东西可以失去——
她的愤怒。
或者记忆。
……
灰原哀现在正坐在沙发上,整理明天要带给那个“侦探”的惊喜。
阿笠博士已经尽力了,但她最后还是只走完了三分之一,甚至更少。
最后她只被允许留下来一些模糊的记忆。
关于宫野明美和宫野小姐的一部分记忆,关于那条琥珀项链的模糊记忆,关于毛利兰的模糊印象……
就像现在,阿笠博士的实验台依旧是和最开始一样的高度,那个盒子也没有上锁。
他就将那块手表从盒子里取出来。
灰原哀有些好奇地抬头,看向博士手里那个手表状的装置。
她看着那枚琥珀色的指针,在那个瞬间,她想起来自己好像给姐姐买过一个类似的。
然后这一瞬间就过去了。
紧接着,她低头将那个博士给她自己做的口红型防狼喷雾,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明天,她终于可以见到那个侦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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