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大清地位最高的王爷:爱新觉罗豪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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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现在的建奴,早已不是过去那个只会在边境抢掠的部落联盟了!
他们在努尔哈赤、皇太极父子的经营下,不仅建立了仿明制的政权,如今更是连科举制度都学得有模有样,竟然能培养出能在明朝科举中脱颖而出的子弟!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不仅在军事上威胁大明,更在文化上、制度上积极学习华夏,其志不小!假以时日,若让其坐大,他们是否真的会以“华夏正统”自居?
进而妄图取代大明?
想到这个可怕的可能性,崇祯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骨升起,瞬间遍布全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随后他猛地握紧了拳头,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冰冷彻骨的话:
“看来这建奴是决不能再留了!朕一定要把他们彻底剿灭,永绝后患!”
朱慈烺看到崇祯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郑重地点了点头接口道:
“父皇所言极是!建奴与我大明之间早已是势同水火,有解不开的血海深仇,绝无妥协共存的可能。”
“为了辽东的长久安定,为了华夏社稷的稳固,建奴这个祸患必须根除!”
“儿臣已经下定了决心,待今年开海通商诸事安排妥当,各项准备就绪之后,最迟明年,就要集结重兵,对建奴发起灭国之战!务求一举平定辽东!”
崇祯听到儿子这斩钉截铁的作战计划,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眼中燃起一丝久违的、属于帝王的锐气与野心!
是啊,若是真能在他统治期间,彻底解决困扰大明几代皇帝的建奴,将屡屡犯边、甚至险些危及京师的建奴一举灭国,那么他崇祯的功业,岂不是足以媲美甚至超越成祖北伐蒙古的伟绩?
即便这场战争主要是由朱慈烺这个太子主导和指挥的,但他作为皇帝,作为父亲,这份旷世奇功,史书上必然有他浓墨重彩的一笔!
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热流,然后颇为激动的说道:
“好!就按你说的办!届时,无论你需要朝廷提供何种支持,要钱要粮要人,朕都全力支持你!”
朱慈烺见父皇态度如此坚决,也是笑着点头道:
“有父皇此言,儿臣信心倍增!”
又过了两日,在一种微妙而紧张的氛围中,崇祯十六年癸未科的殿试在皇极殿如期举行。
整个过程庄严肃穆,崇祯皇帝亲临策问,新科贡士们伏案疾书。
最终的结果,与朱慈烺根据历史轨迹和现实情况所做的预判大致相符。
原本在历史上就是这一科状元的杨廷鉴,凭借其扎实的学问和出色的临场发挥依然成功夺魁,被崇祯皇帝钦点为本科状元。
而常永安,则排在二甲第三十六名。
这个排名处于中上游水平,既不算特别耀眼引人注目,但也绝非垫底,属于一个中规中矩、合乎情理的位置,既肯定了他的才学,又不会过于刺激朝中那些保守派的神经。
殿试之后,朝廷按照惯例,对这些新科进士进行了“授职”。
吏部在斟酌安排时,果然“充分考虑”了常永安的籍贯和“熟悉当地民情”的“优势”,将其委派到辽东都司下辖的一个中县担任知县。
这在明朝的进士授官惯例中属于正常的初任官职安排,尤其是对于北方籍贯的进士,派回原籍或邻近省分任职的情况并不罕见。
因此这一安排从程序上看,合情合理,并未引起外界关于“歧视”或“刻意打压”的猜测。
常永安本人得知这个任命后也是感激涕零,向着皇宫方向千恩万谢。
毕竟按照大明通行的“回避”制度,官员通常不能在本籍任职,但辽东属于边疆特殊地区,此例有时可破,能回到家乡附近为官,对他而言已是莫大的恩典和便利。
总而言之,这场一波三折、牵扯甚广的癸未科会试与殿试,最终算是画上了一个各方都能勉强接受且相对圆满的句号。
画面来到远在千里之外的辽东。
凛冽的寒风呼啸着掠过广袤而荒凉的原野,卷起地面残留的积雪,在空中打着旋儿。
时值崇祯十六年早春,关外的严寒依旧刺骨,但比起腊月里那种滴水成冰的酷寒终究是缓和了几分。
放眼望去,白山黑水之间,一片银装素裹,唯有几处顽强的枯草在雪地中露出些许焦黄的尖梢,预示着严冬即将过去。
不得不说,最近这半年以来,以锦州、宁远为核心的明军辽东防线呈现出一种难得的安定,军民的日常生活似乎也恢复了某种秩序。
然而这份安定之下,却潜藏着汹涌的暗流。
明军各部,在洪承畴此前奠定的基础上并未一味固守,反而时常派出精锐骑兵小队如同猎豹般悄然出关,对建奴控制区的前哨据点、巡逻队伍乃至小股屯垦点,进行频繁的袭扰。
比如焚毁粮草、截杀信使、破坏道路等等。
之所以如此,皆因之前那场决定性的松锦大战明军取得了空前胜利,重创建奴主力,一举扭转了自萨尔浒之战后持续近三十年的战略被动局面。
此战之后,建奴元气大伤,士气低落,对于明军这种“牛皮糖”式的战术,大多采取避战固守的策略,不敢轻易与明军发生大规模冲突。
如此一来,战场主动权在很大程度上掌握在了明军手中,使得辽东的明军将士们好好出了一口积郁多年的恶气。
回想松锦之战前,他们常年被建奴铁骑压着打,龟缩在城池之中被动挨打,那种憋屈和压抑至今记忆犹新。
如今攻守易形,虽未进行大规模会战,但这种持续不断的战术压迫,也让明军上下感到扬眉吐气。
除了这些边境上你来我往、规模有限的军事摩擦之外,辽东大地倒也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明军和建奴双方似乎都进入了一种休养生息、积蓄力量的微妙阶段。
画面转向盛京沈阳。
这座被努尔哈赤和皇太极经营多年的都城,在皑皑白雪的覆盖下显得格外肃穆庄严。
高耸的城墙、城内密密麻麻的旗人宅院,无不昭示着这个新兴政权的实力。
最近一段时间,沈阳城内也呈现出一种异乎寻常的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安定。
这种安定,源于权力顶层达成的一种脆弱而微妙的平衡。
自从年仅六岁的福临在大玉儿多尔衮等人的拥立下,继承皇太极的汗位以来,原先剑拔弩张的皇位争夺战暂时平息。
各方势力,包括实力最强的肃亲王豪格、睿亲王多尔衮以及郑亲王济尔哈朗等,形成了一种共同辅政的格局。
令人意外的是,就连原本最具资格继承皇位、却最终失利的豪格,在这半年里也表现得异常安分,并未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国家的日常政务,由豪格、多尔衮、济尔哈朗等几位亲王、郡王共同商议处理。
而深居宫中的孝庄文皇后大玉儿,则展现出高超的政治手腕和远见。
她深知自己的儿子福临年幼,皇位得来不易,根基未稳,最大的潜在威胁正是那位功勋卓著、且原本更具继承权的长子豪格。
为了化解这份潜在的危机,稳固儿子的帝位,大玉儿持续地向豪格释放善意,极力缓和与他的关系。
她不断以皇帝福临的名义提升豪格的待遇和尊荣。
赏赐的金银珠宝、庄园奴仆自不必说,在礼仪规制上,更是给予了极高的殊荣。
如今豪格在朝中的地位,几乎与摄政王多尔衮齐平。
他面见小皇帝福临时,无需行跪拜大礼,只需躬身即可。
他享有直接上朝议事的权力,甚至在某些场合,其班次仅略次于多尔衮。
这些超规格的待遇,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大玉儿为了安抚豪格,弥补其失去皇位的心理落差,所做出的精心安排。
毕竟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回过味来了,皇太极死前肯定是准备把皇位传给豪格的,只不过最终却被大玉儿和多尔衮给摘了桃子。
不过眼下大局已定,众人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可大玉儿心里跟明镜似的,她知道这笔账豪格心里不可能不记着。
但如今木已成舟,福临已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得到了大多数贝勒大臣的承认,豪格即便心有不甘,在现实面前也暂时无力回天。
既然大局已定,大玉儿认为与其继续猜忌、防范豪格,导致兄弟阋墙,内部不稳,不如主动示好,化干戈为玉帛。
毕竟福临年纪尚小,未来亲政之前,还需要倚仗豪格这位战功赫赫的兄长来辅佐,共同对抗强大的明朝。
毕竟兄弟和睦,总好过反目成仇,让外人有机可乘。
对于大玉儿的这种怀柔策略,睿亲王多尔衮内心最初是有些不情愿的。
他与豪格之间本就存在竞争和矛盾,自然不希望豪格的权势和地位过分膨胀,威胁到自己的摄政地位。
但在大玉儿的耐心劝说和权衡利弊下,多尔衮最终还是选择了顺水推舟,默认了现状。
因为他也不傻,深知当前最大的、共同的敌人是关内的大明王朝。
如果在这个时候,大清内部因为权力斗争而先乱起来,那无疑是自毁长城,后果不堪设想。
维持表面的团结,一致对外,才是符合所有人利益的理性选择。
然而世间之事,往往难以尽如人意。
就在这片看似平静的湖水之下,一股危险的暗流正在沈阳城的深处悄然涌动,即将打破这脆弱的平衡。
这天晚上,沈阳城笼罩在早春的寒意和浓重的夜色之中。
肃亲王府邸内,灯火通明,却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书房里,豪格正独自一人坐在铺着虎皮的太师椅上,面前的红木桌上摆着几碟下酒菜和一壶烈酒。
他已经喝了不少,脸色酡红,眼神有些迷离,但却没有丝毫醉酒的欢愉,反而眉宇间凝结着化不开的郁结之气。
虽然这半年来,从皇宫里的大玉儿、幼帝福临,到朝堂上的多尔衮等人,对他这个肃亲王可谓是给足了面子,该有的尊荣一样不少,甚至远超常规。
但这一切在豪格看来都像是嗟来之食,是对他失去皇位的一种补偿和安抚,非但不能让他感到荣耀,反而更像是一种无声的羞辱。
要知道他豪格可是太祖努尔哈赤之孙,太宗皇太极的长子,自幼随父征战,立下赫赫战功,在军中和宗室中威望素著。
父亲皇太极驾崩之时,无论从功绩、资历还是长幼顺序,他都是最有力的皇位继承人。
那金銮殿上的宝座,本该是属于他的!
可是现在,他只能以一个亲王的身份每日上朝,对着那个年仅六岁、什么都不懂的侄儿福临躬身行礼,看着他那小小的身影坐在本该属于自己的皇位上。
每一次朝会,对豪格而言都是一种煎熬,内心深处如同被毒蛇啃噬般痛苦。
他从来都不想只做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他渴望的是君临天下,是像他父亲那样执掌乾坤!那种至高无上的权力感和成就感,是任何王爷的尊荣都无法比拟的。
“凭什么.凭什么.”
豪格喃喃自语,又猛灌了一口辛辣的烧酒,灼热的液体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却烧不灭心中的冰冷和不甘。
他知道,从自己当初在压力下被迫承认福临即位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彻底失去了问鼎皇位的机会。
大清国的法统已经确立,福临是皇帝,而他豪格,注定只能是个臣子。
这个认知像一根毒刺,深深扎在他的心头,时间越久,越是痛彻心扉。
越想越是烦闷,酒意也阵阵上涌。
最终,豪格支撑不住,迷迷糊糊地趴在了桌子上,沉重的眼皮合上,陷入了昏睡之中,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回响。
然而,就在豪格借酒浇愁、昏然入睡的同时,一场针对他的阴谋正在沈阳城的夜色掩护下悄然展开。
一队大约二十人左右的黑衣人如同鬼魅般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潜行到了肃亲王府外围的巷道阴影之中。
这些人个个身手矫健,行动迅捷,显然训练有素。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们中间还有两人肩上各自扛着一个沉甸甸的麻袋,麻袋口被绳索紧紧扎住,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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