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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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寒南的神情好无辜,好委屈。“我想吃你的泪水,可能都不哭。”
说罢,他又拉回来谷墨语,强悍地将她搂在怀中,像是在宣示他的所有权。
谷墨语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谷墨语很想保持理智,很想和他拉开距离,可是战寒南太强悍,他的气息盖过了一切,连带也将那些疑虑与悲伤全部遮掩,在他的身边,谷墨语只能想着他,惦着他,满心都是他!
在他的怀中,再也无法抵抗他让人融化的气息。
战寒南索着谷墨语的幽香,深深迷醉。他知晓谷墨语心里的顾忌与犹疑,谷墨语被他弄糊涂了,以为是他仍然在玩弄她的情绪与反应,但---其实不是的!
战寒南不是不想解释,但此时他不想坐下来作感性的谈话,万语千言又有什么用呢?他的行动力大过于一切的男人,宁可用浓郁的爱裹着她,那便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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餮足了滚滚欲涛之后,疲惫数天,又失了血的战寒南几乎是马上进入梦乡。
但在睡去之前,他仍不忘认真严肃地叮咛。“墨语,不许你再像上次那样,听到没有?”
“上次---哪样?”不懂他在说些什么,还微喘着的谷墨语迟疑的问着。
“用‘叹情萧’输送内力给我。”他坚决地强调着,“绝对不许再这么做!”
为什么要这么用劲地强调,不许她这么做?谷墨语生疑着,却百思不得其解。
终于,她放弃去想,比起她来,战寒南的心思太复杂,太深沉,不是思索简单的她能够了解的。不过,这个叮咛却让她留上了心。
夜儿,静谧无声,只传来战寒南规律地呼吸声,像是一种安心的保证。
她望着战寒南的侧脸,心中漾起了酸楚地柔情。这个男人,用邪恶的心思,将她玩弄在股掌之间,他明明残忍地将事实告知了她,重击了她,可却在她神思欲绝之际,又对她展现了邪恶的温柔,让她不可自拔的将自己完全地献给了他---
谷墨语不怨他的掠夺,只怪自己把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成为了他的俘虏。
然---那仿佛在火里煎熬的滋味,竟是甜的!谷墨语决定拾着那美好的片段记忆,当作是爱国一场的纪念,然后离开战寒南,不再为他所惑,徒惹笑话。
她小心地自战寒南身边移去,悄悄地下了床榻,望着一室,觉得不可思议。
她俏脸一红,匆匆地拾起衣物,抖着手穿戴整齐,然后像是怯懦的小猫儿,蹑手蹑脚的踏出了幽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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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谷墨语即将踏出竹林时,一道旋风般的强势身影霎时挡在了她的面前,像座顽岩,绝不任她自如地离去。
“为什么要走?”战寒南暗哑地问着。他早已习惯了谷墨语的气息,那幽甜的味儿一淡,他马上就有感觉。
他危险地矗立着,上身赤裸,煽情地覆着一层薄薄的汗雾,月辉洒在了他的身上,使他更显得邪魅惑人。
“你---你不要阻止我。”谷墨语低垂着螓首,不愿看他。
“为什么?”他蹙眉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是擂着千斤的鼓,让谷墨语莫名地颤栗不已。
谷墨语心中轻道:因为她会走不了!
战寒南的呼吸,气味,都像是最炽热的烙铁,烙在了她的心上,一旦有了他的烙痕,是永远也去除不了的记号。
虽然战寒南只是在戏弄她的感情,但谷墨语已有恋着他一世的强烈预感。
“墨语,回答我,你为什么要走?”战寒南阴鸷地瞅着她。
“因为你不喜欢我。”那话语从她的口中溜出,竟有浓浓地委屈。
“何以见得?”他的炯炯青眸焚视着谷墨语,几乎让谷墨语燃烧起来,“也许---正好相反呢。”
“不喜欢”的相反是---“喜欢”?
她的心儿一怦,俏颜微红,惊嗔道:“你又在戏弄我了。”
“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出自真心的。”战寒南保证道。“这一句也不例外。”
“不是的,你不是这样说的。”谷墨语摇着螓首,努力地说服自己,别在被那似真似假的甜蜜言语给蛊惑了。
“你不相信我?”战寒南往前猛跨一步,却没有伸手搂住她,谷墨语只好以非常辛苦的姿势,仰高着螓首望着他。
“你要我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他握起来小巧玲珑的粉拳,星眸中泛着盈盈的泪光,又伤心又激动的喊着。“之前你对我千般万般的好,我都相信了你,却从不晓得你原来是在戏弄我,现在,我还能相信你什么?”
最眩人的情话里,包裹着最残忍的心思,就像在最甘甜的甜蜜中,藏着最致命的毒药,在入口的那一刻那愉悦的感觉之后,便是剜心的苦楚,只要尝过那么一袭,体会了生不如死的被骗感觉,还有谁敢放胆尝试第二次?
望着谷墨语那伤心的模样,战寒南才知道,原来她还是很在意过往的风风雨雨,他炽热的拥抱并没有消去谷墨语被伤害的恐惧,用尽了所有的柔情,也不能让她释怀,她的小脑袋里依然死死地惦记着他因势制宜所说的话。
他展开双臂,谷墨语却马上摇着头退后。“你别再靠近我了。”
战寒南没有听从她的话,他反而像只矫健黑豹般,瞬间靠近了她,不让这美丽的猎物脱逃。“墨语,还记得睡前我对你说了什么吗?”
谷墨语当时已记牢了他奇异的叮嘱,迟疑地复诵着:“不许再像上次那样---用‘叹情萧’救你。”
“没错,你不懂这话中的含义吗?”见她率直地摇了摇头,星眸中充满了让人怜惜的疑惑,战寒南仔细解释道:“上回我遇袭的时候,你是不是用内力救我?”
谷墨语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要我说---”谷墨语别过头,无助的神情中有意思局促不安。
当时,倾了全力救他,解他痛楚,是因为把他当作自己最重要的人,那般小心翼翼,柔情似水地对待着,但那时的一片真心痴情,在之后残忍的言语攻击之下,却显得格外的可笑。
战寒南极其耐心的诱哄道:“墨语,当时你怕我疼痛,怕我丧命,对吧?”
她不发一语,他一针见血的看穿了她的心,再度让她无语劣势。
战寒南轻柔地捧着谷墨语玉白的小脸,温柔而坚定的强迫她面对自己,“知道吗?墨语,我的心意何尝不是如此?”
他的眼中闪耀着激光,望着谷墨语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上好的宝物,他轻托着,呵护着,舍不得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什么意思?”谷墨语在他的温柔凝视下,不禁怯生生地问道。
“你怕我疼痛,我也怕你受伤害。”战寒南以细微的只让谷墨语听清楚的暗哑嗓音,诉说着对她的珍爱之情。“当时,我知道你是以内力救我,也知道你不会轻易停止,我好感动,可是,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为我送命?那些可怕的话语,就是当时在情急之下,随口编出来蒙骗你的,让你打消念头的权宜之计。”
战寒南诚心地说着,青眸澄澈有如雨后的天空,那么明媚,那么透亮。
谷墨语傻傻地望着战寒南,从他的眼望入了灵魂,得到了最真心的保证。
但---这个消息来得如此突然,将她被囚禁在悲伤里的心儿,一下子释放出来,浸入喜乐之中,那判若云泥的感受,令谷墨语有些晕眩,几乎站不住脚,如水柔丽的目光直瞅着战寒南,激动的无法言语。
“真的?”半晌后,她只能讷讷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否则我为何要上刑场救你?嫌命太长,日子无趣吗?”
策马上刑场,纵使他有周全保护谷墨语的自信,也无法确保自己能够全身而退,但无畏地赶赴,便已有以命相博的打算。
性命与真心!是他最中的承诺,只给他最爱最爱的女子。
战寒南的话,破除了谷墨语心里的矛盾疑惑,她的灰暗心情一扫而空,安心对待感觉涌上了拨云见月的心儿,令她主动地投入了他的怀抱。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清楚?”她留下欣喜的泪水,如果早知道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那她就不用经历那么多心碎神伤的磨难了!
“这都是我的疏忽,我很抱歉。”那些个阴差阳错,都在他的预计之外,要不是南方的商号出了岔子,事情就不至于被弄得那么糟糕了。
幸好,他救回了他的挚爱!
一想到差点失去怀中的小小玉人儿,战寒南便颤栗不已,一个胆敢劫法场的男人,竟会为了一个小小女子而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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