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秦若雪的古武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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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城槌”枪口凝聚的炽白光芒将实验室破碎的墙壁映照得一片惨白，狂暴的能量流撕扯着空气，发出令人牙酸的尖啸。苏云澈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死死锁定那个笼罩在扭曲光影中的“影蚀”长老！

然而，就在那毁灭性能量即将喷薄而出的千钧一发之际！

嗡！

一股无形却沛然莫御的恐怖威压，如同实质的海啸般从“影蚀”长老身上轰然爆发！这股威压并非物理冲击，却带着冻结灵魂、瓦解意志的冰冷与死寂！实验室内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成了真空，所有光线都为之扭曲黯淡！

苏云澈如遭重锤轰击！覆盖着“星尘”原型战甲的身体猛地一僵，汇聚在“破城槌”枪口的恐怖能量竟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摇曳、明灭不定！他感觉自己的思维都变得迟滞，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面对深渊巨兽般的恐惧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升起！扣动扳机的意志，在这绝对的力量层次碾压下，出现了致命的凝滞！

这就是…超越凡俗的力量？！苏云澈心中骇然！

“影蚀”长老甚至没有回头。他只是极其随意地抬起了另一只手，对着苏云澈的方向，五指虚握。

咔嚓！

苏云澈手中的“破城槌”实验型脉冲手枪，那足以熔穿战舰装甲的枪身，连同覆盖他手臂的“星尘”战甲部分，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瞬间拧成了麻花！高能电池与能量导管瞬间殉爆，刺眼的电火花和灼热的金属碎片四散飞溅！

“呃啊！”苏云澈闷哼一声，被爆炸的冲击波狠狠掀飞出去，重重砸在后方布满裂痕的合金墙壁上，滑落在地，右臂一片焦黑，战甲破碎，鲜血淋漓！他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那股无处不在的恐怖威压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差距…太大了！苏云澈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科技的力量，在对方这种超越认知的存在面前，竟如此脆弱！

影蚀的目光，重新落回瘫坐在椅子上、因目睹苏云澈惨状而瞳孔骤缩、脸上血色尽褪的顾清影身上。他指尖那缕湮灭黑芒再次凝聚，比之前更加凝练、更加致命。

“蝼蚁的挣扎，徒增笑尔。”影蚀的声音冰冷依旧，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交出你脑中的‘钥匙’，或者…我自己来取。”那缕黑芒缓缓点向顾清影的眉心，死亡的阴影再次降临！

顾清影看着重伤倒地、被无形力量压制的苏云澈，看着周围被破坏殆尽、基因样本尽毁的实验室，一股悲凉与绝望涌上心头。钥匙…终究还是要…她闭上眼，准备迎接最后的终结。

就在这时！

“警报！侦测到超高能级空间折跃反应！坐标：昆仑山脉，‘天柱峰’区域！能量特征：与目标‘影蚀’高度同源！”实验室残存的监控系统发出尖锐的警报！

嗡——！！！

一股比影蚀长老身上散发出的威压更加古老、更加浩瀚、如同巍巍昆仑本身意志降临的恐怖波动，骤然从遥远的东方、从昆仑山脉的深处，穿透了时空的阻隔，轰然降临在这片残破的实验室空间！

这股波动并非攻击，而是一种…宣告！一种源自血脉源头的、不容置疑的召唤与…律令！

影蚀长老点向顾清影眉心的动作，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停顿！他笼罩在光影中的身影猛地一颤，阴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甚至是一丝…忌惮的神色！他猛地转头，目光仿佛穿透了实验室的合金穹顶，死死投向东方昆仑的方向！

“哼！一群老不死的…反应倒是快！”影蚀长老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和不甘。他清楚，昆仑深处那些真正掌控姜家命脉的古老存在，已经察觉到了此地的变故，并以无上伟力隔空投射意志，发出了某种强制性的召唤或警告！他若执意在此击杀顾清影，必将承受无法想象的后果！

“算你命大！”影蚀长老冰冷地扫了一眼几乎虚脱的顾清影，又瞥了一眼重伤倒地的苏云澈，眼中杀意翻涌，却终究被更大的顾忌压下。他身影一阵模糊扭曲，如同融入水中的墨迹，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句冰冷的余音在破碎的实验室中回荡：

“钥匙…终归会回到姜家手中。下一次，无人能阻！”

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如同潮水般退去。实验室内的警报声依旧刺耳，但致命的危机感却骤然消散。

“咳…咳咳！”苏云澈猛地咳出几口带血的唾沫，身上的压力一轻，挣扎着撑起身体。他顾不得右臂钻心的剧痛，踉跄着扑到顾清影身边，一把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清影！你怎么样？！”

顾清影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冰冷，精神透支加上极致的恐惧让她几乎说不出话，只是死死抓住苏云澈完好的左臂，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劫后余生的巨大冲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喝声从外面通道传来，姗姗来迟的基地安保部队终于突破封锁，冲了进来。医疗队紧随其后。

“封锁现场！最高警戒！医疗队！快！优先救治顾博士和苏总工！”安保队长厉声下令。

“我…我没事…”顾清影虚弱地开口，声音嘶哑，“样本…数据…都按‘火种’协议…熔毁了…钥匙…钥匙还在我脑子里…”她的眼神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

苏云澈心中一痛，用力握紧她冰冷的手：“别说了！先治疗！你活着，钥匙就在！”他抬头，对着冲进来的沈清歌和叶知秋吼道：“清歌！立刻封锁消息！实验室遭遇袭击的消息绝不能外泄！知秋！动用你所有法律权限，配合清歌，把影响压到最低！明月！监控全球舆论，尤其是姜家可能的后续动作！”

沈清歌看着一片狼藉的实验室和重伤的两人，眼圈瞬间红了，但她强压下翻涌的情绪，用力点头，转身立刻开始布置金融层面的信息封锁和资金调动。叶知秋扶了扶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迅速开始起草最高级别的保密协议和应对预案。通讯频道里，苏明月冷静的声音传来：“明白。‘天穹’已启动最高级别舆情防火墙。水星轨道姜家舰队在‘幽影号’暴露后已开始撤退。‘烛龙之翼’正在追击干扰。”

凌霜重伤昏迷，顾清影精神濒临崩溃，苏云澈右臂重伤…星火核心，在姜家雷霆一击下，瞬间遭受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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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脉，天柱峰。

这里并非地理意义上的最高峰，却是古武界公认的圣地，昆仑派祖庭所在。终年不化的积雪覆盖着陡峭嶙峋的山体，稀薄的空气带着刺骨的寒意。一座座依山而建、风格古朴雄浑的巨大石殿，如同沉睡的巨人，镶嵌在万仞绝壁之间，云雾缭绕，俯瞰着苍茫云海。

此刻，天柱峰顶，一座完全由万年寒冰雕琢而成的古老祖祠——“玄冰殿”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要冻结空气。

殿内光线幽暗，只有几盏长明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映照着四壁刻满古老符文的寒冰。十几道身影盘坐在冰冷的玄冰蒲团上，他们大多须发皆白，面容古拙，气息如同深潭古井，晦涩深沉。这些人，正是昆仑派真正的底蕴，隐世不出的长老会成员。

而在大殿中央，一道身影静静站立着。

秦若雪。

她依旧穿着那身素白的练功服，勾勒出清冷绝尘的身姿。但此刻，她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如同覆盖着一层寒霜。原本清澈如冰湖的眼眸深处，却翻涌着极不协调的、混乱而狂暴的暗红色光芒！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白皙的额角青筋隐现，一缕缕肉眼可见的、带着冰冷死寂气息的黑色气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体内丝丝缕缕地逸散出来，与周围玄冰殿的至寒气息碰撞、湮灭，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唔…”一声压抑到极点的痛苦闷哼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溢出。她猛地抬起双手，十指如钩，指尖萦绕着不稳定的冰蓝色与暗红色交缠的气劲，狠狠抓向自己的太阳穴！

“放肆！”

“镇！”

两声苍老的厉喝同时响起！

盘坐在最前方的两位白发长老猛地睁眼！一人并指如剑，隔空点出！一道凝练如实质的冰蓝色指风，带着封冻万物的寒意，瞬间击中秦若雪抓向太阳穴的双手！另一人则张口吐出一个古朴的音节，如同洪钟大吕，震荡在玄冰殿内！一股浩瀚磅礴的精神意志如同无形的巨网，瞬间笼罩住秦若雪！

砰！

秦若雪双手被指风击中，覆盖其上的混乱气劲瞬间溃散，双臂被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巨力强行分开、按在身体两侧。同时，那声蕴含着精神镇魂之力的音节贯入脑海，让她眼中狂暴的暗红色光芒猛地一滞，混乱的意志如同被冰水浇头，暂时被压制下去。

她身体一软，踉跄着半跪在冰冷的玄冰地面上，大口喘息，汗如雨下，打湿了额前的碎发。但那双眸深处的暗红，如同潜伏的毒蛇，并未彻底熄灭，依旧在冰蓝之下蠢蠢欲动。

“姜家的‘血脉律令’…还有那‘归墟’的侵蚀之力…竟已侵蚀如此之深！”一位面容枯槁、气息最为深邃的大长老缓缓开口，声音如同寒冰摩擦，带着深深的忧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怒。“影蚀那孽障，竟敢在‘冰魄玄晶’的传承仪式上做下手脚！”

“大长老，若雪她…”秦若雪的师父，一位气质清冷如霜、容貌看上去不过三十许的美妇（清虚真人）急切开口，眼中满是痛惜。

“清虚，稍安。”大长老抬手制止了她，“‘律令之种’已在她血脉深处扎根，与‘冰魄法则’本源纠缠，强行拔除，轻则根基尽毁，重则…血脉崩解，魂飞魄散！”

殿内一片死寂。所有长老的脸色都异常难看。秦若雪是昆仑千年来“冰魄玄晶”契合度最高的传人，是门派未来的希望。如今却被姜家以如此阴毒的手段暗算，成了随时可能爆发的定时炸弹！

“那…那怎么办？”清虚真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大长老沉默片刻，目光扫过秦若雪体内依旧在顽强抵抗着暗红侵蚀、顽强流转的冰蓝色本源气劲（冰魄法则），最终定格在她眉心深处一点极其微弱、却顽强闪烁着的、带着温暖与生机气息的赤金色微芒（焚天火种碎片）。

“为今之计…唯有依靠她自己。”大长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却又有一线决绝，“‘冰魄玄晶’乃我昆仑至宝，蕴含天地至寒至纯之力，亦是镇压邪祟、淬炼本心的无上道场。开启‘玄冰秘境’！引动玄晶本源寒力，助她镇压体内‘归墟’侵蚀与律令异力！”

他目光如电，看向秦若雪，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秦若雪！”

“玄冰秘境，九死一生！寒力淬体，痛楚更胜凌迟！更有心魔幻境，引动你血脉深处‘律令’之毒！稍有不慎，便是魂消魄散，永堕冰狱！”

“你…可敢入内？！”

秦若雪艰难地抬起头，汗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玄冰地面上，瞬间凝结成冰珠。她眼中冰蓝与暗红的光芒激烈交织，痛苦、挣扎、不甘…最终，那一点源自苏云澈的、温暖而熟悉的焚天火种碎片微光，如同风中烛火般顽强地跳动了一下。

一股源自骨子里的倔强和不屈，压倒了所有的混乱与痛苦！

她紧咬着下唇，直至渗出血丝，染红了苍白的唇瓣。她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颤抖的身体，摇摇晃晃地，一点一点地…重新站直！

那双被暗红侵蚀的眼眸，死死地、倔强地迎上大长老威严的目光。清冷而嘶哑，却带着斩钉截铁、玉石俱焚般决绝的声音，在寂静的玄冰殿内响起：

“弟子…秦若雪…”

“请入…玄冰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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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长安，核心医疗区，最高级别监护室。

浓重的消毒水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顾清影躺在维生舱内，脸色依旧苍白，但呼吸已趋于平稳，只是眉头紧锁，似乎在昏睡中依旧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复杂的生命维持管线连接着她的身体，旁边的仪器屏幕上，脑电波图谱剧烈起伏，显示着她意识深处的激烈动荡。

苏云澈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右臂缠着厚厚的生物凝胶绷带，固定着受损的骨骼和肌肉。他脸色疲惫，眼中布满血丝，目光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维生舱内的顾清影。

门被轻轻推开，叶知秋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加密数据板。她看了一眼维生舱内的顾清影，眼中闪过一丝痛惜，然后走到苏云澈身边，将数据板递给他，声音压得很低：“清影的初步脑波深度扫描结果出来了。情况…比预想的复杂。”

苏云澈接过数据板，目光扫过上面复杂的图谱和分析报告。报告显示，顾清影的大脑皮层多个区域出现了异常的“过载保护性休眠”，这是精神力透支到极限的表现。更关键的是，在负责记忆和逻辑推理的核心区域，检测到一种极其微弱、却异常顽固的“信息加密锁”痕迹！

“这是…”苏云澈瞳孔一缩。

“是她自己设下的。”叶知秋的声音带着一丝敬佩和沉重，“‘火种’协议的终极指令，不仅仅是物理熔毁数据和样本。她在最后关头，用自己刚刚因‘弦阵之心’而进化的精神力，在她自己的记忆核心区域，对‘焚天-归墟’基因共振模型的关键信息，设置了一道极其复杂的生物信息锁！强行读取，只会触发更深层的记忆清除机制！”

“她在用生命保护那把‘钥匙’！”苏云澈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为了保护这份希望，她不仅毁掉了所有外部痕迹，更将自己的大脑变成了最后一道、也是最危险的保险柜！

“解锁需要时间，更需要她自身精神力的恢复和主动配合。强行破解，风险太大。”叶知秋叹了口气，“另外，凌霜的情况稳定了，但湮灭之力侵蚀严重，右臂神经彻底坏死，需要高级生物机械义肢，而且…她的基因图谱显示，体内被强行注入了某种未知的基因毒素，非常微弱，但极其顽固，在缓慢侵蚀她的生命力。初步分析，毒素结构与姜无咎的血脉残留物有高度关联。”

姜无咎！那个差点杀死凌霜的老怪物！苏云澈眼中寒光暴涨。

“还有这个。”叶知秋调出另一份报告，“这是对姜无咎被‘碎星匕’斩下的那一丝血脉残留物的深度解析报告。结合凌霜体内的毒素和…我自身血脉枷锁的感应数据…”

她深吸一口气，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剑：“我们初步构建出了姜家‘血脉律令’的底层能量模型！虽然只是雏形，但这意味着…我们找到了撬动它的第一块基石！”

苏云澈猛地抬头！这无疑是在阴霾中透出的第一缕曙光！对抗姜家，解救叶知秋，甚至…可能对秦若雪的情况也有帮助！

就在这时，苏云澈的个人通讯器震动起来，是最高级别的加密通讯请求，来自苏明月。

他立刻接通。

“云澈！”苏明月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悸，“昆仑方向，‘天穹’高轨遥感阵列捕捉到异常能量爆发！位置锁定：昆仑天柱峰核心区域！能量特征…极度混乱！包含高纯度冰魄法则、未知的侵蚀性湮灭之力…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焚天火种’波动！”

“是若雪！”苏云澈的心瞬间沉到谷底！昆仑天柱峰！玄冰殿！姜家！血脉律令！所有的线索瞬间串联！

苏明月的下一句话，更是如同冰锥刺入他的心脏：

“能量读数显示…秦若雪的生命体征正在急剧波动！她体内的能量冲突…正在失控边缘！昆仑派启动了某种强大的封印场域试图压制…但效果…很不乐观！”

“他们把她当成了…镇压的目标？！”苏云澈猛地站起，牵动右臂伤口，剧痛传来，却远不及心中的焦灼与愤怒！

“云澈！冷静！”叶知秋按住他，“昆仑派此举，未必是害她！可能是唯一的救治之法！”

“救治之法？”苏云澈眼中血丝密布，声音嘶哑，“用封印？把她当成随时可能爆发的危险源一样镇压起来？！”

他想起了顾清影在实验室里的绝望，想起了凌霜躺在医疗舱里苍白的面容，想起了叶知秋被血脉枷锁束缚的无奈！

现在，轮到秦若雪了吗？被体内的毒咒侵蚀，被师门视为威胁而封印？！

一股难以言喻的暴戾和决绝在他胸中炸开！他猛地看向叶知秋，看向通讯画面中的苏明月，眼中燃烧着焚尽一切的火焰：

“昆仑…玄冰秘境？”

“管他龙潭虎穴！”

“立刻准备穿梭机！最高权限调用‘烛龙之翼’舰队，封锁昆仑空域！”

“清歌！给我调集所有能动用的流动资金！我需要最好的医疗团队和基因药剂！立刻空投昆仑！”

“明月！给我盯死昆仑派内部所有通讯！我要知道若雪的实时情况！”

“知秋！带上你的律令模型和我们手上所有关于姜家的资料！”

“还有清影…”他看向维生舱内沉睡的身影，声音低沉而坚定，“等她醒来告诉她…她拼死保护的钥匙，绝不会被辜负！”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带着斩断一切犹豫的决绝：

“星火…全员集结！”

“目标——昆仑天柱峰！”

“把秦若雪…给我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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