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生日暖宴与冷血白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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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席的钟声刚响,众人陆续入座。石玉兰作为东道主,先起身举杯:“今天借爸的生日,谢谢各位赏光。我备了瓶私藏的红酒,祝爸身体硬朗,咱们石家的日子越过越顺!”她说着示意佣人开酒,酒液倒入高脚杯,泛起细密的泡沫。
何宸瑜捧着个礼盒凑到石世峰面前,笑得一脸机灵:“石叔叔,这是我托朋友从国外带的雪茄保湿盒,胡桃木的,能恒温恒湿,您存雪茄再合适不过。”盒子打开,里面还垫着层西班牙雪松木,石世峰挑眉:“你小子倒懂行,知道我最近迷上这个。”
石明皇的礼物最特别,是本手写的族谱:“把你这一脉的名字都补全了,从你爷爷到无痕这辈,一个没落。”泛黄的纸页上,墨迹新旧交叠,石世峰翻到自己的名字,旁边写着“妻杨晓婷,子无痕、无天、无败,女玉兰”,眼眶忽然热了——老爷子为了补这份族谱,找了三个月的老邻居核实。
开席的第一道菜是“全家福”,砂锅炖着海参、鲍鱼、鹌鹑蛋,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石世峰先给石明皇盛了碗,又给杨晓婷夹了块海参:“你胃不好,多吃点软的。”杨晓婷笑着推回去:“给孩子们吧,他们年轻人辛苦。”
席间觥筹交错,却没半点虚浮。顾沉舟和石世峰聊起早年合作的项目,苏晚则和杨晓婷说些家常,林燕青一会儿给石无痕夹菜,一会儿抢何宸瑜碗里的虾,闹得满桌是笑。佣人穿梭其间,换骨碟的时机总恰到好处,添酒时绝不会洒出半滴,连苏晴随口提过爱喝的酸梅汤,都被悄悄换成了冰镇的。
吃到一半,李经理推着辆餐车进来,上面摆着个三层蛋糕,顶层用巧克力刻着“寿”字,周围围着八个小蛋糕,每个上面都有个人名。“这是苏小姐提议做的,”李经理笑着解释,“每个人的口味都不一样,林小姐的是芒果慕斯,何特助的是巧克力熔岩,石先生的是低糖抹茶。”
林燕青第一个扑过去,叉起自己的那块就咬:“晴晴姐你太懂我了!”石世峰尝了口抹茶蛋糕,甜度刚好,对苏晴点头:“有心了,比外面买的合我口味。”
几乎在同一时间,宋思远的皮鞋碾过宋氏集团大堂的门槛时,鞋尖沾着的灰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留下浅印。他穿回了那件常穿的中山装,只是肩线处比先前松垮了些,大概是这阵子没怎么好好吃饭,衬得鬓角的白发更显刺目。身后的宋融跟得有些踉跄,西装袖口磨出了毛边,抬手时能看见手腕上一圈浅浅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
“法务部的人在三楼等着?”宋思远开口,声音带着点沙,像是许久没说过这么多话。宋婉柔赶紧点头,手里的鳄鱼皮手包被捏得发紧,包里的文件边角硌着掌心——那是她托人整理的涉案名单,有些名字被红笔划得重重的。
“爸,张副总的证词我让重新做了,能压下去。”她说话时,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急促的响,像是在赶什么急。宋融在一旁附和,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纽扣,那扣子松了颗,是他出来那天慌慌张张穿错了线,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缝好。
电梯上升的瞬间,宋融的手机响了,是宋子谦的号码,他赶紧接起,语气带着点急:“子谦?你到哪儿了?爸和我都在公司了……”
听筒里传来懒洋洋的打哈欠声:“啊?你们去公司了啊?我今天约了人钓鱼,走不开。”
“你!”宋融气得想骂,又瞥见宋思远沉下来的脸,把话咽了回去,“公司这时候……”
“我挂着职呢,章程写了不用坐班。”宋子谦的声音混着水流声,像是在洗手,“再说了,你们忙着的时候,也没叫上我啊。”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宋融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宋思远闭着眼,喉结滚了滚,没说话——这儿子,打小就“省心”,家里闹翻天时,他总能找到自己的乐子。
而宋子谦此刻正坐在鱼塘边的遮阳伞下,鱼竿架在支架上,手机搁在旁边的冰桶上,屏幕亮着银行APP。余额那串数字后面,三个零在阳光下晃得人眼晕。他想起前阵子公司账户冻结,自己趁乱转出来的那笔钱,加上爷爷偷偷塞的“零花钱”,扣掉被宋婉柔敲走的七位数,居然还剩下不少。
“要不是那女人逼着买钻戒,这数后面怎么也得多俩零。”他咂咂嘴,抓起块冰镇西瓜咬了一大口,甜汁顺着下巴滴在钓鱼服上,也懒得擦。
远处传来鱼塘老板的吆喝声,风里带着水草的腥气。宋子谦看着浮漂在水面轻轻晃,忽然觉得这样挺好——公司的烂摊子自有爱折腾的人去收拾,他这钱包鼓得实实在在,犯不着凑那热闹。鱼竿动了动,他眼睛一亮,猛地提竿,钓线在空中划出轻快的弧线,像在替他甩开那些糟心事。
会议室的实木门被推开时,宋思远的拐杖在地板上顿了顿,震得墙上的石英钟晃了晃。长条会议桌旁已经坐满了人,个个低着头翻文件,指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比空调风还凉。
“人齐了就开始。”宋思远在主位坐下,拐杖靠在桌腿,发出“咔”的轻响。宋婉柔立刻起身分发文件,高跟鞋踩过地毯的声音却没被吸走,像根细针戳着满室的沉默。“这是涉案的十七笔资金流向,”她指尖点在标红处,“其中三笔已经被冻结,剩下的……”
“剩下的我来补。”宋融忽然开口,声音有点抖。他从公文包里掏出张银行卡,推到桌中央,“这是我这几年的积蓄,先填一部分。”宋思远瞥了眼那张卡,没说话,只是把面前的茶杯往旁边挪了挪——那杯子是宋婉柔刚泡的龙井,他喝惯了浓茶,这杯淡得像水。
角落里的财务总监忽然抬头:“宋董,账户解冻还需要一周,供应商那边催得紧,明天再不打款……”
“催什么催?”宋婉柔打断他,红指甲在文件上敲得飞快,“让法务发函过去,就说公司在配合调查,晚几天怎么了?当初他们拿回扣的时候怎么不嫌多?”她这话一出,好几个人的肩膀几不可查地缩了缩。
宋思远终于开口,目光扫过全场:“王会计被带走前,把账底拷给了谁?”
鸦雀无声。只有空调出风口的风,吹得文件边角微微卷。
“不说是吧?”他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王会计带着哭腔的声音:“……是张副总让我做的假账,他说宋融总都点头了……”
张副总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响:“你胡说!我什么时候……”
“坐下。”宋思远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股压人的劲。张副总悻悻坐下,手心里全是汗。
会议开了两个小时,烟蒂在烟灰缸里堆成小山。宋融的手机震了好几次,都是催款短信,他一条条删,眉头拧成了疙瘩。宋婉柔则在盘算着哪些人可以踢走,好安插自己的人,笔尖在名单上圈了又圈。
散会时,宋思远拿起拐杖,忽然问:“宋子谦的挂职协议,谁手上有备份?”
宋融愣了愣:“人事那边应该有……您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他慢悠悠地说,“既然挂着职,总不能一分力不出。”拐杖又在地板上顿了顿,这次的声音,像是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而此时的宋子谦,刚在鱼塘边钓上条三斤重的鲈鱼。他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配文:“今日收获,比某些人的脸色好看。”然后关掉手机,哼着小曲拎着鱼往停车场走——晚上约了朋友吃全鱼宴,谁管会议室里的人吵成什么样。
会议室的门刚合上,宋思远的拐杖就在走廊里敲出一串闷响。宋婉柔踩着高跟鞋跟在后面,手里的文件袋被捏得变了形,边角的纸页卷起来,像只没气的气球。
“去‘云顶’。”宋思远头也不回,声音裹着股火气。宋融赶紧应着,掏出手机给老张打电话,指尖在屏幕上滑了好几次才按对号码——手还在抖,刚才会议桌上的硝烟味,比拘留所的消毒水还呛人。
电梯降到一楼,宋氏集团的玻璃门自动滑开,正午的阳光劈头盖脸砸下来,晃得人眼晕。宋思远下意识抬手挡了挡,才发现自己忘了戴墨镜——以前这些事,自有秘书打理得妥帖,如今倒显得手忙脚乱。
劳斯莱斯的幻影已经等在路边,黑色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老张赶紧拉开车门,车里的冷气混着雪松香漫出来,宋思远弯腰坐进去时,拐杖头在车门框上磕了下,掉了块漆。
“张叔,这车洗了?”宋婉柔探头进来,指尖划过真皮座椅,没沾到一点灰。老张点头哈腰:“一早就让人精洗了,内饰都用精油擦过,您闻闻,还是您上次说的檀香味。”他说着递过瓶依云,瓶盖已经拧松,瓶口还套着层保鲜膜——是宋婉柔的习惯,嫌外面的瓶子不干净。
宋融挨着宋思远坐下,屁股刚沾到座椅就弹起来——忘了这椅子有加热功能,烫得他龇牙咧嘴。宋思远瞥了他一眼,把自己那边的温度调低两度,冷哼一声:“坐都坐不稳,还想管公司?”
车子平稳地滑进车流,宋婉柔对着后视镜补口红,正红色的膏体在唇上涂得一丝不苟。
“爸,刚才会议上张副总那怂样,一看就藏着事,”她对着镜子挑眉,“我下午就让人去查他的账,保准能挖出点东西。”宋融在旁边附和,眼睛却瞟着窗外掠过的奢侈品店,心里盘算着该给新交的女友买个包,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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