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她是不是又在骂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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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相信拿来对于一个人是否断气不会判断失误。
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十水见多识广,问问看。
于是,陆鱼禾装作缺少家人关注的极端小可怜,给十水写信。
【十水兄,好想吓唬一下家人,让他们更在乎我一些。
不知有没有方法可以让我气息全无,却不是真的断气。
俏丽小白菜的伟大梦想,我自是想拥有。
可俏丽小白菜如果杀不死烤地瓜,怕是没多少活头了。
我为话本子中梦想难以实现的俏丽小白菜感到惋惜。】
吩咐兰芝把信件用飞奴送出后,她便前往兰香苑一探究竟。
苏明月当年为了苏家首饰铺子能在盛京立足,经常给各家官眷送礼,曾在丞相府跟叶沉澈打过两次照面。
陆青柏自小混迹权贵圈子,虽跟叶沉澈不熟,却也能一眼认出。
陆鱼禾到的时候,刘大夫正在内室给还在昏迷的叶沉澈处理伤口。
陆青柏做贼似的溜了进去,踮着脚,脖子伸得老长,眼珠子滴溜溜往床上探。
看了两眼,便缩回脑袋,轻手轻脚退到外间,左右瞟了瞟,鬼鬼祟祟凑近苏明月耳畔,压着嗓子道。
“开始上药包扎了,哎哟哟,血肉模糊光不溜的,那腹肌,那腰线,啧啧啧,年轻就是好啊……”
察觉自己说跑偏了,他尴尬的轻咳了两声。
“听车夫说,人被捡着的时候身上连块遮羞布都没有,这是遇到偷衣服的贼了?”
苏明月在陆青柏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你快闭嘴吧。”
陆鱼禾凑到陆青柏身侧,嗫嚅着咕哝道,“许是里头那位不爱穿衣服呢?”
苏明月瞪了陆鱼禾一眼,“你也闭嘴!”
这时,苏瑜宛匆匆进屋。
“娘亲爹爹,女儿取来了老山参。”
她刚抬脚要进内室,被苏明月拦下。
“宛宛,女娘家要懂得避讳。”
陆瑜宛毫不在意,“无妨,女儿名声本就有损。”
“胡闹!”
陆青柏一掌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哐当一跳。
“你平日里虽招蜂引蝶,但好在清清白白,这次你是跟外男同乘马车,还是一个连亵裤都没穿的外男,能一样吗?”
苏瑜宛不以为然,“车夫做事极有分寸,在发现九皇子后,先是问我讨要了毯子,把九皇子用毯子裹严实,我才下马车察看。”
“确定要救人后,也是车夫把九皇子安置到马车内,我才上的马车。”
“马车里,三张檀木小几将我二人隔开,像是隔了楚河汉界,怎么不算清清白白?”
苏明月对自己的女儿很是了解。
禾儿看起来像头倔驴,实则最是听劝。
宛宛看起来听话,实则犟种,脑子也不太灵便。
于是,苏明月温柔哄劝道,“你的道理旁人不会理解,更不想理解。”
“就像那林家小姐,不过是帕子叫外男拾了去,便被好事者无限放大,如今议亲,但凡是体面些的人家,哪还肯瞧她一眼?只能倒贴妆奁,矮檐底下挑夫婿,矬子里面拔高个。”
“还有李家小姐游湖落水,不过是被后船的男子救了,却被那些嚼蛆的嘴巴编排成了船舱苟且,逼到李小姐吊死在自家房梁上。”
苏明月长叹一声,声音涩的像是陈年黄连,“宛宛,这世道何曾给女子讲道理的余地。"
苏明月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浸着冰冷的现实,像冬夜里凝了霜的碎瓦,棱角分明地扎进陆鱼禾心里。
名声跟贞洁怎么可能比命还重要?
同样的事情,对男子来说是风流韵事口口称赞,对女子而言是不知检点唾沫星子。
父权社会下,多少女子连呼吸都要被规训,守着那该死的规矩,又有多少女子成为父权下的毒瘤。
她有感而发,“娘亲说的是极了,跟他们也没什么道理好讲。”
陆青柏眼珠子一转。
给自家夫人捧场这事,怎么能落下他呢?
“我夫人说的可太对了!”
他慷慨陈词道,“道理是女人讲的吗?女人只要温顺听话就是道理,不听话大不了哄哄,反正讲道理她们也听不明白。”
陆鱼禾:“……”
漂亮!她的那个惊天大爹。
“不愧是爹爹,理解能力就是牛逼。”
“别人家夫妻结合,是人有七情六欲,娘亲嫁给您,是天有好生之德。”
陆青柏怔了怔,“你几个意思?”
陆鱼禾无辜的眨巴着眼睛。
“女儿是在夸爹爹。”
陆青柏冷脸,“你蒙鬼呢?”
陆鱼禾“啧啧”摇头。
“看来确实没法跟男子讲道理,毕竟再普通的男子,只要自信满满自以为是,便会误以为自己有理。”
“夫人,这小瘪犊子是不是又在骂爹?”他怀疑,但他没有证据,依赖性的求助苏明月。
苏明月神色复杂的盯着陆青柏的额头,想象着里面满当当的稻草跟水,柔声道。
“禾儿只是说话方式不太友好,夫君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话落,刘大夫从内室走了出来。
苏明月赶忙招呼刘大夫在黄花梨圈椅落座,眸中担忧之色浓郁。
“里面那位如何了?”
“老夫来的时候瞧那位被毯子裹着,以为就是正常的刀剑摔伤,没想到左胸处能被捅的那么烂糊。”
刘大夫摇头叹息,“太残暴了。”
陆鱼禾闻言,心虚的抿了抿唇。
“那个……都捅烂糊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刘大夫捋着胡子不紧不慢道。
“那位心脏位置与常人不同,偏右了三寸,这才避过致命处。”
陆鱼禾:“……”
哈哈哈,右边?
去它奶奶的小短腿腿,男主这小玩意就是别致嗷。
苏明月眼眸微动,“原来那位心脏在右边才躲过了一劫。”
刘大夫带着几分老学究的固执,“不,是偏右三寸。”
顿了顿,继续道,“不仅如此,他经络凝滞、气息内敛,当是以独门内功封住了几处经脉跟大穴,才不至于失血过多而亡,并强行吊住了一口气。”
陆鱼禾:“?!”
好好好,特别好。
那破书也没提男主会自封经脉穴位。
她一个科技年代的灵魂,哪有什么内功的概念。
即便她这一世是个高门贵女,还是个臭从商的,也不接触内功啊。
这跟欺负她没文化有什么区别?
陆青柏激动的对着四方深深作揖,“谢天谢地祖宗保佑……”
“陆老爷先别高兴的太早,即便没伤及心脉也是伤势太重,以老夫的医术只能尽人事听天命,若一直高热不降,怕是熬不过三日。"
刘大夫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还有一事老夫觉得应该警惕。”
苏明月眉心微蹙,“您请讲。”
陆鱼禾立马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
刘大夫道,“夫人最好还是多派些人守在院子周围,下手之人必然是个心狠手辣的变态,变态之人做事一向乖张且不按常理,不可不防。”
陆鱼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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