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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怎么大家都想跟我抢媳妇?


“我不介意!”

齐长安听了这个想法之后,当即拍板。

“朱校长,小阮,小徐!这事儿,必须干!马上干!刻不容缓!”

“老子当年提着脑袋挣下的功勋,还用得着靠这点子政绩添砖加瓦?”

“让!大大方方地让给他们!只要能让这南沙岛改天换地,别说让权,让老子下地去当牛拉犁,老子眉头都不皱一下!”

阮安安:……

额,这倒也不必。

徐长安闷笑了两下,看向朱丽娟。

朱丽娟不悦的锤了齐长安一下,“越老越没个正形!什么当牛做马的?”

“安安的意思是,咱们把架子搭稳当,课程开起来,到时候顺顺当当把管理权移交给正规部门,省得日后扯皮打架。你一个扛枪的,管好你的兵,老百姓的细碎事儿,本来就不该你越俎代庖。”

“对,对。”阮安安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生怕齐首长真去拉犁。

“说到人选,”朱丽娟话锋一转,热络地拉住阮安安的手。

“你提的那个条件,还真有这么个人,就在富强农场。”

“又是富强农场?”阮安安忍不住感叹,“这富强农场可真是卧虎藏龙啊!包打听在那儿,苏清月也要去那儿,现在朱校长您说的合适人选,也在那儿?这农场到底藏了多少能人?”

徐晏丞眼神微动,似乎想到了什么,试探着问:“您说的不会是那位王寡妇吧?”

“对!就是她!”朱丽娟一拍大腿,竖起了大拇指,“小徐你这脑子转得也快!”

阮安安好奇地看着徐晏丞瞬间变得有些微妙的表情:“怎么了?这位王寡妇很有名?”连徐晏丞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钢铁直男都知道,看来绝非泛泛之辈。

徐晏丞斟酌着词句,“怎么说呢,她确实识字,而且听说不是简单的识字,早年好像还上过几年正经私塾。就是这性子……比较火爆!”

朱丽娟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王寡妇算是咱们岛上本地少有的文化人了。她家里没男人管,性子要是再不泼辣些,这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她叹了口气,“可惜啊,这几天雨下得太大了,估摸着去富强农场的路还泡在水里呢。要是这会儿能去,王寡妇准保高兴得蹦起来!”

“太好了!”阮安安好奇,“那这水得多久能消退?”

“两天!”齐长安伸出两根手指,“今天没有下雨,只要再有两天晴天,保管水退路通!”

徐晏丞拉起阮安安的手,“安安,这个王寡妇比钱老太太还难缠,你跟她接触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阮安安反手拍了拍徐晏丞的肩膀,“朱校长说得对,这个世道,寡妇要是不泼辣点,怎么活啊?”

“我相信,等咱们给她一个新的身份,一个新的奔头,让她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她自然就讲道理了。谁不想过好日子呢?”

“对!安安说得太对了!”朱丽娟看着阮安安,眼中满是欣赏。

“这才是新时代女性该有的见识和胸怀!女人要是都不理解女人的难处,还能指望男人设身处地吗?”

她亲昵地拉着阮安安往楼上走,“走,跟朱姨上楼去。我出来两匹亮蓝色的绸缎料子,那颜色,水灵灵的,衬你!给你量量尺寸,裁两条夏天穿的裙子,保管漂亮!”

她上下打量着阮安安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小碎花衬衫和灰布裤子,心疼地拽了拽。

“给、给我?”阮安安受宠若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年代,粗布都要凭票供应,的确良已经是顶顶好的料子。

绸缎?这情意太重了!

阮安安当即推辞道,“这太贵重了,朱校长我不能要的。”

朱丽娟语气不容置疑,“你帮我解决了心头大患,这是朱姨给你的谢礼,不许推辞!”

她眼神真挚,带着长辈的疼惜。

一股强烈的酸涩猛地冲上阮安安的鼻尖。

孤儿院长大的她,从小到大,穿的都是院里统一发的的旧衣服。

虽然没冻着饿着,但专门给她买的新衣服,她从未拥有过。

朱丽娟是第一个如此郑重地单独给她新衣服的人。

“诶?这眼圈怎么红了?”

朱丽娟看到阮安安眼眶氤氲出来的泪光,心疼的不得了。

“我知道,你跟小徐没有什么亲人了,认干亲虽然是为了别的,可也是我跟老齐真心实意的想法。以后啊,干妈疼你。”

徐晏丞:……

那股熟悉的被抢媳妇的酸溜溜感觉又涌了上来。

真是离大谱。

一个个的都想跟他抢媳妇!

看着阮安安跟被朱校长领走,徐晏丞撇撇嘴,“首长,从安安来到岛上之后我就有一个错觉,好像大家都想跟我抢媳妇。”

“诶?这可不是错觉啊!”齐长安吹了吹茶杯里的热气,“这个是事实。”

“小阮同志能干、聪明、不矫情。跟传说中的那个资本家娇滴滴大小姐一点都不一样。”

“谁能不喜欢她?”

徐晏丞更无语了。

喜欢归喜欢,不能总抢啊?

这媳妇但凡带出来,保准被别人领走。

以前只是送吃送喝,现在已经到了送衣服的程度了。

这要是等她夜校办起来,分了房子,有了自己的事业天地……

徐晏丞简直不敢往下想。

“怎么?”齐长安敏锐地察觉到他细微的表情变化,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你小子,该不会真想把小阮同志当成你的私有物,关在家里吧?”

“那倒没有!”徐晏丞斩钉截铁,眼神坦荡而明亮。

“比起一个只挂在我名下的徐太太,我更喜欢看她像现在这样,闪闪发光,做她想做的事,成为她想成为的人。”

“这还差不多!”齐长安满意地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平年代了,咱们这些扛枪的,当个贤内助,给媳妇儿保驾护航,不也挺好?”

……

二楼,朱丽娟的房间里。

朱丽娟忙前忙后的给阮安安量着尺寸后,不由双眼发光。

“瞧瞧这身段,多匀称!没有一两肉是白长的,天生的衣服架子!”

“朱校长。”

阮安安摸着光滑冰凉的缎面,虽说不如她空间里藏得那些珍贵,却也是价值不菲了。

“这裙子太贵重了!万一被人说奢靡,又扣我资本家的帽子,我就只能跳海躲着了。”

“怕什么!”朱丽娟一边仔细记录尺寸,一边宽慰道,“这料子啊,是老齐家祖上传下来的老底子,都登记在册的,清清白白!放心大胆地穿!”

她看着阮安安身上那身灰扑扑的衣裤,语重心长,“咱们这岛上天高皇帝远的,你不用把自己绷得那么紧。看看你穿的这身,年纪轻轻的姑娘,老气横秋的,多可惜!”

阮安安身上这套,既不是原主的,也不是买的。

是她在海市端黑市窝点时,顺手缴获的战利品。

她也不是不爱漂亮,只是相比较漂亮,保命才是最主要的。

两人正聊得热络温馨,气氛正好。

“哐当!”

一声巨响,房门被猛地撞开!

“妈,你为什么要给她做裙子?到底谁才是你的女儿!”

话音未落,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在阮安安和朱丽娟都没反应过来之际,扯过阮安安身上披的绸缎,摔在了地上。

“你算哪根葱,也配碰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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