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安安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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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训她?别疑神疑鬼的。”
齐长安说着,不由分说地推着徐晏丞就往办公室外推搡。
“走,先去看看东西!。”
“诶?首长!” 徐晏丞被推得一个趔趄,伸长脖子还想往办公室瞧。
“您倒是让我跟我媳妇说句话啊!”
安安那样子明显不对劲!
她不会又被人欺负了吧?
“说啥说!” 齐长安恨铁不成钢地抬手,照着他后脑勺就梆地来了一下。
“你个榆木疙瘩!后院都要起火了,还惦记着走哪都揣着你媳妇呢?”
“起火?不可能!”
齐长安懒得理他,迈开大步就往前走。
徐晏丞只能赶紧小跑跟上,语气带上了急切:“首长,您就别卖关子了!我媳妇那脸色,白得跟纸似的,到底出啥事了?”
齐长安脚步微顿,警惕地扫了眼身后跟着的两个警卫员。
他特意拉开几步距离,确定警卫员听不见后,这才压着嗓子道。
“你后娘擅作主张给你换亲的那个苏清月!她要来岛上了!”
“什么?!” 徐晏丞脚步猛地钉住,帅气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苏清月?她来干什么?她不是该在治安队的大牢里蹲着吗?”
那女人怎么阴魂不散?
当初得知苏清月可能和血骷髅有关系,他第一时间就给海市发去电报,让人重罚她。
就她在海市搞的那些事,判个十年二十年都算轻的!
这才几天?半个月都不到!
她怎么就放出来了?
齐长安冷哼一声,眼神锐利,“这就是问题所在。明明板上钉钉被执法队抓了现行,居然能全身而退!这手腕,可不简单!”
他顿了顿,想起高若芸的话,语气更添了几分严肃,“还有,听我那个不成器的外甥女高若芸说,你就好苏清月那一口?她还教了我个新词儿,叫什么……‘白莲花?”
说着,他语重心长地拍了下徐晏丞的胳膊:“小子,我可提醒你,等那个白莲花来了,你得把持住自己!阮同志跟那苏清月,就不是一路人!阮同志心眼实,手段高高,可那是用在正道上,骨子里透着一股子敞亮和善。至于那个苏清月……”
齐长安虽然话没说完,但那嗤笑声中满是鄙夷。
徐晏丞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
“首长,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喜欢什么白莲花?”
徐晏丞说着,像是想到什么。
首长的意思是,她媳妇刚才态度那么异常,是因为她吃醋了?
她是因为在乎他,所以才吃醋吗?
徐宴丞眼底闪过激动,但该解释还得解释。
于是,他认真看着齐长安道:“齐军长,我就这辈子就只喜欢过一个人,那就是安安。她跟个小太阳似的独一无二,是我徐晏丞这辈子唯一认准的媳妇儿!”
“真的?” 齐长安将信将疑地打量着他。
高若芸说得有鼻子有眼,阮同志的反应又那么反常,他这心里还真有点犯嘀咕。
“千真万确!” 徐晏丞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首长,您跟安安也处了这些日子了,安安和苏清月,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能搁一块儿比吗?”
除了他那个脑子进水的弟弟徐宴礼,谁看得上苏清月?
齐长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唔……要论模样、家世、性子、能耐,那苏清月确实没法跟阮小同志比。”
他话锋一转,带着促狭,“不过啊,你这宽心丸,不该给我这老头子吃,得赶紧喂给阮小同志去!不过,咱们得先去看看那地窖里挖出来的东西才行!”
齐长安到了现场才知道,说是地窖,实则规模惊人。
这帮人竟在乱葬岗地下掏出了个不小的二居室,甚至还煞费苦心地做了简易的排水系统,将南沙岛常见的暴雨积水引向地下河。
“他娘的!” 齐长安拿起一盒囤积的西药,看清标签后,气得破口大骂。
“这帮王八羔子是要把我南沙岛的地底掏空啊?阵仗这么大,绝不是陆贺一个丧家犬能搞出来的!背后还有大耗子!”
徐晏丞面色凝重地抚摸着墙壁上新鲜的凿痕:“首长您看,这些痕迹都是新的,说明挖出来不久。万幸发现得及时,否则 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多亏了你媳妇!”
齐长安说着重重拍了拍徐晏丞的肩膀,语气感慨,“你小子,有福气!”
“把这些药,统统搬到军区医院去!朱医生看到这么多好东西,恐怕嘴都得乐歪喽!”
“是,首长!” 徐晏丞应下,转头立刻吩咐吴畏:“吴畏,你带人负责运送,务必把东西安全送到朱医生手里。”
齐长安满意地点点头:“走吧,回去看看咱们的阮同志,给陆贺准备了什么新陷阱……”
……
徐宴丞和齐长安回到办公室时,阮安安正伏案认真梳理着皖北苏家和陆贺的档案线索。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脸上瞬间绽开灿烂笑容,“齐军长,徐宴丞,你们回来了?”
齐长安见她这模样,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
“阮小同志笑得这么甜,是有应对计划了?”
阮安安放下笔,眼睛亮晶晶的:“我看陆贺的档案里特别标注了一条,他极其怕蛇!”
说着,她看向徐晏丞,“我记得我刚来岛上那会儿,你特意叮嘱我,去偏僻地方要撒雄黄粉,就因为岛上蛇多,对吧?”
“对!” 徐晏丞立刻点头,解释道,“他怕蛇是有缘由的。当年一次出海任务,有人违规带了蛇上舰,导致多名战友被咬伤,陆贺当时就在现场,亲眼目睹……从那以后,他就落下了这心病,见不得蛇,甚至听到蛇字都犯怵。”
齐长安闻言皱眉回忆道:“这事,我记得朱医生是提过一嘴。说他这不是普通的怕蛇,像是一种心理上的大毛病,国外叫什么……战后创伤?反正咱们国内,以前倒没太听说过。”
阮安安心中了然。
陆贺怕是得了PTSD!
战争创伤后应激障碍!
可现在是70年代,这概念还没普及,她没法明说。
于是她巧妙地解释道:“国外那些是侵略者,手上沾着血,心里有鬼自然毛病多。咱们的战士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师出有名,正气足,心里障碍自然就少!对了……”
她话锋一转,带着点狡黠,“现在的蛇好抓吗?”
齐长安闻言目光投向身后不起眼的小警卫员:“问你呢,现在抓蛇好抓不?”
小警卫员黝黑的脸上带着被抓包的窘迫。
“首长,您怎么知道我偷摸抓蛇了?我才刚抓到,还没顾上烤呢……”
“哼!” 齐长安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阮同志刚提到蛇,你小子脑袋都快杵裤裆里了,当老子眼瞎?”
“赶紧的!去把蛇拿来!”
“是!”小李见没挨骂,如蒙大赦,应了一声,嗖地就蹿了出去。
阮安安心里暗赞齐长安不愧是军长,就是敏锐。
“首长,这唱红脸的活儿,不如交给我?”
“你想用蛇吓唬他?不行!我跟你一块儿去!”
怕阮安安不同意,徐晏丞又补充了一句。
“不是我不放心你办事。是那玩意儿有毒!小李是山里娃,从小玩惯了,手上有准头。你没碰过,太危险……”
阮安安知道徐宴丞是担心自己,也没矫情。
“行,一起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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