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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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徐晏丞当即神色一凛,拉住了阮安安的手。
“什么病得要死?这不是在诅咒自己吗?”
“徐同志,请不要传播封建迷信思想!”
阮安安严肃的说道,那眼神正的发邪。
徐晏丞一时语塞,求助般的看向齐长安。
齐长安把笑意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小徐,这我就要说说你了。你一个团长,怎么还不如阮同志有觉悟?阮同志为国为民,以后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首长!”徐晏丞皱眉反驳,“你也知道那个组织的手段,万一我们这次行动不能百分百清除他们,日后他们一定会针对安安。他们盯上的人,能有什么好结果?”
“徐晏丞。”阮安安见徐晏丞情绪激动,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你冷静点!”
徐晏丞罕见的甩开了他的手,从铁卷柜里拿出了一个档案袋,“你看看吧。”
阮安安狐疑的打开档案袋,一张张的看了下去。
里面都是这些年军区收集的血骷髅组织的罪证。
这组织确实是心狠手辣,绑架、肢解、残害军属无恶不作。
落到他们手里的人别说活着回来了,全尸都很难。
阮安安心惊的同时又觉得疑惑不已。
这个组织这么穷凶极恶。
为什么原书之中苏清月被绑架之后却可以全身而退?
难不成就因为她有主角光环,所以明明被绑架的是她,死的去是徐宴丞?
可还是不对啊!
原书中的空间并没有瞬移功能,只有灵泉和储物。
也就是说,苏清月不能百分百的操控空间。
那她到底为什么能活着回来?
见阮安安神色越发凝重,徐晏丞软了口气,“我只是怕你受到伤害,这样做实在是太过于冒险了。”
“风浪越大,鱼越贵!”阮安安把档案袋还给了徐晏丞。
“如果我不以身入局,他们就能放过我了吗?”
“有我父母、祖父母这层关系在,我跟他们也算是国仇家恨了!”
“他们不会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所以,倒不如放手一搏。”
“可是……”
徐晏丞刚想再说什么,嘴唇就被一直细嫩的食指禁止。
“嘘!”
看到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心疼和焦虑,阮安安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我不想做谁的软肋,拖谁的后腿。我要做能刺穿敌人心脏的刀。”
徐晏丞抓住她的手,“安安,我知道你不怕危险,可你是我的妻子,我唯一的软肋。如果你遇到危险,我该怎么办?”
齐长安:……
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啊!
还有外人在就开始打情骂俏了?
他感觉老脸有点挂不住,用力咳了两声:“咳咳!注意影响!”
徐晏丞这才慌乱的收回手,耳尖绯红的转过身。
阮安安心里啧啧称奇:这纯情劲儿,搁这年代也是少见!
齐长安适时开口,打破这尴尬又暧昧的气氛:“小徐啊,不管你同不同意,阮同志已经先斩后奏了,朱医生那边,配合得也很到位,该传的话都传出去了。”
“什么?”徐晏丞不可思议的看向阮安安,“你让朱尧尧开始行动了?”
阮安安无所谓的点头,“她是军医,这种事当然从她嘴里说出去才更有信服力啊!”
“阮安安”徐晏丞手指都在发颤。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这么大的事,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见阮安安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徐宴丞感觉自己要气疯了。
他再也待不下去,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阮安安看看还在晃动的门板,一脸茫然无辜,“他……他这又是抽的哪门子风?”
“你不懂。”齐长安给阮安安倒了杯茶水,“这叫关心则乱。”
“你好不容易回到他身边,这小子患得患失,生怕再把你弄丢了。心里那根弦绷得太紧,稍微一碰,可不就炸了?”
阮安安撇撇嘴,可不是跟那什么炮仗似的,一点就炸吗?
算了,让他自个儿冷静冷静吧。
阮安安跟齐长安又聊了几句之后的安排,这才才回到她的临时住所。
她坐在硬邦邦审讯室的木桌旁,抓了把炒花生米有一搭没一搭地嚼着。
手里翻着一本卷了边的《赤脚医生手册》,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徐晏丞摔门而去的背影。
这人有病吧?脸跟六月的天似的说变就变?
还说喜欢她?这哪是喜欢,分明是霸道不讲理的占有欲!
她凭啥什么事都得听他的?
谁惯着他这臭毛病?
……
徐晏丞办公室内,吴畏拿着被褥走进来,“团长,你这是自己跟自己生气呢?”
“何苦呢?嫂子要是真恼了,回头您还不是得巴巴地去哄?多折腾啊!”
徐晏丞默默看书,并没有搭话。
吴畏见他不理,自顾自地继续说:“不过话说回来,嫂子真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发着高烧,还能想出这么绝的计策。胆识智谋,样样不输咱们!团长您可得上点心,嫂子这样的女中豪杰惦记的人怕是不会少哦……”
“我可听说,隔壁团的老王还有师部新来的那个大学生干事,对嫂子可都佩服得很呢!”
听到这话,徐晏丞再也沉不住气,猛然合上手里的书,起身朝外走去。
吴畏明知故问道,“团长,您去哪啊?”
“给你嫂子打夜宵!”
看着徐晏丞远去的身影,吴畏摇摇头。
徐团长打仗是把好手,但这情商实在不高。
要不给上点眼药,媳妇什么时候才能到手啊?
阮安安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趁着夜色,摸到了朱尧尧的宿舍。
门开了条缝,露出朱尧尧略带惊讶的脸。
“阮安安?你烧糊涂了?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来干嘛?”
“哎呀,白天睡多了,这会儿精神头足着呢。”
阮安安灵活地挤进门,熟门熟路地坐到床边的小板凳上。
“外面风刮得呼呼的,这台风啥时候能消停啊?”
朱尧尧白了她一眼,往床里挪了挪,拍拍空出来的位置。
“少跟我打马虎眼!看你那眼神飘的,心里指定有事儿。说吧,到底怎么了?”
阮安安立刻脱鞋,钻进朱尧尧暖和的被窝里。
这才把徐晏丞莫名其妙摔门而走的事一股脑儿倒了出来。
刚躺下的朱尧尧一下子坐了起来,满脸无语看着阮安安。
“不是吧?你跟徐宴礼谈了三年,这点事情都不明白?”
阮安安:……
明白什么啊?
和徐宴丞处过三年对象的是原主。
她可是母胎单身到现在的!
虽然心里吐槽,面上她也只能装傻充愣。
“啊?啥道理?”
朱尧尧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她脑门:“两口子过日子,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你越过他直接来找我,把他这个正牌丈夫摆哪儿了?他心里能得劲儿吗?”
她看着阮安安依旧有些懵懂的脸,语重心长道:“安安,这事儿你办得是有点伤人了。你想想,要是他越过你,去找他以前相好的商量关乎你性命的大事,你心里能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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