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让她改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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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安蹬着那辆“大铁驴”在闽市的大街小巷里穿梭得那叫一个溜。
供销社、百货商店,一个不落。
闽市这头的“黑市”,跟海市那偷偷摸摸的可不一样。
更像是个半公开的集贸市场,人来人往还挺热闹,
也没见啥乌七八糟黑吃黑的事儿。
这让阮安安心里踏实了不少。
她目标明确得很,专攻日用百货!
上了南沙岛,出来一趟比登天还难。
这些东西,那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各色布料也扯了不少。
虽说她自个儿不会飞针走线,可军区家属院里那些巧手的嫂子们是吃素的吗?
到时候花点钱或者用东西换,请她们帮忙裁几身新衣裳,美滋滋。
中途她还特意绕回招待所,托前台那位热心的军嫂给徐晏丞带个话,省得他担心。
她哪知道,徐晏丞这个“闷葫芦”,一直就不远不近地跟在她后头?
亲眼看着自家媳妇在黑市里如鱼得水,他悬着的心才算落回肚子里。
悄没声儿地回到招待所一楼后,他像个门神似的坐在长椅上等着。
阮安安蹬着车回来时,日头都快掉到海平面下了。
她额头上汗津津的,几缕碎发黏在鬓角。
徐晏丞看得心头一软,默默递上自己洗得发白的手帕:“都置办齐了?”
阮安安得意地一扬小下巴,“齐了!等咱们出发去码头,直接拉上船就成!”
“你怎么不上楼歇着?”
“等你。”徐晏丞言简意赅,顿了顿,才像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饭点了,带你去吃晚饭?闽市特色。”
“行!”阮安安爽快答应,转身就往楼上跑,“我去叫若芸姐!”
徐晏丞:“……”
前台军嫂实在看不下去了,手里纳着的鞋底子都停了,恨铁不成钢地“道:“我说团长大兄弟!你这…你这嘴是租来的,着急还啊?你就不能直截了当说,‘安安,我想跟你两个人吃顿饭’?绕那么大弯子干啥?”
徐晏丞耳根子有点热,抿了抿唇,虚心求教:“这…会不会太直接了?”
他习惯了部队里直来直往,可对着媳妇,总觉得怎么说都别扭。
“直接?拐弯抹角黄花菜都凉了!”
军嫂一个白眼翻上天,“女人家图啥?不就图个被男人放在心尖尖上,那份独一份儿的惦记吗?你看看你跟你媳妇说的话,还没跟我唠嗑的字儿多呢!你不说,不表示,她怎么知道你稀罕她?靠猜啊?”
徐晏丞沉默了。
他跟安安确实没好好说过几句话。
主要……是臊得慌!
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枪林弹雨都不怕,偏偏对着自个儿媳妇害羞得像个毛头小子。
说出去都丢人!
不行,得改!以后得多跟媳妇说话!
徐晏丞深刻反思自己后,领着阮安安和高若芸,进了附近一家门脸不大的闽市老馆子。
店里烟火气十足,卖的都是地道本地味儿。
三人点了三碗热气腾腾的肉燕、一盘金黄喷香的蚵仔煎、半只油亮诱人的姜母鸭、一碗劲道弹牙的牛肉丸。
徐宴丞还特意给两位女同志一人要了一碗香甜的花生奶。
“嗯!香!真香!”
阮安安咬了一口肉丸,鲜美的汁水在嘴里爆开,满足得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儿。
“这丸子,又弹又滑,嫩得哟!跟我小时候吃的一个味儿!”
徐晏丞看着她吃得香甜的模样,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确实,你小时候最爱吃阮姨做的肉丸子。”
语气里带着怀念。
阮安安咬丸子的动作猛地顿住。
对啊!她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胃,怎么会爱吃这个?
爱吃这个的…是原主。
难道她不仅继承了原主的记忆碎片,连这口舌之欲都一并接收了?
不过…管他呢,好吃就行!
旁边的高若芸也捧着小碗,小口喝着热汤感慨:“唉,可算吃上顿像样的了!火车上那几天,真是吃不好睡不香,要不是从朱尧尧那儿‘刮’来那一千块钱吊着口仙气儿,我怕是半道儿就得交代了!”
阮安安夹了块油亮的姜母鸭腿肉放到她碗里:“知足吧我的大小姐!咱坐的可是卧铺!等上了船,在海上漂着那才叫真难受!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晕船晕到怀疑人生。”
高若芸一听,更蔫了,托着下巴有气无力:“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嘛脑子一热响应号召跑这南沙岛来‘支援理想’啊!我这不是自找苦吃嘛!”
“对了!”高若芸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徐晏丞,话里有话,“徐团长,到了岛上,您可别再被某些人‘不小心’算计了去啊?咱们安安妹子可受不起第二次惊吓了!”
“高若芸,你说谁算计呢?”
角落里,一个压抑着怒火的女声响起。
三人循声望去,就见不远处的桌子朱尧尧气鼓鼓的站起来。
高若芸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她,嗤笑一声:“谁应说谁!”
朱尧尧瞪大眼睛:“在背后嚼舌根烂舌根,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高若芸压根不接她茬,反而把矛头再次对准徐晏丞,“徐团长,我舅舅在岛上管着不少人,手底下踏实可靠的好小伙多的是。您要是连自己守不住自己的贞操,让某些人钻了空子……那我不介意在岛上帮安安寻摸个更好的,让她改嫁!”
“放心。”徐晏丞眼皮都没抬一下,想都没想道“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
他没跟小姑娘一般见识,语气甚至算得上温和。
但那双深邃如寒潭的黑眸,却始终落在认真干饭的阮安安身上。
高若芸撇撇嘴,小声嘀咕:“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信你才怪!”
“我不吃了!”
朱尧尧见他们三人完全把自己当空气,把勺子扔进碗里,站起身就要走。
这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高若芸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她一眼,“您爱吃不吃呗,谁还求着您了?慢走不送啊!”
“你!”朱尧尧气得浑身发抖。
“等等!”阮安安却突然开口,抬手虚虚拦了她一下。
在朱尧尧警惕的目光中,阮安安从随身小布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不由分说塞进朱尧尧手里,“拿着,自己配的,效果还行。”
朱尧尧捏着冰凉的小瓶子,一脸狐疑和戒备:“你给我下药了?”
她可不信阮安安有这么好心!
“海上湿气重,伤口容易感染化脓,到时候烂了脸可别怨天尤人。”
阮安安收回手,继续啃她的鸭腿,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东西给你了,爱用不用,随你便。”
“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朱尧尧是军医,对中医药理也有些了解。
她拧开瓶盖,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凑近瓶口闻了闻。
一股清凉微苦的药香直冲脑门。
里面几味主药的的确确是消肿生肌、清热解毒的好东西!
她愣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真给我?”
这怎么可能?阮安安不是应该巴不得她毁容吗?
阮安安头也不抬,专心对付鸭腿上的最后一点肉:“不要?那还我。”
“想得美!”朱尧尧下意识地把小瓷瓶紧紧攥在手心,像护着什么宝贝,转身小跑着冲出了饭馆。
那背影,透着几分狼狈和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高若芸对着朱尧尧消失的方向,又是一个大白眼翻上天:“安安,你那还有治脑子的药吗?我看她更需要那个!”
阮安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放下啃干净的鸭骨头:“跟她置什么气?她就是个纸老虎!”
“你可真够豁达的!”
“希望到了那岛上,你还能保持这份豁达。”
高若芸眼底闪过一丝同情。
朱尧尧确实不算什么。
岛上还有个战斗力更强、段位更高的瘟神在等着阮安安呢!
那才是真正的硬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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