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旷世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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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个红袖标摔门离去,阮安安冷笑了一声,再度掏出那颗糖果递给了那女知青。
“吃不?”
“吃!”女知青已然忘了跟阮安安的摩擦,主动伸手示好,“阮同志你好,我叫高若芸,是去南沙岛滨海农场的新知青。”
“啊?你也去南沙岛啊?”
阮安安挑眉,扫过高若芸的小皮鞋和连衣裙。
这娇花似的姑娘脑子怕是有问题吧?
好端端的去那风浪礁石滩干什么?
高若芸没听出深意,雀跃点头:“我舅舅说了,南沙岛风景很美,环境也很好,所以我就报名去那下乡支援了。”
阮安安嘴角微抽。
南沙岛那地方,真是……
海啸、台风、敌人滋扰,潮的时候浑身关节都会疼。
除了海鲜随便吃外,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她那舅舅,分明是故意坑人呢
就在阮安安想要说话的时候,门被猛地撞开。
俩红袖标像拖死狗般把瘦弱男知青推拖进办公室后,愤然把牛皮纸包扔在了办公桌上。
“特么的,这帮人真是大胆至极!”
“竟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利用知青运这种东西。”
知青吓得蹲在地上,“这不是我的东西,我不知道啊!”
高若芸下巴一昂,胸脯一挺,眼神得意。
“看吧!我就说……”
嗯?桌上那棕黑色冰糖块是啥?
炸弹不长这样啊?
看到那四大块棕黑色、半透明、散发甜腻怪味的结晶。
“这是什么?” 高若芸好奇伸手。
“别动!” 阮安安厉喝,“啪”地打开她的手,声音凝重如铁:“这是鸦片膏!”
“鸦…鸦片?!” 高若芸如遭雷击,脸色“唰”地惨白,“那三个胖子在利用知青运这种害人的东西?”
“同志,我知道那三个人长啥样,我可以给你们画出来!”
红袖标此刻哪还有半分倨傲。
看高若芸如看救星,连连点头,语气恳切:“那就麻烦高同志了!,请您务必画仔细……”
阮安安心里忍不住腹诽。
这变脸的功夫……
以前怕不是在川剧班子拜过师?
阮安安饶有兴致的看着高若芸从包里掏出纸笔开始画画。
十八岁真好。
青春正盛,一腔热血。
像她这种在职场泥潭里滚过几遭的“老油条”。
那股子纯粹的热血劲儿早被磨得差不多了。
就在她满怀感慨的时候,高若芸刷刷几笔,献宝似的把画纸一举:“同志,我画好了!”
阮安安:……
治安队长潘伟:……
治安二号队员:……
三个人的目光粘在那张纸上,又艰难地挪开。
这……这画的什么东西?
三个圆上面潦草地点着五官。
这谁看得出是画的人?
治安队长潘伟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两下,“高同志,你人怪好的!”
要真拿着这画去抓人,怕是那三人站在他们面前,他们都认不出来!
“那是!为人民服务吗!”
高若芸丝毫没察觉到众人表情里的一言难尽,反而热心的比划了起来,“那三个那人都这么高,这么胖。”
“他们都是光头。”
“还有……”
“那个高同志啊!”治安队长潘伟叹了口气,“公安同志马上就到,要不……您等会儿给他们详细说说?”
“成!”高若芸爽快应下,毫无芥蒂。
阮安安抿了抿嘴,没再看那幅“旷世奇作”,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大白兔奶糖,递给还瘫坐在地上面无人色的男知青,“同志,你是要去哪里的?”
男知青手指哆嗦着接过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浓郁的奶香也压不住他声音里的哭腔。
“去、去云城……得在闽城转车。同志,真、真跟我没关系啊!我就是个下乡的知青,哪知道那布包里有……”
他声音发颤,那个词都不敢提。
那玩意沾上就是天大的祸事!
他肠子都悔青了,没事儿在候车室睡什么觉?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阮安安微微点头,安抚的说道,“我们都看到东西跟你没关系,你不用害怕。”
她随即转向治安队长潘伟,眉头微蹙:“同志,这要是配合公安调查,我们今天的火车,怕是赶不上了吧?”
“这……确实!”
还有半个小时,海市开往闽市的车就要开车了。
可是这鸦片膏是大事儿,真调查起来,别说半小时了,可能半个月他们都走不。
阮安安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说道,“如果我只有让我们上火车才有机会抓到这些犯罪分子呢?”
治安队长潘伟眸子明显一缩,凑近问道,“阮同志,你有办法?”
阮安安没卖关子,思路清晰地分析道:“他们盯上这位知青同志,图的就是他身份清白,没人会查他装被褥的行李袋。既然是利用他运货,那就肯定有人接应!咱们扣着他,不如放他出去当‘饵’。反正那帮人只是利用他运货,肯定不会动他。”
治安队长潘伟明显心动了。
他们治安处这次出了大纰漏。
要不是偷懒在屋里打扑克,哪能让那三个光头在眼皮子底下搞鬼?
眼下要是能戴罪立功,当然是好的。
只是……
治安队长潘伟视线落到了男知青身上。
只见男知青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眼神涣散,整个人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这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去了不会坏事吧?
治安队长潘伟有些为难的说道,“就他,行吗?”
阮安安的目光在屋里一扫,落在旁边那个矮瘦红袖标身上。
他身形和男知青相仿,都是三七分的短发,看着挺机灵。
她眼睛一亮:“这位同志,你跟他身形、发型都像!戴上副眼镜,他们应该认不出来。你……敢不敢试试?”
治安二号队员一听,热血“噌”就上来了。
“敢!有啥不敢的!”
他平时在治安处就是个跟班的,大哥说啥他应啥。
这次要是能扮成知青,亲手抓住那些鸦片膏贩子……
乖乖!那功劳可就大了去了!
治安队长潘伟巴不得立刻行动,急吼吼道:“火车不等人!既然要‘放长线,钓大鱼’,你俩赶紧换衣服去!公安来了我直接让他们上车!”
阮安安暗自松了口气。
虽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但抓鸦片膏贩子这种危险活,她一个“身娇体弱”的小姑娘实在是有心无力。
而且要是因此耽误了行程,那才叫真要命!
三天后就是那场席卷而来的“严打”风暴。
留在海市,对她这种身份敏感的人来说,跟把脑袋别裤腰带上没两样。
这么想着,阮安安眼珠一转,笑眯眯地转向治安队长潘伟:“同志,你看,刚才咱俩那‘赌约’,是不是该兑现了?”
红袖标面色讪讪,“这事儿是我们疏忽了,谁能想到他们胆这么肥,在火车站都敢倒腾这个……”
阮安安笑得像只小狐狸“愿赌服输,我也不提什么过分要求了,你给我们安排个卧铺就行!”
“卧铺?”
高若芸眼睛一亮,语气里满是新奇和向往。
“就是能躺着睡觉的那种车厢吗?我听说过!”
治安队长潘伟脸上露出为难:“不是我不愿赌服输,可这趟车……它压根儿就没有卧铺车厢啊!”
阮安安:额……
失策了。
她只知道这个年代的列车已经有了卧铺车厢,却没想到卧铺车厢不是每列长途列车都有的。
“不过!”治安队长潘伟话锋一转,赶紧补救,“虽然我们没有卧铺,却有特供的软座,那节车厢应该没人,我给你们写个条子,你们上车交给乘务员就行。”
说着,他麻利地从口袋里掏出个小本子刷刷写了几行字,郑重其事地撕下来交给阮安安。
软座,没人。
那跟vip包厢有什么区别?
她当即一拍桌子,伸手在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了掏,掏出一个牛皮纸包的槽子糕,“同志我不白坐,我请你吃槽子糕。”
“至于后续抓耗子的事儿,我们俩‘身娇体弱’的小姑娘可就帮不上忙了,全看你们的了!”
说着,她拉着高若芸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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