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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秘密据点


紫蓝色的霓虹灯把“夜宴”的玻璃门染得像块融化的宝石,十泉介在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上睁开眼时,脑袋的刺痛让他下意识蜷起身子。

  “这里是……”他摇晃着脑袋坐了起来,“昨天晚上……”

  他模糊地记得,昨天晚上他们四个人经历了追杀,分头行动之后,他跟风息被一个狐族人用幻术控制到了天台上……之后归尘来了,他在下面喊自己跳下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就这样一股脑跳了下去,最后落到了某个人的怀里……

  灯光闪烁了一下,照得介心脏一抽……他想来了,那时候自己跳下来,后面还跟了无数双黑色的大手……再之后他就昏过去了。

  “醒了?”风息的声音从吧台后飘过来,他正低头用麂皮擦着酒杯,银灰色的狼耳在黑发间若隐若现,尖梢警惕地竖着。

  听到动静,他抬眼扫过来,琥珀色的兽瞳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和他每次盯着猎物时的眼神一模一样,“归尘刚才还在念叨,说你再不醒,他藏的蜂蜜蛋糕就要被自己偷吃光了。”

  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差点把刚喘匀的气呛出来。耀穿着件亮片背心,紧绷的布料勒得他宽厚的狐族小肚腩线条分明——他的体重在狐族里应该不算轻的——在灯光下成了卖点。

  那个人是谁?!十泉介瞪大了眼睛看着归尘旁边的人。

  在介看来,他正笨拙地给个穿红裙的龙族女性兽人递香槟,宽厚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捏着杯脚,生怕用力过猛捏碎杯子。

  什么……鬼?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会一身那么奇怪的装束……介张大了嘴巴,再怎么说都应该不是他认识的归尘……吧。

  那人的余光不经意间看向这里,唇间动了动做出“醒了就好”的口型,随后弯下腰恭恭敬敬得对着那个女性龙兽人低声说了起来,逗得她抿嘴笑个不停。

  三木端着杯蓝色鸡尾酒走过来,白衬衫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那串木珠——里面装着他调的安神香。

  他把酒杯放在介面前,指尖的薄茧蹭过杯壁,那是常年研磨草药留下的:“风息让后厨炖了乌鸡汤,加了点补血的药草。”他说话时,发间的碎发轻轻晃了晃。

  说罢,在十泉介惊讶的目光中,他又走向了风息旁边,似乎是要换班的意思。

  风息已经擦完了杯子,将擦杯布往肩上一搭,银灰色的尾巴在黑色西裤后轻轻扫了扫,带起一阵冷冽的松木香。

  三木倚在吧台边缘时,身后的酒架像被打翻的星河,玻璃瓶的冷光漫在他蓬松的九条狐尾上,每一根尾尖都染着渐变的绯红,随着他弯腰擦杯子的动作轻轻扫过地面,带起细碎的香风——那是他特意调的雪松混着浆果的气息,既不会盖过酒的醇香,又总能勾得客人忍不住多望两眼。

  他今天穿了件深V领的丝绒衬衫,酒红色的料子裹着劲瘦的腰,领口开到能看见锁骨处淡金色的狐纹胎记。袖口松松挽到手肘,露出小臂上几缕若隐若现的白色狐毛,随着他摇酒的动作簌簌颤动。

  最惹眼的是那条紧身皮裤,恰到好处地勾勒出长腿的线条,裤脚收在及踝的黑色短靴里,走动时靴跟敲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又带着点慵懒的声响。

  十泉介惊呆了,原来不止耀跟三木是神经病,风息也是神经病……不不不,应该说大家都是神经病。

  他们居然来到了一家类似于夜总会的地方,甚至还假扮成里面的工作人员,各个都是一副认真工作,发奋图强的样子。

  有人借着点酒意拍三木的尾巴,他没躲,只是抬眼时那双琥珀色的狐狸眼弯了弯,耳尖的绒毛微微泛红:“先生,摸尾巴要加钱哦。”

  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刻意的勾人,可手指却稳稳地将调好的酒推到对方面前,杯口的柠檬片角度都和往常分毫不差——他对客人的口味记得比自己的排班表还清楚。

  角落里有常客醉醺醺地喊他过去,说被邻桌抢了座位。三木放下擦了一半的杯子,狐尾不自觉地绷紧了些,走到桌边时脸上的笑淡了几分,语气却依旧温和:“李哥常坐的位置,谁敢动啊?”

  他没提高音量,可三条尾巴在身后轻轻展开,蓬松的弧度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抢座的人对上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竖瞳,悻悻地挪了位置。

  等他回到吧台,重新拿起擦杯布时,指尖划过冰凉的杯壁,刚才那点冷意已经散了,又变回那个会对着调酒师笑出梨涡的模样。

  只有领口处被风吹得更开,露出的胎记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枚忠诚的印记,悄悄系着什么人或事,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忠诚藏在这一身奇怪的皮囊底下,比任何誓言都来得实在。

  耀端着盘蛋糕凑过来,亮片背心被熊毛撑得更紧了,他往介手里塞了块蜂蜜蛋糕,粗粝的掌心蹭过介的指尖:“阿介你快吃,这是我用客人给的小费买的,超甜!”

  有个穿西装的男人伸手想摸他的狐耳,他憨憨地歪头躲开,手掌却不着痕迹地挡在介身前,“先生,我们这里有规定的。”

  风息忽然按住腰间的刀鞘——客人都以为那是装饰——狼耳猛地绷紧。

  门口传来阵阵的嗤笑声,粗嘎得像生锈的铁片:“听说有个带尾巴的美人儿在这儿?把他交出来,不然掀了你们这风月场!”

  三木手腕轻轻一转,在只有他们三个人能看到的吧台下,居然也藏着一把长刀——见鬼,他们到底是来工作的还是当卧底的。

  风息扯了扯领带,拳头的轮廓在西裤上若隐若现:“归尘,护好介。”话音未落,他已经像道银灰色的影子冲出去,拳头划破空气的轻响里,混着鬣狗兽人的惨叫。

  他没有选择抽出腰间的刀,毕竟如果能靠拳头解决,确实没必要把事闹那么大。

  耀把介往沙发后一护,亮片背心被他扯下来扔在地上,露出毛茸茸的胸膛——介往下一瞄发现这家伙的腰间也别着刀鞘——果然吧,都是神经病啊!

  介紧张地捏着瓷瓶,看着风息的狼尾在打斗中扫过桌面,打翻的酒杯碎在地上,像撒了一地星星。

  耀的手掌按住一个鬣狗兽人的脑袋,把他按进盛满冰块的桶里,憨厚的脸上沾着血,却笑得爽朗:“叫你吓唬人!”

  混乱平息时,风息正用纸巾擦着拳头上的血,狼耳尖还沾着点碎玻璃。

  耀捡起因打斗扯掉的亮片,傻笑着往背心上缝:“老板说弄坏东西要赔钱,得赶紧补上……”

  三木已经重新调好了一杯蓝色鸡尾酒,放在惊魂未定的客人面前,语气平静:“抱歉,刚才的意外,这杯算我送的。”

  介感觉刚刚不知道谁在混乱里碰了自己一下,他摸着自己的尾巴,忽然发现耀悄悄往他口袋里塞了颗糖,是薄荷味。

  霓虹灯透过碎玻璃照进来,在地板上拼出细碎的光,像在废墟里看到的星星。

  十泉介拿着那个糖,瞬间感觉天塌了……这到底算什么……他们刚从狼窝出来,现在应该是庆祝的时候……但是自己队伍里的一群神经病二话不说就来到了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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