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神话恋人(15)之千金摊牌,这婚你们自己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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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国A市的海风仿佛还黏在发梢,白若溪却已经把自己埋进了姜太公诊所的消毒水气味里。
药箱的铜扣被她擦得发亮,指尖划过一排排贴着标签的药瓶,薄荷、甘草、当归……气味混杂着窗外老槐树的清香,成了她对抗失眠的良药。自那日从澳门狼狈逃回,她就逼着自己连轴转——帮姜太公抓药、给候诊的老人递水、在账本上一笔一划记下收支,仿佛只要手脚不停,那个叫秦俊熙的名字就不会像针一样扎进心口。
“若溪,发什么呆呢?”
白若溪猛地回神,撞进秦俊贤含笑的眼眸里。他刚从国外回来,米色风衣上还沾着风尘,却一眼看穿了她强装的平静。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发梢镀上一层暖金,像极了多年前那个替她解围的温柔学长。
“没什么。”她低下头,继续擦药箱,声音却忍不住发颤,“只是觉得……有些人好像生来就活在不同的世界。他站在云端,而我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那些被秦俊熙母亲用支票砸在脸上的屈辱,那些在澳门街头看着他被家族簇拥着离去的无力,那些深夜里咬着被子才能忍住的哽咽,此刻都顺着眼泪砸在了药箱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秦俊贤静静听着,递过手帕的手微微收紧。等她终于平复些,他才站起身,眼底的温柔褪成了坚定:“你等着,我去趟秦宅。”
白若溪抬头时,只看见他推门而去的背影,风衣下摆扫过门槛,带起一阵风,像是要吹散这屋子里积攒了太久的委屈。她望着那扇晃动的门,忽然觉得掌心的铜扣,烫得惊人。
秦俊熙回国那天,整座城市的财经版面都在为他让路。头版照片上,他穿着高定西装站在神话集团顶楼,身后是被他力挽狂澜的商业帝国,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冷得像淬了冰——谁也看不出,这是三个月前在澳门街头,会为白若溪弯腰系鞋带的人。
他重返圣樱大学的那天,校门口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白若溪躲在香樟树下,看着他被F4簇拥着走进教学楼,指尖无意识地绞着书包带。她以为从此便是两条平行线,直到管家送来烫金请柬,猩红的字迹写着“恭请白若溪小姐出席秦俊熙先生二十一岁生辰宴”。
“去吗?”姜太公递来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有些事,总要当面看清才死心。”
宴会当晚,白若溪站在秦家庄园的水晶灯下,廉价的礼服在珠光宝气中显得格格不入。秦俊熙穿过人群朝她走来,黑色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开口时却带着疏离:“你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回应,宴会厅忽然安静下来。秦老夫人牵着一位身着香槟色礼裙的女子走上台,那女子笑起来时眼角有颗小小的痣——是澳门赌场里,曾挽着秦俊熙手臂的夏在景。
“今天,除了为俊熙庆生,还有一件喜事宣布。”秦老夫人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俊熙与在景的订婚仪式,将在下月举行。”
白若溪感觉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她看向秦俊熙,他脸上的错愕毫不掩饰,握着酒杯的指节泛白,甚至忘了推开夏在景自然搭上来的手。F4的其他几人也变了脸色,李哲宇刚要开口,就被身旁的尹智厚按住了胳膊。
“白小姐?”夏在景忽然朝她举杯,笑容明艳却带着锋芒,“上次在澳门没好好打招呼,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还请多关照。”
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过来,白若溪攥紧了裙摆,才没让自己在原地失态。秦俊熙终于看向她,眼神复杂得像团乱麻,却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水晶灯的光落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像极了他们之间,永远猜不透的距离。
“一家人?”白若溪忽然笑了,声音不大,却像碎冰投入沸水中,瞬间劈开了宴会厅的嘈杂。她抬手摘下一直刻意藏在发间的玉佩,那玉佩在水晶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正是云城白家世代相传的信物。
“夏小姐怕是搞错了。”她抬眼看向台上,目光扫过脸色骤变的秦老夫人,最终落在夏在景错愕的脸上,“我白若溪,是Z国云城首富白家的独女。三个月前在澳门故意低调,不过是想看看某些人的真心,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F4的几人惊得直起身,尹正男手里的酒杯差点脱手——他们只知白若溪家境普通,却不知她竟是隐姓埋名的豪门千金。宋宇轩挑眉看向苏易川,眼里满是“这戏越来越有意思”的玩味,苏易川却指尖轻点桌面,若有所思地望着台上。
白若溪一步步走上台,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在夏在景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你说的‘一家人’,是指秦老夫人强行定下的婚约?还是说,你觉得凭秦家现在的处境,配得上白家的门楣?”
秦俊熙猛地攥紧拳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神翻涌着震惊与难堪。秦老夫人的脸白了又青,想说什么,却被白若溪接下来的话堵在喉咙里:“秦老夫人,您递请柬时打的什么主意,我们心知肚明。但请记住,我白若溪要走要留,从来不由旁人摆布。”
她转身看向秦俊熙,目光里再无半分往日的怯懦:“秦先生的生日宴,我不奉陪了。至于这门荒唐的婚约——”她轻笑一声,玉佩在指尖转了个圈,“劝你们还是问问云城白家同不同意。”
说完,她提起裙摆,在众人的注视下径直走出宴会厅。门外的夜风掀起她的长发,比场内所有的水晶灯都要耀眼。秦俊熙望着那道决绝的背影,忽然想起澳门雨夜,她缩在街角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原来那时,是他配不上她的骄傲。尹正男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低声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夏在景显然没把白若溪的宣言放在心上。第二天一早就堵在圣樱大学门口,手里晃着杯冰美式,看见白若溪时眼睛一亮:“白小姐,昨天的事别往心里去,长辈们的决定嘛,咱们小辈左右不了。”她自来熟地挽住白若溪的胳膊,指甲上的亮片晃得人眼花,“走,请你喝东西,我知道有家新开的网红咖啡馆——”
白若溪想抽回手,却被她攥得更紧。这女人的豪放像团火,烧得人措手不及,偏偏话里话外都透着“咱们都是被家族安排的可怜人”的共鸣,让她想发作都找不到由头。
这诡异的“友谊”落在F4眼里,就成了另一番景象。宋宇轩叼着棒棒糖撞了撞苏易川的肩膀:“看见没?夏家小姐这手段,是想先稳住白家千金,再慢慢收网啊。”
苏易川推了推眼镜,目光掠过远处正被夏在景拉着走的白若溪:“不如试试让她知难而退?”
两人合计着在学生会活动上“偶遇”夏在景,宋宇轩抛出限量版黑胶唱片的诱饵,苏易川慢悠悠提起自家旗下新开的艺术展,谁知夏在景只是挑眉笑:“宋少的唱片我家书房有一墙,苏少的画展下周我爸要去剪彩——不如你们说说,白若溪喜欢什么?”
两人碰了一鼻子灰,悻悻而归。宋宇轩气不过,转头就找到了跟白若溪走得近的林佳乙:“帮个忙,演场戏。”
于是周五傍晚,林佳乙红着脸给白若溪发消息:“若溪,我跟宋宇轩约会呢,在星光广场的摩天轮下……”
白若溪正对着课本发呆,看见消息瞬间坐直了身子。她知道宋宇轩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生怕佳乙吃亏,抓起包就往外冲,刚跑到楼下,就撞见同样皱着眉的秦俊熙。
“你也收到消息了?”他手里还捏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林佳乙发来的同款信息。
两人对视一眼,竟默契地朝着星光广场赶去。一路上周遭的景象熟悉得扎眼——街边的摊,是上次白若溪说甜得发腻的那家;路口的红绿灯,曾困住他们两个小时,最后靠着一包干脆面打发时间;就连晚风里飘来的栀子花香,都和他送她回家的那个夜晚一模一样。
秦俊熙的喉结动了动,刚想说些什么,就见摩天轮下,林佳乙正举着冰淇淋跟宋宇轩说笑,哪里有半分勉强?白若溪瞬间明白过来,转身就走,却被秦俊熙一把拉住:“他们是故意的。”
“我知道。”白若溪甩开他的手,指尖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跟我没关系。”
与此同时,秦氏集团与JK集团的合作签约仪式刚结束。夏在景挽着秦俊熙走进旋转餐厅,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霓虹。侍者端上牛排时,秦俊熙的目光却落在了邻桌——那里坐着一对学生情侣,男生正笨拙地帮女生切牛排,像极了他第一次给白若溪切牛排时,被她笑“刀工不如食堂阿姨”。
“在想什么?”夏在景的声音陡然变冷。
秦俊熙回神,对上她探究的眼神,只淡淡道:“没什么。”
可夏在景已经看见了他方才眼底的温柔——那是昨天在宴会上,他看自己时从未有过的神色。她舀了一勺红酒烩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秦俊熙,你是不是忘了,现在跟你坐在这儿的人,是我。”
窗外的霓虹映在秦俊熙脸上,明暗不定。他确实没忘,可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碎片,却像被风吹起的落叶,一片片砸在心上,让他避无可避。
白若溪猛地抽回被夏在景攥着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夏在景踉跄了一下。她后退半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眼里的寒意像淬了冰:“夏在景,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把戏。”
晨光透过香樟树叶落在她脸上,一半明一半暗,衬得她下颌线愈发锋利:“你以为挽着我的手逛校园,就能让旁人觉得我们亲如姐妹?还是觉得装出这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模样,就能骗我放下戒备?”
她嗤笑一声,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白若溪从小在商场耳濡目染,这点伎俩还入不了眼。你想借着秦家的势巩固夏家的地位,想踩着我彰显你的‘正牌未婚妻’身份,这些心思摆得明明白白,何必藏着掖着?”
夏在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底的豪放褪去,露出几分被戳穿的难堪。她咬了咬下唇,索性也不再掩饰:“至少现在,站在秦俊熙身边的人是我。白家再有钱,能改得了秦家老太太的决定?”
“能不能改,你等着看就是。”白若溪转身就走,校服裙摆扫过夏在景的脚踝,带起一阵风,“还有,别再叫我‘白小姐’,我们没那么熟。”
她的背影挺得笔直,走进教学楼的瞬间,恰好撞见站在走廊尽头的秦俊熙。他手里还捏着份文件,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不知听了多久。白若溪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擦肩时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心头莫名一刺,脚步却没半分停顿。
有些戏,她不屑于演;有些人,她更懒得纠缠。
夏在景你觉得秦家能有多少钱,所有H国资产加起来也只不过是我们白家的冰山一角而是现在秦家已经面临经济危机,秦夫人只不过是需要靠联姻来稳定舆论同样也是需要你们夏家的资金,因为只要和秦俊熙在一起了,你们夏家就得给秦家注资?
夏在景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捏着冰美式的手指泛白,杯壁的水珠顺着指缝滴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白若溪看着她错愕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弧度:“怎么?这些事夏小姐不知道?”她往前逼近一步,声音压得低了些,却字字清晰,“你以为秦家老太太为什么急着敲定婚约?神话集团上个月的资金链差点断裂,旗下三家子公司都在裁员,这些消息被压得严实,但在云城的金融圈,早就不是秘密。”
晨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让她眼底的嘲讽更显锐利:“秦夫人要的从来不是你这个‘孙媳妇’,是夏家的流动资金。联姻一官宣,你们夏家就得乖乖往秦家的窟窿里填钱,填少了会被说诚意不够,填多了……怕是要被拖垮。”
她轻嗤一声,目光扫过夏在景紧绷的侧脸:“至于秦家的资产?别说H国那点家底,就算把整个东南亚的产业加起来,在白家面前也不过是九牛一毛。你真以为这场联姻是你赢了?不过是被秦家当枪使,还傻呵呵地以为占了多大便宜。”
夏在景猛地抬头,眼里的豪放彻底碎了,只剩下被戳穿后的慌乱:“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回去问问你父亲就知道了。”白若溪直起身,理了理校服领口,“劝你早点想清楚,是要当秦家的提款机,还是及时止损。至于我——”她淡淡瞥了眼不远处的教学楼,“犯不着跟一个随时可能破产的家族较劲。”
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夏在景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的冰美式早已没了凉意,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从里到外凉透了。
上次我给你们秦家那份价值10亿美金的投资案,你们嫌少,你们也不按照汇率换算是多少,那可是美刀不是H币。
白若溪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时眉梢挑得更高,语气里的讥诮几乎要溢出来:“忘了告诉你,上个月我让助理递到秦氏集团的那份深海能源开发案,估值十亿美金。”
她看着夏在景瞬间煞白的脸,慢条斯理地补充:“你们秦家的投资部负责人打电话来,说‘白小姐是不是搞错了单位’,还说‘这点钱不够塞牙缝’——呵,十亿美金,按现在的汇率折成H币,够你们填半年的资金窟窿了吧?”
晨光里,她指尖把玩着那枚玉佩,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字字砸在人心上:“是美刀,不是你们眼里的H币。你们嫌少,我自然收回来了。听说秦夫人最近在跟欧洲财团周旋?可惜啊,那些老牌资本精得很,没看到实打实的利益,可不会轻易松口。”
夏在景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她确实听父亲提过,秦家最近在为一笔跨国融资焦头烂额,对方开出的条件苛刻到近乎羞辱。原来……他们错过了这样一笔救命钱?
“你故意的?”夏在景的声音发颤。
“谈不上。”白若溪转身,背影干脆利落,“只是觉得,连十亿美金都看不上的家族,大概也不需要我这点‘小钱’。你们慢慢折腾,我不奉陪了。”
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一记记耳光,扇在夏在景脸上,也扇在不远处悄然站定的秦俊熙心上。他握着文件的手紧了又紧,那份被投资部驳回的方案,此刻像烙铁一样烫着他的记忆——原来那天母亲摔在桌上的,就是这个?
白若溪嗤笑一声,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划了两下,调出实时汇率界面怼到夏在景眼前:“自己看清楚,10亿美金按Z国汇率换算,正好100亿人民币。”
她收回手机,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凝成冰:“你们秦家的人怕是眼睛长在头顶上,连单位都分不清。100亿人民币,够你们神话集团旗下那三家濒临破产的子公司活过来,还能剩笔钱给秦老夫人买几串像样的翡翠珠子——偏要打肿脸充胖子,说什么‘不够塞牙缝’。”
夏在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像针一样扎眼。她确实不懂这些具体的数字换算,只听父亲说过秦家资金缺口巨大,却没想到白若溪随手就能拿出这样一笔巨款,还被秦家当成了打发叫花子的小钱。
“现在知道慌了?”白若溪挑眉,“你们忙着算计联姻的时候,大概没想过,真正能救秦家的人,被你们自己拒之门外了吧。”
她转身走向教学楼,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声音顺着风飘过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凉:“好好当你的秦家少奶奶吧,记得多备点嫁妆,免得将来填不满窟窿,被秦家扫地出门。”
夏在景僵在原地,手里的冰美式“啪”地掉在地上,棕色的液体溅湿了洁白的帆布鞋,像一道洗不掉的难堪。不远处的树影里,秦俊熙捏着文件的指节早已泛白,100亿人民币——那笔被母亲斥为“小家子气”的投资,原来足以撑起秦家的半壁江山。
白若溪整理了一下校服领口,目光越过夏在景,落在不远处的秦俊熙身上。那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再没有从前的闪躲或灼热。
“既然秦家非要靠联姻救命,夏小姐又这么想当秦家少奶奶,”她扯了扯唇角,露出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朝着秦俊熙的方向微微颔首,动作礼貌却疏离:“秦俊熙,祝你……得偿所愿,幸福安稳。”
这声“幸福”说得太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又像早已放下了什么。秦俊熙猛地往前一步,喉结滚动着想说什么,却被她眼里的决绝钉在原地——那眼神分明在说,不必解释,不必挽留,从此山高水长,各不相干。
白若溪转身的瞬间,有片香樟叶落在她肩头,她抬手拂掉,动作干脆得没有一丝留恋。晨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地上,越拉越长,最终消失在教学楼的拐角。
秦俊熙站在原地,手里的文件被风掀起边角,“幸福”两个字像根细针,猝不及防刺进心口。他望着那个再也看不见的背影,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懂过,她要的幸福究竟是什么。夏在景走上前想挽他的胳膊,却被他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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