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说爱我 (删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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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好亲呀”,被他们惦记的桑婉大王色眯眯地摸着滑溜的胸膛,连啄几下,“好生辰礼呀~我每天都要过生辰~”
身下几声娇羞的嘤咛。
桑婉舔舔嘴巴,眸光笑意满满,“就这么说定了,我每天都要过生辰。”
温谨珩呼哧带喘,咬牙切齿地瞪她。
桑婉只勾引不满足,坏得透顶。
“嗯~”
温谨珩讨好地蹭蹭她的脸。
天天过生辰,这臭花真说得出来。
这不要他的命吗。
桑婉又捻出一张纸条,被逗笑了,“这姐姐和姐夫到底写了多少张,怎么还有!”
“不要小瞧自己的魅力噢”,桑婉狐疑地念,沈离的字,“我们小桑婉迷死人了。”
破晓紧接着写道,“那个姓温的小家伙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温谨珩的脸色唰的一下变了。
从耳朵红到脖根。
扭头就把脸埋起来了。
桑婉眸底含笑,挑逗地挠着他的下巴,啄了啄他的耳后。
身下的人儿抖了又抖。
桑婉又看见一张纸条。
“嘿,真是离了谱了,他俩写了一沓子吗!”
桑婉扯出来看。
沈离写道,“小啊小男孩~美味的小男孩~笑纳礼物~”
破晓写,“可不是我俩胁迫的,这是礼物本人自愿的~”
沈离贱兮兮地画了朵开着的花,“小男孩爱小美花爱得要死哦~”
“不要太谢谢我俩噢~”
桑婉噗嗤乐了。
身下当鹌鹑的人儿羞臊地扭了扭身子。
闷闷的哼唧声满是娇羞,全是抗议。
桑婉亲了下他的耳垂,眸光流转间春波潋滟,“噢,你是自愿的啊小礼物~想不到啊。”
“这种乖乖小男孩好带感噢~”
桑婉色眯眯,指甲拉着他的耳朵,呵着气,嗓音又媚又柔,“这种乖乖的小男孩,就是应该被我这种大妖怪吃掉噢~”
“还是自己送上门的乖乖~”
桑婉亲了亲他的耳骨。
清脆的亲吻在他耳畔放大,扩大,像一道炸雷,打进他的脑海中。
温谨珩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姐姐姐夫!你俩乱写什么!
“噢~”
嗔怪声柔媚入骨。
桑婉望着整个脖子都通红的温谨珩,灿然一笑。
她用了点法术,把死活不肯抬头的脑袋掰了出来。
她的小尤物面颊酡红,勾人的眼眸迷离羞涩,小葡萄串上颗颗水润饱满,轻轻晃动着。
再加上一双挤压在胸前,被幽紫色丝带系住的好看手腕。
纱衣半掩,隐隐露出的胸膛上满是暧昧的氛围。
眼尾有些红,这倒不是哭的,多半是羞的。
桑婉纤细的手顺着衣襟摸了进去。
眸子里氤氲着丝丝柔媚,笑得明眸宛然,桑婉朝他的耳朵呵了呵气,“这么爱我呀~”
“还这么费足心思勾引我~”
小尤物双眼水雾,波光盈盈。
羞羞地嗯嗯了两声。
桑婉笑了。
温谨珩本就是样貌过人出众,他如今又这般我见犹怜,乖巧又顺从,眼睛亮得仿佛闪耀着星辰。
实在是让人想做些过分的事。
也对噢,桑婉舔了舔嘴巴,妖怪可没有自制力。
“满足”,桑婉霸气地挤进他的腿间,“把美味小男孩吃掉!”
身下的人儿似乎沮丧地泄了气。
小葡萄串委屈地蹭了蹭她。
桑婉捏着他的腰,“不吃,去一边去,本大妖吃你三天三夜不带歇的。”
温谨珩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吹!牛!皮!
...
暧昧缠绵后。
桑婉在床褥边上又发现一个纸条。
“哎呀”,沈离俏皮的字迹,“活动不小呀,都看到这个了。”
“支持我家小孩被我家小妖花滋养!”
温谨珩害臊,羞得不得了。
破晓像是扒开纱幔看一样,那语气,桑婉看着字迹都想笑。
温谨珩也瞧见了,低头憋笑。
沈离又写,“怎么办啊破晓,我觉得他俩凑不齐一张嘴,谁说的话都不好听~你说他俩欢好得如此激烈,互诉爱意了吗~”
破晓回道,“我猜没有。花是犟犟的,人是委屈的。”
沈离画了朵花,写道,“那怎么弥补呢~”
破晓认真答道,“闭上嘴,勾引花,欢好欢好再欢好。”
“你这是弥补温谨珩嘛!”
破晓神神秘秘的语气都要从纸张上冒出来了,“嘿,那有没有可能他愿意且乐意呢。”
“我不管。”
沈离写,“说一句嘛小妖精,你都没有和你的小男孩说过爱呢,给人家急死了。”
破晓的语气活灵活现,“我爱你夫人~”
“嘿,显着你了,你要把温谨珩气死是不是?”
破晓认真写道,“说一句嘛,说一句也送你个礼物呀~桑婉~”
桑婉对上了怀里的人儿无比热烈的眼神。
“嗯嗯~嗯嗯呢嗯~”
哼哼唧唧的,像天籁一样。
桑婉尖叫,亲了亲他的喉结。
温谨珩闷喘。
“嗯”,桑婉好奇,“我一丢丢爱吧~”
“爱吃美味小男孩~”
温谨珩不忿地瞪着她。
过分!过分!
气得他要下床。
桑婉一把把人拉过来按在怀里。
温谨珩委屈地哼唧,死活不看她。
“好不真诚噢”,翻面,沈离在后面写着,“一猜你就糊弄。”
“花是犟的”,破晓继续写,“也不知道你说了啥,小孩气得不轻吧,姐夫哄~”
下一瞬。
桑婉惊呼出声。
温谨珩恶狠狠地把她按倒,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手脚并用地将她制服。
桑婉丝毫力气都使不出来。
温谨珩咬着葡萄串,将她的两只手腕按到头顶。
“温谨珩!”
桑婉惊诧,这从哪拿出来的啊!
温谨珩仍觉不解气,狠狠捏了捏她的脸。
这下,主客调换。
桑婉尖叫。
温谨珩并不理,无视她的踢踹,将双腿都捉住,环进了自己的臂弯。
手肘撑着身子,手臂一直向上。
桑婉扭着挣扎,把行动不便的温谨珩冷不丁地拽倒了。
温谨珩也不说话,平静地将她按住。
最尾端的葡萄已经挨上了她的唇瓣。
温谨珩眸光挑逗,揽紧她的腰。
桑婉闷哼一声,眼睛瞪着犟嘴,“我就不吃葡萄!”
温谨珩挑眉,你一会儿别哭。
夜晚的漆黑给屋内洒下了一层朦胧的面纱。
床榻间依稀可以听到不间断的娇俏声音。
水润的葡萄滑进口腔。
温谨珩痞痞地哼了哼。
桑婉死犟到底,就不吃,含着一颗葡萄,美眸怒瞪着他。
行啊,温谨珩挑着眉。
桑婉含着一颗葡萄,身姿傲挺。
谁怕谁啊!
桑婉绝不认输。
两人挨得极近。
由一串香气四溢的葡萄相连。
脸颊抵到了一起,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无比。
桑婉挑衅地抬着眉,脚尖抵着他的腿。
温谨珩浑身燥热,眼神飘过枕头上的字条。
破晓大大地写着几个字。
“欢好欢好再欢好。”
温谨珩心里默道,好的,保证完成任务!
烛火燃着。
两人各自闷喘。
茉莉和葡萄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分毫。
茉莉的冷香如细密坚韧的丝,缠绕不休;葡萄的甜意却如无形的水流,潺潺不息。
这两种气息在空气里绞缠、厮磨,时而茉莉的冷意如薄刃割开甜雾,时而又被那新生的葡萄甜意温柔而固执地裹卷。
呼吸之间,喘息之中,都似在助燃这场无形却激烈的缠斗。
圆润的果实在口中爆开。
温谨珩犹如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般,昂首挺胸,桑婉愤恨地咬下葡萄,恨不得把口中的葡萄大卸八块。
“凭什么!”
桑婉挪不开,也逃不掉。
温谨珩将她整个人环住了。
桑婉愤恨地咬了他一口,“凭什么,这是什么东西,你藏在哪啊!!”
温谨珩笑眯眯地紧紧抱住她,桑婉尖叫,“拿出来啊拿出来。”
温谨珩挑眉。
就不。
犟花,就让她讲句爱有那么难吗。
“温谨珩你!”
桑婉哭笑不得地瞪着他,“我挂你身上得了呗!”
腿都收不回来了。
温谨珩淡定地点点头。
可以啊。
小嘴叭叭地骂着他。
小腿扑腾扑腾地踹着他的腰。
温谨珩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明明嬉笑怒骂也是媚态横生,声音柔美得让人听得耳根子发软。
确实如她所说。
他先前的人生里,丝毫没有想过能和这样一个美艳娇花大妖纠缠上。
算了,花跟人脑子不一样。
就当是在说爱他好了。
平白挨了好几脚。
某些犟花殷红饱满的唇瓣微微噘着,红唇妖冶如烈火,温谨珩低头,用饱满的小葡萄吻住她的唇。
长而卷翘的眼睫扑簌扑簌。
小犟花懵懵地嗯了一声。
温谨珩压根没抬头,扯下丝带来。
桑婉被他按着掠夺,呜呜咽咽地扭着手腕捶着他的肩膀。
温谨珩不管,不在乎。
歪过了头,脸颊抵住她的唇。
将叭叭骂他的话语掐掉了。
桑婉不服气地哼哼。
这人怎么力气这么大!
温谨珩卯足了劲,要把这几天被这个臭花捉弄来捉弄去的劲头发泄出去。
桑婉尖叫,“还来!!拿走啊!”
温谨珩挑眉,我说了,一会儿你别哭。
桑婉咬紧牙,“我就不吃,你滚!”
一双铁臂环着她的腰。
桑婉上半身能捶他,下半身能踢他,偏偏就是出不去,逃不开这双胳膊。
温谨珩淡笑,立刻手脚并用地给他制服。
桑婉气得牙痒痒,瞪着被拉高的手,“你就是个坏人!”
温谨珩不置可否。
谁说他是乖乖小男孩了。
他要是乖,小时候就死了。
莹白小字钻了出来。
桑婉疑惑地嗯了一声,抬头看去。
“说爱我。”
桑婉愤恨道,“我就不说!”
温谨珩也是被气疯了。
“你很牛噢”,桑婉不服气,卯足了力想要把他顶翻,她要当上面那个!
温谨珩啥都没干,就是趴在她身上而已,事不关己的歪头笑。
桑婉使了牛劲了,呼哧哼哧地努力。
温谨珩哑然失笑。
可爱。
太可爱了。
“嗯...”
温谨珩冷不丁地揽紧桑婉的腰。
桑婉闷哼了声。
反正他有姐姐姐夫支持,温谨珩破罐破摔,干死这个破犟花得了!
桑婉尖叫着抓紧丝带。
冷冽与清甜,仿佛两股相悖的溪流,竟在这方寸空间里找到了隐秘的交汇点。
茉莉的冷峻清光被葡萄汁液般的甜润所晕染、渗透,葡萄汁的甜意亦被茉莉的幽香所提点、拔高。
两股气息在交融的顶点骤然迸发,宛如月光骤然穿透饱满的葡萄,汁液迸溅,甜香四溢。
而茉莉清冷的气息就在这丰盈的甜中浮沉明灭,化为一道既清且甜、既凛冽又温存的奇异暖流。
弥漫于四周的尘埃与浮影之间,仿佛已悄然为这方寸空间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釉彩。
这次轮到温谨珩看到纸条了。
“放心玩噢”,沈离写道,“连锦书他们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在,只有他们几个被阿兄派去算账了。”
可别小瞧他们几个。
江辞养的手下,甭管侍女还是侍卫,全都多才多艺。
破晓俏皮地写道,“上上上!两个月呢~”
温谨珩莞尔。
桑婉靠在他胸膛上叽叽歪歪,“你快给我解开,睡觉了,困了。”
“啊啊啊你又来!”
温谨珩笑得顽劣。
...
后来达成了一种诡异的流程。
温谨珩想方设法拿小葡萄撬开桑婉的唇。
桑婉招架不住后,葡萄滑入口腔。
然而桑婉不认输,次次都不认,含着葡萄仰头犟。
温谨珩心里嘿呀一声。
捏着她的腰。
桑婉闷哼,咬紧牙关。
温谨珩不在意地接着行动。
茉莉与葡萄,它们各自携着天赋的骄傲与执拗,在相遇的刹那便注定了一场无休止的缠绵与争夺。
桑婉坚持了很久,久到温谨珩都对她刮目相看。
这还是他那个娇气事儿多的花吗。
温谨珩摩挲着她的腰。
桑婉不服气地瞪着他,美眸盈盈。
这次三颗葡萄,小脸鼓得像只气得挠人的小兔子。
温谨珩想笑,可爱。
桑婉已经决定了,这次死都要坚持住把他干翻!
日暮黄昏。
俩人还较着劲。
马上又一个晚上了。
桑婉咬着葡萄藤梗主动攻击。
温谨珩惊讶,嘿,还不投降。
柔软嫩滑的双腿沿着精壮的腰腹游走。
温谨珩呼吸沉重,忍不了了。
...
桑婉终于败下阵来了。
温谨珩一脸得意地挑着眉。
桑婉迷迷糊糊地哼了哼。
就不!
小小软软的手挨在他的肩头。
娇俏又甜美地哼哼呜呜,一脸不忿地瞪着他。
温谨珩眨眼。
真可爱。
好吧,那既然她不吃,就这个姿势好了。
迷迷糊糊的桑婉捶他一拳。
手指在空中乱挥。
温谨珩仰起头揪葡萄。
桑婉迷离地把他拉回来,哼哼着。
温谨珩默然,这可是你拉的。
...
身上有些酥麻。
桑婉迷瞪地睁开了眼。
哇!
一睁眼就是这么一张漂亮脸蛋。
桑婉色眯眯地舔了舔嘴巴。
“这葡萄什么时候...啊!”
桑婉崩溃,她抢救了半天的葡萄啊。
肯定是温谨珩这个坏蛋搞的鬼!!
睡着的温谨珩,神色自若,紧紧环着她,两人一丝一毫的距离都没有。
桑婉想偷溜出去。
发现腰被他焊死了一样。
气得她又给了他一脚。
温谨珩眯着眼睛。
“臭温谨珩坏温谨珩,坏坏坏!”
小嘴又开始叭叭叭骂他了。
温谨珩扬眉,接着暗暗瞧她发挥。
花跟人脑子不一样。
肯定是说爱他。
就不撒手怎么样。
就这么纠缠胡闹两个月也不错哦。
嗯,温谨珩满意地点了点头,歪头接着睡,耳朵却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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