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数学不是一个人的墓碑(二更)
推荐阅读:从修炼毒功开始无敌 道心不稳?不,贫道初心一直不变 从摸鱼刷广告开始修仙 冠军都拿腻了,居然还要青训? 让你养狗,你养成了恒星级巨兽? 无限恐怖:中洲队全员轮椅级强化 海贼:不是幻兽,是幻神哒! 我靠吃妖成尊,杀出长生不死 西游:从金兜山开始修炼 透支未来,修出个绝世武神
6月7日,华夏国内一年一度高考的日子,
费城,会展中心大厅中同样正在进行数学界四年一次的重要会议,
开幕式已经告一段落,这里作为国际数学家大会主报告厅,早已人山人海,即便是能够容纳三千人的大展厅,此刻也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不少人甚至都只能站在空隙处。
但大厅中依旧保持着难得的安静,他们都翘首以盼的看着主舞台方向,等待着开场报告会的开始。
不少记者早已扛着长枪短炮分布在会场各个角落,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证明!
他们很多人或许听不懂这场报告会的内容,却并不妨碍他们以那个传奇的人物作为幻想的主体,他们知道,今天这场报告会注定会成为一个爆点新闻。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近乎神圣的紧绷感,如同等待一颗新星的爆发。
前排深红色的座椅上,丘成桐银发肃然,指节无意识地轻叩扶手,节奏精确如黎曼ζ函数的零点分布,佩雷尔曼隐在角落阴影里,标志性的卷发下目光如鹰隼,安德鲁·怀尔斯擦拭着眼镜,嘴角噙着一丝见证历史的微笑。
报告厅西北角阴影处,丹尼斯·沙利文独自靠墙站立,金丝眼镜反射着舞台冷光,他手中把玩着铜丝编织的辫群模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后排过道挤满了站立的年轻学者,手机屏的微光连成一片星海,镜头无一例外对准台上那个清瘦的身影——陈辉。
他身后巨大的屏幕上,只有一行简洁的标题,却如惊雷悬顶——《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短时解光滑性的复几何证明》。
报告人:陈辉(华夏)
当陈辉走上讲台时,所有低语瞬间消失
“首先,我要感谢丹尼斯教授在证明过程中对我的帮助,没有他的帮助,我不可能这么快完成证明,这个证明,有30%的成果属于丹尼斯。”
陈辉开口说道,华夏学术界从来只看一作,西方学术界二作三作同样拥有含金量,通常是以贡献度区分的,虽然两人已不再是合作关系,但他的确用到了丹尼斯的成果。
角落里的丹尼斯看向台上的陈辉,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目光在台下搜寻无果后,陈辉才再次回到自己的演讲内容,他轻按手中控制器,身后屏幕画面瞬间切换成密密麻麻的公式。
“丹尼斯教授曾经告诉我,涡旋的本质藏在拓扑的骨缝里,但我想告诉大家,复几何能为它铸魂!”
陈辉自信昂扬的俯瞰台下众人,“今天,我想证明的,正是这‘骨’与‘魂’如何共同驯服NS方程的狂暴。”
“四维复凯勒流形如何将三维时空嵌入,凯勒形式里的dx∧dy∧dz∧dt如何既承载物理时空的度量,又隐含涡度耗散的信息。”
陈辉开始讲述自己的核心构造,“注意这里的ν参数,”他的激光笔点在屏幕上,“它不是人为引入的修正项,而是复流形强拟凸性自然导出的调和因子……”
陈辉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毫不保留的将自己所思所想表达出来,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前排的格罗莫夫突然直起身子,钢笔在笔记本上重重划下一道线。
陶哲轩的手指停住了,瞳孔微微收缩——这个构造巧妙地将NS方程的能量耗散项嵌入复几何的正则化框架,正是困扰学界三十年的“非线性正则化”难题的关键突破。
丹尼斯微微点头,认可了陈辉的这个核心构造。
“接下来是-Neumann估计,”陈辉的声音因激动而拔高,“在证明边界强拟凸性后,我们得到一个反直觉的结论,算子□1(ˉω)的L范数上界,其常数C独立于雷诺数。”
会场响起一片抽气声。
雷诺数是流体力学中描述湍流的关键参数,传统方法中,任何与雷诺数无关的估计都被视为“不可能”——因为当雷诺数趋近于无穷大时,湍流的复杂性会指数级爆炸。
这时,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等式:ωL2=(∫Ω∣ω∣2dx)1/2
像一把金色的钥匙,插入了NS方程最坚固的锁孔。
台下前排的费弗曼、舒尔茨等人听得如痴如醉,直到看到这个等式,他们都意识到,已经快到最终的时刻了。
“涡旋湮灭的能量耗散被第一陈类c1精确控制。”
果然,下一刻陈辉的声音响起,
他调出磁粉粒子流的模拟动画,银色的“星尘”在虚空中勾勒出复纤维丛的轮廓,最终汇聚成一个闪烁的公式:Φ≤Λ∣c1(V)∣
“这意味着,只要复纤维丛的陈类有限,NS方程的短时解必然光滑!”
陈辉说完,退后半步,看着场下众人。
会场安静了足足几十秒,才逐渐有掌声响起,随后掌声如闷雷般炸响。
前排的阿蒂亚勋爵率先起立,格罗莫夫紧随其后,陶哲轩的眼眶泛红,丹尼斯·沙利文的手掌拍得发红,指节发白。
“陈教授!”主持人伊夫斯提高声音,“在进入提问环节前,请允许我代表数学界,向您和丹尼斯教授致敬!”
掌声再次掀起浪潮。
待到掌声稍微停歇,陈辉才再次开口,“大家对证明过程还有什么疑问吗?”
他完成NS方程证明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自由属性点却还没有踪影,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已经证明过杨米尔斯方程,证明同级别的猜想只能获得一次自由属性点,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但陈辉认为,根据之前杨米尔斯方程证明的情况来看,他需要得到国际数学界的认可,才能拿到自由属性点,所以,他甚至比台下众人还希望能够讲得尽可能清晰一些。
“陈教授,您构造的四维复凯勒流形中,强拟凸性的证明是否隐含了对初始条件的限制?如果初始涡度分布极端不规则,比如满足Hs范数随s→∞limf(s)崩溃,您的估计是否依然成立?”
陈辉微微一笑,调出备用幻灯片,“丹尼斯教授的问题切中要害。事实上,我们的强拟凸性条件仅依赖于底空间 X的复结构,而非初始数据的具体形式。关键在于……”
他用激光笔圈出凯勒形式中的ν(μ)(μ)gd4x项,“这一项通过复流形的曲率张量自动补偿了初始数据的奇异性,正如丹尼斯教授您当年在拓扑方法中引入的‘辫群修正因子’。”
丹尼斯恍然,盯着屏幕看了老半天,最后退回到了墙壁旁,不再言语。
他没想到,陈辉解决那个困扰了他多时的问题,用到的竟然是他之前用过的方法。
可他却不曾想到。
接下来又有人问了几个问题,但大多跟陈辉这次报告会的内容并没有太大关系,虽然大厅中足足有大几千人,但能够听到陈辉这场报告会的,绝不会超过双掌之数,而那些能听懂的,早就看过陈辉的论文,在前一天就已经私下里与陈辉交流过了。
不过这些问题陈辉也都一一回答了。
一个小时报告会,提问时间也不过十五分钟。
当陈辉收拾好演讲稿,走下台时,眼前陡然闪过一道弹幕。
【恭喜宿主,完成纳维斯托克斯方程的证明,自由属性点+1】
陈辉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果然,千禧年难题这种级别的成果并没有同等级自由属性点获取惩罚限制。
“恭喜陈教授再次完成一道千禧年难题的证明。”
《自然》杂志的资深科学记者艾米丽迎了上来,看到陈辉脸上的笑容,她也是心头一喜,“请问陈教授能够给我们几分钟时间吗?”
“当然。”
她运气很不错,陈辉现在心情的确很好。
周围其他媒体的记者们也早就蜂拥般的围了过来,听到这话,顿时喜笑颜开,一个个的争先抢后的往陈辉面前挤。
“感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
艾米丽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如同阳光般和煦,将话筒递到陈辉面前,“首先,能不能用最通俗的语言,向我们的读者解释一下,您到底证明了什么?”
陈辉看向了一旁的咖啡杯,笑着说道,“想象您有一杯热可可,表面浮着奶泡——NS方程就像这杯可可的运动方程,它描述的是流体如何流动、如何耗散能量。
但一百年来,数学家们始终搞不定一个问题,当这杯可可被剧烈搅动时,比如高速流动的空气或水流,数学上能不能保证它的‘平滑性’?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奇点’,让整个模型崩溃?”
“而的工作,”陈辉伸手比划出一个螺旋的手势,“是用复几何给这杯可可‘织了张网’。这张网不仅包裹住了流体的运动,还能通过陈类这个数学尺子,精准测量能量耗散的速度。
简单说,我们证明了只要流体不是无限疯狂,即雷诺数有限,这张网就能把它‘兜住’,不让它出现奇点。”
“听起来像给湍流上了保险?”科技类自媒体“数学宇宙”的主播插话,镜头几乎贴到陈辉脸上。
“更准确地说,是给‘光滑解的存在性’上了保险。”陈辉纠正道,目光扫过台下——很多人并没有因为报告会结束就离开,几位年轻数学家正举着手机站在远处录像,
“传统方法像用绳子捆洪水,越捆越乱;我们的方法像建一座结构精妙的桥,让洪水在桥洞里有规律地流动。”
记者们似懂非懂,前排还没走远的爱德华威腾赞赏的点点头。
这时,《纽约时报》的科学记者提出了更尖锐的问题:“丹尼斯教授的拓扑方法与您现在的复几何框架,外界一直认为是‘两条路’。您觉得这次突破,是‘拓扑派’的胜利,还是‘复几何派’的胜利?”
“两者从来不是对立的。”
陈辉摇头,“拓扑是骨,它定义了空间的基本结构,复几何是魂,微分方程刻画了动态,没有骨,魂无处寄托;没有魂,骨只是块石头!”
“最后一个问题,陈教授。”BBC的科技记者举手,“很多年轻学者听说您证明了NS方程的短时光滑性,可能会觉得‘千禧年难题终于解决了’,您怎么看?”
陈辉的笑容里带着一丝疲惫,却更显真诚。
他想起报告厅里那些红着眼眶的年轻数学家,想起自己办公室里堆成山的失败草稿,“NS方程的故事,从来不是解决,而是理解。”
他说,“我们证明了短时解的光滑性,但更长的时间尺度呢?湍流的终极结构呢?这些问题,可能还需要下一代、下下代数学家去探索。”
“就像1900年希尔伯特提出二十三个问题时,没人想到其中第七个(华林问题)会在百年后被解决,而第十八个(黎曼猜想)至今仍是谜。
数学的魅力,恰恰在于它永远有下一个山峰!”
陈辉心情的确不错,但也不可能一直呆在这儿任由他们提问,告了声罪,就迈步往后台走去。
记者们顿时一阵惋惜,他们采访过不少学者,但那些学者的回答往往云里雾里,让人难以理解。
陈辉却不一样,陈辉的每一个回答都通俗易懂,哪怕是不懂数学的普通人也能听懂,这种深入浅出,言简意赅的表达能力,在学术界同样是不多见的。
他们自然更喜欢采访这样的学者。
当然,他们更看重的,是陈辉身上的流量。
年仅十九岁的少年,竟然已经完成了两道千禧年难题的证明,他早已成为了当今学术圈的红人,只要是带有陈辉名号的新闻,往往都能获得不错的点击,甚至直接冲上热搜。
陈辉并不知道这些记者们是怎么想的,只是在离开时隐约听到《自然》记者艾米丽在整理录音,嘴里念叨着“这个数学桥的比喻太妙了,肯定会成为明天的头条”。
刚走到后台,一位白发老者拦住他——是格罗莫夫,微分几何界的泰斗。
“年轻人,”老数学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刚才说的数学桥,让我想起1957年卡拉比猜想的证明,那时候,邱成梧也是用几何结构连接了分析和拓扑,数学的进步,从来都是这样的接力。”
陈辉望着老人数学家眼里的星光,突然想起老师袁新毅常说的话,“数学不是一个人的墓碑,是一群人的长明灯。”
这次的证明的确是他一个人完成的,但若是没有与丹尼斯的合作,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完成证明,这个证明注定有丹尼斯的功劳。
(本章完)
(https://www.2kshu.com/shu/91180/1284375.html)
1秒记住爱看书屋:www.2kshu.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2k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