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尽人事听天命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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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回到香江,可没有干等着,而是开始了紧张的筹备。
一道道命令在他回来召开的高层会议上下达下去。
1、立即暂停所有原定发往非洲的农产品运输!所有已在途、在港待运的粮食、罐头、压缩食品,全部转运回香江!
2、钢厂新生产的所有标准油桶,立刻停止对外销售和出口!全部封存待命!
3、汽车厂立刻停止‘勇士’吉普车和‘磐石’卡车的所有对外交付!无论客户是谁,订单押后!所有新下线的车辆,加满油,集中停放,随时待命!
所有人都不解,为什么老板要这么做,这等于是除了房地产和码头的生意全都停了,而且老板还没给限期。
“老板,你这是”阿浪算是最老的人了,所以他先提出了疑问。
“我要的不是你们质疑,执行就好了,至于为什么,过一段时间就知道了。”
“可是,老板,这样我们损失很大啊,很多单子都会违约。”顾元亨道。
“违约就违约吧,赔给他们就是了。”何雨柱的态度很坚决。
“柱子哥,就透漏一点吧,不然在座的心都悬着。”小满开口道。
何雨柱沉默了,这怎么说,不过他还是开口道:“不要在乎这点损失,我保证你们会为我们做的事情自豪。”
这等于是把事情定调了,也算是变相的安了所有人的心,因为何雨柱从来没有画过什么大饼,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是。”众人齐声回道。
“那还愣着干什么,都去做事吧,我说的事情摆在第一位。”
“明白。”
出了会议室,何雨柱回到自己办公室拨通了霍生的电话。
“霍生,是我。”
“何生,人见到了?”
“嗯,我找你是有事跟你商量。”
“你说。”
“霍生,下个月,有可能是这份个月底,我需要大量的船,散货船、滚装船,集装箱的我都要!”
“何生,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么?你们的贸易业务用不到这么多的船吧。”
“具体的我暂时不能说,我需要你的船在月底前全部在我的码头待命。”
那边霍生沉默,他在思考何雨柱要干嘛。
过了半晌他开口道:“何生,只是我霍家的船够么?”
“不够,我还会去找包船王。”
“是跟国内有关系么?”
“是。”
“我就说下面的人跟我说他们装了你家的货出海后又被召回。既然你不方便说,那我也不多问!我信你,霍氏航运所有能动的船,月底前都会到港,听你调遣!租金分文不收!”
“租金我会照付。”
“不用,你既然要做大事也算我一份。”
“谢谢!”何雨柱诚恳道。
“哈哈哈哈,能听你说声谢,不容易啊,行了,我这就去安排。”
“好。”
“嘟嘟嘟”
何雨柱挂断电话又拨通了包船王的电话。
“包生,是我,何飞。”
“何生,有什么大生意关照啊?”包船王对于何雨柱能亲自来电话还是很诧异的,因为这是第一次。
“包生,我需要租用贵公司所有的船,月底前要求全部在我的港口待命。”
电话那头沉寂了。
随后包船王开口了:“何生啊,实在不好意思。环球航运最近的运力确实非常紧张,现有的船期都排满了,很多都是签了长期合约的,临时抽调……违约的代价太大,恐怕很难协调啊。而且,你要的这么急,这么大的量,一时之间……你看是不是再想想别的办法?或者,等我们这边看看有没有船期松动……”他的商人本性在此刻显露,风险与收益的权衡让他选择了推诿。
“你的损失我会补偿。”
“何生这不是补不补偿的事情,你也知道违约我会损失很多客户,你总不能包赔吧。”
“如果我包赔呢,实在不行,我买你的船。”
“何生你这就是说笑了,难道你看上了我的生意?”包生语气冷了几分。
“既然如此,打扰了。”
“何生有生意记得找我的环球航运啊。”包生最后还不忘来一句。
“嘟嘟嘟”回应他的是电话里面的忙音。
“什么东西,你说要船我就要都给你准备好,真以为香江你说了算了。”包生狠狠地挂上电话。
随着何雨柱的命令下达,整个黄河系庞大的机器以前所未有的效率高速运转起来。
九龙仓灯火通明,装卸机械的轰鸣彻夜不息;钢厂和汽车厂的生产线开足马力;霍氏的船队频繁进出港口。
黄河实业近乎自残般的停摆、霍家船队的异常集结,都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各种猜测甚嚣尘上:何飞要发动新的收购大战?黄河系资金链断裂急需甩卖资产?甚至有离谱的传言说他要在海上建个新国家……
下面的几个高层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既要安抚内部管理层和合作伙伴的疑虑,又要应对外界各种试探性的询问,心力交瘁。
小满数次欲言又止地看着何雨柱,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默默帮他处理着数据和各种询问的电话。
连奥利安也来了电话。
“何,你这是要离开香江么?我下面的人告诉我你的仓库里都存的粮食和各种生活物资。”
“你怎么也听风就是雨,你看我像要离开的样子么?”
“你的动作像,可我知道你要真想离开肯定会跟我说。”
“行了,别瞎猜了,子虚乌有的事,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还真有,你要是跟水警熟悉,就让他们别骚扰我的船,我这急得都火上房了。”
“到底什么事?”
“具体的以后再说,你先帮我把这件事办了。”
“行,我试试,你也知道那边不一定给我面子。”
“少来,你现在马上就要升助理处长了,谁不给你点面子?”
“你怎么知道,上面就是找我谈了一次。”
“你自己回来后什么表现,还用我说么?”
“有那么明显么,那我以后要注意点,毕竟还没正式任命。”
“我看你这个事八九不离十吧,提前恭喜你了。”
“哈哈哈哈,那我可收下了,等真成了,我摆酒,就摆在你家的酒楼,你到时候可要露一手啊。”
“行了,你帮我把水警搞定,十手我都给你露。”
“我这就去问。”
距离八月越来越近,何雨柱这边的物资能到位的都到位了,可他的心里却越来越急,因为老方还没来信。
他每天都会在办公室待到深夜,就怕接不到电话,不抽烟的他,办公桌上的烟灰缸也堆满了。
小满看他这样心疼不已,每天都会弄一些补品过帮何雨柱补身体,下面的这会更是没有人敢来触霉头。
终于,在七月二十八日夜,何雨柱等待的那部电话响了。
何雨柱几乎是扑过去抓起听筒,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喂?”
听筒里传来老方沙哑且疲惫的声音,何雨柱隐约还听到了电报声:“柱子,是我。”
“方叔,您说!”
【此处删掉一千字不然书可能都没了!!!】
“柱子,江苏,连云港!那里有深水码头,铁路、公路都通!你可以用!”
“连云港!明白!叔你先别挂,我还有个事。”
“我还有事没说完呢。”老方道。
“您说。”
“柱子!”老方在电话那头重重地喘了口气,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物资上岸后,运输、分发、使用,会由我们的人接手。你和你的人绝对不能上岸!这是铁律!你明白吗?”
何雨柱立刻道:“明白!方叔!东西送到港口,交给你们的人,我的船掉头就走!绝不添乱!我只要东西能送到需要的人手里!”
“你放心,东西不会出问题,我会派人盯着,我看谁敢。”这话里带着杀气。
“那我就说我要说的,您能找几个飞行员么?”
“飞行员?干嘛?难道还有东西需要空运?”
“不是飞机,是直升机的。”
“你还有直升机?”
“弄了几架外国货,飞行员我这没有,有也不能去,您那边有么?”
“有,怎么没有,你小子这就消息落后了,仿米-4的直-5我们早就量产了,飞行还是有一些的。”
“你应该也就弄到了这个吧,我知道你在北极熊还有点关系。”
“比那个大。”
“大?米-8?”
“嗯。”
“好小子真有你的,我们买都买不到,人家不卖。”老方的声音都有些颤了。
“还有些白头鹰的,具体型号我就不说了,反正你不知道。”
“你也太小看我了,行了不说就不说吧,送来就见到了。要几个人?”
“十来个吧。”何雨柱道。
“行,我去联系,给你准备20个。”
“好。”
“保持通讯畅通,随时联系!你最好就留在香江,不要过来了。”老方补充了一句。
“是!我立刻安排装船启运!霍家的船队就在港内待命!”
“霍家的船啊,行,我知道了。”老方喃喃道。
电话挂断的忙音响起,何雨柱握着话筒才算放松了一些。
然后他拨通了九龙仓那边的电话。
“雨鑫,是我。”
“哥,你说。”
“通知所有待命货轮,即刻装载第一批物资,目标江苏连云港!压缩饼干、净水片、防水布、帐篷、急救药品优先!装满即发,一刻不停!”
“九龙仓所有装卸机械人员,给我二十四小时连轴转!船一回到泊位,立刻装货!”
“还有谁在码头?”
“浪哥,老白、史斌他们都在。”
“都在就好,我就不用挨个打电话了。”
“明白,哥,我会转达到位。”
“去吧。”
九龙仓,巨大的探照灯将码头映照得亮如白昼。
塔吊巨大的钢铁臂膀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疯狂地旋转、起吊。
工人们不再是走动,而是在奔跑,吼声、指挥哨声、叉车的轰鸣声、集装箱落地的沉重撞击声,混合着海风的咸腥,交织成一曲关乎生死的急促交响。
“快!三号仓的压缩饼干,优先装‘南海号’!”
“防水布!防水布堆到三区!‘远洋号’等着!”
“小心!药品轻拿轻放!那边!推过去!”
洪浪和何雨鑫的嗓子已经嘶哑,挥舞着手臂在堆场间穿梭,汗水浸透了衬衫。
白毅峰和史斌则如同钉子般扎在关键节点,一个紧盯物资清单和装船进度,一个指挥着安保人员确保通道畅通无阻,杜绝任何可能的延误和混乱。
时间不再是分秒,而是以集装箱的装载速度来计算。
第一批满载的货轮在晨光熹微中鸣响汽笛,巨大的船体缓缓驶离泊位。
几乎同时,水警的快艇也如约而至,闪烁着警灯,远远地缀在船队侧后方。
船长室内,高频电台传来水警略带官方的声音:“‘南海号’不要紧张,例行巡查,请保持航向航速。”
船长沉稳回复:“收到!”
水警的快艇跟了一段,警灯闪烁了几下,一个利落的转弯,划出一道白色的尾迹,消失在返回港口的航道上。
无线电里传来最后一句:“祝航安,完毕。”
奥利安的协调还是发挥了作用,说了巡查,也算是帮着开了一条绿色通道。
船队劈波斩浪,向着北方疾驰。
“垮坝了!板桥垮坝了——!!!”
不知是谁发出第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瞬间被淹没在惊天动地的轰鸣中。
那不是一声巨响,而是大地的怒吼,是灭顶之灾降临的丧钟!
数十米高的水墙,裹挟着泥沙、树木、房屋的残骸,以雷霆万钧之势,从溃口处咆哮而出,摧毁前方一切阻碍,沿着河道,向着下游人口稠密的平原,横扫而去!
哀嚎,瞬间被滔天的洪水吞噬。
无数村庄、集镇,在短短几分钟内化为泽国。
房屋如积木般倒塌、漂浮、解体。
来不及撤离和不愿意撤离的人们被卷入激流,在浑浊的泥水中挣扎、沉没。
侥幸爬上屋顶、树梢的人,望着眼前一片汪洋,发出绝望的哭喊。
“救命啊——!”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
“娘!娘!抓紧我——!”
大地在哭泣,生灵在涂炭。
“呜——!!!”
汽笛长鸣,一列列悬挂着“抢险救灾”横幅的专列,如同钢铁巨龙,冲破雨幕,沿着陇海铁路,向着豫南灾区疾驰!
货车厢里,是刚刚从连云港卸下、还带着海风气息的压缩饼干、成箱的净水片、成卷的防水布和急救药品。
公路上,由黄河汽车厂崭新的“磐石”卡车组成的庞大车队,引擎轰鸣,泥浆飞溅。
司机们双眼通红,轮流驾驶,将一桶桶柴油、一台台发电机、以及后续抵达的冲锋舟部件,源源不断地运向灾区边缘的集结点。
洪水深处,战士们开着刚刚熟悉的、涂装都来不及更换的各种直升机,展开了救援,这是他们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不是打击目标而是救人
战士们来不及擦干脸上的泪水,因为机身下,是看不尽的令人心碎的景象:汪洋中仅存的屋顶、树冠上绝望挥动的手臂、漂浮的牲畜和杂物……
“报告指挥中心!发现聚集点!坐标XX,XX!多人困在屋顶,水位还在上涨!请求立即投放救生筏!”飞行员颤抖的声音在电台中急促响起。
“立刻投放。”
一箱箱橘红色的充气式救生筏被迅速推出舱门,在索降的战士操纵下飘向被困者所在的区域。
浑浊的洪水中,一艘艘由战士们驾驶的冲锋舟在漂浮物和漩涡间灵巧地穿梭。
水面上,到处是伸出的手和绝望的呼喊。
“这边!这边房顶上还有两个老人!”
“快!绳子!抓住绳子!”
“孩子!先救孩子!把孩子递过来!”
冲锋舟靠近一处摇摇欲坠的房顶。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汉,死死爬在屋顶,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固执:“不走!死也不走!我守着我的屋!”
年轻的救援队员浑身湿透,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大爷!水还要涨!房子守不住了!命要紧啊!”
眼看劝说无效,他咬牙对同伴使了个眼色,两人强行上前,一个抱住老人,一个奋力把老人推上颠簸的冲锋舟。
老人浑浊的泪水终于滚落,混入无边的洪水。
铁路线上,专列的汽笛从未停歇;公路上,重卡的引擎彻夜轰鸣;天空中,直升机的桨叶搅动着沉重的希望;洪水中,冲锋舟的马达声此起彼伏……这些声音,交织成人类与天灾搏斗的最强音。
发动机的燃料在消耗,救援者的体力在透支,但没有人停下。
每一箱物资的送达,每一个生命的获救,都是在与死神赛跑。
九龙仓的物资还在不断运出,何雨柱手中紧握着一份刚刚收到的电报译文,上面只有一串冰冷的数字和地名,却代表着无数生命的挣扎。
台风香江没受影响,可不代表所有人都没事。
包船王环球航运旗下的一支大型船队,在“妮娜”登陆时,正按照原定航线穿越湾湾海峡外围,前往本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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