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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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墨语迅速地联想到---“难道说,你和林子里的人是一伙儿的?”他们说,要她笑纳那些馈赠,然后跟他们回去见主子一面,难道他也是说客之一?
谷墨语其实没有任何惧怕的感觉,只是怀疑着。
“不是。”战寒南的回答,让谷墨语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他们是来抓你的人,而我---”战寒南望着她的眼神,有着猎鹰般的犀利,笃定得像是预告着改变她一生的事即将发生。“我是来索你的心!”
“索我的心?”谷墨语不解地复诵着,感觉像是被狩猎的美丽猎物。
那声疑问,是谷墨语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因为,就在她极力思索的当儿,战寒南已准确无误的点中了她的昏睡穴,将她送入无边无际的幽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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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寒南端坐案前,转头望了榻上晕厥的冷情女子一眼。一个时辰以前,他才将她从相思林带回了他的宅邸,安置在这座清风阁里。
她持续沉睡着,呼吸均匀有致,被点中的穴位,足以让她沉睡上三个时辰。
战寒南加速在纸上绘制奇异的图形,写着神秘难辨的文字。这是沙朗国的咒术之一。相传每个人的额头上都透着特殊无二的瑞气,而有心找寻的咒术师,可以根据这股瑞气的方位,找到他想要找的人。
现在他所做的,就是将她的瑞气封住,让人找不到她落脚在他的府邸,要是让人知道她就在他的庇护之下,那么这场戏大概也不必唱了。
战寒南书写完毕,便到床榻边执起了谷墨语的手,放出一滴鲜血在纸上,燃尽之后,将纸灰当空一洒,就算大功告成了。
就在他刚处理好的时候,清风阁外传来了争执喧闹的声音。
“贤爷,你别硬闯啊!”
“让我进去。我听下人说,战寒南在这里。”有史贤在的地方,似乎就与嘈杂,混乱脱离不了干系。“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同他说。”
“晚点再说吧,主子交代了,谁都不可以进去打扰他---哎呦!”
那一声呼疼的声音,正是守门的人被史贤的暗镖射中的声音。
又倒了一个!
战寒南在清风阁里暗叹了一声,自从史贤来了之后,他的下人似乎常有轮流睡大觉的机会,次数之频繁,让鲜少怒形于色的战寒南都快发脾气了。
史贤兴高采烈的拍拍手,“唉!我叨扰府上这么久,难道你们这帮人还不了解我不屈不挠的性格,出神入化的功夫吗?”真是的,害他每次都要露一手暗器世家的绝代功夫,搞得他好像很爱卖弄似的。
“寒南兄,你在这里吗?在就应我一声,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史贤愉快的边扑向清风阁的大门,一边大声喊:“听说战忠华召集了好多武夫上相思林,可是都无功而返---噢!”
就在他即将以掌击开大门时,扉板忽然应声而开,战寒南僵着脸,堵在了门口。
史贤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越过战寒南像山一样魁梧的身躯,朝他的肩头后方看过去。
姑娘!床榻上躺着一个水灵灵,俏生生的姑娘!
“嘿嘿,像这种严禁打扰的好事,你就早点说清楚嘛!撞见好兄弟---就算是我,也会很尴尬的!”他挤眉弄眼的。
战寒南莫测高深的看着他暧昧至极的表情。
“好好表现一下你的男性雄风,不过,可别让人家小姑娘累坏了。”史贤鼓舞的拍拍他的肩膀,一溜烟的跑了。
跑到了一半,他才想起来那位姑娘的模样似乎十分眼熟。咦!她不就是相思林里,那个对他冷冷淡淡的女子吗?
“慢着,战寒南!”他又火速的冲回清风阁门口。
战寒南无言地看着他不定性的样子。史贤的脾性就像小孩,总是闲不住,蹦蹦跳跳,从头到尾,他连半句话都还没说,史贤便已经自顾自地唱掉了半出戏。
“她她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可能是因为她没有被战忠华带走的缘故。”所以只好落入他的手中。战寒南模棱两可地引述史贤所带来的情报。
“这算是什么答案?”不管,他耍赖,赖到战寒南告诉他实情为止。“我---”
“到书房里再谈。”战寒南举手制止他。
拢紧了清风阁的门扉,他们来到了战寒南的书房---折梅轩。
还没等小厮奉上战寒南最爱的茶水。史贤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喂!为什么这个姑娘会在你这里?”之前瞧战寒南没一丁点儿的危机意识,原来是已有主张。
“你说呢?”战寒南琢磨地反问着。
史贤绞尽了脑汁。“你想让战忠华找不到她?”
“算你对了一半。不过,战忠华如果没有杀了我,是永远都不会死心的,而我,恐怕很难藏住她一辈子。”事先用点穴的功夫,让她在昏迷中随他回府,是因为她内功耗损严重,而相思林又被一千武夫们给占了。
若不是有这等冠冕堂皇的借口,要说动一个姑娘家跨进他的门槛,让他伴着,随他挑逗,只怕连门儿都没有!
“所以,你最终还是要杀了她?”史贤却弄拧了他的语意。只见战寒南的态度沉着,但话里反复,史贤实在猜不透到底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能明明说过不会杀她的,只要她动情。”
“对。”战寒南深峻的轮廓,闪耀着跃跃欲试的狩猎激光。“我就是要她动情。”
“但---她这冷情的性格,不是天生的吗?”说本性也好,说命格也好,已然注定的事儿,要如何言改?
“就是天生才有趣。我很有兴趣玩玩看,到底是老天爷钦定天命厉害,还是我后天改造厉害。”战寒南邪气一笑,说出流转在他心中的想法。“我要留她在此,让她为我动情,,只要撩动那么一下下,之后若是战忠华抓她去当行咒的道具,你想,那会怎么样?”
“咒术会---反弹到战忠华的身上?”史贤依稀记得他说过的行咒大忌。
“没错。”他嘉许地一笑。
“但是,如果她尚未动情,就被战忠华逮到了呢?”
“咒术会直接加诸在我的身上,死的人就是我。”求生问死的机会很公平,每人一半,战寒南悠笑。
咒术的法则是:若非敌死,就是我亡,一旦行咒,必然见血,所以说,那名女装是个太重要的关键点,胜败输赢,生死存亡,都系在了她的身上。
“那岂不是很可怕?”史贤骇叫道。“你简直把自己的命都押上了。”
“对,不过,就因为赌注够大,赌局才会惊险好玩。”难得有筹码如此惊人的赌局,不赌实在可惜。
史贤从没见过如此狂妄的人,竟然玩弄着自己的生命,还一副谈笑自若的模样,他骇然地问道:“不能停止吗?有必要玩成这个样子吗?”
“这句话,你应该问战忠华才对。”在真正落实这件事之前,他不是没给过异母兄长考虑的机会,可是他最后选择的做法,依然是派武夫上相思林,企图强行带走这名幽冷女子。
此番行动,代表他无论如何,都要将咒术付诸于实行,咒术虽不是明刀明抢,但它比买凶杀人更可怕,稍有不慎,就会祸延己身。
既然战忠华愿意担生死之忧,以除去他这个眼中钉,他又怎么有理由不奉陪到底?
战寒南偏着头,怡然自得地轻笑着。“所有的主动权,都操纵在战忠华的手上,我只是站在被动的立场,唯一做过的改变,就是那名女子,若是战忠华终究没有采行咒术,谁都不会有损伤,那就各安天命,万一他执意行咒,因而被咒术反弹,也只能说他咎由自取,与我无关。”他耸耸肩,全是一派通融自若的姿态。
史贤低着头,想了一下。战寒南说得没错,与其小心翼翼的捏着命,倒不如由着眼前的局势,让战忠华自己决定要领生,亦或是受死。
“好,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那位姑娘动情是吧?”史贤卷起了衣袖。“那好,我也来帮忙。”
战寒南露出了少见的惊诧神情。“你要帮什么忙?”
史贤挺了挺胸膛,抚了抚鬓角,作出顾盼自雄,俊美无比的风流模样。
“喂喂,我好歹是个美男子吧?京城里的各府千金,为我倾倒的不知凡几,还不时有人递着写满了相思情意的花草诗句给我呢!”真烦,又要他卖弄优点。
“然后?”战寒南猜到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眼中开始堆积可怕的风暴。
“我可以帮你分忧解劳啊,光靠你一个人的力量,想要动摇天生的本性,实在是太困难了,可是,若加上我这个美男子,一起使出浑身解数,诱惑那名女子那就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嗯-”瞧他自鸣得意的模样,战寒南莫名地想出手掐死他。
“你不必太感激我,我赖了这么久,偶尔回馈一次,也是应该的,放心吧,把你的命交给我,绝对不会有问题的,这一次,换我保护你。”史贤拍着胸脯,多么慷慨激昂,多么大言不惭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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