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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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男子喝令身旁的武夫,打开云来的善治樟木箱子,“这里有上好的绫罗绸缎,以及来自西域的珍贵宝石,都是我主子赠予姑娘的,祈请姑娘笑纳。”他以指尖夹着各色宝石,宝石在日光的照映下闪烁生辉,漂亮极了。
谷墨语绝美的脸庞是没有半丝的情绪,她望着那些生人神情,像是望着地上的小草,那般冷幽无情。
“哼。”不屑的嗤笑声冷冷响起,仿佛近在谷墨语的耳边。
谷墨语眉间微微地牵动。是谁在冷笑?为什么她会有种淡淡地熟悉感,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
“有请姑娘跟我回去,见我主子一面。”青衣男子恭敬的说道。
什么礼品?什么笑纳?谷墨语听不懂,她只想快些离开这个荒谬的场面。
谷墨语腾起身,轻巧优雅的往另一棵相思木上奔去。
“哗!这个漂亮的姑娘会轻功!”
“怪不得她不用梯子,也爬的到那么高的树上去!”
武夫们窃窃私语着,,他们只习了一般的武打功夫,卖的是胆量和蛮力,像这么神巧的上乘功夫,别说学了,就是见都没见过。
见她要走,青衣男子扬声说道:“将她擒到手,别让她跑了,记住,主子要的是活人!”
所有的武夫听令备战,他们将粗布衣衫的衣摆燎起,露出原先贴在身上打武器,喊打喊杀的奔向了相思林。
谷墨语见此情形,连忙运用轻功,从这棵树跃上那棵树去,但是相思林外,更有一排弓箭手,随着她轻巧漂移的身影,不断地瞄准,放箭。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谷墨语执起贴身的武器‘叹情萧’,轻轻吹送能使人筋麻骨酥的迷魂曲,让他们拿不住手中的武器,纷纷软倒。
但是,武夫们用的显然是人海战术,一批又一批的武夫,不断的攻进相思林,将此地团团围住,不留一丝空隙。
“幸好主子想得周全,毕竟寡不敌众,谅她武功再高也逃不掉。”青衣男子得意洋洋的说道。“给我上!”
武夫们犹如潮水,不断从四面八方涌来。
谷墨语的情况顿时吃紧。‘叹情萧’纵是能左右人心,影响万物,可用的还是吹箫者的绵绵内功,在短期大量的消耗之下,谷墨语已渐感不支。
她停下‘叹情萧’,不再试图迷倒他们,全心全意的施展轻功,只求有一线机会离开这里,然而,此时恍若有神相助似的,每当铁箭朝她射来,总在空中被轻巧的小石子撞偏。
谷墨语注意到了,心中正怀疑着,是谁在暗中助她?不可能是两位师兄,他们擅长的可不是暗器功夫,也没有必要躲在暗处帮她,大可明刀明抢的来啊?
谷墨语乘隙快走,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喊叫声已远,她来的了小溪边。
她悉心听着,确定附近已无人声,才安心的跪在地上,轻掬溪水拍打双颊,待她张开双眼,摇荡的溪面竟浮现了除了她的另一道伟岸的人影。
如果说,那源源不断的武夫让她慌了手脚,那么,这抹随着溪水摇摆不定的邪气倒影,就足以让她愣上好一阵子。
他---他真的又来了?
谷墨语有丝惊讶,她站了起来,笨拙的旋过身子,当她的目光千真万确的触及到那个男子时,她下意识的倒退了一大步。
那一步,几乎让她跌入溪水里。
“姑娘,这么想与我鸳鸯戏水吗?”战寒南开展双臂,及时搂住她的腰肢,可恶的用着邪肆的语调,抵着她小巧的耳垂轻笑。“你说,我该不该让你如愿?”
谷墨语为这亲昵相拥的感觉而微微地起了战栗。战寒南那炽烈的体温,霸道的体味,瞬间环紧了谷墨语的娇躯,固执的不肯松开。
“放开我!”谷墨语勉力撑着不适的身子,推拒着他。
她不习惯有人靠近她的身,太过亲密的距离,让她不自在。
“放开你?”战寒南生平最不喜欢为难别人,尤其是美丽的女子,他立即松开了手,“好吧,如你所愿。”
他这一放手,晕眩感随即袭上了谷墨语,一阵摇摇晃晃之后,虚弱的她再度往他的胸前一倒。
“姑娘,你可要看清楚了,这回是你自个儿投怀送抱的。”战寒南再度搂着她,嘴上买着乖,强调倒:“我只是顺手接收而已,顺手的!”
他的调侃太明显,谷墨语却没有力气反驳他。
不行了,她真的好累---这种无法支撑自己的疲倦感,让她别无选择的依偎着战寒南,就像是落入网中的美丽蝴蝶,曾经试图展翅挣扎,最后却只能屈从。
一旦顺了他,谷墨语便觉得好过多了,虽然晕眩的感觉仍不减,但耗去大量内力的身子,因为有着他魁梧有力的身量可以依靠,顿时轻松了不少。
战寒南拥着她,抚着她的俊脸,露出了满意的愉悦轻笑,谷墨语无言的顺从,正中了他的下怀,他闻着她馨柔的发香,几乎心醉神迷。
这漠然的女子太特别,牵动了他的心,不枉他再度造访相思林的美意。
她有气无力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你对救命恩人该说的话?”战寒南将她微微扯开,碧眸直直地探索着她的眼底。“你知道女子都是以纯洁无瑕的---来报答救命恩人的吗?”
谷墨语坦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他所说的话,是她从未听说过的,单纯如她,也全然不懂他语中暗示的挑逗意味。
“无妨,现在知道也不晚。”战寒南缓缓地说道。“这就叫做以身相许。”
“慢着,你什么时候救我了?”为什么忙不迭的想向她索取报偿?谷墨语不解。
“什么时候?”战寒南落下大掌,抚着她的脸颊。“你以为刚才在相思林里,是谁打偏了那些铁箭,让你逃过一劫?”他曾向出身暗器世家的史贤学了两三手,管用得很。“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战寒南以一脸真假莫辨的期许表情,望着谷墨语。
“是你?”谷墨语低问,有一丝丝的惊讶,想都没想过当时慷慨相助的人,竟会是他。
“当然是我,在下是专程赶来替你解危的。”战寒南认真的瞅着她的星眸。“专程来的,不为别的,就是为你而来。”他说着一般女子最爱听的甜言蜜语,期待能让美丽而冷然的她有一点点的反应。
为她而来?谷墨语的心口悄悄一砰,神色却依然冷凝如常。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躲躲藏藏,掩着行迹?”她无法理解行事为何不能光明正大。
“我这是真人不露相嘛!”战寒南似假还真的说道。
其实,在探知战忠华召集武夫上相思林,誓言不擒了这女子绝不罢手的消息之后,预知相思林将被搞的翻天覆地的他,唯恐美丽的她将受到伤害,故而随后赶来,谁知正巧撞到了一团混战之中。然而,帮着她逃脱之事,当时是绝不能被人看出是他干的,否则什么戏都甭唱了。
谷墨语侧首思索。“那么,方才在我耳边冷笑的人,也是你了?”怪不得有种淡淡地熟悉感,原来是见过的人。
战寒南不置可否,但对于战忠华想得出用贿赂来引诱谷墨语自愿走入王爷府的这一招,感到实在好笑。
一个冷情之人,原是无欲无求,收买的招数又怎么能行得通呢?
除非是采取逐步诱惑的手段,用极其佻达的手段,一点一滴的将喜怒哀惧爱恶欲等七情嵌入她的魂儿之中,教她识了情爱,有了欲求,懂了喜忧,就像他正打算诱她动情的邪恶点子一样---
“我?我又是谁?”他不答反问,将覆了厚茧的指腹抵住了谷墨语的唇瓣。
“战寒南。”她率直坦然的回答他。若不是毫不犹豫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谷墨语还真不晓得自己将他记得那么牢。
而她微动的双唇,让战寒南的手指像是承受了最甜美的亲吻,那种感觉如很美妙,令他坚如磐石的心微微一动,他满足而邪气的笑了。
谷墨语的粉脸蓦然晕上来淡淡绯红,红得连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唇上那细微的感觉,代表着什么?
尽管几不可察,但战寒南还是很敏锐的发现了她细致的波动,感到十分满意,他钳制着她小巧的下巴,霸气的说道:“很好,你必须将我的名字记得清清楚楚,到死都不能忘记。”
“为什么?”她为什么该记得他的名字?她必须刻意记着吗?
战寒南像是没有听到她的问题。他露出十分跋扈的笑容,危险地预告着,“姑娘,从今以后,我要定了你。”要定她为他动情!
要定她?为什么要她?他想怎么要她?是想带走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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