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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偷天换日,夫人诓诈,反受欺负,英


李仙忽见林傲珊、汉擎霄竟与贺问天为伍,实难理清内中玄虚。他与汉擎霄仅萍水相逢,交谈间知其气度不俗,但不敢妄断其为人做派。

    可林傲珊亦在场中。李仙与其相知已久,多少知其秉性。一时不住沉咛:“看来贺问天之事,内中更有隐秘,只我若这般轻易现身,倘若预判错误,难免便身陷囹圄,需设法一探深浅。”

    他正站在一座楼阁露台,楼阁内来客匆匆,露台观景者甚多,将他行迹隐藏。他左右观察,余光瞥见巡察城兵路过下方街道,配备有长矛、长弓、铜箭。他眼睛一亮,立即悄悄潜进人群,暗中跟随弓兵后。

    路经一条暗巷时,猛然欺身而上,一手捂住其口鼻,一手化手刀,劈他后颈,登时昏厥。李仙拖进暗巷,将弓、箭皆是抢走。随后就近爬到一荒山。

    飞龙城占地辽阔,城中山地甚多。李仙藏进深山中,举目眺望,距离衙门约有三里距离。沿途楼阁林立,遮挡物奇多。

    此处占据高位,进可攻,退可守。李仙搭弓射箭。他箭技神乎其神,箭矢离弦刹那,竟无破风杂声。箭出如鬼魅,飞快划过空中,穿过数栋楼宇的窗户,自极刁钻角度射进衙门内。

    途中自许多人旁擦身而过,但速度奇快,竟无一人觉察。汉擎霄手持长刀,猛然打落飞箭,朝贺问天、林傲珊沉声道:“果真来者不善,千万小心些。”

    两人齐齐点头。汉擎霄说道:“我三人背靠背,主要观察周旁高处楼宇。看是谁人暗中放箭!”

    再听“咻”一声响,西南方向射来箭矢。汉擎霄但感此箭刁钻诡异,凡箭矢离弦,速度迅疾,必破风呼呼,听声预断,便可精准打落。想要箭出无音,需箭道极高造诣。

    汉擎霄迅速砍去,精刀与铜箭头相碰,迸发出一阵火花。那箭矢来劲甚猛,竟将他震得错开几步。三人本背靠背而站,汉擎霄步伐错开,林傲珊、贺问天后背自然暴露。

    立时又见两道箭矢射来。林傲珊、贺问天齐齐回刀招架,虽抵挡攻势,但震得手腕酸麻,刀身泛起波浪。三人俱是一惊,巡天司佩刀精铁而铸,锋利刚猛,极难弯折。汉擎霄眉头紧锁,凝重至极,再回到原位。沉声说道:“可看清箭手方位?”

    贺问天沉声道:“恐怕不止一人,适才三箭,方向各自不同。至少有三名极厉害的箭手围攻我三人。”汉擎霄点头说道:“我看也是,不好应对啊,这些孙贼藏匿极深,我适才扫眼过去,没瞧见藏身何处。只能见招拆招,傲珊,别大意,注意来剑。”

    林傲珊浑身紧绷,说道:“汉老大,咱们就与他干耗着么?”汉擎霄眉头紧锁,朝贺问天说道:“你且细说经历,如何受人跟踪。此人来意不善,不知是旧仇还是城中世家族姓。”

    贺问天既将盛会诸事,一五一十说道清楚。但全无半点线索头绪。几人谈说间,汉擎霄沉声道:“又来了!”数道箭矢刁钻射来。汉擎霄恼怒至极,数次出刀,将箭矢打落,但箭中蕴藏极强劲力,他只顾打落箭矢,三人阵型却大乱。

    忽见三道箭矢自西方射向林傲珊。汉擎霄心中一紧,站定身子后,立即帮助林傲珊抵御箭矢。却忽见箭矢一颤,箭身中间“砰”一声断裂,箭头方向骤转,出乎两人意料射向贺问天。

    贺问天万万难料,被三支箭头逼得脚步杂乱。受得三处擦伤,万幸性命无虞。汉擎霄将他扶起,神情凝重至极:“不妙了,那箭手比我料想的厉害!”

    林傲珊拾起断剑,惊声道:“老大,是折羽箭!”汉擎霄说道:“已经看出来了。”此乃一种箭矢凌空转向的巧用箭法。唯极强箭士能施展。

    箭矢离弦,有出无回。直来直往,若想使得箭矢忽然折转,需射箭前在箭身施加一股古怪力道,当箭矢划破长空时,古怪力道会以箭身折断为代价,猛然调转射箭方向。

    这便是折羽箭。此箭法汉擎霄也会,但施展不够得心应手。且箭身断折后,箭矢杀力大减。实在鸡肋至极。一直来也未曾见此箭法派上用途。

    今日乍现,只觉棘手至极。汉擎霄说道:“敌手神秘诡异,他藏身暗处,发挥尽自身优势。我等一筹莫展,需快快想出办法。”

    三人凝神戒备,额间均泌出汗珠。但箭矢却久久不至,正当心弦紧绷间,忽听衙门被敲响。三人面面相觑,缓慢挪步走向堂门。

    李仙喊道:“汉兄、傲珊,是我。”林傲珊一喜,一快步去推开门,见果是李仙寻来。她见形势甚危,立即将李仙拉进衙门,藏身一栋梁后,低声说道:“此地凶险,有箭士围攻。你来了正好,你箭术好,帮我们想想办法。寻出箭士藏身地,我等悄悄潜近。”

    李仙笑道:“不必啦,那箭士已经跑啦。”林傲珊奇怪道:“你打跑了?”汉擎霄、贺问天均古怪看来。

    李仙歉然说道:“实不相瞒,适才的箭矢,实则出自我手。”汉擎霄、贺问天皱眉。林傲珊问道:“出自你手?也就是说适才是你袭击我们?小李子,你看我们不爽么?”

    林傲珊思索片刻,再道:“不对,不大对。方才箭矢来向有三处,你还有同伙不成?”李仙笑道:“其实只有一向,但看似是三向。”

    原来李仙参杂了“四方拳”武道要理,他的箭矢分明只朝一处射来,却营造得四面八方包围之势。他箭法、四方拳均登峰造极,活用无穷。

    汉擎霄问道:“李兄,你为何无端射我等?”李仙说道:“说来实在抱歉,只是我有一事好奇。不弄清楚,心中便难安。这才出此下策,此刻前来,便是为赔罪的。”

    “我适才混在人丛,发现贺问天贺城主。心中万感好奇,奇怪贺问天何以安然无恙出现此处。五山剑盟不料理他么?这般放任他欺辱?倘若贺问天再起歹心,却又如何是好,便想一探究竟。”

    “见贺问天来到此处,与你等相会。这时已知内有隐情,料想汉兄绝非与贺问天同流合污之人。但我心存顾虑,不敢直接露面。于是用箭术试探。发现这位贺问天,应当是旁人乔装,但甚是高明,我没能看出端倪。”

    “事情弄清楚后,这便登门道歉。一来表达歉意,二来确是好奇。此前多有得罪,还望莫怪!”

    他甚是真挚。汉擎霄怒火陡降,心中感叹:“此子谋而后动,绝不将自身陷于险地。思虑甚是周全!”

    林傲珊说道:“唉,那没办法,便先原谅你罢!”她叉腰不忿,说道:“你倒也真是,适才好几箭,还当真不客气。差点射死我啦。”

    李仙拱手恭维道:“三位堂堂巡天司人物,我若不使尽浑身解数,如何能探查些东西出来?再说啦,傲珊,咱们是老朋友,只得委屈你稍微受些惊吓了。”林傲珊点头道:“那倒也是。你但一事却说错,巡天司只有我与汉老大。这位曲百通兄弟,却是‘摘星司’的人物。还有,我虽原谅你啦,但你得请我吃饭。”

    李仙笑道:“自然,自然。”

    贺问天拱手道:“在下摘星司曲百通。”李仙诚挚道:“得罪,得罪。”

    曲百通说道:“无妨,空担忧一场自是最好。这位英雄箭术超绝,实令我大开眼界。”李仙问道:“还请几位帮我解答,这内中有甚古怪。”

    汉擎霄说道:“此事我还以为李兄该当知道。”李仙苦笑道:“若是知道,何必徒徒生此横事,还袭扰了几位,实在抱歉至极。”

    汉擎霄说道:“无妨,适才之事已经过去,李兄,请跟随我来。”便朝前领路,来到衙堂深处地牢,烛火昏暗,一间牢室内躺着一人。

    其头戴铁面,将面容尽数遮挡。琵琶骨被穿,身上被钉了三十七枚钉子,钉子末端连通锁链。使其虽能行走、吃食,但动作大受限制,更难施展武学。

    汉擎霄说道:“此乃我巡天司的透骨颤索法。专门用做擒拿江湖凶徒,再厉害江湖凶徒,一但被这套抓住,便也无计可施。此人便是真正的‘贺问天’。”

    “当日贺问天大败受擒。如何处置他,却真成一大难题。五山剑盟皆欲杀他而后快。但贺问天一死,飞龙城怎办?届时飞龙城大乱,城中士兵又待如何?城中各大族姓又待如何?最后遭殃的,不过城中百姓。”

    “这般一深想,五山剑盟便不敢杀了贺问天,当真棘手至极,踌躇不定。这时我等便提议,可来一招偷天换日。我们这位‘摘星司’曲兄弟,与我等同行一程。任务却不相同,我是探查飞龙城,他是观察此处星相。”

    “事发突然,便委请他相助。曲兄弟天生[泥骨相],周身骨质如泥,实力方面虽受其害,但改变样貌却极为厉害。且修习过‘挪骨运神功’,对周身骨质掌握甚是到位。任意一骨质,可挪到身体任意一处。”

    “由他摸一回贺问天周身骨列,再搬运捏搓周身骨质,与贺问天骨相相同。再乔装打扮一番,除却亲近之人,便极难觉察异样。”

    “由他坐镇飞龙城,我等将贺问天送回交差,上头自会派遣人物,接管飞龙城。届时即可避开动乱,又可安然完成任务,何乐而不为呼?”

    李仙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诸位能替百姓多想一分,实在难得,实在叫人倾佩!”

    汉擎霄叹道:“可惜啊,我这等人替百姓多想一分、多想三分、多想十分,也终究无用。还需上头人物、天阙老爷决断。他们若只想半分,情况便有诸多不同。”

    李仙说道:“尽人事,无遗憾便好。”他见贺问天昏迷不醒,问道:“何时将他遣送?说来…此人虚伪狡诈,但确有实在作为。他若不使阴险毒计,安然发展,全凭自身经营谋划,再借飞龙城地势独道,实也能谋得不错前景。奈何操之过急。”

    汉擎霄说道:“冥冥中事,实在难说。倘若不是地脉忽然变动,竟叫解忧楼坍塌。贺问天谋计便能成,届时五山剑派相助,他威名远扬,何其风光。奈何老天瞧不过眼。”

    李仙心想:“说归来,贺问天惨状如此,罪魁祸首却是夫人。”发丝传感,不住心神微荡。叱咤风云的折剑夫人,正躺在车厢间窘迫挣扎。

    林傲珊喊道:“想什么呢,一副色咪咪神情。”李仙一愕,心事被点破,镇定问道:“有吗?”

    汉擎霄笑道:“李兄才智过人,料想纵是遇到难事,也能解决。”李仙问道:“对了,这位曲兄弟,真面貌如何,可否一观?”

    曲百通笑道:“我挪骨改貌,此事极损气血、运道。非随意可变面容。”李仙说道:“世上竟有这等奇功,实令李仙开眼!”

    曲百通笑道:“李兄过谦!我这改貌功夫,若是能换你那神乎其神的箭术,定毫不犹豫。”

    汉擎霄说道:“此前听傲珊提到过,说李仙箭技甚强,今日一见,果真非俗!”李仙真挚说道:“说来惭愧,我乃有心算无心,占尽便宜,自然占优。不知三位可有吃食,不如我散财请客,好生赔罪!”

    林傲珊拍手叫好:“好啊,好啊!我可不同你客气,定把吃穷你。”李仙笑道:“那便奉陪!”

    汉擎霄、曲百通均朗声而笑。诸事解决,心情欢畅。曲百通说道:“我先戴一面具,咱们下馆子,可莫要叫人认出。”

    汉擎霄说道:“贺问天在此,不适宜走远。附近有栋‘盼春楼’,地处甚近,且能观察衙门周旁。不如便在此处吃食?”李仙笑道:“自然好极。”

    几人正待出堂。李仙忽然色变,歉然说道:“三位…忽有要事,今晚可能没时间,不如明日午间再请?”

    林傲珊失望道:“有甚事情,这般重要。是不是那夫人喊你了。”李仙点头道:“确是如此。”

    汉擎霄说道:“那夫人脾气不好,你快快回去罢。”李仙拱手道:“告辞!明日再请。”林傲珊翁声道:“明日你家夫人又喊你啦,请得到么。”

    李仙拍胸脯道:“明日若再喊我,我不理她便是。”林傲珊笑呵呵道:“羞羞脸,说大话。”三人目送李仙离远。

    林傲珊百无聊赖踢雪,叹道:“哪天我实力强了,也非得找这么一个小郎服侍。那折剑夫人真会享受,唉,怎甚么好事,都叫她碰上了。”

    汉擎霄说道:“说来没见到折剑夫人,实是此行一大遗憾。”林傲珊说道:“你知晓她?”

    汉擎霄说道:“她名声不显,但知晓她之人,便不容易忘却。我当时尚刚入巡天司,曾远远一睹其风华。只道无愧‘折剑’二字。诸多英雄豪杰,却叫一女子凭风起浪。心中折服,剑亦折服。我不料她也在飞龙城,且与李兄关联莫深。”

    曲百通说道:“这位李兄与折剑夫人是甚关系?”林傲珊闷闷道:“我又怎知,兴许是姘头罢。”曲百通斟酌片刻,再说道:“更可能是师徒?”

    汉擎霄爽朗笑道:“管他许多,明日再见,咱们可等敞开胸怀吃,非得狠狠宰他一顿。此子心有疑虑,却拿箭试探我们。此仇得饭桌上讨回!”

    曲百通说道:“哈哈哈,这般说来,我今夜、明早得空着肚子,待明日正午一举讨回。”林傲珊扬手道:“一举讨回!”

    ……

    ……

    李仙回到客栈,牵出白马。将购置的铁锅、菜食、甜点…皆系在马鞍上。翻身上马,快快出城。风雪呼啸,吹过脸颊,他神情古怪,却不焦急。

    透过“耳目感应”,见温彩裳挣扎甚激,自卧榻上跌落。他暗想:“堂堂夫人,被这般捆着。她此刻不得骂死我。我却也真是,本出来采买,却被别事分了心。”

    赶回雪藏山,周遭已绝人迹。偶有狼兽出没,但雪湖周旁甚是安全,并无雪狼、雪熊等猛兽。温彩裳的车厢牢固,纵有雪熊出没,也破不开车门。

    李仙将白马系在一株树下,朝它体内渡入两缕热气。白马卧雪而眠,他则朝深处行去。余下路途,雪毯下是厚厚腐叶,马兽极难落足。

    李仙施展“轻字决”特性,脚踩“七星步”。再行半个时辰,途中耳目感应,温彩裳似已不耐烦。甚是焦躁,但手足难调,唯空自气闷。

    气温渐暖,回到湖旁。车厢内炭火微亮,却难填满黑暗。四周静谧悠然,但独被捆此处,不免心生无望。李仙推开车厢。温彩裳立时瞪来,呜呜骂道:“竖子!”

    李仙将温彩裳抱回卧榻,贴心盖好被褥。温彩裳拿李仙没办法,甚感憋屈。李仙将烛火点亮,车厢内又复亮堂。

    车厢虽宽敞,但两人同处,稍有不足,李仙身材高大,更难伸展拳脚。但车厢四面车壁能够推开,平撑地面,变做一四面开敞的遮顶露台。

    周遭有悠然绿湖、美景陪衬。暖炉炉火徐徐,温度适宜。确是一番享乐。温彩裳苦等多时,恼极了李仙,但见李仙回来,却不禁心神松缓。见他忙东忙西,对车厢诸多巧用机关了如指掌。她却没这般使用过。

    李仙接来湖中水质。口吐清气,将湖水变得清澈干净,置于炭火上烤煮,水质逐渐沸腾。李仙加入调料,顿时飘香扑鼻。

    飞龙城乃入流城镇,其内吃食丰盛,菜肉花样百出。李仙购得驴肉、鹿肉、狸肉、牛肉……足量足份,还有诸多街旁小味,冰糖葫芦、雪酥糕…等等。

    诸事料理齐全,在案桌旁摆设两小蒲团。李仙将温彩裳抱下卧榻,帮她取出口中一枚玉核桃,温彩裳俏脸微红,余下一枚,自己便可吐出,观其上沾染唾涎,自己何时这般失态。幽怨至极,窘迫至极。一时极难为情。

    李仙将玉核桃擦拭干净,放在桌旁。温彩裳目光若有若无游离玉核桃,昔日无趣盘玩之物,却睹她口舌多时。她逐渐镇定,心想:“我堂堂温彩裳,叱咤风云多年,竟被一毛头小子坑害。中他险计便罢,还被他生擒。这副样貌被他瞧见,实在好损面子。哼,我岂能容你得意。”

    她柔声说道:“李郎,你算计甚深,却有一点算漏了。”李仙皱眉道:“哪一点?”

    温彩裳教训道:“你以阴阳仙侣剑制我不错。你倒聪明,极擅利用自身长处,克敌短处。我一时疏忽,被你制服。但你却忽略,我修行‘蚕衣错玉功’。你以碧蚕索捆我,却恰巧可助我修行。我蚕衣错玉功强过阴阳仙侣剑数倍,那阴阳剑势早被驱散。”

    李仙沉声道:“那夫人何以不解脱?”温彩裳柔声道:“自是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李郎,你此刻为我解开,我还是不怪你。”

    “乖乖李郎,这最后机会,若不能把握。哼!”温彩裳神色陡冷,说道:“那可莫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李仙颤颤兢兢问道:“当…当真么?夫人当真会原谅我?我对夫人做这等错事。”温彩裳笑道:“虽不怪你,却还是要罚你。”

    李仙神色纠结说道:“我这便为夫人解困。夫人若要罚,我便…便认罚。”温彩裳笑道:“这才乖巧。”

    李仙作势解困。忽势头一转,转头轻挠其足心。温彩裳一惊,不住发出银铃般笑声,旋即强行冷住神情,嗔道:“你干什么!再这般胡闹,我可不给你机会了。”

    李仙歉然道:“抱歉,抱歉,我手一颤抖,还望夫人莫怪。我这边帮你解开。”温彩裳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也罢,再原谅你一次。速速帮我解开,我可从轻处罚。”

    李仙说道:“当然,当然。”作势解困,却又势头再转,再次挠拨足心。温彩裳笑声难止,勉强抗过后,银牙紧咬,有气无力道:“这回…这回也是手抖?!”

    李仙点头说道:“是的,是的,也是手抖。”温彩裳强撑威严道:“最后容忍你一次,莫要自误!”

    李仙拍胸脯道:“这回保证不手抖,夫人请放宽心罢。”口头战战兢兢,心中却满是坏水。非但不帮忙解困,还系紧了几分。缕缕将掌风打向足心挑衅。起初尚有遮掩,后来干脆不装。

    温彩裳早知计谋告破,不过强撑颜面。足底缕缕受袭,早知李仙暗中使坏,这次眉头紧锁,绝不发声出笑。奈何撑得一时,难撑二时,还是笑出声来,如遭严刑逼讯。她心头连连哀呼,只道李仙狡诈,寻常诓骗伎俩,非但无用,还叫他起坏心。这时哪理会甚么颜面,连连要求停下。

    李仙满腹坏水,郑重说道:“夫人,求饶该有求饶的样子,你骗我好惨,再不乖乖求饶,该我罚你啦。。”温彩裳紧咬红唇,只得羞赧喊道:“好英雄,好英雄,彩裳知错,不该骗你,饶命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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