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折剑夫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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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彩裳既气且羞,没料到平生第一场大败,却是这副情形。她倒宁愿斗剑落败、比武受挫…也不愿这般窘迫,着实甚难为情。
她这时无法言语,已知李仙去意已绝。她暗感头皮发麻:“以这小子谨慎性情,料他不会伤我,也不舍得伤我,但绝不会容我轻易解脱。我落他手中,却真要遭罪了。”
她欲脱离剑势,忽双目一震,满腔惊讶。李仙先按照“蚕衣错玉功”的“披蚕衣”法,结结实实帮温彩裳披上‘蚕衣’。他知晓温彩裳解不脱此擒捆之法,便再取一套碧蚕索,将“蚕衣之法”与“残阳衰血剑”融汇贯通。
这本极不容易,但李仙深得残阳衰血剑精髓,剑招灵活运施,已脱离剑法框架。兼之生性聪明,如此这般一研究,便制得一件“蚕剑衣”,亦是行捆擒之实,专门扼制周身关要,使人难以动弹,却蕴藏残阳衰血剑剑理。
此衣披挂旁人身上,残阳衰血剑剑理无甚用途,徒有捆擒之能。却能叫温彩裳深陷阴阳仙侣剑泥潭,默默阴阳双剑合璧,剑势循环往复,周身运转,无形扼其修为,再难独自解开。温彩裳哀呼一声,心道:“这死小子…偏偏对付我便奇招百出,他竟能想出这等办法,另辟蹊径制我能耐。我…我真被他气死了。他…他莫不是还有手段?”
见果真还藏后手,温彩裳气得头晕:“你待别人谨慎便罢,对我也毫不含糊,你惧我如虎,却把擒龙之能都用出了。”
她呜呜两声,美眸煞气甚浓,刺了李仙两眼。只道冥冥间有还报,昔日温彩裳施展八绝印法围困李仙,令其绝天绝地、绝水绝火。
今朝李仙令她手脚朝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动弹不得。温彩裳学识渊博,却难解此刻困局。只认命般由李仙安排。
她感受甚是怪异,她历来自傲、自信,苛求完美,苛求掌控。她习惯掌握一切,将诸事安排妥当,非得尽顺其心意不可。李仙若依从她,日后习甚武学、吃甚膳食、学甚杂学…她皆细细安排,务求完全掌御。此刻却与生性截然相反。连生来便有的手足尚难控制,极擅辩驳的口舌尚难言语,这感受习练“蚕衣错玉功”时隐隐也有,却不如此刻清晰。极强的逆转,令她无所适从,好生窘迫。
前后足花费半日时间。待到午时过去,暖阳当空。群鸟振翅欢飞,鱼儿吐水玩耍。湖泊附近生机勃勃。李仙将毕生所学,全用在此处,甚感疲惫。见温彩裳彻底受制,更微感自豪:“夫人骑我头上,作威作福这般久了。总归叫我扬眉吐气一回,我辈男儿,该当如此。”
温彩裳额头冒汗,微微轻呼一口气。当下所能做的,唯用眼神狠狠刮李仙一眼。一失足成千古恨,她万不料竟有这一日。
李仙说道:“夫人莫怪,你上回用大茧困我。这次咱俩扯平啦。”温彩裳心道:“好啊,果真是记恨那事情。”口中发出“呜呜”两声,甚感无助,真奈何不得李仙了。她见李仙眉头轻扬,显是得意至极,暗中懊悔昔日欺他、刺他少了。
李仙心想:“夫人总想抓我回去。如今我却将她反抓,我瞧她样子,应该是受困难解。我何以不能,将夫人抓走?”忽有此意,心思躁动。
但再又冷静想道:“恐怕不妥,我此刻能困住夫人,全依赖残阳衰血剑、阴阳仙侣剑功劳。已是天时地利人和皆占据,而夫人只是勉强受困。这剑势终会消散。夫人学识渊博,神通广大,或能悄然解困?到时我便惨了,待我日后,真有能耐胜过夫人,再考虑将夫人生擒。”
“待到那时,夫人再敢嚣张,我便打她屁股,狠狠教训她。哈哈哈,那时倒真是一展雄威,意气风发啦。”
不住面有笑意,春风拂面,极感畅快。这一幕被温彩裳瞥见,不禁怒目一瞪,猜想李仙笑她狼狈,愤懑难平。她却不知此刻纵然狼狈,亦风韵非俗。
李仙说道:“夫人先等一等。”转身离去,脚踏七星步穿行林间。此为密林深处,周遭罕少通行林道,草丛杂乱生长,积雪厚实堆积。有时一步踏空,脚足深陷入雪中,踩进腐叶堆中。腐草杂叶堆内积存的寒气,顷刻可冻弊脚足,行路大受困阻。李仙奔到一条幽僻小径处。见一辆马车、一匹白马。
数日前李仙、温彩裳搭乘马车而来。两人忙于练剑,浑然忘物,便将此物忽略。白马饿得昏昏欲睡,侧躺在草地中。
李仙探其鼻息,见尚留存一息,立时渡送内炁,烘托体热。白马渐渐回气,但数日不得吃饮,实无甚气力起身。
李仙说道:“你等一等。”四下巡视,见东侧有一条小溪。又见附近有株青树,树叶宽大,并未脱落。他一掌拍在树干,将树叶震得散落。再用“纯罡炁衣”凌空一罩,看起来周身落叶悬浮,快步行到小溪旁。
施展“纵云手”中“探云取雾”一式,手掌朝水中一抓、一收。水质如一石一物般,竟被轻易“拿起”。李仙用树叶承接水质,再朝白马抛飞去。
李仙依法炮制,连续施展纵云手取水,抛叶送水。白马得水质补充,微有回气,但仍极虚弱。李仙知道它腹饿至极,只饮水无用,便设法寻些干草投喂。
如此这般,白马才恢复活力。李仙解开马车,牵拉白马,将其系在一株树下,轻抚马背,说道:“你且等等,好好待着。”
白马虽只凡马,却甚是聪慧,颔首点头。老实待在树下。李仙跃上马车,其内宽敞温暖,温彩裳发香、体香尚有残留。
内有香炉,炉火已熄,桌下备足香炭,形若方玉,色质淡黄,燃之暖热润身,不燥不干,清香悠悠。桌椅、卧榻、纱帘…规格甚高,卧榻上铺设一层雪兽皮绒,尚存一分体热,夫人搭乘马车时,曾卧睡此绒毯。李仙心道:“夫人极会享受,凡她之物,必然不差。说来她的车厢,我倒没曾探究过。我在水坛内有蜂场、果场,大小算个人物,出入也有马车。但我那马车甚是简陋,行路颠簸,空间狭小。只道一分贵一分好,这马车确然不俗。”
“这等马车,可得好生瞧瞧。日后钱财富足,安定起庄,出门行头也需弄得像样。”
武人出行,行备便是脸面。车马行当水极深。李仙涉足江湖已不浅,此道逐渐明朗。懂得看物识人。细细琢磨马车内饰,左右各见一处暗格。扣开暗格,是两柄宝剑,一柄无锋、一柄有锋,乃是购置马车时相送。
马车行当花样百出,会将宝剑、名剑藏自马车中。购置马车者扣开暗格,或能发现意外之喜。曾有武道强者豪赌身家,购置名贵马车,开出一柄名剑。借名剑之威,更闯出一片天地。
此乃“子母无锋剑”,小有威名。母剑无锋,象征包容。子剑锐利,象征攻伐。双剑在手,剑招灵变莫测。李仙取出双剑,剑身轻碰,发出“叮”一声轻响。
周遭树木“簌簌”震动。李仙奇道:“好剑!好剑!”适才双剑相碰,响音暗合“袅袅仙音”妙效。使得树木震动不休。倘若修习相应剑法,更可挖掘诸多妙用。
李仙叹道:“可惜我已有‘沉江剑’、‘青剑’。再多两把剑,身上可藏纳不下。”便将双剑藏回暗格。
车厢内有书柜,皆是杂书。有“飞龙城城志”“寒雪山脉图”“客旅杂计”“雪草小记”…温彩裳每到一地,购置地皮、经营商贸,必对当地加以研究。先谋而后动,甚是稳妥老辣。
正翻找间,书柜内侧有一卷“碧蚕索”。李仙顺势收取,想得夫人恼怒目光,不惧反奇,暗道:“空放无用,索性再替夫人笑纳,物尽其用。”
他将车窗闭合,来到车下,试着背起马车,朝雪湖行去。马车乃‘铁沉木’打造,甚是沉重。一足踏下,深陷雪中。李仙肩抗马车,快步奔行十数里,亦感微微疲累。他怕夫人冻久,抗车飞快,一路穿行回到雪湖。走了约莫半个时辰。
见堂堂折剑夫人温彩裳,正被鸟兽困扰。那鸟兽欺她无力,叽叽喳喳围她环飞。温彩裳气恼至极,手足后折相连,无处着力,极力偏转身形,侧卧草地间,手指着地摸寻石子。好不易寻的一枚,立时弹射而出,打落一只鸟兽。
但浑然已大汗淋漓,施尽浑身解数。李仙赶走群鸟,拂去温彩裳身上杂雪。温彩裳美眸幽怨,瞪李仙两眼。这时无助柔美,纵天性狠辣,也藏回剑鞘了。
温彩裳瞥见车厢,心道:“这混小子原是去扛马车了。这马车甚是沉稳牢靠,亏他有那气力乱使。”身子被扛起,感受温热体怀,心中不禁一荡。
空有车厢,却无马匹。李仙将温彩裳抱进车厢,顿觉温热。将其轻放雪毯中,口吐清气,将其雪污吹净。温彩裳嗔瞪而来:“这小子是将我安排妥当了啊,心里头不知、不知算计我多久,又谋划了多久。唉…我着他道,实则不冤枉。”
李仙将黄玉香炭取出,燃起袅袅香烟,投进香炉内。温热暖意徐徐透出,安静悠然,一时竟颇为闲适。李仙再翻找出一条碧蚕索。温彩裳心下咯噔一声:“他定是翻找我车厢,将我平日修行用的碧蚕索寻出。以他性子,自然顺势再用我身。”满头黑线,连忙摇头求饶。
李仙再披蚕衣了毕,发现温彩裳长发如瀑,披散身上。便帮她盘卷而起,用金簪固定,更为得体。盖好一层被褥,将诸般窘迫尽数遮挡。
温彩裳刮李仙一眼,腹诽:“算还有点良心。”阖眸静气,这轮番料理,叫她应接不暇。她实难预料,五剑约斗竟这般收场。
李仙拔出三枚发丝,一枚种在车厢外,两枚种在车厢内。发丝落地生根,可传递感知、充当眼耳,里外情况自在掌握。
李仙心想:“如此这般,便万无一失了。夫人动弹不得,我若不施些手段,空将她放在此处,也总归不妥当。”闭目感应,车厢里外情形均在脑海。
发丝听感佳、目力浅。但经“五脏避浊会阳经”洗礼,目力渐好,已能辨清身形、动作。李仙问道:“夫人,你饿吗?”
温彩裳阖目不理,心说我被你气得头晕,怎还吃得下其他。但共抗五山剑盟,数日湖中练剑,确实耗费气力、内炁、精力。此刻车厢温暖,虽深陷囹圄,却无性命危急,反而渐生安适。纵有凶险,李仙定会先挡前头。口腹之欲便涌上心头。
李仙笑道:“想来是饿了。我也好饿,夫人等会,我进城买些吃食。”跑出车厢。温彩裳“呜呜”两声,便见车门闭合,安静静谧。
其时傍晚已过,天色昏暗。林中鸟兽皆入眠,淡淡白月照湖镜。温彩裳闷气至极,百无聊赖,长叹一声,反抗无用,只得逆来顺受,借势修习“蚕衣错玉功”。
过得片刻,幽怨睁眸。偏生这时,蚕衣错玉功进境颇快。
李仙寻到白马,骑乘回城。飞龙城热闹如旧,不设宵禁。远处高楼红灯阑珊、雕梁画栋,人出人进。街道旁商户密集,热闹稠密,香气飘飘,有小吃商贩叫卖不绝。
李仙心想:“夫人吃惯山珍海味,偶尔吃些街旁小食,想来无妨。说来…我来飞龙城已久,事情接踵而至。倒未曾好好闲逛街里街外,巷内巷外。如今诸事落定,离去前好好逛逛,倒不枉费走此一行。”
翻身下马,牵马闲逛。先就近寻一客栈,购置禾草,将白马喂饱,将马匹存放客栈中。
走街串巷,见路边有杂耍、卖艺、打铁花…,飞龙城地处较偏僻,已是大武版图边缘。再朝西北而去,便是皑皑白雪,连绵雪山,阴寒至极,乃极难跨越的天险。
贺问天坐拥此等地势,若得五山剑盟相助、九窍龙心尸兵相帮,自有划地称王之机。可惜操之过急,功利心重,以致失足成恨,算盘全数落空。
李仙见飞龙城有吃“热汤锅”习惯。既取来一热锅,底下添加碳火,锅内投注清水,待清水煮开,再逐步添加食料。趁热吃食,不甚欢快。大雪漂泊时,屋内约上友人,饮酒吃肉,炭火烘烤暖身,何其爽快。
“前世也有类似吃食,只叫法不同。今也虽有风雪不大,倒正是合适。”
李仙既购置食材。购置马肉、野猪肉、狸肉…各有滋味。再沿道散漫而行,观察街旁吃食。若感兴趣,便大手一挥,豪迈购买两份。
雪湖旁幽幽平静,并无动静。温彩裳躺自卧榻间,虽偶有挣扎,但兀自难解。李仙自登临飞龙城,便隐感危机随行,此刻诸多谜团困难,悉数解决彻底。心情畅快,闲适自然,这时才游城观赏。
见街旁有一小贩,售卖冰糖葫芦。亮红糖衣包裹浑圆果肉,李仙食欲大振,购买一串糖葫芦,糖衣脆甜、果肉清香。味道颇为不错。便再购买两串,用油纸包裹好。
李仙沿路采买。路经“碧香水阁”时,眉头一皱。潜入阁内,见侍女小团双手叉腰,正指挥数十伙计打理阁院整洁。
小团杨着一根树枝,脸色尽显凶巴巴。但稚嫩未脱,倒无凶煞气。说话口吻刻意模仿温彩裳,但未免强装成熟。
她喊道:“动作快点,谁若偷懒,我便用树枝打他手板!莫要看我人小,嘿嘿,谁若挨上这一下,其中滋味,定叫他痛得出不了声。”
这是偷瞧温彩裳施展痛心疾首剑,朝李仙手掌刺去,便如打他手板。她有样学样,也尽数学去,用以树立威信。但树枝挥舞,却没落在伙计身上。倒积攒‘仁名’,一乎百应,振臂一喊,众伙计都抢着领她活事。
李仙沉咛道:“这小团看起来颇为机灵,性情比秋月之流好上许多。至少此刻所见是这般,夫人受我捆擒,一直这般僵持终非办法,届时还需她来相助。但尚且不急,夫人修为甚高,我与她双剑合璧,借她修为演化剑招,兼之阴阳仙侣剑内涉阴阳要理。演化时阴阳盘旋,剑势可留存极久。料想夫人能耐虽强,这十数日内,难有半点作为。可容我将诸事筹办清楚。”
跨过碧香水阁暗门。正准备出城时,忽听路人说道:“快快走罢,去晚了可就错过了。”“是啊,难得飞龙庆典,城主亲自主持,他老人家宽厚仁慈,若非是他,我们哪有这般好日子过。”“往年盛典,届时解忧楼筹办,今年解忧楼忽的坍塌,只得改换地方了。”“可惜了,贺城主爱民如子,何以偏偏遇到这等惨事,好端端一楼阁,何以说塌便塌。”
李仙闻言腹诽:“贺问天阴险狡诈为实,但纵是乔装,却真将一地百姓,治理得井井有条,受人爱戴。自墓葬出来后,我便再没听闻他消息,不知、后来如何处理。”
人流朝一会场聚拢。原来今日是二月七,乃是飞龙城庆典,街景热闹非常,行人如流。
李仙附随大众,朝庆典行去。等待半柱香时,贺问天当众露面,与民同庆,气氛一时极火热。贺问天身穿红袍,满面笑容,尽说贺言。
李仙凝神观望,见贺问天竟全然无事,心中直呼怪哉:“莫非五山剑派就这般放过贺问天了?五山剑盟自诩名门剑派,但贺问天擒他等女眷,数次暗中坑害,最后更重兵围杀。五山剑盟不至这般仁慈,当做无事发生。”
李仙心觉古怪:“如今五山剑派均已离城,也罢…我且去一探。但倘若真是贺问天,我绝非其对手,该藏好身形。夫人如今遭捆,若惹麻烦,却真不易料理。”万分警惕,将身一缩,藏身人流中。他目力极强,锁定贺问天身形,纵使人流扰乱,亦能时刻觉察其动向。
贺问天如沐春风,待人接物随和温润,颇显贵气,迈着四方步离开,身旁城兵紧护。李仙一时难以近身,观察周遭楼宇,发现一栋“飞龙楼”,楼阁甚是高耸,视野辽阔。他一面留意贺问天,一面潜进飞龙楼,爬上较高处,借以目力观察。
见贺问天坐上轿子,朝城西赶去。李仙心想:“街头巷尾间,颇多城兵巡逻。我若施展轻功,立时便被觉察。到时暴露身形,反极为不妙。我先记他方向,预判其地点,悄悄跑到附近,再爬上高处扫视找寻。如此这般,既能观察他行踪,亦能始终隐藏自身。”
睁开重瞳,目力骤增。挑眉一观,诸多细节撞入眼帘。城中行人杂多,马车行速甚缓,且马车通体碧绿,装潢华贵,较为显眼。李仙预判一处地点,便先一步抵达。沿途施展“纵云手”,顺走一江湖客斗笠。
待提前抵达地点,再攀爬上高楼,借高扫视下方街巷,重瞳目力甚强,便能发现贺问天行踪。见其马车左弯右转,竟是抵达一座衙门。贺问天一甩袖子,下自马车,衙门差役速来接应。
李仙暗道:“莫非这贺问天,真这般勤劳,深夜还来料理民事?”重瞳透视,穿过衙门围墙,却见到一道熟悉身影,正是昔日解忧楼偶遇的汉擎宵。李仙极感古怪,一时想不清缘由。
再观察片刻,衙堂内行出‘林傲珊’。见其笑颜绽放,步伐活泼,浑不似见到仇人。那贺问天神情凝重,朝汉擎宵、林傲珊低声说了两句。林傲珊、汉擎宵神情骤沉,左观右顾,极是戒备。
李仙琢磨:“莫非我暗中观察,自认无误,却已被觉察?昔日夫人便有此能耐,对目光甚是敏锐,贺问天觉察不足为奇,我藏身极远,他纵然觉察,也难奈何我。但这贺问天古怪至极,照理而言,他自知被追踪,定是调遣城中兵盘查,绝非与汉擎宵商量。”
汉擎宵隔空喊道:“我乃大武皇朝巡天司汉擎宵,前辈暗中跟踪,未免有失光明磊落,倘若可以,还请出来一见!”他说话时,体内袅袅仙音暗运。凡俗泥胎听不到袅袅仙音,这一声喊话,唯武道修为扮身者可听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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